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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修仙的爹回来接我了——by乔家小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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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妖更是遭人歧视,师父才会不说清楚。
  “她和师父长的不沾边,但眉宇间的气势,还是有几分相像的。”
  无眠这话,简直是在项天晴伤口上洒了一把盐,她银牙一咬,一把将无眠给推下了驼兽:“你和别人同乘去!”
  无眠根本不防备,在地上打个滚,起来还满头雾水:“小师妹,我说错什么了?”
  身后路溪桥瞧见了哈哈大笑。
  无眠扭头瞪着他,笑你妈,小爷早晚干死你!
  ……
  回到银沙城外,跟在众人身后的阴长黎发现队伍停了下来,都扭头看向了他,明白道辰居住的佛窟,应该就在附近了。
  他放出神识扫一圈,确定位置,告辞走人。
  “等等。”众人面前,项海葵也驱着驼兽转头,“因为误会,我刺伤了您,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我决定去佛窟照顾您,直到您伤势痊愈。”
  阴长黎垂了垂眼:“不必了。”
  项海葵已经走他前头去了:“您慈悲为怀,总不能瞧着信女愧疚于心,难以纾解吧?”  
  路溪桥和白星现同乘,白星现自然跟着项海葵走,却被无眠拦下:“路溪桥不能走,跟我回去!”
  路溪桥争辩:“项大城主只说不许我出关,我去佛窟怎么了?”
  他们争执之时,项海葵和阴长黎已经回到佛窟。
  这座佛窟挨着崖壁,原本只是个天然洞穴。
  许多年前,有一行苦行僧为躲避沙暴,进入这处洞穴,并在洞内石壁凿起了佛像。
  其中有一僧后来修出金身,功德圆满,成为大名人。
  这处洞穴就成了天下佛修们的打卡点,不来凿个佛像,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佛修。
  所以佛窟越来越大,内里九曲十八弯,像个迷宫。
  项海葵带小黑蛇过来治病时,匆匆忙忙,现在才发现有些根本不是佛像,估计是信徒刻上去的家人,以此祈福。
  眼花缭乱过罢,她瞧见一个石壁雕像,有些像自家老板。
  盘膝而坐,光风霁月,似乎在与谁下棋。
  项海葵瞅见雕像下方还刻了一行字:此去九天,佛是你,魔亦是你,愿你安康岁岁,愿我……
  字体不大,却龙飞凤舞的,若字如其人,项海葵觉得写字的人一定是仪表堂堂。
  可惜年头久了,最后一行字不好分辨。
  凿像者,与像中人应是惺惺相惜的……宿敌?
  两人平分秋色,一直无法分出胜负。
  后来,凿像之人即将飞升上界,便来到佛窟,凿个像为对手祈福,希望对手好端端活着,活到他可以战胜对手为止。
  换句话说,死也得死在他手里。
  阴长黎见她驻足,也往那雕像望了一眼,并未停留,继续往里走,凭着感觉来到一个房间,应是道辰的禅房。
  里头陈设简单,就一个蒲团,一张书案。
  他走去书案后坐下,顿时又有一些记忆模糊的浮现在脑海里。
  道辰恐慌着拼命回收,但抵抗不住阴长黎强大的神魂。
  阴长黎正在搜索有用的信息,项海葵走进来了,剑匣解开,咣当往案台上一扔。
  又从袖中掏出一柄匕首,砰一声,扎在他面前的案台上。
  阴长黎瞥一眼匕首,略眼熟,想起曾扎进道辰胸口里过,才挪开视线。
  项海葵挑了下眉,在他对面坐下,蛇罐子挂在后腰,一派浪荡不羁的大佬坐姿,双眼直勾勾盯着他。
  用实际行动让他知道,自己先前说会盯着他,不是说着玩的。
  阴长黎停下动作,与她对视。
  这张狗皮膏药,似乎有点儿棘手。
  呀,还敢回望过来?
