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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控/强占——by钱子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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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点落地,林冉想要回自己家,沈景延不给,叫司机开车到民政局。
  真到民政局门前,林冉满是抗拒。
  可这种时候,由不得她抗拒,沈景延之前的种种手段,清晰浮现。
  她再不情愿和抗拒,也要硬着头皮和沈景延领证。
  于是,领证的过程中,她脸上没有一点走进婚姻的喜悦,心情比上坟还沉重,并引来工作人员的关心,问她是不是自愿结婚的,话里话外还暗示了下,如果不是自愿的,他可以不帮他们办结婚手续。
  身旁的沈景延脸色逐渐变沉,林冉望了望他,牵强地挤出笑容,违心地对工作人员说是自愿的。
  工作人员看着不对,但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办手续。
  两本红色结婚证拿到手后,沈景延勾起薄唇,愉悦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林冉终于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再也不用担心她会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喜庆的红色,林冉只觉得刺眼,同时安慰自己。
  呵,如今这年代,结婚不代表一生一世,还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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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北初从小暗恋傅行洲,巴巴地跟在人身后十多年,任劳任怨。
  大家都笑北初是傅行洲的小媳妇,有傅行洲的地方必有她的身影。
  后来两人一场意外,北初落荒而逃,从此杳无音信。
  -
  阔别五年,北初与傅行洲狭路重逢。
  逼仄巷中,男人唇角勾起戏谑弧度,眯眼掐着她下巴,语调慵懒:“好久不见啊,媳妇儿。”
  -
  圈里人人都知道,傅家二少骄矜桀骜,放荡不羁,却独为一个姑娘守身如玉整整五年。
  任狐朋狗友如何劝说,也无动于衷。
  直到某日,有人目睹傅行洲带着一个女人进了酒店,一夜未出。
  好友圈子瞬间被引爆,众人奔走相告,齐聚一堂,纷纷庆贺傅二少结束禁欲生活。
  却见主角慢条斯理将酒杯推到对面,漫不经心又透着炫耀:“抱歉,我太太对酒味过敏。”
  流转灯光下,无名指上钻戒的反光亮得刺目。
  众人:???
  -
  北初不知道,在她离开的五年里,傅行洲想她想得发了疯。
  思念成疾的第五年,傅行洲终于把她娶回了家。
 
 
第53章 不满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 林冉拿开沈景延楼在她腰上的手:“我已经跟你结婚了,麻烦你信守承诺,先把宁兮的工作恢复。”
  “没问题。”
  沈景延一通电话吩咐,事情便可以办妥。
  听完沈景延打电话, 林冉就想回家,但是他要跟着她去。
  她脸色微冷:“你跟着我干嘛?”
  “我们是夫妻, 你再跟宁兮一起住,不方便。我陪你去,帮你把东西都搬到家里来。”沈景延可不想婚后分居。

  “折腾一天了, 你怎么认为我还有体力收拾东西?”
  “不用你收拾, 我收拾。”
  “……”
  林冉无话可说,由着沈景延去她家。
  去之前,她给宁兮打了个招呼。
  宁兮正在剧组拍戏,收到林冉的消息,眼前是一排的问号。
  林冉不是在她父母家里住得好好的吗, 不声不响就回来S市, 还要把沈景延带去家里,什么情况?
  她问林冉发生什么事, 林冉回她:一时半会说不清。
  一收工, 宁兮一刻也不在片场多待, 紧急回家。
  家里不但多了沈景延,还多了几个佣人模样的人在搬东西。
  宁兮满脸疑惑地瞥向林冉,只见她面无表情地坐着,不禁问:“冉冉, 你是欠了沈景延的钱,没钱还,以物抵债?”
  林冉是缺钱,但没到穷疯的地方,问沈景延借钱。
  她望了望宁兮:“我回家前,跟他去民政局领证了,要搬到他家里住。”
  最糟糕的事还是发生了!
  宁兮死死地瞪着沈景延:“你拿我的事业威胁冉冉,做人岂能如此无耻!”
