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准她放肆——by慕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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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安排好了。”
“出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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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殷元菱和陈玲到了应酬的地点,今晚是和某公司的几位副总喝,见面看,也是年啤酒肚男人。
当服务员把白酒端上桌的时候,殷元菱肚子里下意识翻江倒海,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
“来,张总、徐总……我们敬您杯。”
殷元菱硬着头皮举起酒杯,嘴角扯起比哭还难看的笑。
全程下来,两人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这几个难得看殷元菱和陈玲长得还挺漂亮,兴致不错,让她们杯接杯,甚至玩起了交杯酒的游戏。
白酒很烈,喝下去不仅头晕目眩还火烧肚,殷元菱先是去厕所吐了回,眼角都冒了泪花:“我真的不想喝了呜呜呜……”
陈玲扶起她:“不能不喝,是要得罪人的。”
“妈的什么破应酬啊天天来,还要陪那群老男人,我感觉我都要不行了。”殷元菱有气无力地抱怨。
“别说了,快回去吧。”
今晚,两个人喝得特别猛,几位老总拼了命的灌酒,走出餐厅的时候,殷元菱已经头晕目眩脚底发软了。
“两位美女,我送你们回去啊。”
迷糊间,殷元菱和陈玲就被带上了车,迷糊间,又被拽下了车。
陈玲看着眼前重重幻影的酒店大厅,心响铃大作,“张总,您放开我……”
奈何她的力气根本抵不过他们,就被拽进了电梯。
她感觉眼前的场景是这么似曾相识,上周,她就是这么把奚盼带进去的。
走在酒店长廊上,殷元菱点都不清醒了,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而后,两个人就被带进了个昏暗的房间,扔到床上。
而后就如没知觉了般,不带动弹下。
大床的对面,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男人交叠着腿,慢慢举起酒杯,将红酒送入口。他面色落在黑暗,利落分明的下颚线往下,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几秒后,顾远彻放下酒杯,掀起眼皮看向床上的两人,开了口:“把她们叫醒。”
裴南颔首,几秒后从浴室里拿了盆冷水出来。
殷元菱已然昏睡过去,突然就感觉到凉水劈头盖脸倒了下来,她被迫睁开眼睛,吓得尖叫出声:“啊——”
陈玲也醒了过来,以为溺了水,大喊救命。
而后,房间的灯骤然被打开。
两人抹干净脸上的水,就看到他们在陌生的房间,身旁站着的竟然是裴南,而看到沙发上的男人,顿时吓得虎躯震,撑着身子坐起来:“顾、顾总——”
男人微微扯起嘴角。
“清醒了?”
殷元菱和陈玲这下彻底懵圈了,他们不是被出了餐厅吗?怎么会被送到这里,顾远彻又怎么会出现?!
“顾总,您怎么会……”
“很意外?”男人语气倏然顿,“上周五你们把奚盼送去酒店房间的事,这么快就忘了?我只不过是帮你们回顾下。”
殷元菱瞪大眼睛。
这件事怎么会被总裁知道?!
还没反应过来,顾远彻的下句话直接震得他们说不出话来:
“好巧,那晚在房间里的人是我。”
“…………”
两人后背凉,不知道是因为泼了冷水的缘故,整个身子都开始发抖。
顾远彻:“上次污蔑奚盼盗取你的创意,这次是侮辱,怎么样,做够了么?”
殷元菱震惊。
顾远彻竟然为奚盼找她算账,奚盼身后的靠山竟然是顾远彻!
陈玲很快看出来,慌得拉住殷元菱的手:“顾总,我们错了,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别别计较……”
男人看着她们,眸光冰冷,半晌道:
“周之前主动递交辞呈,还是被辞退,自己选择。”
殷元菱瞪大眼睛:“顾总,您这是公权私用!您竟然为了奚盼要辞退我们?!”
顾远彻冷笑:
“公权私用?我想要辞退你,需要理由么?”
