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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我/我暗恋的大佬也重生了——by一只甜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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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青溪上半身微微前倾,一伸手就触到了林燃的手,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林燃攥进了掌心。她抿唇笑了一下,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哄小孩的感觉:“林燃,扶你回房间躺一会儿好不好?”
  车厢本就在行驶过程中,她怕林燃明天会不舒服。
  林燃没说话,只是轻抚着她的指尖。
  盛青溪想了想,和林烟烟他们说了一声就打算扶林燃回房间。因为想着林燃,她没注意到这三人欲言又止的表情。
  盛青溪去扶着林燃起身的时候就有候着的工作人员想上来帮忙,火车上的工作人员大多数都会说中文,并没有语言障碍。
  显然盛青溪拒绝了,林燃这人根本不让别人碰他。
  谢真三人看着盛青溪和林燃远去的背影,林燃这么大个身躯大半都压在盛青溪身上,他还真好意思。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吐槽。
  何默叹气:“也就仙女会相信燃哥喝了这么一点就喝醉了。”
  谢真痛斥林燃:“燃哥太不要脸了!什么招都能想的出来。”
  林烟烟瘪瘪嘴:“也就盛姐姐会哄着哥哥。”
  说完她还有点忧愁晚上盛青溪还回不回得来,万一不回来了怎么办?她要去林燃房间找人吗?那万一..她会不会打扰他们?
  三人齐齐地叹了一口气。
  这边的盛青溪当然听不到他们的吐槽,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
  车厢微微摇晃,林燃搭着盛青溪的肩任由她揽着他往前走。这小东西小胳膊小腿的,力气倒是挺大,平时也不见她吃多少东西。
  盛青溪把林燃扶到门口后站在门口歇了一会儿才艰难地侧头问林燃:“林燃,你的钥匙放在哪里?”
  林燃微阖着眸没应声,像是没听到盛青溪说的话似的。
  盛青溪只好自己找。
  他们房门的腰上挂着一个木制的挂坠,她扫了一眼林燃的上身就知道钥匙不在这里。
  黑色的西装裤包裹着林燃修长的双腿,底下漆黑锃亮的皮鞋映着廊内挂灯的光亮。盛青溪硬着头皮伸手往林燃的腰腹处摸去。
  她没直接伸进口袋里,而是小心地外面摸了摸口袋。
  左边靠近她身侧的口袋平平整整,她一触到布料就感受到了林燃结实紧绷的肌肉。午后混乱暧/昧的画面闪过,脸颊开始发烫。
  盛青溪抿了抿唇,把那些心思都抛到脑后,横过林燃劲瘦的腰去摸另一侧的口袋。就那么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隔不住微烫的温度。
  她曲着指尖试探性往口袋里探了一圈,不一会儿就摸到了木质的挂坠。
  盛青溪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她撑着林燃大半的重量,腾出那只摸钥匙的手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房间内没开灯,廊内的光随着门的打开跑进去了一点儿。
  盛青溪能借着隐约的光看到沙发已经铺成了床。她扶着林燃进了房,关上门,准备开灯。
  就在她抬手伸向开关的瞬间,她的手腕忽然被人扣住。林燃在黑暗中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开灯的动作。
  盛青溪微怔:“林燃?”
  原本闭着眼睛没反应的人忽然开始动作,大掌揽上她的腰,不费什么力气地把她往墙上一推,高大的身躯紧跟着覆上。
  盛青溪穿的黑色是礼服是林燃亲自选的,他知道这件衣服是怎么设计的。
  她胸前的黑色蝴蝶结只要他随便一扯就解开,蝴蝶结解开后饶在她腰间的丝带也会松动,连带着后背上特制的拉链。
  只有解开了蝴蝶结才能往下拉拉链。
  林燃盯着她雪白纤细的颈,为了遮掩他留下的痕迹她在颈侧绑了一条黑色半透明的丝带,在昏暗的环境下这根丝带不停刺激着林燃的神经。
  浅淡的香气在闷热的空气中弥漫。
  甜的,林燃心想。
  红酒的后劲渐渐上来。
  他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被泡在滚烫的血液里。她像把火似的点燃了林燃血液里每一粒躁动的因子,让他这样难耐。
  她带着担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林燃,你还好吗?”