  沈景延幽暗的眼眸,扫了扫宁兮,并未言语。
  宁兮走到林冉面前:“冉冉,沈景延又不能封杀我一辈子,你怎么可以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去……”
  林冉做了个停止的手势:“不是因为你!我搬到他家住,明天会正常开始工作,你做好忙得连轴转的准备。”
  “不是因为我,你为什么要嫁给他?他是不是又拿别的东西威胁你?”宁兮从林冉分手后,就没见过她要复合的想法,她一直都是很坚定,不想跟沈景延重归于好。林冉突然跟沈景延结婚,不是她的原因,一定是沈景延又使了什么手段。
  沈景延明面上没拿出什么东西来威胁她,单他查到她父母家的地址,还上门,就这一点,林冉就很恐惧。
  他的权势在那摆着,查什么都是轻而易举,许多事都不必他亲力亲为,她在他的眼皮底下,无所遁形,逃不掉,也无力抵抗。
  见宁兮怒目转向沈景延,林冉道:“不是!你拍了一天戏,肯定很累,快去洗洗睡吧。”
  “你都被逼嫁人了,我怎么能睡得着?”
  “能的!”
  林冉迈到宁兮的身后,推着她的背进卧室里,然后把门一关。
  独立空间,只有她和宁兮,林冉说话也无需顾忌:“沈景延现在是想要的东西,一定要不择手段得到,没有理智可言。我跟他结婚,是缓兵之计,不会跟他过一辈子。不要因为我,跟他当面起冲突,不划算。”
  “他真不要脸!”
  宁兮怒骂一句沈景延。
  而后,她问:“除了我的事业,他还拿什么威胁你?”
  “他没有明着说威胁什么的,但今天中午,他在我父母家门口出现,说要拜访我父母。你想想,如果你是我,你会觉得多恐怖?”林冉至今想起打开门的一刹那,见到按门铃的人是沈景延,身体止不住地发冷,一丝畏惧在骨头里游走。
  “比拍恐怖片还恐怖!”
  这时,宁兮很能理解林冉为何结婚了。
  林冉是家中独女,自小就被父母宠溺长大的,与父母感情极好,不像她,亲情淡漠,在家里就是一个赚钱工具。为了父母不受伤害,林冉选择和沈景延复合,很正常的行为。
  宁兮又问:“没跟你父母说一声,你就结婚,要怎么交代?”
  这件事,在飞机上,林冉就考虑过了:“我不打算让他们知道,你也别说漏嘴。”
  宁兮拍着心口保证:“我一定会把嘴巴封得牢牢的!”
  “所以,你现在休息,不要担心我。”
  “好勒!”
  和宁兮说清楚后,林冉走出她的卧室。
  东西收拾完毕,她就跟沈景延一起回沈家。
  这次是真正的要在沈家长住,林冉希望过得舒服一些。
  她以前很少动沈家的摆设,怕沈景延不高兴。
  现在,他高不高兴,不是她考虑范围之内的事。
  林冉要改变家中的摆设,沈景延毫无意见,随她吩咐佣人去弄。
  看着都是按照她意思来挪位置的东西,林冉突然就很烦,白天降下来的怒火,又升了上来。
  见沈景延还在旁边,她烦上加烦。
  没继续指挥佣人搬东西的她,改望着自己,沈景延抬起眼眸:“是对房子不满意吗?换一套房子住?”
  我是对你不满意!
  林冉心底无声说着,面上沉默,但抿了抿红唇。
  她不说话,沈景延默认她对房子不满,不想住在这里。
  他走到她身旁:“你想住什么样的房子?我找人弄!”
  沈景延一靠近,林冉就条件反射地挪了一步,如是在躲避病毒细菌般,扭开头,脸上仿佛写着“离我远点”这四个大字。
  她也没管摆设了,回到卧室里躺着。
  到了睡眠时间,沈景延问她:“把灯关了,我们睡觉?”
  怒火越压越压不住,林冉现在听到沈景延的声音,都觉得烦。
  白天的憋屈和妥协,在夜深人静时,被放大,她无比懊恼。
  为什么自己那么轻易就妥协了?
  好歹要挣扎一下!
  林冉掀开被子下床,去衣帽间里。
  沈景延不明所以,跟了过去。
  看见她把睡衣换成外出穿的衣服,他拧了拧眉:“十一点多了,你要去哪?”
