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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男仆》(时空系情之二)——by冰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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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的头好痛~~围绕在他身边猛盯着他瞧的人活像从古装剧里跑出来的人物,「古色古香」的对话更让他有种误闯拍戏现场的错觉。果然。他不慎「掉」到古代了......
真是厄运当头!他顶着一头灿亮金发来到古代就算了,居然还得学电视里的男仆在花园里扫落叶、卑微地下厨熬粥。而这个不懂体恤下人的家伙竟一把按住他的脖子,在他差点窒息时又给他一记火辣热吻......天啊!先前害他受伤纯属无心之过,犯不着「以身相许」吧???
在倚香红苑里人人都听命于他,唯独这个从天而降的浑小子!他老是一脸戒备警告他不准靠近他,这会儿更对他这个救命恩人拳打脚踢?很好。既然他如此剽悍,他也只好「以暴制暴」让他认清谁才是一家之主......


楔子
隋炀帝ˉ大业十三年
「老爷、夫人......」丫鬟紧急的叫声传遍宗政府邸,疾奔的脚步声在隐约的慌忙中更显得无措,死命拖着满身殷红伤痕的她却不敢放慢脚步,只要她稍作迟疑,那么紧接而来的将是无法避免的灭门血案。
原本夜深人静的酣眠因为丫鬟绿娃的尖锐急叫而划破沉静,宗政府邸瞬间灯火通明,明亮的光源逼退黑暗;但在见到绿娃满身伤痕时,大伙儿的心中却不知不觉罩上些许惊慌。
「绿娃,妳、妳怎么──」
未待宗政夫人问起自己身上伤痕的由来,绿娃摇摇欲坠的身体已不堪负荷地瘫软在地上,只能勉强抬头流着泪道:「老爷、夫人,王公公领着一大群......禁卫军与士兵杀到外头......说是......」
「慢点,绿娃。」
只见绿娃胸口上的白色衣襟染上鲜艳血迹,像是一块染上深红色的白布般恐怖到令人不敢触目。
「他们说......有人接获密报......告老爷策划谋反......皇上听完话后大怒,下旨要王公公......带领──」紧摀着胸口的绿娃不自觉地从口中呕出一滩鲜血,还未来得及讲出诛灭宗政氏一事便昏死过去。
男仆探身一试脉搏,发现她已回天乏术。
「叛贼宗政承旭快出来领旨受死!」
在绿娃死后不久,前院即传来阵阵砍杀声。待在前院的众多奴仆,不论男女皆难逃一死的命运,而这一声声传来的夺命之音已教宗政承旭等人知道追兵快要抵达内院,但他必须在杀兵来到此之前做下抉择。
宗政承旭不禁回头凝望着三名幼子,虽然他一生奉公守法,为保大隋江山而不惜向炀帝进忠言,也因此得罪不少围绕在皇帝身旁的权贵小人,但他换来的是什么?
是皇帝对他的不信任,进而听信谗言,准备诛灭他全家,他该如何告诉自己当初这么做是不是太傻了?就算不愿与世俗当道的小人同流合污,他也该学着明择保身,而不该殃及爱妻与幼子,还有宗政府邸中众多忠心耿耿的仆人。
「湘娘,妳快带着三个孩子及众人离开此地,后院假山有一条密道,忠伯他知道路,就由他带你们一同离开,这里留我一个人便够,你们快走吧!」宗政承旭只想让家人能够平安脱困,至于他会有何凄凉下场,他不愿再多想。
终究是死路一条。他若逃了又能如何?带着家眷亡命天涯只会拖累他们罢了,只要他一死,湘娘和孩子们就此隐姓埋名、不再过问国家之事,或许就能逃过此劫。
「不!我不会逃的!」坚决反对丈夫要她带着孩子逃走的筠湘娘,紧握住宗政承旭的手,一刻也不愿放开。
如果她今生的爱离她远去,她岂能独活于世间?要是上天执意带走承旭,那么便一并将她带走吧。
「湘娘,妳不带孩子走,难道妳要我们一家人共赴黄泉路吗?」他们没有权利剥夺孩子的生命,天真的他们哪想得到因为他得罪朝中小人而惨遭灭门,这教身为父亲的他情何以堪!
