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也想谈恋爱——by年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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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
易南烟身子微颤了一下,陌生却也熟悉的触电感传遍全身。
丁瓒呢喃道:“南烟,你欠我的那一次什么时候还?”
他滚烫的唇瓣刷在她的耳垂上,就像羽毛又轻又痒。
“我……”
不等她回答,男人的唇便重重落在她的脖颈上,像亲吻自己珍贵的宝贝,一毫一寸都不愿放过。
衣领被拉扯往下,露出白润的肩头,灯光下女人白皙的肌肤像度了一层柔光。
“南烟,好不好……”
他提问,却封住她的唇,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渐渐有些承受不住,易南烟闭着眼靠在他怀里,脸颊红得要滴血,软趴趴地任由他摆布,那温热的触感每到一处,都惹得她深深吸气,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可疑的声音。
丁瓒把她抱坐在了冰凉的洗手台上,分开她的双膝,抵上去,那高度正好合适。
他像是久旱的荒原,根茎在疯长,盼望着甘霖的垂怜。
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脑上,唇再次落下,灵活地闯入追逐她,纠缠她,发狠地亲,易南烟却第一次给了他回应,主动回吻了他。
也记不得那薄薄的丝绸是什么时候不翼而飞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烫。她的一切都是他渴望的,疯狂的。
坚固的四排扣成了阻碍,折腾了半天没找到窍门,丁瓒急得又拉又扯。
“这个破扣子怎么回事啊?”他的耐心在崩溃边缘。
“不知道你自己试。”易南烟环住他,被迫后仰。
“烦死了,这东西碍手碍脚的。”
过了一会儿,易南烟听见了可疑的崩断声……
易南烟身子一颤,指甲掐进他肩膀的皮肉里,紧张道:“别,别在这儿。”
“好。”
他抱着她去了卧室,扔到榻上,身子又压下来。
……拉灯学习社会主义科学发展观……
丁瓒终于如愿以偿,他理论功课尚可,实践经验不足,彼此之间更多的是探索。他的南烟无处不好,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们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完完全全拥有了对方。
初次,稀里糊涂的收场,丁瓒伏在南烟身边昏昏沉沉地阖上眼,两人静静相拥,汗水湿了再干,没多久又卷土重来。
易南烟又累又疼,简直要哭了。
“你觉得我现在的服务怎么样?”
“你怎么都不累的……”
“都告诉你,我体力很好了,你还不信。叫你平时不锻炼,一到关键时刻就喊累。”
冲刺的时候,丁瓒贴着她的唇一遍遍地哄她:“南烟,说你爱我好不好?说你爱我……”
易南烟只含糊地应了一声。
“说你爱我,说你不会离开我……”他执着地不肯放过她,她不回答,他就更加变本加厉。
可她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最极致的时候,易南烟感觉脖子上一凉,他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了一条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银白色的链子在夜色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那坠子随着她一晃一晃的。
她看不清,想要去触碰,却被丁瓒扣住了手腕。
他吻着她,在她唇边说:“南烟……你终于是我的了。”
结束后,易南烟终于有力气去摸脖子上的坠子,圆环形状,镶嵌着钻石,好像一枚……
“这是戒指?”
“嗯。”丁瓒伏在她身前闷哼一声。
“你哪里来的?”
“当然是我按照你的尺寸定做的啊。”他捏住她的手,“本来是想在巴厘岛给你的,但是捧花被抢走了,只好做成项链送给你。”
易南烟回忆起他混在一堆女生里想抢捧花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却原来那么努力是为了这个。
她勾起唇角,“你这不会是要向我求婚吧?”
“真是求婚的话,你嫁吗?”
易南烟戳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会不会太草率了点啊?”
丁瓒笑了一声,“行,那就下次再给你来个正式的,反正现在你人也是我的,爸妈也是我的,你逃不掉了。就算再逃到国外,管他英国还是法国,就算是北极南极我都能把你找回来。”
易南烟笑了,搂住他的肩膀,“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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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次日一早, 阳光明媚,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透进来,斑驳摇曳的光影打在洁白的床单上。
一地凌乱, 到处散落着因为心急而随手丢下的衣物、浴巾, 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幽香, 温柔缱绻。
易南烟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很快被人从后面搂住, 那双不安分的手又开始肆无忌惮。她悠悠转醒, 动了动酸痛的身子, 只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她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最后的记忆好像停留在浴室里, 她累得实在没有力气,丁瓒半哄半骗抱她去洗澡, 结果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坏事。
到底是年轻气盛,初初尝到甜头之后,就像刚刚开荤的野兽没什么忍耐力,经不起撩拨, 半梦半醒间温热的唇再次落下,等易南烟意识慢慢回笼,只感觉到了他的蓄势待发。
丁瓒下意识去摸床头柜上的盒子,晃了晃, 里面一个都没了,早就被他昨晚消耗殆尽。
他低低骂了声“靠”,然后继续专注自己的事, 只是到了紧要时刻才不得已提前抽离。
等一切结束,易南烟躺在床上用被子捂着不着寸缕的自己,望着天花板,就特别安详且厌世,整个人都放空了。
要不是今天要赶飞机回帝都,她恨不得续房先睡他个一天一夜。
再对比某个狗男人,他竟然还在浴室里边淋浴边哼歌,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易南烟真想默默给他一剪刀,为什么他都不怎么累的样子,而她已然是条小咸鱼了。
丁瓒从浴室出来,浴巾堪堪围到腰际,露出性感的人鱼线。他擦着头发对床上的人笑,“不起来吗?要不要我给你穿衣服?”
