和李斯特弹琴说爱的日子——bySher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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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了。告诉我怎样才能向你这样坚强?”
肖邦拽了拽刚刚被夏洛琳枕过的靠枕,突然有些心惊。他恍惚地看着自己的指尖,露出一丝苦笑。
夏洛琳,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坚强。
我也,害怕了。
但我,会制止它。
他捏紧了拳,扯过那叠好的纸张立在眼前,心中做好了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论战 No.1 Op.24】part 2
接上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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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楼主·我是来爆巨巨料的]
点评的人终会被人点评,让我们回忆下7楼的我提到的圣桑巨巨,他会被人怎么说?
□□气息开始有了呢——
拉威尔点评圣桑:“他要是忙着造箱子而不是谱曲的话,可能对音乐来说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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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夜雨声烦你更烦]
请容许我不厚道地笑了,巨巨们的毒舌似乎开始了,我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论战”会有多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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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白羽沉]
谁能告诉我,造箱子和谱曲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这不见血的刀子对一个作曲家而言好扎心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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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楼主·我是来爆巨巨料的]
批评个人是小事嘛,一整个乐派都被攻击会是什么样的场面?让我带你们看一看——
我们从“喂马(魏玛)乐派”开始。
首先,大家先一致针对的是本职写稿副职作曲(误)的柏辽兹巨巨呢。
罗西尼评论柏辽兹《幻想交响曲》:“多么棒啊,可这不是音乐。”
门德尔松评柏辽兹:“无关紧要的傻话,就是反反复复的咆哮、嘟哝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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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长相思]
按照楼主15楼的思路,我本以为看到罗西尼巨巨的名字后以为他点炮了贝多芬巨巨,然后看到柏辽兹巨巨的名字我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喂马三巨头”的专场。
罗西尼巨巨是把怨气撒在了柏辽兹·小可怜·巨巨身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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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molo不易生活叹气]
楼上的小可爱你真可爱,你已经让我成功地不认识“巨巨”这两个,哦不、是这一个字了。
看罗西尼巨巨前半句,我以为走错帖子了,这不是赞美吗,然后后半句成功让我喷水了。
嗷,我可怜的手机屏!
然后,“本职写稿副职作曲”是个什么鬼?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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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宛霜]
想想柏辽兹先生收到罗西尼先生这句评价时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不厚道地笑了——
明明柏辽兹先生的《幻交》我还挺喜欢的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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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四条眉毛陆小鸡]
难道只有我的重点在门总评价柏先生的那句话上吗?我的心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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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云深不知处]
傻话、咆哮、嘟哝、尖叫?
楼上似乎我理解了你心碎的原因了,站在作曲家的角度,收到这样的作曲评价,的确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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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homesame]
楼上的小可爱,事实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虐点在这里——
门德尔松是柏辽兹的好友,他送过柏辽兹一根指挥棒——柏辽兹无论多贫困交加,一直在身上直到去世的两样东西,一样是这只来自门总的指挥棒,一样是帕神的吉他。
懂了吗?好友的评价竟然是这样,突然觉得门柏这个CP一定是邪教,今天楼主给这个西皮发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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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金融学是什么可以吃吗]
卧槽,谢楼上课代表的划重点。
好虐,虐到我嘴里的糖都是苦。
总感觉自己刚脑补了10W字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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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十万只发发]
给楼上递笔,求脑中虐文,我可以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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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只有你我的私奔
被顽皮跳跃的阳光晃着了眼, 夏洛琳从沉睡中挣扎着揭开了眼帘。她很安静, 身下的触感颇有些生硬,并不是她熟悉的床。
眨了眨眼,夏洛琳继续维持着平躺的姿势,目中所视的一切让她有些微愣——熟悉的天花板简单而朴素的纹理样式, 熟悉的壁炉里燃尽的柴火化成带着红星的灰烬, 熟悉的座钟滴答地走着, 唯有墙上挂着的画像静静地注视着室内的一切。
画像上的青年俊俏的脸上有着一双美丽的眼睛, 目光温柔得能让人徜徉沉迷在那样的视线里。夏洛琳瞬间就清醒了——这里不是她失去意识时所在的肖邦的住所, 这里是家——主人是李斯特的那间住宅。
她只记得她昨夜被触动了心神, 沉浸在介乎失去祖国归属感的那种悲痛里;她只记得那些断线珠子般汹涌的眼泪, 连带着心里压抑的种种负面情绪宣泄得一干二净。
有时候, 还能哭出来, 是件挺好的事。
想起昨天当着肖邦的面像个小孩子般哭泣的自己, 夏洛琳不由得捂起了脸。天知道事后想起来这种场面有多尴尬和丢人。不过,她似乎啜泣着给好友透露了百年之后的波兰华沙,是一座多么和平美好的城市。
那会只顾自己痛哭去了, 夏洛琳完全没有注意身边的肖邦脸上的表情。不过想来, 他应该心中会对此充满着希望和欣慰的喜悦吧。
夏洛琳松开捂脸的手,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清晰的痛感传来,让她轻轻呲了声。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忽然间就睡了过去——没有丝毫疲惫感,像是被瞬间抽去了神智一般轻易地就陷入沉眠了。
似乎依稀记得,有嗅到李斯特身上的味道?