  轻轻软软的,就和以前一样,仿佛没被他压在墙上似的。
  林燃眸光微顿,倏地笑了,声音又哑又沉:“长官,陪我躺一会儿行不行?我想抱抱你,就一会儿,不亲你,你别走。”
  盛青溪踮起脚探手摸了一下林燃的额头,好一会儿才应道:“嗯,我牵你过去。不开灯吗?”
  林燃低声:“不开。”
  ...
  火车仍在前行。
  盛青溪躺在床上面对着墙,林燃从身后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下巴就抵在她的颈侧,微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后。
  一呼、一吸。
  就这么静静的,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盛青溪。”
  林燃缓慢开口,带着哑意。
  盛青溪微微侧头往后动了一下,她想看看林燃,但林燃却一动不动。她只好应道:“我在。林燃,你怎么了?”
  林燃闭上眼,更用力地抱紧她,低声问:“以前你是怎么过的?从小到大那些生活,我都想听。你愿意和我说吗?”

  盛青溪在心里轻叹了口气。
  小时候的记忆对她来说还有点模糊,毕竟过去了那么久。她只好说一些自己还记得的:“小的时候我最喜欢冬天。”
  冬天对盛青溪来说就意味着过年,过年的时候盛兰会给她买新衣服和新玩具。更重要的时候过年那会儿她可能吃很多糖。
  “那时候我不懂为什么身边的同伴来了又走,也不懂为什么再也见不到他们。直到我大一点了,才知道我们都是孤儿。”
  盛青溪与其他孩子不同,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就盛兰抱了回来。她始终认为盛开是她的家,那些同班都是她的兄弟姐妹。
  “盛妈妈和我说,想领养我的人很多。但她总是不放心,考量这儿考量那儿,最后还是把我留在她了身边。以前上学没人和我玩的时候她偶尔会问我,怪不怪她把我留在身边,我或许会拥有更好的生活。我不知道什么是更好的生活,我想留在盛开,盛开就是我的家。”
  “上学的时候我总是独来独往,我喜欢一个人呆着。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想过以后,所以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那些都不重要。”
  那时的盛青溪以为她的生活一直会这样下去。
  直到那一个平安夜,她遇见林燃。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盛青溪抿唇笑了一下,她小声道:“林燃,那个时候我经常会去一中偷偷看你,很多次。”
  林燃一怔。
  他从来没听盛青溪说过这件事。
  不等他问,盛青溪又道:“有一次我看见你和一个女孩儿一块儿在校门口站着,你冲她笑了。”
  林燃:?
  我冲谁笑了?不可能的事!
  ......
  黑暗中,林燃皱着眉努力地回忆着他到底在哪一天对一个女孩儿笑了。他林燃像是会对女孩儿笑的人吗?不可能好吗!
  不过盛青溪好像也没在意这事儿,自顾自地往下说:“很多时候我见你时你都冷着脸,看起来冷冰冰的不好接近,身边只有何默和谢真,还有你的车。”
  突然,她话锋一转:“但那天,你笑了。”
  林燃:“......”
  真是日了狗了。
  他现在就恨不得穿回去看看自己到底冲谁笑了。不过话虽这样说,林燃还真思考起来,他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对一个女孩儿笑。
  盛青溪这么说,他首先可以排除林烟烟。
  林烟烟不可能是那个女孩,不然她也不会说了。
  至于其他情况。
  林燃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不会对女孩子笑。
  想了半天林燃都没能回忆出来那个人是谁,他只好硬着头皮问:“盛青溪,我冲谁笑了?”
  盛青溪偷偷抿唇笑了一下:“那个女孩儿好像是在车行里工作的,递给你一个头盔。是你一直在等的头盔,一送到车行就有人给你送来了。”
  这也是后来盛青溪去调查的时候偶尔得知的。
  盛青溪这么一说林燃还真想起来了。那天放学他和谢真他们俩刚走出校门车行里的人就迎上来了,拿着他排队排了三个月的头盔。
  不过林燃可不记得对方是男是女,当时他说了声谢,似乎是朝那人笑了一下。
  林燃惩罚似的咬了一口盛青溪软乎乎的脸,“这点儿小事都记得。每天你这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光想我了,嗯?”
