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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只想混吃等死——by团子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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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死后给狗皇帝陪葬,明显是现在给他咬一口吸点血划算得多啊。
  萧珏面色阴沉:“朕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跟那姓方的接触了吗?”
  他眼尖的瞧见叶卿宽大的袖口遮掩下,手臂上方有一抹白色。
  在叶卿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时,他一把扼住她肉感十足却依然显得纤细的手腕,把她的袖子撩到了胳膊处。
  果然,在她胳膊上又缠了一圈纱布。
  萧珏脸色难看起来:“皇后是不是忘了朕之前说过的话?那姓方的竟还敢找你要血?”
  眼前这只还抖机灵把伤口划在胳膊上,以为这样他就看不到了?
  叶卿不是很能理解狗皇帝的消极就医情绪,虽说狗皇帝这蛊毒很难解,但有一丝希望总比毫无希望的好。
  怕狗皇帝发疯迁怒方神医,叶卿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道:“不是方神医找臣妾拿的,是臣妾主动取血给方神医的。”
  之前取血,叶卿心底更多的是道义上过不去,觉得这具身体是原皇后的,原皇后的血既然能救萧珏,她占了别人的身体,也不能见死不救。
  现在取血的时候,她能明显感觉到是自己不想萧珏死。
  她告诉自己狗皇帝其实是个好皇帝,他若在位时间长一些,天下百姓会过得更好;有他罩着,加上叶太后做靠山,她能在宫里横着走……这些说到底,都是她为自己想救萧珏找的借口。
  这个狗皇帝吧,似乎没哪儿能叫人顺心。
  但是细细回想,他也没哪儿能叫人糟心,甚至还多次帮她解围。
  叶卿出神的时候,萧珏也在出神,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叶卿手腕上那道深深的牙印,眼底所有的阴霾都褪去了。
  女孩子身上有了疤或多或少都有几分介意,叶卿把手往回缩了缩,咕隆道:“方神医给了祛疤的药,明明手腕上那道刀疤都没了的,偏这牙印去不掉。”
  一听她说起这祛疤的药,萧珏眼神不自在闪躲了一下:“这道疤都叫你苦恼成这般,我若是再咬一个牙印,你还不得成天捧着手腕哭?”
  他这么一说,叶卿想象了一下自己满手臂都是牙印的恐怖画面,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赶紧收回手:“臣妾方才也是跟陛下开玩笑呢。”
  然后整个人就趴车窗上看窗外风景去了。
  萧珏:……
  最终,他看了一眼趴在车窗上,探着脑袋往外张望的叶卿,吐出两字:“过来。”
  车队正途径江南有名的十里荷塘,正值炎夏,荷盖高举,期间点缀着朵朵粉荷。远远看着,当真有“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盛况。
  荷塘中央,还有采荷的江南姑娘架着两头尖尖的小船,穿行在半人高的荷叶中间,用江南特有的调子哼唱采莲歌,别有一番山水风情。
  叶卿听得萧珏的话,半侧过头去,艳阳洒在她淡粉的面颊上,脸上细小的绒毛在那一刻也变得可爱起来。她一双眼仿佛含了江南的水,清澈又无辜。
  萧珏一双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他似乎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叶卿只瞧见一个巨大的影子朝自己扑来。
  后面的事情有点乱,叶卿觉得自己脑袋里好像被人灌了浆糊,她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她脸很红,但萧珏喘得比她还要厉害。
  “你是皇后,须得端庄些,别再勾.引朕。”帮她整理衣襟的时候,狗皇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如果他呼吸再平稳些,叶卿可能就信了。
  这到底是谁先起的头?
  她翻了个白眼,拍开狗皇帝的手。
  萧珏神色却变了变:“你这衣服的一条系带方才被扯断了。”
  叶卿盯着自己掉在马车车底上的系带,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啥。
  他们只是接了个吻而已。
  虽然她也不知怎么的,回过神时就发现衣襟已经被扯散了。
  萧珏咳嗽两声道:“等回宫了,朕送你十件新衣。”
  叶卿揽着衣襟默默坐远了一些:“那臣妾就先谢过陛下了。”
  心情原本欢愉几分的萧珏因为她这番举动,脸色又沉了下来:“你这是作甚?”
  叶卿:“臣妾离陛下远点,省的陛下又被臣妾勾.引到了。”
  萧珏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他长臂一身,勾着叶卿的细腰把人给勾了过来:“还记上仇了?”
