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沦陷——by姜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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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璐等了两个星期才等到机会,在他们离开的上午打算去要签名,当时刚好贺行望就站在那边。
虽然她没接近成功,但是错位照片拍到了。
娱乐圈里这样的照片再寻常不过了,到时候让人以路人方式发出去,下点水军,等上了热搜之后再澄清,清清白白。
江璐微微一笑。
她迫不及待打开了经纪人给自己发的语音。
“你是没网人群吗?现在你上头条,公关都救不回来,早一天发都是有用的,现在给迟了!”
江璐一脸懵逼。
她捕捉到经纪人说的几个字,没等她登陆微博,自己的通知栏上就推送了新闻。
#贺神公开承认妻子#
#惊!原来贺行望的妻子是她!#
江璐点进去,下滑就看到了照片中被贺行望牵着的池穗穗,一如当初的骄傲,她呼吸一窒。
怎么又是池穗穗?!
江璐只觉得自己简直是和她命里犯太岁,上次被碰到也就算了,这次还是她。
偏偏她完全没有办法和对方比较。
-
在池穗穗的记忆里,俨然没有江璐的存在。
当初东京那边的体育馆见到她,池穗穗也没怎么把她放在心上,因为再怎么样也翻不出浪花来。
因为要先去射运中心,池穗穗就跟着去了。
本来一直在机场有空调,上车也有,现在一下车热得要死,她直接就把外套塞进了贺行望怀里。
“今晚回家吗?”池穗穗问。
“应该。”贺行望说着,往朱教练那边看了一眼。
朱教练隔空收到,心领神会,摆摆手,“回回回,我可不想当一个棒打鸳鸯的人。”
他巴不得这两个人现在就离开他的视线。
投身射击项目这么多年,还放弃了自己的感情,现在反而要吃小一辈的狗粮,他容易吗?
贺行望扬唇:“肯定回去。”
池穗穗被他逗乐,“果然是君王不早朝。”
趁着还没回去的时候,朱教练干脆大手一挥直接开会,她就去贺行望的房间等着。
手机里未读消息一大堆。
除却一些南城的塑料感情的大小姐们明里暗里的打听热搜的事,剩下的就是家长们。
这个公开来得猝不及防。
齐信诚直接发了语音:“怎么都不打声招呼的,我和你妈刚刚睡醒,手机都被打爆了。”
贺家那边倒是没和池穗穗说什么,直接公关部那边就处理了,官博点赞了热搜。
然后等着正主发微博认领。
池穗穗回复:【爸,你换个好手机吧。】
齐信诚:【?】
如今他也学会了发问号。
池穗穗乐不可支:【不用着急,应该过两天还有更大的新闻,到时候就有准备了。】
齐信诚:【??】
仿佛当初池穗穗和齐初锐的对话再现。
池穗穗安抚好自己的父亲,然后才去了姐妹群,里面苏绵正在和宋妙里讨论感情问题。
实现了这个群一开始建起来的初衷。
宋妙里:【小顾说他家里让他回去结婚。】
池穗穗有点儿震惊,转而想到之前顾南砚和她说得话,不会是在准备一个套吧。
她回复:【所以他要分手了?】
宋妙里:【没有,他说他有女朋友,家里让带回去看看,意思就是要和我做苦命鸳鸯。】
苏绵:【?】
池穗穗:【?】
这两个问号几乎是同时的。
宋妙里看到姐妹们的回复,在床上翻滚两下,打字出去:【你们给我点意见啊。】
苏绵:【要不就分手了呗。】
池穗穗:【要不就分手了呗。】
宋妙里:【你们是复读机吗?】
池穗穗来回思考了一分钟,才给出答案:【说不定他家里没那么穷,要么你就分手。】
苏绵紧跟着回复:【是啊是啊,如果家境不好就会是面黄肌瘦,但是你的小顾又白又高又好看。】
宋妙里:【小棉花,你说得好有道理。】
宋妙里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一想到南城有的白富美追求真爱结果生活惨兮兮,她就哆嗦。
正想着,手机里有人给她发了消息。
是一份慈善拍卖会的邀请函。
宋妙里本来就没处发泄心情,这一下干脆直截了当地就接受了,准备去花点钱做点好事。
没有什么比买东西更能清空烦恼的了。
池穗穗也收到了这个邀请,正好群里宋妙里在转移话题说这个慈善拍卖会。
她眯了眯眼,多要了一张,让人寄到中跃科技去。
发邀请的大小姐一见池穗穗送给顾总,兴奋得不行,不用多说就直接就应了下来。
池穗穗既然让自己给,那肯定顾总就会接。
中跃科技顾总公开亮相次数那么少,如果能邀请来,那说出去起码自己的名声也好听点。
池穗穗是觉得这小情侣也太磨叽了。
虽然顾南砚是那么说,可谁让她是宋妙里的朋友,人总是会偏心的。
门忽然被推开。
贺行望从外面进来,见她拿着手机出神,“怎么了?”