「不......我曾说过,若你死了,我也绝不苟活。」筠湘娘将抱在怀中的幼子交给已泣不成声的忠伯,并低下身子紧搂着七岁的长子与三岁的次子。
「霆司,你是哥哥,一定要照顾弟弟们。娘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们,但娘没有办法;就像娘以前曾告诉你们的,爹娘永远爱你们三兄弟。跟着忠伯走,走得愈远愈好;如果有来世,娘还是希望我们会是母子。」
「忠伯,请你带着他们走吧。你的大恩大德,湘娘和夫婿来世必定相报,甘心为你做牛做马。」强忍住心中不舍的痛楚,筠湘娘推开两名幼子,狠下心猛力撞上石柱,强大的撞击力道让筠湘娘当场头破血流。
那殷红的血不停由她额上滑落,使得措手不及救回爱妻的宗政承旭悔恨不已,紧搂着气若游丝的妻子。
「湘娘......」不管宗政承旭如何嘶哑地呼喊着爱妻的名字,仍是唤不回他的爱。原本是人人称羡的恩爱眷侣,也因此而天人永隔。
望着已气绝身亡的母亲,宗政霆司紧搂着身旁的弟弟宗政斐辰,将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他绝不能让年纪尚小的二弟见到母亲惨死的景象,纵使他不停地吵着要找母亲,他也绝不放手。
「哥哥......」软软的童音从宗政霆司的怀中传出,透着不顺畅的呼吸声与夹杂的痛苦,宗政斐辰愈来愈不安分。
「忠伯,快带他们走!」听见外头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宗政承旭再也忍不住催促伺候宗政家三代的忠伯,他仅剩的希望只寄托在唯一能将孩子救出的老仆身上。
「老爷──」
「快走!」最后一次催促后,宗政承旭突然冲出大厅,决心与陷害他于绝境中的奸人力拼。他必须这么做,因为拖延时间是让宗政家仅存的血脉安全离开这里的最后办法。
「小少爷,快跟老奴走吧,不然老爷与夫人的牺牲就白费了。」谨守宗政承旭最后交代的忠伯,连忙牵起宗政斐辰的小手,转头准备平安护送三位小公子离开宅院。
「霆司少爷......」忠伯的孙子段蓝夜照着祖父的命令,死拉着宗政霆司的手臂,要将他拉离现场。
「蓝夜,你知道我心中现在所想的是什么吗?」蒙上一层氤氲水气的黑眸绽放出一丝寒光,由口中缓缓道出的问题已透露出宗政霆司心中极度的悲痛。
亲眼目睹亲人惨死在眼前的他已不再是个七岁的懵懂孩童,从今天开始,他的生命已有新的目标──他要亲手手刃陷害他爹娘的凶手。
「我知道,但如果霆司少爷为了报仇而惨死在这等奸人手下,那剩下的两名小少爷该怎么办?」段蓝夜当然了解宗政霆司此刻的想法。
他的一句话,当场点醒被仇恨掩去理智的宗政霆司。
擦拭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宗政霆司冷冷地笑着。
看在段蓝夜的眼中,小他五岁的宗政霆司似乎不再是他印象中的童年玩伴,无法形容的感觉在心中逐渐浮现出一个事实,然而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带着宗政霆司跟随祖父离开。
虽然段蓝夜知道这次痛失亲人的悲痛已使得宗政霆司人格产生变化,但他却也晓得这灭门的血海深仇只会永远折磨宗政霆司;而他无法丢下宗政霆司不管,因为他曾告诉自己,宗政一家人对自己有恩,所以他必须守护着宗政霆司,就算是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第一章
唐太宗ˉ贞观八年
隋末,各地纷纷起义,准备推翻隋朝长期腐败的暴政。而在众多群雄势力俱长下,在太原留守的李渊与儿子李世民乘机起兵,攻占长安。
在隋炀帝死后不久,父子俩便消灭了各地割据的势力以及叛乱,统一全国、建立李氏帝业,战火也因而平息。民不聊生已不复见,社会趋于安定,政治也较清明,经济渐渐繁荣起来,国力逐步强盛。
国都长安则因国家日渐安定富裕而成为权贵名门聚集之处,其中不乏有许多名闻京城的歌楼妓馆。在这许多著名的歌楼妓馆之中,又以倚香红苑为最。别说您今儿个是个县老爷就有机会见到倚香红苑里的四大名妓,就算背景再大、后台再有力,四位姑娘不点头,任谁也见不着她们貌美似天仙的容姿。
