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前夫痛哭流涕求我复婚——by明月像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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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稍许,他接着说:“等我找个大师去算算开机的日子,算出好日子,咱们立马就能开机了。”
二十一世纪了。
阮甜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你说的是算命的算吗?”
编剧拍了拍大腿,“这位算命大师要预约很长的时间才能约上呢,阮甜你别急,时间一定,我立马就告诉你。”
阮甜乍一听觉得他在开玩笑,挂了电话后,还是觉得他这是在说笑。
等到过了两天,编剧给她发了消息,【大师算出下个月月底命中带火,咱们就十月底开机哈,ps:咱们的电影正式定名字了,叫《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
全世界都很嫌弃这个土爆了的名字时,阮甜竟然很喜欢,听起来就很有意思。
离十月底还有一个多月,阮甜也不想在家里抠脚,本来可以趁着这个空闲时间把接的广告给拍了。
但天不遂人愿。
阮甜好几个代言都被时安给截胡了,哪怕是谈到了签合同的品牌,对方忽然反悔。
时安出道作就是邵成越父亲导演的文艺巨作,商家品牌提前押宝,觉得她这是要一飞冲天。
而且时安的代言费比阮甜要低许多,现成的便宜不捡白不捡。
江离离快被气死了,被人低价截胡,还被发了许多拉踩的通稿。
对方仗着自己有钱,为所欲为。
代言被截,临开拍的杂志都被人放了鸽子。
时安用实际行动告诉阮甜,你不够红还是会被整。
时隔几个月后,阮甜在一次时尚晚宴上见到了时安,她和几位杂志主编坐在一桌,谈笑自若。
余光瞥见阮甜,特意端着酒杯走到她面前,笑了一下,说:“好久不见。”
阮甜并没有很想见到她。
“确实。”
时安轻抿了一口红酒,“最近被截资源的滋味不好受吧?”
阮甜表现淡定,说:“还行吧。”
她默默补充道:“习惯了。”
意思就是,你这招对我没用!
时安冷冷挑高了眉头,冷艳的脸庞神色稍显刻薄,红唇轻启,她往前凑了凑,低声在阮甜耳边说:“阮甜,你难受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时安还不知道季望江北联合封杀了的事,只当他是想退圈而去国外深造了,她依然把阮甜当成一颗好碾的小白菜。
季家和时家的背景差不太多,在京城里勉强能够让人瞧上一眼。
但和京城里如庞然大物的四大家族相比就不够格,甚至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阮甜有些费解的问:“你是因为周小乔吗?”
女主的魅力太强大了,男女通吃。
时安吐字道:“单纯的厌恶你罢了。”
她举着高脚杯轻蔑了笑了笑,“我看过你小时候的照片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垃圾堆里长大的人,难怪现在身上还有一股子腐烂的下等人的味道。”
阮甜被人用语言羞辱过N N次,她很淡然,盯着她的脸,一本正经的说:“下等人就下等人吧。”
顿了顿,她又低声说:“你连个人都不是。”
love and peace。
时安不好在明面上和她起争执,冷笑了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继续同时尚圈的杂志主编们说说笑笑。
“我最近听说,阮甜好像是秦家大少爷的人?”
时安笑了笑,“这该不会是阮甜自个儿传出来的吧,秦遇可看不上她,呵呵。”
那人也跟着笑笑,“也是,我就看不惯她那个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底层人爬上来的,有什么可装的,也不知道她的粉丝都喜欢她什么。”
一桌子上的人哄笑开了。
有人开始捧起时安的场,“安安,你和邵大导演合作的电影是不是就快要上线了?”
“下周六。”
“肯定口碑好票房又高,看来安安马上就要大红大紫了。”
时安面上谦虚,其实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电影上线那天,就是她爆红的那天。
就连阮甜都看出来时安对这部电影的看重程度,上映前两天起狂轰滥炸的营销推广。
电影没上,热搜就上了个无数个。
#时安美女#
#时安美过阮甜的绝色#
#时安人间妄想#
#时安电影圈的救赎#
发通稿就算了,还非要踩她一脚才舒服!