凭着顾远彻的势力,他要真想搞走她们,她们哪有叫嚣的权利,殷元菱这个小富二代在顾远彻面前,什么也不是。
懒女人站起身,理了理西装外套,往外走,殷元菱吓得拦住他,就快跪了下来:“顾总,我保证再也不会惹奚盼了,我去和奚盼主动道歉,我保证不会再做这样的蠢事,求求您高抬贵手……”
“顾总,这件事我只是帮忙殷元菱,那些事情都是殷元菱出的主意,和我没关系……”
“陈玲你什么意思啊!明明都是你的主意,你竟然污蔑我!”
两人差点扭打作团,顾远彻冷眼睨着她们,走出房间时,他留下最后句:
“如果那晚房间里的人不是我,你们根本没有机会出现在我面前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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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晚上,临行去伦敦的前天,她还是从家回到了所在的公寓。还有些行李在公寓,她需要回去整理下。
晚上九点多,她回到公寓楼下。
哼着歌上楼,出了电梯,她下意识看向对门,发现切正常,松了口气。
反正明天就走了,也看不见他了。
大不了……她明天到机场的时候给他发条信息,反正他也知道她去伦敦的事。
到了家门口,她用指纹解锁,把门打开。
她走进玄关,正要关门开灯,就看到对门开了。
穿着黑色浴袍的男人出现在视野里。
她怔怔地看着顾远彻,心里咯噔声,下刻,男人抬步朝她走来——
时间,那个晚上脑旖|旎|暧|昧的画面骤然奔涌而来。
看着他走近到面前。
“顾……”
她未说完,男人闯了进来,揽住她的月要,翻身把她按在墙壁上。强烈的男性气息骤然逼近,让她有瞬间头晕目眩。
黑暗,他眸光融化在她水眸里,他勾了抹笑,喑哑的声线从喉间发出:
“逃了这么多天,还不是被我抓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顾总越来越骚了——
他们开始变甜了~感觉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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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仍旧喜欢
chapter 36
顾远彻的嗓音如同盘细沙洒进她耳蜗里, 引起酥酥麻麻片, 带着心口也如小鹿乱撞般跳动剧烈。
她慌得垂下眸,下意识抬手推开他压上来的胸膛, “顾远彻,你放开我……”
奈何声音就像没了力气般, 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男人的手没松开,低声盘问:“为什么躲我?”
她羞恼:“不想看见你不行吗……”
感觉到他手愈收愈紧,她立马怂的改口:“我、我没躲你啊, 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这几天我这么忙……”
“嗯,忙到连家都不回了。”
“……”奚盼别开眼,“我回握自己家住段时间, 陪陪我父母。”
这理由总说得过去吧,哼。
男人俯下脸,凝视着她, 温柔缱绻。
“盼盼,如若不是你在乎我,又怎么会躲我。”
他当然知道她是因为上周五晚上的事情不敢面对她, 明明心慌成那样, 却装作满脸不在乎的样子。
像极了从前的自己。
奚盼看着他,眼神怔,却很快败下阵来,垂眸嘴硬:“我在乎你个屁啊, 顾远彻你别自恋了好不好。”
她那是烦他!对,烦他!
他勾唇,真害怕她要恼羞成怒了,松开搂着她的手,不逗她了。
头顶的白炽灯亮起,两人贴近的身子又恢复合适的距离,暧昧的氛围被稀释许多。
奚盼瞪了他眼,推开他往厨房里走去,去烧开水。
过了会儿,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明天就要去伦敦,今晚如果我再不见你,你觉得我忍受得住吗?”
这几天见不到她,已经让他几乎抓狂,所以即使是冒着可能让她讨厌的风险,他还是来赌家门了。
奚盼摩挲着手里的水杯,声音轻轻:
“去伦敦的名单不是你过目的吗?”他早应该就做好心理准备了,“而且只是去半个月,又不是年半载的。”
他走到她身边,挑唇反问:“所以你不会申请留在那里了?”
