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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高攀——by图样先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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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你看这样还有谁愿意娶她呢?”
  “虽然这话说着是难听了点,刚刚当着她的面儿我们不好意思说给她听,但这就是事实啊。”
  “离过婚对女人来说到底还是不好。”
  就算是家世颇厚,各方面条件无可挑剔的舒清因也不能免俗的被议论。
  一个女人的社会地位再如何高,她身上“离婚”的标签怎么也洗不掉。
  这个社会讲礼节,某些观念扎根极深,到现在虽不常被提及,却是很多人默认的规则。
  沈司岸从小在香港长大,那里是个相当开放的资本主义地区,他本人对于这种观念嗤之以鼻,不屑到了极致。
  “要是我说,我愿意娶她呢?”
  “……”
  “……”
  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沈总,这时候就别开玩笑了吧。”
  沈司岸置若罔闻,只是自顾自问道:“如果小姑姑嫁给我,是高嫁还是低嫁?”
  但很快他又一笑置之,“高嫁低嫁都无所谓,我不在乎她结过婚,也绝不会委屈了她。”
  真是活生生打了这帮长辈的脸。
  “既然小姑姑的父亲去世了,以后她们母女,我来护。”
  接着沈司岸也离开了客厅。
  几个长辈脸色各异,最终还是有人不由喃喃问出了口,“他说要娶清因,到底是说真的,还是看不过我们训斥清因和徐琳,所以刻意说出来打我们的脸?”
  没人知道,当然也没人回答这个问题。
  沈司岸出了客厅往四周看了眼,也没看见舒清因的影子,他对舒宅不熟,这会儿乱窜也不是个办法。
  最后还是拦住了佣人问路。
  这位姓刘的佣人看到是他,立马鞠个躬道歉,“实在是抱歉,刚刚误把您认错成姑爷了,对不起,请您不要介意。”
  沈司岸眨眼,语气温和,“没事啊,反正我是新姑爷。”
 
 
第39章 眼镜
  佣人听到沈司岸的话,呆滞的“啊”了声,以惊疑又茫然的眼神看着他。
  男人恶作剧成功,唇角绽出得意的坏笑,在问到舒清因去哪儿了后,手插着裤兜懒懒地说了声“谢谢”,随即也不管佣人如何石化,径直往她说的地方去找人了。
  佣人说的是,舒清因和徐琳女士平常在老宅没事做,都喜欢去二楼的书房待着。
  那是舒博阳先生的旧处,先生去世多年,书房仍旧保留在那儿,每周都有人定期打扫。
  沈司岸踩上红木楼梯,正巧碰上徐琳女士要下楼梯。
  “沈总?”
  “小姑姑在上面吗?”
  “在,她心情不太好,沈总还是别去打扰她了,”徐琳女士侧头睨了眼楼上,“这丫头心情不好的时候跟刺猬似的,谁来扎谁。”
  这形容到还挺精准的,沈司岸微微笑了,“看来徐董被扎过很多回了?”
