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很有钱——by桐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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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趔:“我哥大概会给我买袋方便面,让我自己解决吧。”
念稚笑出声,看他这么可怜:“来我家吃火锅吧,上次你都没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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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停车场开车时,费宸已经比她早到了一步。
一辆深灰色的宾利停在念稚的小破马旁边,她一下来,宾利车就朝她摁了下喇叭,车窗打开后,前面的罗素朝她招手:“念稚小姐。”
念稚看着这位新走马上任的总经理,已经略微感受到阶级差距了。
念稚犹豫了一下,明早她得出去开庭,所以今晚车怎么都得开回去:“我开的我的车。”
说着她朝自己车走过去。
刚坐下,就见副驾驶的车门开动,进来一个人。
念稚看着费宸,惊讶地问:“你怎么坐在这里呀?”
费宸:“我喜欢。”
念稚弯着嘴角:“那辆车怎么办?”
费宸:“正好让他在前面开道。”
念稚:“......”
这有钱人的脑回路,她一时还真跟不上。
果然,前面有宾利开道,念稚这一路走得分外通常。
以前她开小破马时,经常会被人加塞,害的她速度更快不起来。
车上,念稚想到下午的事情,突然问:“你跟我讲讲你小的时候呗。”
她一点都不了解他小时候的事。
费宸似乎没想好怎么说,念稚:“你不会又想骗我吧!”
费宸摇摇头:“我母亲去世的早。”
就着一句,费宸从小孤苦无依不受人疼爱的小白菜形象就树立起来了。
念稚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如果难过的话,就别说了吧。”
费宸:“是,太苦了,我就不说了。
作者有话说:晚安
第25章
回到家,准备上楼。
电梯关上门的前一秒,突然挤进来一只脚,刚要合上的电梯又叮咚一声打开。
费趔一副巧合加偶遇地看了念稚一眼:“好巧呀!”
念稚抽了抽嘴角:“跟我在回家的电梯里偶遇,是挺巧的。”
上楼后,费趔继续跟了进来。
费宸的步子在前面不快不慢地走着,念稚跟在后面,一直走到门口——
费宸转过头,一脸懒得看你演的表情:“巧到住一起?”
费趔脸上讪讪,他从费趔挡着的侧面挤进去屋子里:“来都来了,不如一起吃个饭嘛!”
费宸:“不行。”
费趔有点怂地看他一眼:“那个......你今天刚上任,大家一起庆祝一下,多好呀。”
“而且你这总经理位置还是我让出来的呢。”费趔嘟囔着,觉得他哥简直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费宸不仅没有人情味,还十分直接了当:“就算我不坐这位置,也轮不到你。”
虽然费宸说的有道理,但费趔依旧深受打击,“还能不能尊老爱幼了!”
他大概最近跟费宸接触的比较多,加上有念稚在一旁,料他哥也不敢动手,所以小时候兄弟俩在一块的皮实劲儿,又上来了。
费宸冷笑,毫不客气的继续碾压:“爱幼?你是巨婴吗?”
费趔张了张嘴,第一次发现他哥不凶,不瞪人,不威胁之外的嘴炮功夫居然也如此了得。
“我不管,反正我没钱了,没饭吃,你是我哥不来找你找谁。”
念稚在旁边瞠目结舌,被费趔无赖的举动惊到。
他朝沙发上一躺,费宸根本懒得理他,带着罗素几个手下去了书房。
念稚见费宸松口,也就不再赶他,在费趔的腿上踢了一下,然后去冰箱里看有什么吃的。
书房里,费宸倚在沙发上,如今费氏集团的局势比他想象的还要严峻。
因为投资只进不出,现在研发团队根本没有任何资金再能够启动,费宸一上任便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
罗素也深知费氏现在就是个泥沼,费宸来了只会越陷越深。
而费正铭不知道怎么想的,这种节骨眼上居然出去度假了。
费宸静静地看着手中的调查资料,眉头紧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罗素:“老板......”
费宸眼神回过来,罗素继续道:“视频会议开始了。”
因为费宸不太愿意出门,所以一般开会都是以这种视频的方式,开了一个多小时会,几个手下看出老板的心情更不好。
刚才会议里,有几个研发团队的项目经理一直在要投资,费宸顶着莫大的压力,将这件事压了下来。
但不是持久的办法。
见费宸心事重重的样子,罗素在心里叹了口气。
有时候他还会想起两个月前的日子,他们还住在会所里,那时候真是悠闲呀。
虽然日子过得没有任何波澜。但那时候,他们老板不会像现在这样愁眉不展。
费宸是人不是神,那些业界流传有关他的事情,虽然是真的,但不是每一件轻而易举能办到。
这次费氏集团面临的问题,实在是太难了。
开完会后,费宸想了许久。
罗素也习惯了,他们时常会见到费宸这样静静的想事情,于是都站在一旁,不敢发出响声。
费宸就这样,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坐在深皮沙发上,有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时间在他的维度里是静止的一般。
他脑海里迅速地运转着,拆分着费氏集团这具庞然大物。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静的仿佛像是没有人。
“什么味道?”
费宸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站在一旁罗素三个人的,也好像突然被解了穴道一样各个开始活动起来,暂停的味觉也回醒。
“好香呀。”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声。
费宸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家中,中午念稚一直念叨着晚上要吃火锅,费宸麻木的身心似乎都被这浓郁的香味给浸透了。
“几点了?”
罗素低头看了手表:“7点45。”
他们六点进来开会的。
费宸出来时,费趔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觉觉,脚上撩着六哥。
六哥朝他龇牙咧嘴,觉觉在他会理奋力反抗,而费趔像个恶霸一样,摸着觉觉软乎乎的爪子:“你叫呀,你越叫我越兴奋。”
费宸:“......”
