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前夫痛哭流涕求我复婚——by明月像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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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之前还有三三两两的人不太相信秦遇和阮甜的勾连,不信秦家会让阮甜进门。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阮甜和秦遇貌似是真的在谈着恋爱。
秦家好像也没有什么动作,对大儿子的婚事不管不问,不打算棒打鸳鸯,随他自行决定。
阮甜才下了枝头,又飞上了高枝。
虽说都知道当初阮甜和周家闹得很难看,但还是有耐不住寂寞的人跑去向周小乔打听细节。
周小乔自然是装作一问三不知。
那些人便觉得周小乔是在拿乔,心中隐隐不满,嘴上倒也没有说什么。
周家势弱,近些日子公司的状况一降再降,早已不是当年如日中天的周家,而周小乔如今也实在没资格在她们面前傲气。
她手里拿捏的那点股份早就不值钱了。
周母这些日子为公司的事情奔波忙碌,忙的焦头烂额,但任凭她拉下脸去同沈赦亲自说,沈家也没有任何要帮忙拉一把的意思。
周母急的嘴角起泡,好不容易才将公司稳了下来,但也是强弩之末,万万不能再出任何的差池。
周母劳累了几个月,在家休息的这段时间,隐约有些厌烦了只会哭哭啼啼的大女儿。
公司出了事,她也只会哭。
别的忙也帮不上,只会添乱。
等周母空闲下来之余,才有空盘问:“小乔,你和沈赦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回他可是半点情面都没有给我们家留。”
做的很绝情。
周母不信只是简单的冲突。
周小乔本来还想随意应付过去,对上母亲锋利的双眸,她揪紧了手指,忽然之间有些不敢说谎了,她低垂眼眸,闭着嘴巴不言语。
周母整个人看上去都苍老了许多,别墅楼里空空荡荡,她这一生强势要强。
和丈夫关系不是太好,但也姑且能过的下去。
孩子的事,公司的事,让她更头疼。
她隐约有所察觉,她自以为纯良善意的大女儿好像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周母旋即睁开双眸,“你是想让我去问沈赦吗?”
周小乔红了眼,用指甲掐了掐掌心,自知这些话一旦说出来,肯定讨不了好。
周小乔迎着母亲犀利的眼神,心中一紧,随后低声说:“您别去问他,是我做错了事。”
她还是撒了谎,“妈,是我有一回给沈赦哥哥下了药,让他发现了。”
周母瞪大了眼睛,“你给他下药!?什么时候的事!?”
周小乔低头不说话了、
周母稍微一想,便猜到了日子,她咬牙问:“三年前?是不是?”
她气的站了起来,再也坐不住。
这辈子从未如此高声同她说过话,指着她道:“你怎么也做起这种不入流事!?”
当初别说是她了,其他人也都以为是阮甜干的这事。
因为这件事,原本对阮甜不太满意的周母,对她意见更深。
用这种下贱的手段去得到男人,着实给他们周家丢脸。
周母万万没想到,做这件事的人竟然会是她引以为傲的大女儿!
她眼前冒的星光,扶着茶几才勉强站得住,气的半天说不出话。
“小乔,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周小乔哭着上前去扶她,被周母缓缓的推开,气若游丝的说话,“我要上楼静静。”
周小乔知道母亲这是生气了。
她小声抽噎着道:“妈妈,我那个时候也只是因为太喜欢他了。”
周母没有回答,脑仁疼的厉害。
周小乔一个人待在客厅,又惊又怕,她抹了抹眼泪,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她的手机,然后给沈赦打了电话。
起初还是秘书接的。
公示般的回复:“周小姐,沈总在开会,恐怕没办法接您的电话。”
周小乔呐呐的说好。
过了一会儿,她犹不死心,接着又打了两个电话过去,还都是秘书接的,说话客气生疏。
周小乔情绪有些崩溃,她觉得沈赦不会再理睬她了。
——
电影拍完,阮甜的学习计划又提上了日程,她这回还特意报了个补习班。
她坚信勤能补拙,当年的英语她也不是啃下来了!
