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侧红颜——by玥玥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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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主子当年却至死保护了那玉玺,并没将东西交于敌人。
只是因当时腹背受敌,东西传不出来,也没人接应,所以他就把玉玺藏在了那大殷王府中……
那部下还告诉了魏昭,先皇派出的第二个心腹,当年便就是进了那大殷王府中寻那玉玺,而被抓的。
魏昭听闻此事,自是不走了,连夜与锦瑟绸缪,最后决定以奴隶身份混入了王府。
俩人进府的第三天,便寻到了那被关押在水牢的先皇的第二个心腹。
一切与外头的那人,临终前所言一模一样。这第二个心腹被关押多年,殷王日日逼问他玉玺的下落……
但他又哪里知道?他从未找到过那玉玺……
此时魏昭与锦瑟已经潜伏于此三个月有余。俩人大抵是晚上行动,但至今也未找到那玉玺所在。
魏昭并未急迫,此物越难找越说明它安全。那殷王在除掉先皇的第一个心腹之后必然怀疑东西就在王府,必然曾大面积地搜索过王府……
然,他也没找到,没人找到……
*
锦瑟见了皇上手势,微微躬身,这便要退去,也歇息去了,然她刚动,却蓦然止了脚步,转头望向皇上,只见皇上也朝她看来。
有人来了……
*
婉婉开始行的小心也慢,到了后来自知此处不会有人了,便越走越急,眼见着屋子就在前方,便急促地跑了起来。
“哥哥……”
她气喘吁吁地到了,叩了门,但也没等里头有回应,便推门进了来。
魏昭正在桌边喝酒,看见了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你怎么来了?”
婉婉立在门边喘了一会儿,而后便上了前去,从桌上的水壶中倒了水出来,喝了一杯。
魏昭一直眯着她。
婉婉这时缓了过来,才开了口。
“想你了行不行?”说的还略有些急促,小姑娘坐了下,适才跑过,胸口依旧起伏不定,那水灵灵的眼睛盯瞧着他,听他不说话,这时又好似戏谑地问了一句道,“行不行?”,说着嘴唇微微扬了起来。
魏昭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这时见那娇滴滴的小人儿径直凑了过来,大胆放肆,又野的够劲儿,直接就从他的手臂下方钻到了他身子与桌子的那空隙之处,妖娆着地便上了来,紧接着便坐在了他的腿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怎么不回答?想你了行不行?”那声音轻绵柔媚,还带着几分撒娇,又酥又软。
“行。”
男人下意识便顺着她答了,怎么忍心说不行呢?
婉婉瞬时便往前凑,呼吸急促,嘴唇帖在了男人的唇上,脸上,轻吟了几声。
“哥哥,糟了!我害怕,你要帮我,帮我好不好?”
她的气息与他咫尺距离,一股甜甜的,诱人的香气沁入魏昭的鼻息之中。小姑娘的眼中又纯又欲,人着急地往他身前凑着,腿也一点一点地往前移着,向他贴着,那大胆,又放肆的动作做的很自然。
魏昭双眸眯起,喉结动动,“怎么了?”
他问的也很自然,但心中却已经有些纷乱。
婉婉急道:“柳艳茹被撵走了……她假孕之事彻底暴露了。眼下我,我我没有理由拒绝他了。”
小姑娘说着,接着便一口气把事情给魏昭都讲了一遍,对他,她倒是没什么隐瞒,没什么不能说的。大部分的事情,她都告诉了他。
“哦。”
她说了一大堆,但魏昭就这么一个“哦”给打发了。
婉婉并不在意,这便是他一贯的样子。
“所以,我该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婉婉是真急,但魏昭此时的心思有些不在她的话语上了,却是婉婉又开口问了一遍,他才应了声。
“明日等我……”
“唔?”
婉婉急的在他身上动了动,“现在告诉我,我心里没底,害怕的很……你现在就说。”
“今天明天,他都不会回来,你怕什么?”
“……?”
婉婉微微一愣,但旋即咽了下口水。她当然不明白具体的,但魏昭这话的意思却是在说他给那上官类又弄了什么麻烦,他又脱不开身了?