  徐琳女士叹气,“她脾气像我,也只有她爸爸能压得住她。”
  沈司岸对舒清因的父亲实在好奇。
  该是什么样的丈夫和父亲,才能让舒清因和她妈这样念念不忘。
  在舒清因口中,她父亲应当是个极其温柔的男人,温柔到连舒清因这种公主脾气的女人,都能放在手心里无限包容和宠爱。
  他自认对女人的容忍度很高,但有时舒清因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他甚至想报个心灵禅修班去修习修习。
  “之前听小姑姑说过,她爸爸似乎很爱她。”
  徐琳女士有些讶异的挑起眉,“她跟你说过?那你们俩倒是真的挺合得来的,她和俊珩也不常说关于她爸爸的事。”
  她没和宋俊珩说过啊。
  沈司岸心间处那隐隐的喜悦又不自觉冒了出头,唇边浮起笑意。
  “只可惜人走了,”徐琳女士苦笑,语气有些飘浮,似在感叹着什么,“我和她也不太亲,有时候我知道对她的某些安排,可能于她而言不是最好的,但我又没法像她爸爸那样心平气和的跟她坐下来好好说,我也没有她爸爸那样的能力,可以将她好好地护在掌心里,为她遮风挡雨。”
  沈司岸眼睫低垂,也不知该说什么。
  “我这个母亲当的委实失败,等以后去见她爸爸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没保护好她。”

  沈司岸怔了一瞬,笑着说:“徐董怎么想到这么远的以后去了。”
  徐琳女士低声说:“不远了,时间这东西眨眼就过,我这几十年也好像就是睡了一觉,”她说完又觉得过于悲观,忙抬起头冲他笑了笑,“你还年轻,我说的话都离你远得很,你就当听个耳旁风。清因就在楼上书房,她要是冲你发脾气,你多担待担待,别跟她置气,我下去替她和她那些长辈们道个歉。”
  明明刚刚反驳得那样激烈,不过片刻却又要下楼道歉。
  或许她刚刚的冲动,真的仅仅是不想自己的女儿被那样议论。
  “徐董不用道歉,”沈司岸眸光清浅,“你去道歉,反而显得你做错了似的。”
  “可是……”
  “雅林广场的项目是你和小姑姑争取来的,”沈司岸说,“我是看在你们的面子才这么爽快的答应签约,作为恒浚的功臣,调子高些都是应该的。”
  徐琳女士抿唇,神情有些动容。
  “沈总,你既然愿意叫清因一声小姑姑,应该不介意我叫你名字吧?”
  沈司岸轻笑,“当然。”
  “司岸,如果你早来一年,”徐琳女士悠长着语气说,“但凡你早来一年,那就好了。”
  沈司岸嗓音低醇,慨叹说:“现在也不晚啊。”
  徐琳女士微讶,摆手,“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你上去吧,我下楼喝口茶。”
  她绕过沈司岸下了楼,却又没有及时离开,反倒躲在了楼梯横梁下,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琳女士现在懒得去和客厅里的那些老头周旋,直接给晋绍宁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男人低沉浑厚的嗓音传来,“徐琳?”
  “你和沈司岸接触过吗?”
  这个问题让晋绍宁默了会儿,随即说:“接触过,但不多,项目的事情大部分都是清因和他在谈。”
  “我不是在说项目,”徐琳女士叹气,“我是说他这个人。”
  “之前有看过他的资料,”晋绍宁又没说话了,似乎在翻找资料,“典型的财阀继承人,学历和家世无可挑剔,港大金融硕士毕业后直接入职柏林地产香港总部,念书的时候不太安分,虽然成绩好但很喜欢闹事,不过成为继承人候选之后,就一门心思扎进了工作里,他在董事会全票通过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他和清因的情况有些像,但又不太像,他只比清因大两岁,但工作处世方面要比清因成熟很多。”
  徐琳女士礼貌的没有打断男人的话,等人说完了后才抚着额头说:“我问的是性格,人品,不是他的学习和工作经历。”
  “性格?比较纨绔,工作之外有些散漫,人品不好判断,资料上面没说,”晋绍宁补充,“没有犯罪经历,应该没问题。”
  “……”
  晋绍宁见她不说话,反倒问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他和清因他爸爸不太像。”
  “……他们像吗?”
  就连晋绍宁这个没见过本人的都知道,沈司岸跟舒博阳的性格绝对南辕北辙,八竿子打不着边。
  “那他和清因的关系为什么这么好?”徐琳女士满腹疑问:“清因是除了他爸爸,别的男人看都懒得看一眼的。”
  晋绍宁的语气忽然沉了下来,“看得出来,所以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徐琳女士微愣,如果说就这个,又感觉平白无故打扰到了晋绍宁的假期,但她确实没有找不到其他能商量的人。
  她只好说:“没什么,就想跟你说一声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晋绍宁回应,“注意身体,枣粉记得按时冲泡着喝。”
  “好。”
  挂掉电话后,徐琳女士发了会儿呆,仰着头,自嘲的看着天花板笑出了声。
  可能是舒博阳走了太久了,搞得她都出现了幻觉。
  甚至觉得晋绍宁刚刚对她那句淡淡的关心,莫名让她心里涌起暖流,就像舒博阳还未去世前,给予她的关怀和温柔。
  她轻声呢喃,“你要是没死,那该多好……”
  ***
  舒清因正立在书柜前,手指随意扫过任意一本书。
  佣人工作很认真,竟一点灰尘都没有,就好像这间书房还时常有人在用似的。
  书房门被推开,发出吱呀的声响,舒清因没回头,声音有些乏累,“妈,别劝我复婚了,我宁愿单一辈子,也不会和宋俊珩复婚的。”
  “我可不会劝你复婚。”
  带着笑意的低润嗓音响起,很明显是来自于男人。
  舒清因回过头,看见男人随手关上了房门。
  “你怎么上来了?不继续跟他们说客套话了?”
