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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暴君养大——by花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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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扉拉下衣裳的动作一顿,莫名觉得方才瞒着花溪做事,所有步骤都在计划里的小得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尽是失落和难过。
  他不想花溪走,他想花溪留下,跟他过一辈子。
  他会洗衣裳,做饭,拖地,烧锅,还会帮她缝衣裳,什么都会,留下来她什么都不用干的,他可以把所有活干完。
  他不怕累的,反正也习惯了。
  只要花溪能留下。
  古扉错过柱子,探出脑袋去看还站在廊下的花溪。
  花溪很白,全身上下宛如上等的羊脂玉,白到几乎透明的那种,身形消瘦修长,五官精致立体,她不爱笑,但是笑起来很好看。
  她才十二岁,被打入冷宫前刚过了生辰,正好十二,古扉马上要七岁了,其实他们之间只差了五岁左右,但是花溪成熟的像母妃,与他说话时语气里带着宠溺,眼神里尽是温柔。
  他特别喜欢这样的花溪。
  花溪睫毛很长的,闭上眼后,眼下投来一道明显的弧度。
  古扉瞧着瞧着出了神,搬了个小板凳坐着继续看,冷不防花溪突然睁开眼,朝这边望来,他吓了一跳,本能抱着小板凳落荒而逃,回到后厨时小心脏还在砰砰直跳,不知道为什么?
  幸好花溪没追过来,古扉缓了缓,拿起火石点火做饭,锅底下到位了,才想起来还没加水加米,连忙从缸里舀了两大瓢的水,又抓了三把米。
  花溪说了,一人一把,正好三把,上面搁几个馒头,然后是小青菜,还有三条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处理好的,放在架子上,菜的后面,古扉差点没瞧见。
  他拿走了菜,登时显露出来,大概是花溪准备做饭来着,从空间摘了些小青菜,空间的小青菜和外面的差别很大,古扉一下就认了出来。
  鱼也只有空间有,是花溪在他没看见的时候弄的,或是昨儿进空间杀的。
  既然都已经整好了,蒸上便是,古扉全端进锅里。
  记得花溪以前说过,鱼汤和青菜汤,熟后可以互换。
  比如青菜汤倒进鱼身上,鱼汤倒在青菜上,这样青菜里有了鱼香味,鱼上也有了青菜味,古扉今儿打算尝试一下。
  顺便把花溪的衣裳烤烤,担心烤坏,全神贯注盯着,没烤别的地方,先把破洞的附近烤干,湿的线不好走。
  烤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正要缝,门外突然有道阴影掠过,古扉手一抖,针线掉在地上,衣裳也被他藏了起来,没办法,怕被花溪看到。
  花溪在后院除草呢,草又开始长高了,离得很近,她歪头就能瞧见他。
  古扉没胆子当着她的面缝,索性直接将衣裳塞进自己衣襟里,撑的自己像怀了孕一样。
  古扉也不管,饭做好便一溜烟跑了,把花溪的衣裳藏在柜子里,然后才回来清灶,揭盖,给明生送饭。
  明生中午是在的,古扉饭从细缝里塞过去,刚要走,忍不住好奇心,又坐了回来,隔着门问,“明生哥哥,你最近怎么来的那么晚?是有事吗?”
  明生正在喝稀饭,那稀饭很烫,他只能细嚼慢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冷不防被古扉问了一遭,没有防备,整个人呛了呛。
  古扉睁着眼,无辜的看着他,“怎么了?”
  明生把衣襟上的米粒擦掉,回头瞧了瞧,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最近确实很忙。”
  他不算撒谎,这两天在到处搜罗作衣裳的书,和请教老姑姑,被老姑姑为难,做一些小活计才肯教他,这是其一,还有一个。
  最近宫里传疯了,几乎人人都知道。
  长锦宫闹鬼。
  以前他是不信的,觉得老太监死的有蹊跷,那天亲眼所见,虽然站在最外围,不过他视力很好,叫他瞧见那土就像活了过来一样,不断变高,又变矮,叫人站不稳,纷纷掉了下去。
  其他人一样,都看到了,慎邢司尚且禁不住,他其实还不如慎邢司,从小就怕鬼。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连死都不怕,做好了随时会死的可能,为什么还会怕鬼?
  难道是他其实内心深处不想死?