只要功夫深,数理化不在话下。
阮甜每次去上课,都会戴个口罩,她大概是班上最没有存在感的同学,每次踩点到,坐在角落的位置,埋头学习。
连着上了大半个月的课,江离离都看不过去了,“你不会真的要当个学霸吧?”
阮甜想了想,然后认真的说:“我还真的蛮想继续上学。”
江离离给她算了一下,“离高考还有六个月,你个大龄考生来得及吗?”
阮甜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也没有底气。”
江离离纳闷,“你斥巨资上的补习班没有用吗?”
阮甜拿笔头戳了戳自己的小脑袋,“也不是没有用。”她用手指头比了比,“大概就是从六十分到九十分进步吧!”
江离离太久没上过学,“总分多少来着?”
“一百五呢。”
“咱要不然还是别上了吧?”
阮甜却比她更有自信,“一看你就没上过学,知道数学考九十分是什么概念吗!!!?”
她自吹自擂,“这可是十分牛逼的成绩了呢,等我再努力六个月,考个一百四十分不成问题。”
江离离真是一个字都听不下去,“stop,别吹了。”
最近几天气温骤降,玻璃窗外结了层薄薄的霜花。
屋里暖气开得足,穿着毛衣都不觉得冷。
江离离怀里捏着个软绵绵的抱枕,她忽然问了一句,“甜崽,不然今年你去我家过年吧。”
一个人过年还怪冷清。
用脚指头想,她也不可能回周家。
阮甜顿了一下,“啊,不用。”
去江离离家过年,反倒会给她家里的其他人添不自在。
“真的不去吗?”
“不去。”阮甜一本正经道:“我要学习。”
江离离拿她没办法,“好的吧。”
阮甜每天雷打不动去上补习班,倒不是因为她有多么的热爱学习,纯粹是觉得自己如果不去,那几万块钱的补习费就白白亏了!
不过收效甚微,虽说她的成绩有所提升,然而每次数学考试都卡在了一百分左右的样子。
她的物理和化学成绩倒是出乎意料的好。
去上补习班的日子多了,阮甜也渐渐就被人给认了出来,口罩遮不住眉眼,几次对视之后,还是班上的女生率先认出她。
那名女生倒也聪明,没有贸然接近阮甜问她要签名,只是偷偷的关注着她。
@只想好好学习的女子:就像在做梦一样,我和阮甜上了同一个补习班。
粉丝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她们很淡定的就接受了偶像半退圈去读书这件事,并且认为多读点书不是什么坏事。
只不过阮甜被劝退开除的事迹在前,其他看热闹的人知当阮甜这又是在做戏艹人设。
大学哪有那么好考!又不是说上就上。
不走艺考的路子,那简直就更难了。
“三天能坚持吗?”
“搞不懂她想干什么?”
“读书有错吗!花你们的钱了吗?杠精总能找到杠点,能不能对这个世界善意一点,谁都要杠,做什么事都要骂,当代网友的恶臭!”
“纯路人,为什么要骂阮甜?人家读书也有错吗?我反而觉得这样挺好,希望所有明星都能上完了大学再就业。”
杠精被杠后,讪讪闭嘴了。
阮甜大概也知道她上补习班的事情暴露了,久违的爬上微博,少见的给出了回应:【报告,努力学习中。】
“崽崽读书加油!冲冲冲。”
“离考试没几个月啦,但也不要累着自己哦。”
“我相信我们甜无论是演戏还是考试一定都能做的很好!”
粉丝们比阮甜本人还有自信。
阮甜心情复杂的看着底下的评论,觉得如果自己到时候没能考好,那岂不是很丢人!?
她埋头刻苦,梦中都好像在和数理化打交道。
恍然间,已经临近春节。
阮甜去超市的时候,里面火红热闹,福字早早就挂了起来,超市里人头涌动,几乎都是在置办年货的居民。
阮甜抱着她买的食材回家,秦岸却在楼前守株待兔,像是恭候多时。
“阮甜,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好半天了。”
“不是,我什么时候让你等我了?”