池穗穗抬头,“会开完了,没什么大事吧?”
她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贺行望颌首:“有。”
他走到她对面坐下,然后才缓缓开口:“说了要接受采访的事情。”
池穗穗点点头。
“还有——”贺行望又忽然开口,直勾勾地看着她:“即将退役的打算。”
骤然听到这个词,池穗穗清亮的黑眸中闪过惊讶。
她问:“这么早退役吗?朱教练怎么说的?”
其实严格来说贺行望作为一个运动员,黄金年龄也差不多结束了,但是没人会觉得这是结束。
“挽留了。”贺行望嗯了声,一本正经叙述:“我说要去结婚,他让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朱教练:江湖不见
投深水的小天使破费啦(づ?ど)
第78章
这话说出来池穗穗仿佛能想象到那个画面。
“哪有你这么直接的。”她乐不可支, 撑着脸说:“他肯定就是一时气话。”
是她她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队员。
贺行望垂眸, “是时候了。”
他年少喜欢射击, 将近十年的时间在这上面,成绩也如自己所愿, 接下来的时间也会有其他安排。
池穗穗想了想,“那你打算什么时候?”
最近宣布的话,恐怕网上会炸的。
贺行望看了她一眼:“下周。”
时间上还是足够充裕的。池穗穗点点头, 温声开口:“既然你都决定了,那就去吧。”
她眼珠子一转:“这样的话, 我们是不是可以度蜜月了?”
随着池穗穗的动作,耳垂上的流苏尖落在了锁骨上的凹陷处, 精致又性感。
贺行望不经意间看到。
几秒后, 他又往那边看了一眼,开口:“你想度蜜月?”
池穗穗仿佛没察觉到他的视线,理直气壮地问:“你看谁结婚没有蜜月?”
贺行望还真想到了几个人,但他没说。
说是蜜月, 就是旅行、购物,对于池穗穗这样一个生活奢靡的人来说, 是不可抵抗的。
“度。”贺行望抬眼,言简意赅。
“你可别到时候在贺氏里面待着没时间。”池穗穗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成了工作狂。”
“不会的。”贺行望莞尔。
得到一个肯定答案,池穗穗心满意足。
傍晚的时候,朱教练又找了贺行望。
毕竟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人,他怎么也不可能因为那个理由就放弃。
“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朱教练叹了一口气:“以你的年龄, 现在退役还是非常早的,而且你的状态也很好。”
“我已经考虑好了。”贺行望声线平稳。
“结婚我可以给你放假嘛。”朱教练又琢磨了一下,“你证都领过了,婚礼总不可能要结几个月吧。”
贺行望闻声轻笑了一下。
朱教练深感欣慰:“结了婚还是可以比赛的,你这么好的成绩退役多可惜,你看我说的是对的吧。”
贺行望开口叫了声:“教练。”
和他认识这么久,年少时就熟悉,基本上他这一声朱教练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自己的这个队员很有主见,自制力也非常人,而且所有的决定都是做好计划的。
朱教练长叹一声:“行吧,我知道了。”
贺行望嗯了声,低眸看向他:“谢谢这么多年的照顾。”
“没什么照顾不照顾的。”朱教练摆了摆手,“射运中心还沾了你的光。”
否则哪有这么财大气粗。
朱教练心头怅然,说起来他现在都可以笑着退休了,但是他不想,他还想继续奋斗,看着中国队拿到越来越多的金牌。
“你回去吧,别让小池等急了。”他说。
那丫头心里面指不定怎么编排他的,朱教练一想起他们两个人,就想叹气。
贺行望和池穗穗直接回了柏岸公馆。
两个星期没住这房子,还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在晚上得到了深刻的体会。
躺到床上后,池穗穗好奇心起:“今年奥运村里是不是发了不少套套给你们?”