  他下颚抵在她头顶,一手撩起马车的车帘,陪她看官道两岸的风光:“回宫了,就看不到这么好的景致了。”
  “江南素来是灵山秀水之地,景致自然是好的。”叶卿道。
  萧珏笑了一声:“最好看的是雁门关外的大雪,以后有机会带你去看。”
  恍惚间他说这句话的语气是温柔的,甚至有几分憧憬。
  叶卿觉得自己该答一个“好”字,可是那一刻,不知怎的,她就是张不开嘴,甚至心底涌上浓浓的负罪感。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小偷,不仅偷了原皇后锦衣玉食的生活,还偷了原皇后的爱人。
  发现她的异常,萧珏垂眸看她:“怎么了?”
  叶卿嘴唇动了动,说出事实后的无数种结果都在她脑子里飞快的过了一遍,但她还是坚定的开了口:“陛下,其实……”
  “陛下!回龙岭到了!”马车外突然响起王荆洪钟一样的嗓门。
  萧珏按了按自己眉骨,道:“让大军就地修整,挑选五十精锐出来。”
  吩咐完这一切,他才看向叶卿:“郭达大将军的故乡就在回龙岭,一会儿朕命人进来给皇后梳妆,皇后同朕一道去郭达大将军家中看看。”
  不知为何,叶卿有种自己此刻若是再不说出实情,今后怕是就没机会再说的感觉,她道:“陛下,臣妾……”
  萧珏打断她的话:“有什么事等回来再说。”
  言罢就下了马车。
  不多时紫竹和墨竹上车来给她重新梳妆,还换了一身颇为隆重的朝凤服。
  瞧见她那条被扯断了系带的裙子,紫竹和墨竹都抿嘴偷笑。
  叶卿只觉得分外焦灼。
  跟萧珏同行去郭达大将军家的路上,她也没能寻到合适的时机开这个口。
  五十精锐开路,礼官把虎符放在红漆锦盒中,恭恭敬敬捧着锦盒跟在萧珏身后。
  叶卿同萧珏并肩走着,虽然四周都是青青乔木,萋萋芳草,但庄严得就像是在百官朝拜的金銮殿上一般。
  探子早就跟附近的村民问好了路,一行人七拐八拐拐进一条山沟里,沿途引得不少当地村民围观。
  “瞧着那些人多气派,为首那官爷和那官娘子身上穿的料子,我在镇上柳员外家开的布庄里都没见过!”
  “八成是知府大人来咱们这穷乡僻壤了。”
  “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没瞧见那旗上印着金龙吗?这来的指不定是皇帝!”
  “皇帝哪能到这地儿来?我前些日子才听村口那孙老秀才讲过,说王爷穿的衣服绣四爪蟒,皇帝则绣五爪金龙,这远远的瞧得也不是太清楚,旗上可能是印的蟒,来的是王爷!”
  不少在田间地头忙活的村民都停下了手中活儿计,瞧着那只愈发靠近的队伍指指点点,还有跑回村子里吆喝大家伙儿一道来看热闹的。
  其中一个老婆子见他们往半山腰去了,还惊奇道:“难不成这些人是去郭猎户家的?”
  村民们脸色顿时五彩纷呈。
  有个面相刻薄的夫人啐道:“瞧着同行的还有官兵,指不定是郭家那汉子在外边犯了什么事,朝廷带人来捉拿他了!”
  “谁说不是呢!郭家娘子说,她那三个娃是在回乡路上遇到劫匪,被砍死了。我瞧着那郭猎户,人高马大的一尊,铁塔似的,谁敢打他们的主意?别不是他们自己在外边干那些杀人越货的勾当,逃命时三个孩子才意外死的吧?”
