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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也想谈恋爱——by年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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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餐饭吃到最后,汪启辉直接醉死过去,丁瓒也意识迷糊了,顾思淼找几个老总的司机把他们送回去,这场应酬才算结束。
  方泽在会所外等了很久都没见人出来,找进包厢时丁瓒醉醺醺地靠在椅背,易南烟拿着汤碗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热汤解酒。
  “老板怎么喝成这样啊?”
  易南烟把碗放下,“别说了,先送他回去吧。”
  方泽应了,把丁瓒从位子上搀起来,替他戴上棒球帽,和易南烟一左一右地扶他去坐电梯。
  到了会所门口,方泽松了手,“老板,你先站稳啊,我去开车过来。”
  丁瓒点头,身体晃了晃,易南烟连忙扶住他,生怕他摔了,丁瓒顺势搂住了她的肩膀,面对面地拥抱着她,将脸埋在她香软的颈窝。
  “阿瓒,阿瓒,你站好,我扶不动你了。”
  男人的大半重心都倚靠在她身上,易南烟回抱他,身体被迫后仰,只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
  可丁瓒醉得太深,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保姆车开过来,方泽帮忙将他扶上了车,易南烟坐在后排,找了个抱枕垫着丁瓒的脑袋,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丁瓒显然不怎么满意这个姿势,挪了挪身子,直接靠在她的肩膀上。
  这个点,路上车少了许多,一路顺畅。方泽开着车,总觉得有些奇怪,不时看向车外的后视镜。
  易南烟问:“怎么了?”
  “不知道,总觉得有车在跟着我们。”
  没多久,他一直注意的那辆白色本田打了左转,他舒了一口气,“可能是我看错了。”
  -
  车子停在千逸公馆的地下停车场,到家后,两人合力将丁瓒扶上了床,易南烟细细喘着气,从来都不知道丁瓒可以这么沉。公众号小甜好文铺
  方泽在抽屉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自己之前备下的解酒药,他到了杯水喂丁瓒喝下。
  “第一次见他喝得这醉,真是不要命了,明天你们还要赶飞机去巴厘岛呢。”
  他又问易南烟:“现在怎么办?”
  易南烟垂眸,丁瓒这酒是帮自己挡的,如果她今晚放着他不管,恐怕等他醒来又要抱怨她是个小没良心的。
  想了想,她说:“方泽你先回去吧,我留下来照顾他,明天早上你再来接我们去机场。”
  这恐怕也随了丁瓒的意,方泽没犹豫,只交代她几句就带上门离开了。
  寂静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易南烟替他盖上被子,又去浴室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
  丁瓒的呼吸很轻,鼻尖都是酒气,脸色因为醉酒而变得苍白,胃里的难受让他在睡梦中也无法安稳,眉头紧蹙。
  他睫毛轻颤,声音沙哑地呢喃道:“南烟,我难受。”
  易南烟拨开他遮在眼角的碎发,轻手轻脚地给他擦脸,“现在知道难受了,刚才叫你别喝那么多的。”
  丁瓒握住她的手,艰难地扯了一下嘴角,“我说了,要保护你的。”
  “下次别这么喝了。”易南烟微微有些心疼。
  她将手抽出来,正要站起身,丁瓒又一次抓紧了她,“别走。”
  “我不走,”易南烟拍拍他的手背,“我去厨房给你煮点东西,万一你半夜吐了,胃里会难受的。”
  丁瓒没再做声,手上的力道慢慢松开。
  厨房里食材有限,易南烟本来想煮一锅养生汤,对着食谱琢磨了好一会儿,最终选择放弃,这么有难度的东西不适合她,还是小米粥比较实在。
  等待的间隙,她又回房看了一眼丁瓒,床上的棉被已经被他踢到了床底下。
  公寓里开了充足的暖气,丁瓒身上还穿了线衫和牛仔裤,没一会儿就闷出了一头的汗。
  这样睡下去也是要感冒的,可是要帮他脱衣服……易南烟不知如何是好。
  她走过去拍了拍丁瓒的肩膀,“阿瓒,你能自己脱衣服吗?”