没有人知道倚香红苑的过去,只晓得它在这几年内突然窜出。不像一般歌楼妓馆有着外场招揽客人的姑娘与保镖,在倚香红苑完全看不到这种现象,真教人误认为倚香红苑是否为当今长安城里所有男人口中最出名的妓馆。
紧靠波光粼粼湖畔的它占地近千坪,比起一般窑馆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在千坪大的土地上又划分成十个分院,每个分院的造景皆不相同,让进入此地的人会以为自己进到了一个世外桃源,不由得佩服起倚香红苑主人巧妙的安排。
位于倚香红苑其中一个分院──盼君阁的松柏林下,有一处凉亭正传来一声声悦耳动听如仙乐的琴声,而弹奏八指琴弦的主人一点儿也不理会围绕在他身旁四名女子朝他投注而来的如痴如醉的眼神。
倏地,原本悦耳的琴声却在此时转了个高调,如凄切般的锐利哀音划破天际,使得在树枝上暂作休息的鸟儿吓得振翅高飞。
听得出琴的主人心思上极大转变的四名女子,不禁要怀疑他到底是无心之过,还是有意扰她们倾听琴声的雅致。
这滋味真教她们不舒服,但四人的脸上无丝毫埋怨之意。
「公子,您该停下来了。」其中一名身穿淡绿锦缎绣衣的女子出声制止他恣意的行为,要不她们个个都快成了聋女。
「咦?茵茵姑娘这么说就不对了。」闻言,男子抽离拨弦的手指,一脸悠然且带兴味的瞧着茵茵。
「妳们说想听我弹琴我照办了,现在妳们怎又不想听了呢?」
他的话像是带着一点责备的询问意味,令当场四名女子绯红了脸,将执在手中轻摇的羽扇一古脑儿往男子的身上丢去。
不过,原本料想男子不会躲避而有可能挨四把羽扇攻击的四名女子却吃了个大惊。只见男子仍是一动也不动的任凭攻击迎面袭来,但却突地窜进一条黑影,将那四把羽扇甩手一拨,全部回击到四名女子身上。
赫然出现在她们眼中的这道黑影才真的是块大木头,永远不会怜香惜玉,对她们也不会手下留情。
「哎呀,好痛!这笨木头真是笨,没瞧见我们四个姑娘家这般细皮嫩肉,竟把羽扇当作攻击我们的武器。公子啊,您一定要为我们作主。」开始使出浑身解数的女子们勉强挤出几滴泪水当作幌子,倒要瞧瞧主子的心究竟会偏向哪边。
「唉,真拿妳们没辙。既然我摆不平,你们五人就到外头去打个七天八夜,到时候我再为伤者请个大夫。怎样,本公子很好心吧?」这些姑娘们真爱作怪,有事没事就喜欢捉弄段蓝夜,恐怕哪一天他不在倚香红苑,段蓝夜就会被她们欺负得不成人形。
「好心?公子,您好狠心啊!」
真是有够绝,竟然要她们四人与这木头拼个你死我活?这能看吗?想必倚香红苑的招牌会硬生生的从崁楼顶上掉下来,砸死路过的可怜人!
从一开始便不做任何发言的段蓝夜,任凭眼前人称长安四大名妓的姑娘们责骂,反正骂多骂少,他身上的肉都不会少一块。
「好了,这事就此停住,我和蓝夜回来长安可不是为了听妳们的牢骚。」坐在椅上的男子打算结束这场无聊的闹剧,他向来不喜欢这热闹的景象。
轻柔南风徐拂,带着丝丝倦意的初夏教人生厌。抬头环视四周,宗政霆司不禁忆起六岁时母亲为一解他们受不了夏日炎热而亲手调制的莲子凉羹,那时他和弟弟不知有多高兴;但现在什么都消失,就连那味道他都快忘记了。
从痛失双亲后、从失去了两名手足的消息后、从他被风二娘好心收留后,他已不再有心思去留意该如何让自己快乐,甚至于想要完全忘掉快乐的本源。
他晓得没有人愿意看他活得痛苦,但他就是放不开、挣不脱心中的魔障。
「公子......」她们纷纷闭上嘴巴,谁教她们又无意间惹得公子心情低落;如果让风二娘知晓,肯定会跟她们四人没完没了,说不定会换来一顿非人性的荼毒呢。
「公子,您别这样,茵茵一瞧见您又变成当初──」
「当初什么?一个活死人吗?」宗政霆司微抿起薄薄的唇瓣。
「放心吧,现在的我该是好好活着的时候。以前那些巴不得找到我、处心积虑想杀了宗政承旭后人的贼子早已不在人世,至于他们的后代我也不想再多作追究,毕竟杀我爹娘的不是他们。」
「笨茵茵,妳怎这么不会讲话!」公子的笑容有多么凄凉与愁怅,她们四人八目难道看不出来吗?