“到底是什么……唔……”
婉婉还是想问,但刚说出来,也没听魏昭回答,便见他朝着她亲了过来。
第44章
婉婉全心在他的话上,倒是有些猝不及防了。但小姑娘很快便迎了上去。她胸口“咚咚”跳,浑身也跟着热了起来。屋中很快便有了动静。
魏昭温热的手紧紧地搂着人的细腰。男人含着酒香的气息在她脸上,唇上,颈上依依拂过亲过。
婉婉脸色臊红,小手紧紧起抓着他的衣服,声音微颤,极其柔的唤了他一声。
“怎么?”
魏昭沉声,眸子如湖水般幽深。婉婉搂住了人,娇媚一笑。
“想知道,你怎么那般肯定。”
魏昭知道她说的还是刚才之事。
男人没回答,只盯着她那妩媚酡红的小脸儿。那软绵绵娇滴滴的小人儿看上去又纯又野,时而像一朵盛开的百合,时而又像是那明艳的红玫瑰。
他没答,但又不由自主地朝他靠去。
婉婉秀眉微蹙,当即小手就按在了他的唇上,目露嗔怪。
魏昭被拒,有些没想到,一时却是笑了。他这一笑,婉婉也跟着扬起了唇,但旋即搂他搂的更紧了。这帝王很少展颜,即便她伺候的他满意,他也很少给她个笑脸。
当下瞧着,婉婉就好像有了安全感似的,心情愉悦,也转了话题。她小手去摸他的脸,轻轻抚过他的唇,凤眸缓缓开合,“哥哥要像这样多笑笑,那样我才不害怕。”
“哦?”
魏昭眯起了眼睛,那眸中还有笑意,接着朝她靠近了一些,沉声问道:“原来你怕我?我怎么一点儿也没瞧出来?”
婉婉妩媚的瞧他,眼睛对他半分不离。其实她是真怕他,表面上硬着头皮往前冲罢了,只不过是冲着冲着,自己都习惯了,在他面前她也卖弄的习惯了。
“怕的,怕的。”
这时她娇声连连,也点着头,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幽怨地柔声道:“对我好一点……问问你的良心,我亏待你了么?”
她说着,那娇嫩白皙的小手一下下点着他的胸膛。
魏昭看着她那小妖精的模样,当下却是又笑了两声。
婉婉白了白他,倚靠在他怀中,娇纵娇媚,这时又想起了他之前说的“办法”,还不死心,便又娇滴滴地去问,可刚张了口,也没说个清楚,便感到腰间一紧……
天上出现了点点繁星,月光照了下来,竹屋中传来“啪”地一声酒壶落地的碎裂声……。
锦瑟让他休息两个时辰,但他是折腾了快两个时辰。
*
婉婉昏昏沉沉,隐约感觉有人给她裹了件衣服,但再接着,却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翻了个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这时看到了自己的床……
小姑娘猛然坐了起来!
“芸香!”
她扶了扶额头,使劲儿揉了揉眼,这时定睛再看,千真万确,此处真的是自己的卧房。她竟然回了凌云居了,她不是在雨竹林么?
芸香听到动静应声,跑过来。
“小姐……”
婉婉拽着被子,裹在身上,蹭着蹭着向后,倚在了床里,看了看小丫鬟,也环顾了四周。
屋中点着烛火,天尚未亮。
“什么时辰了?”
“小姐,刚过亥时。”
婉婉怔了一怔,脑子一片空白。
“是他送我回来的?”
婉婉臊红着脸,开口问道。
芸香点了点头,“是的,小姐。”说着这时跑去拿了一件衣服过来。
那是一件黑色的锦服,正是魏昭的。
“小姐是穿着这个回来的,是他把小姐送回来的。”
“唔……”
婉婉又是呆了一下,但旋即立时道:“好,我知道了,你快,快好好把它收起来。”
“是,芸香知道。”
芸香应了声,当即就去拿了布袋,把那衣服包好,收了。
婉婉秀眉微微蹙起,脸还红着。这时咬住了唇,她不好奇魏昭把她送了回来,好奇的是自己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呢。
她只记得和魏昭那个……想到适才的画面,婉婉只觉得脸又烫了起来。魏昭那会儿是不是人了些,可她也不至于就昏了吧。
小姑娘蹙了眉头,好奇怪呀!