秦岸看了看她怀里的超市袋子,随后说:“我妈让我请你去我家吃饭。”
“不去。”
“你不要太过分。”
阮甜越过他径直往前走,恰好碰见下楼的秦遇,他居高临下站在上方,双手懒洋洋的插在裤兜里,看了眼秦岸,又看了看没什么表情的阮甜。
低低嗤的笑了一声,用一种了然的语气说:“我说什么来着,见到她人直接弄到车里,不用多问。”
问了也是白问。
阮甜压根不会去。
第88章
秦遇还真是了解她,的确是想都不用想,她就会一口回绝。
阮甜仰着脸,漆黑的眼眸定定望着他,她说:“你要做这种欺男霸女的事能不能不要这么的理直气壮。”
秦遇一步步走下楼梯,站在比她高一个台阶的位置,低下眸就能就能瞥见少女纤细的脖颈,松散的碎发懒懒垂落在耳边。
“真不肯去?”
“让开,我要上楼了。”
秦遇猛地一下捞住她的手腕,和气问道:“不考虑一下?”
“不用。”
秦遇顺手将她怀中的塑料袋拎了起来,握着她的手腕不放,腕部稍稍用力,“走吧,我妈又不会吃了你。”
阮甜心道那是你妈的问题吗!?我是不想看见你好吗?
“和你妈没什么关系。”阮甜说话一向都比较直接,语出锋利,“主要是你。”
秦遇闻言不痛不痒,拉开开车将她塞了进去,落了锁,冷声吩咐司机。
“开车。”
阮甜气结,深呼吸两口缓和情绪,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罐冰可乐,仰着脖子咕噜咕噜灌了两口。
秦遇眼中情绪偏冷,淡淡道:“没想气你,别抠你的手指头了。”
阮甜抿了抿柔软的唇瓣,下意识松了紧揪着的葱白的手指。
司机透过后视镜默默打量着后座的两人。
中间空了的得能坐下一个人的位置。
夫人让他开车过来接人的时候,司机知道是未来的少夫人,如此一看,两人之间气氛不太融洽,关系瞧着也不怎么好。
阮甜以为秦遇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又听见他说:“我妈还给你准备了全套的卷子。”
秦遇似乎低低笑了一下,不像嘲弄,是那种愉悦的笑意。
阮甜觉得秦遇的脾气看上去好了那么一点,言行举止也没有之前那么的疯。
姑且像是个正常人了。
但她还是不怎么想说话。
坐在副驾驶的秦岸,偷瞄了眼他们两个。
等汽车开进秦家宅院,秦遇先她一步下车,佣人们客客气气请阮甜进屋。
秦遇的母亲在和保姆一同准备包饺子,她洗干净沾满面粉的手,走到客厅,同阮甜笑了笑。
见三个孩子神色各异,便知道可能闹的不是那么的愉快。
秦母亲昵的拉过阮甜的手,有些抱歉的同她说:“是我让阿遇请你过来一起过年的。”
她还说了若是阮甜不愿意,也不要逼她。
但显然,两个儿子都不是那么体贴的人。
秦遇的母亲是真心疼爱阮甜这个孩子,阮甜刚被找回来的那年,她还抱过她。
只是后来出国的匆忙,也没再见过这孩子。
阮甜觉得秦母身上的味道香香的,靠近她身边会觉得温暖。
秦母又说:“你不要拘谨,阿姨是拿你当成我的女儿看待的。”
秦遇倚在一旁,稍冷的神色逐步融化,他轻笑了声,说话肆无忌惮,“妈,我可没有乱伦的爱好。”
秦母瞪他一眼,“别胡说八道,你去厨房跟阿姨一起把饺子包了。”
秦家从秦遇的父母回国之后就过的很热闹。
逢年过节都过的很有仪式感。
庭院门前早早就挂上了红灯笼,每一扇玻璃窗上的都贴了红色窗花。
阮甜有些舍不得秦母握着她时的温暖,但她静默了几秒后,还是说:“伯母……”
秦母打断她,“来,我们先坐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