  盛青溪皱起脸,小声嘀咕:“不许欺负我,再欺负我不说了!”
  林燃:“......”
  这还越来越横了。
  林燃只好乖乖闭上嘴,免得惹这个小祖宗不高兴。他又凑过去亲了亲刚刚咬过的那块儿地方:“我亲亲就不疼了。”
  “林燃!”
  盛青溪恼怒似喊了一声。
  林燃想笑又不敢笑出声,老实地抱着她不动了。
  被林燃这么一打岔盛青溪也有点懵,但接下去的时间线不可避免地会跳到最难接受的部分,即使对林燃来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但她依旧过不去。
  说到这里,盛青溪的声音变得轻了一点儿:“林燃,我偷偷去看你的时候总会撞上一些人,他们和你一样都不认识我。”
  林燃知道,这里的“偷偷看你”和之前提到的不一样。
  她的情绪显而易见的低落下去。
  林燃在黑暗中哑声笑了一下:“为什么要偷偷去?”
  盛青溪怔怔地看着对面的墙,小声应道:“我不知道,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害怕,一直都没敢去看你。直到快要开学,我要离开初城了才敢去看你一眼。”
  “那天我遇见了何默和谢真,他们俩坐在地上看着天,和你说着话。后来每年你生日的时候我都能在那里遇到他们。”
  何默与谢真和她一样,不在清明时去看林燃,只在他生日的时候去。
  就好像林燃还活着一样。
  盛青溪非常简略地带过了自己上大学时候的日子,只说室友和同学都都很友善,他们都怀抱着梦想和热情在做这件事。
  她低声继续说着之后的事:“毕业之后我去了警局,是我师父把我带进门的。林燃,工作的时候很辛苦,很多内容都是我在学校没接触过的。有一段时间我看到肉就会生理性反胃,不吃肉这个习惯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后来倒是习惯了。”
  “那段时间我睡眠也不太好,但留在初城我就有很多时间去看你。有时候我睡不着觉就跑去找你,和你说会儿话就困了。林燃,那些年我经常把自己搞得很狼狈,但是想到你我就觉得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听到这里,林燃微微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
  好半天他才声音低低的问:“半夜去找我,会不会害怕?”
  说起这个话题盛青溪的情绪倒是好了一点,她转过身来,小手自觉地搂上林燃的腰,脑袋往他颈窝一埋,换了个方向被他抱着。
  林燃顺着她的动作调节了两人的姿势,刚窝好她就像说小秘密似的用气声说:“林燃,有一次我凌晨偷偷地跑进去,但是被看门的大爷撞上了。”
  林燃:“......”
  大爷指不定吓坏了。
  盛青溪抿唇笑:“大爷非常好玩儿一个人,还问我是住在哪块地界上的,是不是好些人年没人来看我非得跑上来玩儿。”
  林燃:?
  盛青溪闭上眼睛,似乎是有些困了:“那十年那个大爷一直在那里,我和何默他们还经常去看他。林燃,我们都很想你。”
  你是被爱着的。
  被我们爱着。
  林燃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嗓音喑哑:“我知道。”
  她很小声地喊他的名字:“林燃。”
  林燃应:“我在。”
  怀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呼吸逐渐变得平缓。
  她乖乖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林燃等她睡沉之后起身关了窗,没开灯去浴室摸黑洗了个澡,身上还有些酒味,他不想就这么抱着盛青溪睡觉。
  洗完澡后他在暗里摸索着把盛青溪身上的礼服脱了,她全程也没反应就这么由着他动作,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是她最放松的时候,不用随时都警惕着。
  林燃也不敢看,哪怕没开灯他也闭上了眼,摸黑把他的短袖给盛青溪换上了。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松了口气,重新上床把人搂进了怀里。
  林燃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
  晚上十点,林烟烟回到卧室,看着空无一人的床一时陷入沉思。
  如果她哥哥本来就是打的这个注意,为什么要假模假样的把盛姐姐和她安排到一起,想来想去想不明白林烟烟干脆不想了。
  反正林燃的事儿她也管不着!
  就是想到盛青溪她有一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林烟烟拿出睡衣转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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