  丁瓒闷哼两声,翻了个身,用实际行动回答她:看见没,本勺子现在已经丧失行动能力了。
  易南烟:“……”
  难道,真的要帮他脱衣服?
  算了,总好过他半夜热到脱水,反正又不是脱光,只脱上衣不管裤子应该没关系吧。
  易南烟心头百转千回,心一横,还是把丁瓒从床上扶了起来。
  “阿瓒,我就帮你脱一件上衣,不然你这样要感冒的。我发誓我绝对不想对你怎样。”
  丁瓒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嗯”了一声,任由她摆布。
  易南烟费劲地扶住他,还没撩起衣摆他又软骨头似的倒下了,如此折腾了好几回,弄得她也热得厉害,才勉强脱掉了一件线衣。
  然而,他贴身的衬衫已经湿透了,必须换掉。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颊越来越烫,四周寂静,而她又太过紧张,加重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她盯着他领口的扣子,始终犹豫下不去手。她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方泽那么早离开的!
  “我真的就是担心你感冒,仅此而已,真的。”她自言自语,不知是说给丁瓒听还是她自己。
  好几次都无从下手,她从来不知道解一颗衬衫扣子是这么困难的事,易南烟太过于紧张,以至于呼吸都忘记了。丁瓒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撩动,让她心虚地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坏事。
  扣子一颗颗解开,丁瓒深邃的锁骨,结实的胸膛,硬朗的腰肌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莫名的,他上次舞蹈决赛撕扯衣服的画面浮现在易南烟脑海,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他的皮肤,烫得出奇。
  身前传来凉意,丁瓒微微睁开眼睛,逆着光,女人饱满而红润的柔唇近在迟尺,轻柔的呼吸如羽毛般撩着他,痒痒的,心痒。
  他眼底无声翻涌着什么,突然搂住了易南烟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南烟,不要再离开我了。”
  易南烟懵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丁瓒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如狂风骤雨般席卷,急切地与她纠缠。
  不止于先前的辗转试探,撬开牙关,舌尖本能地探进去寻找,易南烟根本无处可躲,含糊的呜咽声被他封在唇间,想阻止他,手脚却不听她的指挥,莫非醉意也会传染?

  脑袋晕乎乎的,只有舌尖轻微的疼痛感是真实的,他吮得太用力,呼吸也像被夺走了,唇贴着唇呢喃她的名字,仿佛害怕她会突然消失。
  丁瓒俊朗的脸上笼罩着情意迷乱,唇瓣不满足地往下,落在她白皙的脖颈、漂亮的锁骨、胸口,用力地吸,像是对她的惩罚。
  易南烟闭上眼睛,被迫承受他给的疼痛,微微“嘶”一声,当意识到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探进衣服下摆,她陡然清醒过来,手抵在他肩膀推开他。
  “阿瓒,不要。”
  丁瓒醉得很深,根本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每一个动作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只想抓住她在身边的每一秒,吻得格外动情。
  “不行阿瓒……”
  易南烟奋力推开了他,终于在他短暂的怔忡中挣扎开,逃一般地离开了卧室。
  洗手台的水龙头被开到最大,易南烟微微弯腰,用冰冷的水反复扑醒自己。
  大家已经是成年人了,她不会不知道刚才情潮是怎么回事。
  嘴唇、脸颊、脖颈,到处都还残留着丁瓒的温度,心跳快到要蹦出来,这陌生的情意让她慌了神。
  更加让她害怕是,有那么一瞬,她竟然想放任自己陷下去。
  易南烟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用冷水扑脸。
  再回到卧室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易南烟在客厅独自生着闷气,本想放任甩流氓的人不管,但终究狠不下心。
  漆黑的房间,丁瓒东倒西歪地躺在床上,衬衣敞开,身上什么都没盖。
  “王八蛋,臭流氓,别以为你装死我就能放过你。”易南烟低声骂了他一句。
  似乎察觉到走人走近,丁瓒微微睁开眼睛,仰头看了南烟数秒,勾唇笑道:“这个梦可真他妈真实。”
  他张开双臂,“南烟,抱抱。”
  易南烟:“……”
作者有话要说:  南烟:抱你个大头鬼!