觉觉在他脸上狠踹一脚,六哥奋力咬着他的裤脚撕扯,终于在二人的合力之下,逃脱魔爪。
觉觉见到费宸从书房出来,迅速窜到他的腿边,然后蹭一下——跳进费宸的怀里。
“你很闲?”费宸抱着觉觉,六哥也自动跟他一个阵营,一致对外。
费趔干笑:“哥,你会开完了?”
费宸摸着觉觉,安抚一会儿后,将它放到地上部,觉觉立刻贴着墙根,迅速逃离了费趔的视线。
念稚:“你们俩杵在那里干什么,吃饭了。”
费趔跑过去,挑了一张离他哥最远的椅子坐下。
饭桌上,念稚给费宸装了骨头汤,费趔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端起自己的小碗给她:“我也要。”
念稚没好气,“你自己不会盛?”
费趔:“那你怎么跟我哥盛?”
念稚:“我愿意,我就愿意给他盛,我就愿意对他好,我就愿意把最好的给他,怎么你有意见呀?”
费趔拿着汤碗,傻在原地:“不带你这样呀。”
“把单身狗往死里虐呀!”
说完拿起汤勺:“不就是盛碗汤吗?谁不会呀!”
说着就拿起勺子,盛了一大碗。
费宸嘴角压着笑容,眉宇间的冷意消散,自然地牵起念稚垂在身旁的手。
念稚真喝汤呢,冷不丁地被捉住手,圆乎乎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干嘛?”
还没等费宸回答,只听到咣当一声,费趔的勺子掉到了地上。
他连忙弯腰去捡勺子,费宸瞥了一眼,捉住念稚的下巴,迅速地亲了一口。
这特么实在太迅速了,念稚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亲了。
“你干嘛......亲我。”
念稚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她刚才都没擦嘴。
费宸也不嫌脏。
这人不是洁癖吗?
到底怎么想的?
念稚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问。
费趔拿起勺子,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俩,眼神在他们身上打着转:“我看到了。”
念稚:“???”
费宸:“你看到什么了?”
费趔:“我看到你亲她了?”
念稚:“你看错了,我们没有。”
费趔半信半疑:“我明明看见了。”
费宸握着念稚的下巴,又亲了一下,随后挑眉:“这样?”
念稚和费趔异口同声:“你不要脸!”
**
饭后,费宸公务繁忙,又去了书房。
念稚在厨房收拾,费趔不知道从哪拿了一袋小饼干,咔嚓咔嚓吃着正香。
“我哥平时在家也这样吗?”
念稚擦干净手上的水,又抹上护手霜:“哪样?”
费趔支支吾吾,眼神缥缈:“就......刚刚哪样呀,亲你。”
这下轮到念稚脸红了,“当然不是。”
“今天就是个意外。”
费趔:“他那还叫意外?那明明就是示威!”
念稚:“他向你示威,你想多了吧!”
费趔举着饼干嗷嗷叫:“他那就是对我单身狗的挑衅!”
他声音太大,把客厅的六哥也给招来了,跟着他一起嗷嗷。
六哥站在费趔的腿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费趔被它看到有点发毛:“它一直盯着我干什么?”一边说,一边吃了块饼干压压惊。
念稚扫了他一眼,“它不是盯着你。”说完呶呶嘴,看着她的,“呐,那个是它的。”
费趔的目光随着念稚的视线一起转向了手里的饼干。
“卧槽!”
他跳起来,将手里的饼干放到一边,又呸呸呸了几声:“那你怎么不早说。”
念稚幸灾乐祸:“不是看你吃的挺开心嘛!”
费趔欲哭无泪,混到沙发上,趴在沙发上哀嚎:“你们都欺负我。”
觉觉跳到他的背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费宸从书房出来,还见费趔赖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球赛。
“你怎么还没走?”
费趔一脸装傻:“去哪?”
费宸上签署两步:“要我给你扔出去?”
费趔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哥——哥——哥”
“别这么粗鲁,我这就走了。”
不好容易把费趔撵走,两人终于有了独处时间。
念稚在衣帽间给他收拾衬衫,衣服都是从干洗店拿回来的,念稚习惯性会再熨一遍。
费宸进来时,念稚没抬头:“他走了?”
“嗯?”
他坐在她身旁,手自然地放在她的腰上,不是很亲密,但又有不可忽视的触感。
念稚被他这些小动作弄得心猿意马:“你今天为什么突然亲我呀?”
“不为什么?”
念稚觉得很奇怪,“总得有个原因吧?”
费宸埋在她头发里:“没忍住。”
念稚笑起来,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抱住他:“费先生,你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呀?”
费宸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嗯’
“经常有。”
念稚笑着问:“是吗?还有什么时候呀?”
费宸将她腰轻轻一托,整个人被放在了桌子上:“现在。”
“啊?”
回应她的,是密不透气的吻。
衣帽间里,两人第一次在这里拥吻,念稚刚刚洗完澡,还穿着睡衣,两件套,里面是吊带裙,外面是一件系带的外套。
外套先是被剥掉,露出窄瘦的锁骨和肩膀,念稚侧着身想把脱掉的外套穿上,却不小心转身,将肩上的细带也弄滑至肩膀,胸前光景露出一片。
费宸盯着那出,念稚急忙去掩。
两个人具站在灯光下面,每一根细小的毛发都被放大到无处可藏,在这种地方做那些事。
念稚有一种灵魂都无处躲藏的感觉。
“我不喜欢这里。”
她仰着头,看屋顶的灯光,太亮了,费宸顺着她仰起的下颌线往下,顺着脖子,一直亲到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