  暂时还得不到解答,明生只胡思乱想了一番便正襟危坐,反问古扉,“你在长锦宫半夜有没有碰到什么古怪的事?”
  “古怪的事?”摇了摇头,“没有啊。”
  每天都一觉睡到大天亮的人是没有梦,也不会醒的,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明生叹息,“总之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古扉懵懵点头,“哦。”
  明生揉了揉他的脑袋,“一般情况下是没事的。”
  毕竟是他的母妃,不会害他。
  “回去吃饭吧,今天有蒸鱼。”
  那鱼不知道用什么养的,格外肥嫩,肉质新鲜,且腥味不大,关键还好吃。
  他也吃过后厨婆子做的鱼,绝对没有那个味道,是长锦宫独有的。
  上次他问过,古扉说是御花园逮的,那还真是巧了,御花园花花绿绿不少鲤鱼,每次都被他们逮着黑色的草鱼。
  虽然没去见过,也知道御花园不可能有草鱼,至于他们的鱼是从哪儿来的,他们不说的话,那就不得而知了。
  明生也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互相尊重关系才能持久。
  *
  古扉回来的时候发现花溪手里拿着一件衣裳,白色的,半湿状态,瞧着像亵衣。
  他本来没当回事,想起什么,陡然打开柜子一看,里面空荡荡的,亵衣被花溪拿走了。
  花溪是打算洗衣裳,发现衣裳不见了,去了院里一瞧,也没有挂在外面,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在房里一搜便找到了,被古扉藏在衣柜里。
  好端端的,藏她的衣裳做甚?
  晓得有古怪,细细一翻果然,破了个很大的洞。
  古扉心知不妙,拔腿就想溜,被花溪揪住衣领拽了回来,“怎么回事?”
  把破洞的方向露出来,给他看。
  古扉整个人蔫了蔫,“想帮你洗衣裳,不小心搓破了。”
  花溪挑眉,“然后呢?”
  古扉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脑袋,情绪消沉,“对不起。”
  “还有呢?”
  古扉眨眨眼,有些不解,“还有什么?”
  “做了错事要做什么?”花溪提醒他。
  “道歉?”不是道过了吗?一个不够吗?
  “还有呢?”
  还有什么?没有了呀?
  古扉认真想了想,陡然一拍脑袋瓜,想明白了,“弥补吗?”
  做了错事,当然要弥补受害方的损失了,否则人家怎么肯?
  “嗯。”还不算特别笨,提醒两声就注意到了。
  花溪把衣裳丢给他,“既然是你弄破的,也该你缝回去。”
  那衣裳兜头罩住,古扉鼻息下蓦地传来一股子淡淡的香味,然后就看不见了,目光所及都是白色,他把衣裳拉下来,带着喜悦道,“我这就去!”
  跑的可积极了,毕竟花溪没有骂他,也没有恶意揣摩他,比他想象中要好了一千倍,一万倍。
  古扉去屋里拿了针线,穿好后打上结,正要去缝,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刚刚……
  回头瞧了瞧嫌头发碍事在编辫子的人一眼。
  花溪是不是跟他说话了?
 
  ☆、第56章 哈哈哈哈
 
  古扉眉头蹙紧, 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幻觉了, 不然怎么会有花溪跟他说话的错觉呢?
  但是没有的话,他为什么老老实实坐在这里缝衣裳, 本来应该等花溪走了再缝的。
  他拿着花溪的衣裳,花溪也没说什么, 似乎知道一样。
  所以刚刚不是做梦?
  本心里不相信,古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花溪, 同色的线没有了, 我用差不多颜色的啦。”
  花溪嘴里咬着头绳,闻言一手抓住辫子, 一手将发带搁在桌子上,没回头,直接道,“别相差太大。”
  古扉陡然瞪大了眼, 瞳子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居然不是幻觉?
  所以他们真的和好了?
  这么轻易吗?
  没有解释,没有道歉,就这么和好了?
  “怎么了?”花溪从铜镜里发现他的异样, 边扎头发边问。
  古扉连忙摇摇头,“没事。”
  只是有些兴奋而已, 花溪居然不生他的气了。
  其实时间这么久, 他已经差不多快忘记到底谁错谁对了, 只知道他惹花溪生气, 花溪好几天没理他, 是彻彻底底的不理,说明情况很严重。
  他一直在琢磨着怎么道歉,但是拉不下脸,于是一拖再拖,拖到现在,阴差阳错因为洗破了花溪的衣裳,就那么和好了,习以为常一样,俩人自然而然搭话,没有一丝不协调。
  是真的和好了!