“嗯,有。”
是奥组委那边直接就放在房间里的,贺行望到的时候几个,离开的时候还是几个。
“有人用了吗?”池穗穗问。
“据我所知,射击队什么也没做。”贺行望的声音还有点沙哑,略带着几分性感,和勾人。
朱教练对于自己的队员管的很严,特别是开始前几天就是射击项目的比赛,他不会容忍任何可以影响成绩的行为。
池穗穗翻了个身,“必须忍住吗?”
黑暗中,贺行望也知道她大概是什么样的表情,淡淡开口:“别人我不清楚。”
“你就是偷偷在暗示你没用。”池穗穗眼波流转,摸黑捏了一下他的下巴。
“我想这应该是明示。”贺行望说。
他偏过头望着她,乌发从背后、肩膀上滑落,垂在枕上,一道明显的脊椎沟被被子遮掩住。
贺行望眸中轻闪,喉结滚动。
池穗穗一抬头就看到他的眼睛,心头一颤,等她反应过来时灯已经被关了。
落地窗外夜凉如水,月挂当空。
话题就此被打断。
池穗穗能感觉到贺行望的头发摩擦到自己的脸颊,呼吸声在她耳边,似乎还说了什么,但她听不清楚。
贺行望的吻落在锁骨上。
即使漆黑如墨,他也能准确地找到白天自己目光停留的骨涡处,流连忘返。
或许是因为今天的事,又或者是这么久没有接触,一直到凌晨才堪堪结束。
池穗穗早就熟睡过去。
贺行望将她的睡姿重新整理了一下,又弄出来压在下面的头发,与她同眠。
-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
池穗穗是在电话铃声里醒来的,她身旁的位置已经凉了,估计贺行望起得很早。
“穗总这两天头条全是你的新闻,你不过来新闻社上班吗?”苏绵一口气说完。
“下午去。”池穗穗懒得理直气壮。
自从自己有了个新闻社之后,她发现自己完全没有了之前天天打卡上班的勤奋。
怪不得有些富二代白富美每天去上几千块钱的班。
池穗穗觉得自己太堕落了,从床上坐起来,“最近没什么大事,发奥运会相关的就行,其他的栏目也不能空着,照常。”
苏绵说:“穗总,你嗓子听起来不大对。”
“是吗?”池穗穗清了清嗓子,还真是有点儿沙,“可能昨天说话说太多了吧。”
“……”
苏绵脸都红了,别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到底是为什么要选在这样的时候打电话过来,一辆隐形的车就从她耳朵边上开过去。
挂了电话后,池穗穗看了下消息。
昨天慈善拍卖会的负责人已经给了她答案:【没想到顾总真的收了,穗穗你面子好大,这次多亏你啦,么么。】
对方的惊喜溢出屏幕。
池穗穗毫不吝啬,也回了个么么。
至于顾南砚去参加这个拍卖会和宋妙里碰不碰得上,碰上了会发生什么事,那是下周的事。
池穗穗说是下午去,但其实上午十点到了新闻社。
她一进去,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没什么比新闻的正主在自己身边、还是自己的总编让人更觉得震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