公子说不追究,但哪有人能这般有度量地原谅那些坏蛋的后代。若换成是她们,一个都不放过,最毒妇人心、蛇蝎美人便是她们四人了。想当初她们会堕入烟花界,不就也是与公子有着相似的际遇。
「本来就是了,公子他──」被好姐妹拧了一把的茵茵红着眼眶,一边抚搓着手臂。被人推派当倒霉的替死鬼她已经有点火了,现在又被捏了一记,这群姐妹真是非人哉!小心待会儿她一个个算总帐!
「没有消息吗?」见四名女子吞吞吐吐的窘态,宗政霆司也早该晓得她们根本没有认真的完成他所交代的事情。
唉,整日只想着到处玩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到底她们几时才会振作?可怜他倚香红苑已有几日不做生意,这四个丫头是想吃倒他吗?
纵使是家拥金山银山,总也会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公子......」面有难色的茵茵又在众姐妹的推挤下,再次当个替死鬼。
这些姐妹真是狠心,每次都推派她当公子的出气筒。
「说吧,趁我心情尚好之际讲出来吧!」宗政霆司浅浅一笑,如春风化雨般的温柔令人着迷,但这才是他真正发怒前的可怕之兆。
「公子,我们不过是想休息个几天,妳们说对不对呢?」茵茵赶快将责任一一拋出,丢给其它看热闹的三人。
哼,总不能只有她一人从容就义,而她们三人当幸灾乐祸的坏女人吧。所以,她也要拉这些人下海,大家都蹚这浑水还挺不错的。
「是吗?难道茵茵姑娘当倚香红苑是挖金采银的,可以永远吃不空?」总有一天,他会被这四个女人给活活烦死。不如待会儿出门找个乐子,解解他心中的烦闷。
「可不是──」哎呀,说漏嘴了!茵茵随即噤口,赶忙向宗政霆司陪不是。「公子,我们就别再提这件事了。」希望公子手下留情,放她们四人一条生路。
「既然妳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样呢?」到底他是主子还是她们是主子?宗政霆司已经开始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对了!听说京城里又来了个不知死活的人想跟我们一较高下。」茵茵将几天前贴身丫鬟所遇见的人事物一五一十地告诉宗政霆司。
真好!又有个笨蛋想与倚香红苑较量,也不想想这城里没有一家妓院敢跟倚香红苑有过节,竟然还会有前来挑战的大笨蛋?
反正,她们四人呢,就等着看一场绝妙的好戏。
「听说他们有什么全长安城里最美的花魁。」她们倒想见见那个敢自称是花魁的女人。
女人啊,是一种心思极为复杂的动物。安静的时候像只温驯可人的猫儿,一旦凶起来,则像只龇牙咧嘴的可怕怪兽。
「花魁?那么倚香红苑的四位大美人不就得将名妓一词拱手让人?」宗政霆司的黑瞳里带着一抹讥笑,看着四名女子因他的这句话而噘起朱唇气恼着。
「公子,这时您还笑得出来?」其中一名女子不禁大发牢骚,想想她们虽然是妓女,但倒也洁身自爱,绝非外界所谣传的以出卖肉体来讨生活。
「怎么会笑不出来呢?」瞧她们每个人都瞠大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煞似初绽的红桃花般有朝气,宗政霆司嘴角抿起的笑意更是加深。
「我想到大街上逛逛,谁都不许跟来。」刚才茵茵所提的事,令宗政霆司倒想会一会那名自夸是长安城内最美的花魁长得是圆是扁。
见宗政霆司从容不迫的离开自己的视线,在场的五个人马上意会到一件事。
在从小深受风二娘古灵精怪的性子熏陶下,她们全都是身受宗政霆司之害的受害者。瞧瞧她们不是得整日想出其它的鬼点子让宗政霆司去荼毒其它无辜的可怜人,要不被整的可会是她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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