奚盼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对啊,我要是觉得那边好,就可以申请留在伦敦分部,到时候也挺好的。”
男人脸色沉了下来,抿紧的薄唇吐出两字:“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顾总难道连我在哪工作都要管?”
“……”
她要是真留在伦敦,他就彻底疯了。
“总部的工作待遇更好,而且……你好不容易回国。”
他声音越来越低。
他好不容易把她盼回了国,难不成她要重新离开?
奚盼睨了他眼,水烧停了,她拿起水壶往杯子里倒,而后转身走去沙发,“我考虑下。”
她喝了几口水,转头看他:“您该回去了吧?”
男人走到她面前,她以为他又要干嘛,谁知他只是柔声道:“明天早晨我送你去机场,你不能拒绝,想逃也逃不掉。现在伦敦那边很冷,厚的衣服定要多带些,然后到了那边给我发消息,如果有伙食不满意或者是住宿不满意告诉我,这次同你们去的还有个总裁办的助理,我和她交代过了,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她说。
还有,要是在那边公司遇到人际关系上的问题,自己解决不来的,要告诉我,不准受委屈。”
奚盼听着他句句的嘱咐,时间愣了神。
顾远彻抬手在她发顶揉了揉,“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嗯?”
“听、听到了……”她无奈,“我又不是小孩子,很多事情我得自己处理。”世界上那有什么人能直被依靠。
“我知道你很独立,但是我喜欢你,就希望永远挡在你身前,这是出于我的本能,你明白么?”
奚盼羞赧地随意点头,实则内心热浪层掀过层。
这人现在怎么情话张口就来啊?
根本不像以前认识的顾远彻啊!
说完了话,他看着时间也挺迟了,就让她早点去休息,明天她可以睡迟些,反正他开车送她。
男人终于离开后,奚盼回到房间去收拾行李。
翻到抽屉想去拿个手账本的时候,她看到了个铁盒子,她随手打开,里面都是些从小到大收集的东西,有些是上课她画的画,别人送的小礼物,其有个本子,就是当年暗恋顾远彻的心情日记。
现在翻开看,夸张又二的字让她羞愧到翻不下去。
本子旁边,是只小的布偶兔子挂件,是他送给她的礼物,高时她书包上挂着就是这只兔子,后来分手后就被她拆下来扔到了铁盒里。
她感慨声,拿起来看了会儿,突然摸到它身后的衣服那块触感有些不同。
她疑惑地掀开它衣服,拉开里头的拉链,发现夹着张绿色便签纸。
便签纸打开,里面是她的字:
【顾远彻,今天我参加十佳歌手是不是唱的特别好听,我室友说看到你直在看我哦,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嘿嘿。】
奚盼记起来,这是有次上课她传给他的纸条,当时是晚自习,似乎下午的十佳歌手刚刚结束……
可是这纸条不是当时他看完就没有还回来吗?!她还因此生气他不回应,郁闷了个晚上,怎么现在莫名其妙跑到了这里?她还从来没有发现。
纸条下方是片空白的。
她摩挲着,感觉到纸条下方有块不太光滑,像是被橡皮擦擦拭的痕迹。
她眼睛眯,打开桌上的台灯,把纸条放在等下,轻轻将纸倾斜,就看到被橡皮擦擦拭过的地方,有铅笔写过的痕迹。
上面的字很简单,只有个【嗯】。
奚盼忽而愣住。
十佳歌手是在高二刚开学,两人那时候还没有在起。
难道……那时候他也开始喜欢她了么?
奚盼眼底划过怔然,她看着陈旧的纸条,仿佛曾经被男生偷偷摩挲过无数次,最后才还给她。
只可惜,当时的她并不知道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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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奚盼醒的很早,整个人撑着困意走去洗漱,洗漱完出来后,顾远彻也过来敲门了。
他推开门,就看到女人捂嘴打着哈欠去到沙发上坐着,整个人又倒下去闭上了眼睛,仿佛给她张床,她又能再睡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