  “八成是这样的,听虎子她娘说,她家翠芽有一次大清早的在河边洗衣衫,撞上郭猎户从山间猎了一头鹿回来也在河边清洗,郭猎户胸口上好大几道刀疤,估摸着就是以前当劫匪留下的……”
  “那可得让翠芽当心些,她一黄花大姑娘,若是被惦记上了……”
  嚼舌根子和恶意的揣测似乎是这些人茶余饭后唯一的消遣。
  回龙岭难得出个什么大事,那群村民看热闹似的一路跟到了郭猎户门口。
  一座简陋的茅屋被竹篱笆简单圈了起来,篱笆里面种了菜,门前的坝子上一只母鸡带着刚孵化出来不久的小鸡在觅食。
  屋檐下用黄土垒了一个小小的灶台,药罐里煎着药,正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空气里都是那股涩涩的药香味儿。
  灶台后面放了个小马扎,穿着粗布褐衣的汉子就坐在马扎上,用吹火筒往灶里吹气,让火烧得更旺一些。
  那汉子生的太过高大,仿佛就该顶天立地一般,坐在那样一个小小马扎上,困于这一方矮小灶台,莫名就给人几分英雄末路的苍凉感。
  作者有话要说:
  唉,果然一写感情戏,还是卡(沧桑)
  上次是哪个宝宝说得来着,卡感情戏就让男女主酱酱酿酿。
  然后……作者菌今天卡感情戏的时候,真的有点想尝试这个方法的冲动,好在我悬崖勒马勒住了(点烟)
  ……………………
  小剧场:
  狗皇帝:(猛吞口水)皇后,端庄些,别勾引朕。
  阿卿:(一拖鞋甩过去)去你丫的!
 
 
第65章 
  萧珏唤了一声:“郭将军?”
  正在煎药的汉子回头一看, 第一眼便瞧见了士兵手中举着的黑底金龙大旗。
  他视线下移,落到了身着玄墨缎底暗金龙纹朝会礼服的帝王身上,年轻的帝王俊美无铸,身上早已褪去了曾经的轻狂和稚气,眼角眉梢具是久居上位的睥睨和威严。
  帝后皆着朝服见官员,这对官员来说是极大的看重。
  郭达眼中的神色从最初的惊讶,变成慨叹,最后只剩欣慰:“陛下?”
  他把吹火用的竹筒搁到了灶门边上,起身冲着萧珏拱手作揖:“草民参见陛下。”
  萧珏上前需扶一把,道:“郭将军快快免礼!”
  郭达跟五年前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若说有,便是苍老了些,他发间已能明显的看到白发了。
  再见这位曾经在沙场一手把自己带出来的悍将、曾经的大翰战神,萧珏心中也是五味陈杂。
  他抬手示意礼官把装在红漆礼盒中的虎符捧了上来,看着郭达道:“郭将军,当年先皇削您兵权的时候,朕曾经问将军,若是有朝一日朕坐拥这万里河山,将军可愿再掌兵权。那时将军没给朕一个确切答案,而今朕带着将军曾经的虎符前来,不知将军可还愿重执这虎符。”
  郭达看着躺在红漆礼盒中的虎符,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他伸出蒲扇般的手,摸了摸那质感厚重的虎符,像是和一位故友重逢:“老伙计,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屋子里传出一阵咳嗽声,郭达的手在那虎符上停留了片刻,还是收了回来,他看着帝王,笑容里多了些沧桑和无奈:“多谢陛下抬爱,但草民年事已高,这些年种田耕地,武艺也早就荒废了,这虎符,草民愧不能拿。”
  换做别人兴许还会再劝说几句,但是萧珏曾在郭达手底下当过两年副将,郭达于他,亦师亦友。他也很了解郭达的为人。
  他既推绝了,那么说再多都是没用的。
  萧珏静默无言,反倒是一旁的礼官沉不住气道:“郭将军,年前雁门关外那一战,连丢数城!那都是您曾经和大翰将士们拼死守住的关卡啊,如今都叫西羌人占据了!大翰危哉,还望将军您出山呐!”
  这穷山沟里消息闭塞,郭达知晓外边又打仗了,却不知大翰军队败得如此惨重。
  他面皮绷紧,半垂着一双眼,显然内心也极其挣扎。
  屋子里传来的咳嗽声剧烈了些,那声音像是触碰了郭达身上的什么开关,一瞬间他收起了眼中所有的复杂神色,道了声“失陪”,回到灶台前用粗陶碗倒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往屋子里送去。
  郭达家中极其简陋,檐下除了灶台后面那个马扎,再没有其他凳子。
  王荆本想向周边的人家借张凳子,给萧珏和叶卿坐,但是村民们的房子大多都在山脚下,唯有郭达把茅屋盖在了这半山腰上,所以郭家都没个左邻右舍。
  这一坡山路走上来,叶卿的身体又是个娇生惯养的,她还真觉得脚有些疼。便趁着郭达端药进屋的时间,绕着那不大的篱笆走了一圈,活动活动酸痛的脚。
  不远处围着一群村民,望着这边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从他们的神情看来,似乎不太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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