  古扉立马倒在床上,掩盖不住喜悦,滚了几圈,头下腿上,脚丫子翘上天。
  花溪辫子已经编好了,侧过脑袋,铜镜的一角便是滚完安分坐在床边继续缝衣裳的古扉,绷着粉琢玉雕的小脸,认认真真拿针去穿破口的地方。
  大拇指带了金色的铜戒,戒指的表面是一个又一个的小孔,可以用这个抵在针尾上,如此针便能来去自如了。
  这玩意儿很适合古扉,古扉力气小,有时候就算很薄的布料,也会出现穿不动的情况,在这个的配合下轻松应对。
  花溪擦了擦微微积灰的铜镜,里头有个女子,面色如常,只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其实古扉不想吵架,她何尝想?
  古扉决定了,在破口的地方绣梅花,正好空间里就有一颗,他经常看,烂熟于心,且给别人缝过,容易上手。
  他去干活了,花溪不可能闲着,去了后院打水,后厨的水缸里没水了,古扉又小,这种重活他干不了,都是花溪来的。
  缸很大,到花溪腰间往上一点,底下有个宽板凳,给古扉用的,他平时做饭切菜都要踩着这个,要不然够不着。
  其实水缸里还有小半的水,但是已经是古扉摸不着的范围,所以要添。
  加了一半外面的井水,和空间的井水,稀释了空间的井水,还不到全喝的时候,有一次觉得可以了,结果古扉上吐下泻皮肤表面也出现了淡淡的黄油和脂肪颗粒。
  他这么小,体内本来没什么东西的,但是用井水还是给冲刷了出来。
  后来都是五五分,喝了一个多月这个比例,该加一成了。
  花溪多添了些空间的井水,也就刚放完的功夫,外头突然传来声音。
  不是古扉的,古扉还小,说话的时候带一丝奶气,那个声音更像女孩子的。
  是谁?还是说她听错了?
  花溪把盖子盖好,不盖会落灰,暂时没去做别的,安安静静站在原地又等了等,果然那道声音再度响起。
  “花溪!”刻意压低了喊她。
  花溪走出后厨瞧了瞧,还是没找到人。
  “这里。”
  那道声音指引一样道。
  花溪顺着动静来源看去,果然在偏门角落瞧见了半张脸,其它都藏在门后。
  门是后门,单向的,用铁链锁着,整个镶在墙里,没有空余,也意味着除非打开锁,否则不可能进去。
  那个人显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开锁,所以只能将门推开一条小缝说话,“发月例了,我来买那个水。”
  她只知道叫‘水’,什么水不知道,花溪也没说。
  ‘神仙水’的名字是花溪卖完之后在别处收梅花树时起的,因着流了鼻血,又动不了,便决定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神仙水。”现在告诉她也不晚。
  那人连忙点头,“对,就是那个,我要五份,帮朋友也顺便带几瓶。”
  花溪颌首,“你要什么功能的?”

  ‘功能’这个词是后来的,不指望她能理解,花溪又加了几句,“去油去污,淡化黑眼圈的?还是祛斑除痘的?亦或是皮肤细致,延缓衰老的。”
  早就做好了会有人来买的准备,所以并不吃惊,唯一让她有些意外的是买的人她居然不认识,不知道是曾经长明宫前院的,还是经过一个多月之后变样了,她没认出来?
  那人蹙眉,“以前不是只有一种吗?怎么现在这么麻烦了?”
  并不想分区,只想一口气将所有功能都占了。
  还知道以前,那应该就是长明宫那一批的客户。
  花溪耐心解释,“以前的不成熟,这个是为了对症下药,比以前的好。”
  那人也不懂,秀眉倒竖,小脸皱在一起,为难问,“都是什么价格?”
  “一样的,五百铜钱。”井水的功效绝对不止五百铜钱,只是她没有途径,而且不能引起那些大人物的注意,所以只能将就而已。
  一旦手里有钱,立马便会断了这条路,太冒险了。
  那人不以为然,“以前在长明宫倒也罢了,现在都进冷宫了,日子不好过吧,你急需钱,我需要水,便宜一点,一百铜板一瓶卖我吧,这个价格不算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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