轰轰烈烈的营销下,电影首日预售票房就过了亿。
阮甜也凑了个热闹买了张电影票打算去看看。
江离离劝她别去,别给自己添堵。
眼看着时安就要飞升了。
但她拦不住阮甜。
首映当天,阮甜去看了最早的场次,两个小时的电影,看完之后,她只有三个字要说:看不懂。
她觉着,时安的巨星梦大概是要破碎了。
营销的钱应该也都白花了。
第74章
阮甜很认真的看完时安挑大梁的这部电影,两个小时,她看的云里雾里。
阮甜貌似是他们这排最有耐心的观众,其他人睡着的睡着,怒而离场的离场,并伴随着“什么东西”的声音!
满场的电影,到了离场的时候,只剩下一半的人。
他们好像还挺生气的,有个暴躁老哥特别愤怒的对他的好基友说:“老子特么还不如窝在宿舍里写两个小时的高数作业。”
这两个小时干什么不好呢?为什么要来看电影呢!
阮甜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这文艺片确实拍的太过意识流。
暴躁老哥还很生气,“太难看了!”
第一批从影院出来的人毫不犹豫的打了一星,上午十二点,电影开分,刚刚六分。
这应该是邵导有史以来拍过的分数最低的片子。
微博上有时安团队安排好的水军,只看得见一水的好评,连看完灵魂接受了洗涤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相比而言,电影网站上的分数越来越低。
第二天的预售票房直接腰斩一大半。
等到了第三天观众被虚假宣传所欺骗的愤怒已经压不住了。
评分掉到了五点五,连一向宽容的电商售票平台也才只有六点九的低分。
网上大多抨击的是电影的编剧和导演,一开始还真的没人去骂时安,早就被不知所云的剧情气死了,没空去管这个演的中规中矩的女主。
阮甜也没想到这部电影会扑的如此轰轰烈烈,邵导甚至被人猜测是不是欠了投资方的钱,不然怎么会拍出这种玩意?
阮甜和邵成越的关系还算不错,她发了个微信,问道:【你看电影了吗?】
邵成越回复的很快:【看了。】
然后他又简洁明了的说:【难看。】
阮甜觉着邵成越可能不需要她的安慰。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直到助理催促,邵成越才将手机放在一边,准备拍戏了。
——
阮甜首部出演女主的电影《坠落星星》也已经剪辑送审完毕,定档的日期就在一周之后。
片方没有搞无孔不入的宣传活动,只是简单的官宣了上映日期和主角海报。
这部电影除了班底好,其他的所有都不值得旁人高看一眼。
邵导一周前的才失了手,被观众票房教做人,圈内人连带着也不怎么看好程随安的新片。
哪里有永远被供奉在神坛的神话呢?
圈内的人静静观望,只偶尔有几个导演给程随安面子帮忙转发宣传。
时尚圈里一些狗眼看人低的主编,冷眼旁观,只等着看笑话,宣传也是不肯帮忙做的。
阮甜看见剧照的瞬间,还是愣了愣,记忆一下子被拉扯回今年闷热的夏天,那栋破旧的筒子楼,绝望的、漆黑的巷子。
她盯着剧照上的自己看了好久,觉得里面的她有些陌生。
眼神麻木的让阮甜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了。
那段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呢?
她已经快要忘记了。
阮甜回过神来,发了一条宣传微博:【《尘埃星星》,我是江宛,我们电影院见啦。】
阮甜一直都以为自己在娱乐圈里没朋友,天生的女配光环让所有人都讨厌她。
出乎意料的是,汪白元竟然帮她转发了微博。
@汪白元:【阮姐的片!everybody看起来!】
赵梦儿本来是不想转的,但看到连汪白元这个和阮甜打过架的小公子都转了,他都能忍辱负重,她为何不行呢!?