  沈司岸懒懒地靠着门,耷拉着眼皮,语气闲适,“刚你走了之后就没说了,然后说了点不好听的,我就溜出来了。”
  舒清因眨眼,“你为什么要对他们说不好听的话?”
  “你能说我不能说?”沈司岸反问她:“别这么霸道啊。”
  她知道沈司岸在答非所问,他就这性格,经常把一个很简单的问题搞得云里雾里的,揣着明白装糊涂。
  “听你妈妈说,这是你爸爸的书房,”沈司岸迈开长腿,三两步走到她面前,皮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踏声,“你爸很爱读书吧,这一墙的书都是他的?”
  “都是他的,”舒清因点头,“他不光看建筑学的书,别的行业的书,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他都会看。”
  书柜满满当当塞着书,中文外文的都有,沈司岸绕过书桌,眼睛瞥过桌面。
  纸笔整齐的置于桌上,左上角摆着张用精美相框圈起来的照片。
  他拿起来,“这是你爸爸?”
  “嗯。”
  听她说了那么多回,今天总算是知道这位白月光父亲长什么样了。
  舒清因长得有些像他,只是气质上,照片里的这男人,明显比起舒清因的高傲矜贵,更加的温和亲近些。他穿着深色的西装,眉眼斯文雅致,对着镜头浅浅的笑,听不到他的笑声,却能感觉到这男人令人如沐春风的温润和善。
  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眼镜,很搭他的气质。
  沈司岸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忽然想起了宋俊珩的长相。
  半晌后,他按着眉心,喉结微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爸,也戴眼镜?”
  舒清因点头,“怎么了?”
  他扯扯唇角,“没怎么,这眼镜挺好看的。”
  舒清因以为他是对眼镜感兴趣,蹲下身从书桌的侧边抽屉里拿出了个眼镜盒,“你喜欢这个?那给你看看吧。”
  照片里,舒博阳戴的眼镜就躺在眼镜盒里。
  沈司岸拿起眼镜,比起晚来了一年的遗憾,他更加在意这副眼镜的存在。
  自己是输给了这副眼镜么。
  舒清因见他盯着这副眼镜盯了好久,以为他是想戴着试试,于是很大方的冲他比了个请的手势,“你也近视吗?想戴就试试吧,但度数肯定不对,戴着可能不舒服。”
  沈司岸轻度近视,平常埋头伏案的人多少都有点近视,他也不例外。只是度数不高,最高的那只眼也不过才一百度。
  他拿起眼镜,将它架在了鼻梁和耳骨上。
  有点晕,这副眼镜度数太高了。
  沈司岸手撑着桌子,舒清因拍了拍他的手臂,“你转过来我看看。”
  他乖乖的转过来,舒清因看着他戴眼镜的样子,忽然笑出了声。
  其实是好看的,他长得好看,眉眼清俊,轮廓英挺,戴眼镜当然也好看,只是镜片遮住了他狭长精致的眼镜,也为他玻璃般澄澈的琥珀色瞳孔覆上了一层朦胧的白雾。
  少了几分倜傥松懒,多了些正经书卷气。
  沈司岸眯眼,“笑什么?不好看?”
  “不适合你,”舒清因抿唇,“摘下来吧。”
  他不适合,宋俊珩就适合。沈司岸撇嘴,压着嗓音问她:“那谁适合?宋俊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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