  当然是离开这!
  林冉没理沈景延,换好衣服后,拿上包包,就往外走。
  沈景延大步追上,挡在她的前面:“有急事要出去吗?”
  林冉不回答,绕过他。
  她刚走了一步,手便被抓住。
  林冉冷眼扫向沈景延,厉声道:“放开!”
  “那你去哪,你跟我说,我陪你去!”
  “没看出来吗?我不想住在这,不想跟你待一起。”
  沈景延紧抿了下薄唇:“林冉,我们结婚了。你不想住这,你告诉我你想住哪,我叫人准备房子。”
  “只要有你,哪里我都不想住。”
  林冉甩不掉沈景延的手,力气比不过,得智取。
  因此,她用力地拧了拧沈景延的手背。
  不想松开她的沈景延,痛感涌上来的那一刻,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林冉看准时机,立即飞奔逃跑。
  然而,她的腿没沈景延长,速度也没他快。
  走到卧室门口,她手刚放在门把上,被沈景延抓住。
  这一瞬间,沈景延再明白不过她此举是为了逃离他身边。
  原本是喜悦和满足的心里,多了些许怒火。
  他狠狠地将她抵在门上,紧紧吻住她的红唇。
  与其说是在亲吻,不如说是他在用他的行动,在表明,她只能是他的。
  结束后,沈景延低沉粗哑的声音,带着绝对占有地说:“逃?呵,这辈子你别都想逃离我身边,哪怕我下地狱,我也会把你带上。”
  因他太过用力,林冉的唇有些红肿。
  对上沈景延深不见底的眼眸,耳边回荡着他刚才说的话语,这一切都渗人得很,她不禁打个冷颤。
  她站着不动,沈景延将她抱起,回到床上。
  林冉偏了偏头,不愿面对着他。
  沈景延没注意到她这个动作,弯腰下去,帮她脱掉鞋子。
  然后,他关掉台灯,高大的身躯压着她,但不会让她感到他的重量,很有技巧地用手支着身体,轻声地在她耳畔道:“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们应该好好享受,而不是吵架。”
  他的言语中透着危险,林冉想瞪他,可眼睛没有立即适应黑暗,只好算了。
  所谓的新婚之夜,她过得一点也不享受。
  沈景延没折腾她,但一想到自己是被逼结婚,她就不高兴,没有兴致和他做亲密接触之事,很敷衍。
  两人很久没做过这种事,沈景延能感受到她的敷衍,兴致不减。
  一顿餍足后,将她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
  沈景延一吩咐下去,第二天,林冉就收到了之前合作方的电话。
  曾经帮宁兮谈好的工作,一夜之间就恢复了。
  对于这个结果,林冉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沈景延的权势,随便一句话,就能对别人的命运有着极大的作用。
  原本就是自己该得的东西,重新拥有,宁兮觉得也就那样,没有兴奋。
  翻看风光影视递来的剧本,林冉道:“我今天要去风光,把这个剧本定下来,等会白清元会来我们公司,你要跟他做点什么吗?”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从沈景延封杀她后,宁兮连带对白清元也不喜。能玩二十多年的发小,肯定都是一路人,做事都那么心狠,她现在都不爱搭理白清元。
  宁兮低头看了看最新的产品代言合约:“他来是工作的,我不跟他做点什么。”
  白清元来之后,享受了宁兮态度冷淡的待遇。
  认识宁兮以来,白清元长见识了,知道什么叫忽冷忽热。
  宁兮一会对他热情,一会又对他冷淡,尤其是这段时间,对他爱答不理,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导致她对他这个态度。
  谈工作时,白清元的目光频繁地向宁兮扫去,林冉怀疑在和白清元说事的不是她,是宁兮。
  她合上资料,问:“白律师,你有听我说话吗?”
  白清元虽经常看宁兮,注意力还是在和林冉说事。
  林冉刚才说的几句话,他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听到后,林冉继续说工作。
  接下来,白清元仍是那样。
  林冉心有疑惑,谈完工作,叫助理送走白清元后,立即问宁兮:“我最近没怎么关注你和白清元,你们现在到了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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