但她也没想太多,这时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睛,又来了睡意。婉婉叫过了芸香,向她询问了几句,知道没什么儿事儿,那上官类也果然如魏昭所说的那样,并没回来。
听了后婉婉安了心,就复又躺了下来,没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
同样的的夜里。
月光泻下,照着一张宽大的紫檀色的书桌,将其上的一只金色蟾蜍映的发亮。窗外树影婆娑,时而随风发出“莎莎”的响声。
书房宽阔,陈设奢华,但东西并不多。一张桌子,几具书架,几幅画而已。
锦瑟在其后不常用的书架上,上上下下麻利地翻找着,魏昭则在暗处瞧着那殷王与敌国之间来往的信件,这时锦瑟走了过来。
“皇上。”
她递给了魏昭一张画像。
魏昭瞧着接过,展开。锦瑟拿着发光石,照在了那画中人的脸上。
魏昭随着望去,但只瞧了一眼,便是嗤笑一声。
那画中的是一个女子。其女艳色绝伦,袅娜娉婷,一顾倾国,再顾倾城,冷艳高贵,端庄又肃穆,堪称绝色。
魏昭瞧了那么一眼,便抬手示意她收了。
锦瑟应声,一面卷画,一面朝向魏昭,“皇上知道么?”
“不知道。”
魏昭瞥了她一眼,回眸唇边便又起了一抹嘲讽,“不过俩人勾结已是显然之事。”
锦瑟放回了那画,“朝中并无动荡。”
魏昭负着手,望向了那外头摇曳的树枝。
“当然。她敢么?”
锦瑟躬身应声。
“不知皇上安危,她永远也不敢。”
魏昭微微眯了眯眼,口中缓缓地道:“只是,那萧凤栖和殷王,年岁差点是不是多了些?”
锦瑟蹙眉,想了想,答道:“的确是多了一些,要差上二十岁,甚至更多的样子,而且她一直在京城,殷王却一直在苍梧,但这画像在殷王书房,显然是被他视若珍宝。不过若说是殷王入京见过她,从此倾慕,似乎也说得过去。”
魏昭想了想,这时侧眸,“可从殷王的那些妻妾上查查看。”
锦瑟一怔,旋即恍惚明白,但听魏昭接着道:“而且,我们也该查查那些女人的寝居了。”
“是,锦瑟明白了。”
魏昭与锦瑟已在这大殷王府中停留了三月有余,所有隐蔽之处,乃至重要之地俩人几乎都搜查过了。
但玉玺依旧不见踪迹,想来,却是极有可能在那殷王家眷的寝居当中。
不过话说回来,倘使是经常有人涉足之地,又如何数年都不被人发现呢?
魏昭微微想了想,但并未深想下去。
“总归还是先寻隐蔽之处。”
“锦瑟明白。”
魏昭沉声应了,当下这便要走,锦瑟却霍然抬手微微拉了拉他。
“皇上……”
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他的衣袖而已,但那锦瑟立时脸颊微红,手也忙不迭地就收了回来,躬身垂了头。
“什么?”
魏昭侧头瞥她一眼。
锦瑟嘴唇动了动,双手微微攥起,想了好几想,忍了好几下,但终是心一横,说了说来。
“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魏昭抿唇。
“说。”
锦瑟当下跪了下去。
“请皇上降属下死罪。”
魏昭剑眉微蹙,垂眸朝她看了下去。
“属下没有证据,但属下觉得那,那,那苏婉婉或有问题。皇上……”
她说到这儿立时抬起了头,有些急促。
“皇上,属下对天发誓,属下一心只为皇上。那苏婉婉是皇上的女人,绝不是属下该议论的,但是皇上听属下一言,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还是上官类的妻子……不排除,这是她夫妻二人的阴谋,否则她为何胆子那般大,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