所以赵梦儿一咬牙一跺脚,也点了个转发。
虽说这两人粉丝都没有阮甜多,但好歹是个心意。
阮甜真心回复了一声谢谢,并附赠一朵玫瑰花表情。
《尘埃星星》在没什么宣传的情况下,悄然上映。
首映当日,票房不高不低,五千万左右。
这个票房着实不够亮眼,有点低了。
【阮甜牛逼,程随安的滑铁卢竟然是由她造成的。】
【五千万,这还不到时安首日的零头吧,人家的片子烂虽然烂,好歹还有票房。】
【可是我看这电影口碑好像不错。】
【口碑能当钱用吗?资本哪一个不是看钱啊?电影就是如此的现实,一部扑街接下来就都会被退货了。】
阮甜没去参加首映礼,她收到了秦家递过来的请柬,秦遇的母亲从国外回来了,请了一些亲近的好友,办一场小型的宴会。
阮甜记忆中的秦母是个很温柔的女人,长得非常漂亮,像个仙女儿。
因为生孩子差点难产,所以身体一直不太好,这些年多在国外休养,偶尔回来一两次。
这次,她好像是要回来长住了。
阮甜还记得这几位长辈对她都还挺好,会不嫌弃的摸摸她的小脑袋,给她糖吃,还会叫自己的儿子不要欺负她了。
思考再三,阮甜还是去了秦家。
太久没去过,阮甜还差点迷路了,在路上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秦岸在家兴奋的跟条狗似的,粘着他母亲。
请的人不多,阮甜迟迟没到。
秦岸小声抱怨,有些不满。
母亲摸了摸他的头,“不急,再等等吧。”
秦岸忍不住给阮甜打了个电话,语气很冲,“你到哪儿了!?”
阮甜看了看周围的风景,犹豫半晌,她说:“我好像迷路了。”
秦岸冷嘲热讽,“不想来就不想来。”
阮甜无意与他争执,“我真的迷路了,不然麻烦你来接我?”
秦岸让她发了定位,然后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阮甜有点不好意思,“真是麻烦你了。”
秦岸被她的话弄得起了鸡皮疙瘩,很不自在,长时间不见,他发现阮甜又瘦了点,皮肤雪白,化了淡妆,柔和了些许。
阮甜对他这么客气他真的有点不适应。
到了秦家,阮甜先道了歉。
她的视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没看见周小乔。
秦岸仿佛能猜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单刀直入道:“我妈没请她。”
画蛇添足般补充了一句,“我哥在楼上。”
阮甜睁着眼,“我没问你哥。”
秦岸被她眼中的那么点嫌弃给激怒,“你这是嫌我话多了?!”
阮甜点点头,“你的话确实挺多的。”她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话多不好,现在的粉丝都喜欢高冷犯的爱豆,你这样的会掉粉。”
秦岸直接叫她滚。
阮甜发现宴席上的人,对她都挺热情,看着她的眼神也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这些人多是秦家本家的亲戚,竟也不敢用太过放肆的眼神去打量她。
开宴之前,秦母单独将阮甜请到窗边说话。
“阿姨上次见你,你才读高一,转眼你就这么大了。”
阮甜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和温柔的长辈相处,脸红了红,憋了半天憋出几个字,“时间飞快,岁月如梭。”
秦母被她逗的笑了起来,“这些年我长住国外,幺儿被他哥哥惯的脾气有些大,阿遇又是个心思沉的孩子,这些年我没怎么为他们操过心,也没怎么教过他们。”
顿了顿,她望着夜空,然后她转过头,视线同阮甜齐齐对上,她说:“阮甜,阿遇喜欢你。”
看着阮甜茫然的眼神,秦母微不可闻的叹了声气,继续说:“他太幼稚,太要强了。”
阮甜低头听着。
秦母看上去才三十多岁的样子,保养的很好,还是那么漂亮。
“我不是请求你原谅他。”秦母握着阮甜的手,“我只是想把他喜欢你这件事告诉你。”
阮甜的心情很复杂。
她被秦母送回客厅的时候,脑子里还全都是问号。
秦遇还没下楼,听说是旧病复发,只能卧床静养。
秦岸从她回到客厅的那一刻起,视线就没从她脸上移开过。
秦岸不喝酒也容易发疯,抓着阮甜的胳膊把她带到了楼梯口,他气势汹汹的问:“我妈跟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