易南烟耳尖微热,斜睨他一眼,“想得美。”
侧着身子想找自己的贴身衣物,才发现昨晚那两件早在他的急切和残暴下撕成了碎片。
“你帮我在箱子里拿下衣服。”她光裸着不好起身,理直气壮地命令道。
丁瓒很快找到她要的,递给她,“别生气嘛,下次我给你买新的。”
“你还说,转过去不许看!”
“小气鬼,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易南烟真想一个枕头砸过去,奈何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暂时不跟他计较,只催促他转过身。丁瓒不情不愿地照做,结果还是能在反光的黑屏电视里看见她姣好的身躯,轻佻地吹了一身口哨。
回帝都的航班是在下午一点,他们在酒店吃了早餐就收拾行李去机场,坐电梯的时候,遇见了同样要回帝都的顾思淼,结伴一同坐车。
丁瓒当着顾思淼的面几次想捞南烟的手,被她躲开了,顾思淼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盯着南烟不甚自然的走路姿态看了一会儿,问:“你腿怎么了?”
易南烟瞬间脊背僵直,“就……”
如何不打击一个恋爱都没谈过的母胎SOLO闺蜜,告诉她自己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呢……
这是门学问。
还没想好怎么说,丁瓒就把她的话接了过去,“还不是昨天你们录那个节目,环岛跑那么远,别说她了,我的腿都要废了!”
易南烟:“……”
不,我看你早上腰腿明明都好得很。
顾思淼撇撇嘴说:“那写剧情的编导又不是我……”
说到节目她想起来了,这两个人昨天在节目里的表现也太亲密了点,别人看不出来,她这个亲闺蜜还是火眼金睛的。
她抱胸审视着易南烟,“说,那你们两个是不是在一起了?”
丁瓒轻笑,搂住易南烟的肩膀,“你才知道啊?”
“噢~~我就说嘛!”顾思淼眼神暧昧地看向易南烟,见她低头不好意思,又转头抬起下巴对丁瓒说:“你!你要怎么谢我?当初要不是我,你也……”
丁瓒赶紧去捂顾思淼的嘴,低声道:“你什么你,说好的要保密。”
易南烟狐疑问:“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丁瓒:“没什么没什么,她就是说当初要不是她找我上这个节目,我也不能和你一起录这个节目。”
他眼神警告顾思淼,让她不要把自己找她当僚机的事说出来,确定她不会再乱讲话,才嫌弃地收回了手,搭着易南烟的肩膀往外走,“走了走了,再不上车就要赶不上飞机了。”
-
回到帝都已经临近傍晚,帝都的冬天远不如南方小海岛气候温暖,刚下过一场雪,气温急降,寒风阵阵吹在脸上像刀子刮似的。
易南烟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呢子,其他厚实的衣物都在托运的行李箱里,飞机降落之后,丁瓒把自己的外套罩在了她身上。
易南烟说:“你不冷吗?”
丁瓒弯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说:“当然冷啊,但是再冷,你这个小祖宗不能冻着。”
易南烟垂眸,羞赧一笑。
顾思淼:“……”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做错了什么要吃你们的狗粮??
拿到行李之后,易南烟才知道她爸妈今天都去了外地,说是去参加她表舅女儿的二胎的满月宴,言语间还颇有些羡慕的意思,说她表舅明明比翁怀敏小一岁,现在已经有两个可爱的小外孙了。
易南烟假装听不明白他们在暗示什么。
电话最后,翁怀敏告诉女儿他们过两天才能回来,家里做饭的阿姨也提前回家过春节了,冰箱里准备了食材,叫她自己动手解决温饱问题。
易南烟听完,还是觉得自己还是点外卖比较安全实际,丁瓒这个平时靠外卖小哥和助理喂养的大少爷却说今晚他要亲自下厨给她做晚饭。
“呃……那个,其实我们也可以去你家吃饭的对不对?最近放寒假了,廖颜阿姨肯定在家吧。”易南烟求生欲很强地说。
“忘了告诉你,我妈和奶奶今天去听古典音乐会儿,晚上可没那么早回来。你说这两人也真是,平时我的演唱会她们就嫌吵不肯来,音乐会去得可勤快了,说什么那小提琴王子长得比我还帅,下次我非得去见见!这次我还是安安心心地留在家里给你做爱心晚餐吧!”
丁瓒说着,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南烟的头发。
易南烟:“……”
虽然吧,他这份心意是非常让人感动的,但她就是莫名有一种自己要以身试毒的悲壮心情TVT~~
方便面它不香吗QAQ
再过几天就是除夕,大街小巷挂红灯笼喜气洋洋,到处都是新年的喜庆氛围。
一到家,丁瓒卷起袖子就钻进厨房,在里面折腾了半天,还关上门不让易南烟进去,说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易南烟抱着勺子坐在外面沙发上,听着厨房里传出叮铃哐啷的巨响,一人一狗都吓得一颤一颤的。
已经能想想他炸厨房的场景了,苍天,这怕不是惊喜,是惊吓吧?
哭!
她揉着勺子的脑袋,可怜巴巴说:“勺子,你的狗粮可以分我一点吗?”
一听有人要抢它食物,勺子立刻不干了,叼着自己心爱的狗骨头屁颠屁颠爬上楼藏起来,直到开饭也没再下来。
易南烟嘟囔一句:“小气狗!”
饭菜上桌,丁瓒捂着易南烟的眼睛把她带到桌前,“准备好啊,纪念你亲男友第一次下厨给你做丰盛的晚餐!”
他放开南烟介绍道:“这个是玉米炒豆腐,这个香菇炒金针菇,那个是培根炖鸡。”
易南烟睁开眼睛,看着一桌子黑乎乎的东西目瞪口呆,简直找不到词语任何形容她的心情。
她用筷子拨了拨,问:“这盘黑乎乎的东西又是什么?”
“西红柿炒芹菜啊。”
“……”
也是很绝妙的搭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