大家情人节快乐呀~~
晚安
 
  ☆、51
 
  丁瓒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他含了一颗甜腻腻的大白兔奶糖, 搂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小白兔睡觉。
  小白兔被他欺负哭了,半推半就地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欲拒还迎地缠在他身上, 在他耳边细细地喘。
  这梦太过真实, 以至于他根本不想醒来,若不是那该死的手机响个不停, 喉咙也像被灼烧过一样疼痛, 他倒宁愿一直这样睡下去。
  耳边回荡的铃声终于停了, 意识开始一丝丝回笼。
  被强行拖回现实的那一刻, 心底有种空荡荡的失落, 身体某处醒的比他更早,胀得要爆炸。
  丁瓒发现自己躺在光溜溜的地板上, 被子乱糟糟地堆在身上,衬衣的扣子被全部解开,袒露出坚硬的胸脯,下身的牛仔裤还是昨天那条。
  他抽了一口凉气, 难怪自己腰酸背痛,原来是在地板上睡了一晚。
  他坐起来,扭了扭自己僵硬的脖子,脱了上衣和牛仔裤, 准备去浴室处理一下自己。
  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四角裤,刚走出房门,厨房位置传来一道女声。
  “醒了?”
  ——小白兔本兔倚着厨房玻璃门, 手里还举着煮粥用的勺子。
  “……”
  两人四目相对,时间突然像被按了暂停键。
  还是易南烟先反应过来,捂住眼睛,“啊——”地一声背过身去,“大白天的,你甩什么流氓!”
  丁瓒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遮挡某处的尴尬部位,“什么我甩流氓,这里是我家!你怎么在这?”
  心里却狐疑地猜测:卧槽,昨晚那个梦不会是真的吧!
  “废话!我不在这儿昨晚你就等着醉死吧!”
  易南烟往后挪了两步,背着身关上了厨房的玻璃门。
  “快点,今天不是要去巴厘岛吗?”
  丁瓒在浴室里呆了,出来时身上多了件浴袍,短发湿漉漉的,水滴沿着下颚线的弧度滑落。
  易南烟坐在餐桌边等他,脸颊上仍有未褪的红晕,低着头把热粥推到他跟前,“昨晚煮的太久,有点糊,你将就吃吧。”
  丁瓒双手撑在桌上,调笑道:“明明被看光的人是我,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易南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确定,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对我的……尺寸还是挺有自信的。”
  丁瓒又凑近了些,话有所指。
  易南烟咬了咬唇,作势要抽走他的碗,“你吃不吃?不吃我倒了。”
  “别浪费粮食啊,我又没说不吃。”
  丁瓒把碗拿回来,坐在她对面,刚要拿勺子,目光被南烟脖间的皮肤吸引。
  易南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丁瓒重新站起来,绕到她身边,身子倾下来,暧昧道:“南烟,昨晚我们是不是……”
  他极有节奏地拍了三下手掌。
  “啪——啪——啪。”
  易南烟推了他一下,不觉有些耳热,“你胡说什么!”
  “真的没有?”丁瓒指着她脖颈上的某处问:“那你告诉我,这个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丁瓒不回答,目光有更为幽深,易南烟心一急,干脆捂着脖子去了洗手间。
  镜子里,女人白皙的脖颈上有一枚拇指大小的草莓印,因为就在下巴以下,异常明显。
  ——那是他昨晚借着醉意干的“好事”,吸得太重,都留下了痕迹。
  她立刻用头发遮了遮,“没什么,蚊子咬的。”
  “你当我白痴吗?冬天哪来的蚊子?”丁瓒侧着一挡,将她堵在里面,眸光里暗暗有了期待。
  “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你别不好意思,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谁要你负责!”
  “那好,你对我负责行了吧,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不要。”
  “你赖不掉。”
  丁瓒逼近,将她环在墙角和自己之间,趁她不备,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唔……”
  易南烟睁大了眼睛,昨晚那种晕乎乎的缥缈感又回来了。
  她全身绷紧,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手抗拒地捶打他的胸口,被他一把捉住钳制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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