少女兀地睁大了眸子, 刚准备坐起,就发现自己手边趴着个金灿灿的脑袋。她突然就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小幅度地挪动着坐起来。
是李斯特。他似乎睡的很沉。
夏洛琳这才发现自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而李斯特就趴在她身边,看样子是守了她一夜。
小提琴家的眼神瞬间就柔和起来。她伸出手指,轻柔地拨开钢琴家脸上有些凌乱的金发,将他俊美的脸孔一点点地展露出来。
不知道李斯特睡梦中还在思考着什么,他的神情有些严肃,眉头有些微皱。他席地而坐,倚着沙发趴在肘间,身上盖着一件厚密的黑色绒毛大衣。
或许因为这个姿势对高个子的钢琴家而言过于束缚了,大衣已经从他的肩背上滑落,半盖着他的身体铺在柔软的地毯上。
夏洛琳又好笑又好气。
这个人,还是这般任性,完全不注意爱惜自己的身体。即使点着壁炉,他这样在冬日里完全就是一种自找罪受,他不怕受凉的吗?
纵有不满,夏洛琳准备叫醒李斯特的手在碰到他的瞬间,还是首先化作了停留在他眉宇间的轻抚。为他,将那微现的沟壑,碾转成平和。
不知为何,她的手像是着了魔一样,再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
“摸着还满意吗,我亲爱的夏洛琳?”
属于钢琴家的磁性声音在这狭小空间里扩散开,迷蒙而慵懒的语调使它的迷人程度呈几何倍数上升。
一大早就被这荷尔蒙的狂浪侵袭,夏洛琳有些招架不住。她刚要抽回停留在他脸上的手指,就被反应敏捷的李斯特一把拽住。
钢琴家只手将他捕捉到的柔荑化成掌,贴在他的脸颊上。脸上传来的温暖让他舒服地蹭了蹭,然后顺着这只可爱的手的召唤,贴着她撑着自己坐起来。
“早安,夏洛琳。能一睁开眼就看到你,真是件美好的事情。”李斯特眯起眼,话语间带着些许沉溺的味道。
这样随时随地都会碰到的亲昵,原本一开始会让小提琴家有些惊慌,但久而久之,她已经开始习惯了。虽然,属于东方人骨子里的含蓄矜持,还是会让她有些不太好意思。
“早安,弗朗茨。”夏洛琳停顿了下,尽量面不改色地轻问道,“话说……能不能挪开一下,弗朗茨,我想起身了?”
回应小提琴家的是钢琴家突然松开的手。在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瞬间伸出双臂环住了她的腰肢,隔着柔软的被子枕在了她的双腿上。
“不要。”他的拒绝坚定而干脆。
“弗朗茨,我该去练琴了……”她企图说服他。
从被子里传来了一声闷笑。只听他欢快地宣告着:“你的小提琴被我没收了,我把它扔在弗雷德家里了。现在太早了,弗雷德应该还没起来。想见到你的小提琴,下午吧,我的夏洛琳。”
她深吸一口气,有些惊讶:“扔?上帝呀,你还是弗朗茨吗?你竟然会使用这个字眼儿、这样对乐器——我的乐器?”
“是的,就是‘扔’!”他在被子里露出那双含笑的蓝绿色眼睛来,“小姐,那把琴是我送你的,我也有它的处置权——亲爱的,不要关注你的琴了,关注下我好不好?”
“亲爱的弗朗茨先生,容我提醒您,那把琴被送给我了——”她是被他逗笑了,“我是它的主人,所以不管是所有权还是处置权,第一人都是我?”
“哼,等你换个姓了,不就一样了吗?在我这里你早就是‘李斯特’了,只是我这个李斯特代你这个李斯特形势下权利有什么不行?”
“弗朗茨,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像提醒你注意你可怜的‘亲爱的’。”
那双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像洗过一般,温润得似幼鹿的眸子,极具杀伤力。夏洛琳一个猝不及防,就被它戳进了心窝。
“饶了我吧,弗朗茨。”她无奈地望向天花板,“好的,关注你,我亲爱的,你不去练琴吗?你的贝森朵夫在呼唤着你。”
“不去、不去。”他突然就收拢了手臂,急语道,“我现在是贝多芬,我听不到钢琴,我只听得到你。无情的夏洛琳啊,请不要像钢琴老师对她的学生那样对我——”
少女怔愣在此,她突然惊觉自己似乎做的并不够了。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告白后到现在,她似乎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或许,她要考虑下,自己要转换的不仅是心理,还有角色和位置了。
一个吻落在了钢琴家的面颊上,温热的触感让那双好看的蓝绿色眼神瞬间失神。
“我亲爱的弗朗茨,能不能请好心的你给我解个惑?”夏洛琳的眼中满是柔和的笑意,“我为什么会在沙发上?是来自你可爱的‘报复’吗?”
李斯特瞬间有些不好意思,他偏离视线,渐渐松开她坐起来。
“我想过把你放进我的卧室里,那样我可以睡你旁边,但我担心你醒来变成一只熟透的苹果——你的房间太小了,我睡不下,而且找钥匙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