  项海葵伸出手,张牙舞爪的朝他做出插|眼的动作:“我爹出关之前,你不离开,我就天天守尸,你比我修为高没用,我俩都是神剑剑主,谁也动不了谁。”
  那个凶徒应该不会选择在她洗澡时摁死她了。
  她留在哪里等都一样。
  这佛窟指不定还更安全一些。
  白星现告诉她,她的天狂只在她对天仁剑主产生战意时,才会被天仁影响的懒洋洋。
  若是与别人交手,天仁反过来会为天狂提供力量。
  *
  项天晴回到城主府后,立刻开始练剑。
  孟西楼听闻后特意过去远远瞧了一眼,平时她更喜欢捣鼓些草药,为何忽然勤修起来?
  且心浮气躁,并无成效。
  他蹙眉,正要上前制止她,心腹淮灭现身:“少主,不妙。”
  孟西楼顿下脚步:“何事?”
  淮灭一直暗中保护项天晴,自然也随她一起见到项海葵和无眠一众人打架的场景:“属下虽不曾亲眼瞧见那女人出手,但她的实力不容小觑。”
  孟西楼微讷:“她不是没有灵根?”
  “属下看她手中拿的似乎是……天狂剑,而她那位朋友,肤色极白的少年人,拿的应该是天宝……”
  孟西楼这下真有些想不通了。
  项海葵骨龄二十,凡人无疑,为何突然有了修为,还得到了神剑?
  淮灭咬牙:“少主,六日后属下动手虐杀她,并无几分胜算。”  
  六日后是最好的时机,项衡刚好运行一个大周天。
  而下个大周天,并非定数。
  孟西楼摩挲着指腹,看向远处的项天晴,眼眸一沉:“既然如此,不用你了,我亲自动手。”
  管她什么来头,凡人与他斗?
  呵。
  *
  项海葵正在恐吓阴长黎时,路溪桥和白星现找了进来。
  看来是打嘴仗赢过了无眠。
  两个人有说有笑。
  项海葵收回插向阴长黎眼睛的手指,就听见他俩在说……
  “我厉害吧小哥?”
  “厉害。”
  “那是,在我们王都,打架我从来没赢过,可骂人我从来没输过。”
  “厉害厉害。”
  路溪桥一进来,立马摘了储物镯,解除封印之后递给项海葵:“葵姐,先前忘了,谢礼你还没挑呢。”
  项海葵救他两次,当然不是为了谢礼,但她是个穷人,不要白不要。
  她将神识递进去镯子里,宝物果然堆积如山。  
  不过见识过自家老板的“百货商场”,她也算见过世面,淡然的很。
  挑来拣去,看中一片红色羽毛。
  比火凤的红羽更鲜亮,且有灵气波动。
  “葵姐,你可真有眼光。”路溪桥立马将那片羽毛取出来,“这可是朱雀毛,朱雀啊,上界之物。”
  项海葵搁在鬓边比划了下,美滋滋:“那就这个吧。”
  路溪桥:“再挑几个?”
  “这就行了。”项海葵当即拆了自己乱蓬蓬的丸子头,重新扎了下。
  路溪桥讶异的发现她头顶秃了一小块儿,想问,又闭嘴了。
  等项海葵重新扎好丸子头,贴上朱雀毛,路溪桥才道:“葵姐,既然收了我的东西,那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项海葵楞了下,这话听着怎么有点怪呢?
  路溪桥赶紧说:“你知道的,我一直想干点大事儿给我家里人瞧瞧,我有预感跟着你,肯定能干大事儿。”   
  项海葵的目标就只是活着而已,从来没想过干什么大事儿:“就算我要干大事儿,我带着你,你能干什么?提供宝物吗?小白足够了。”
  白星现乖乖在角落站着,偷眼打量案台后闭目养神的“大师”。
  刚才交换宝物时,路溪桥瞧见了,白星现确实比他更有钱,而且手里那把闪瞎人眼的剑也很厉害。
  “但白小哥性格腼腆啊,我不一样,我这人从来不要脸。今儿无眠那疯狗本来是想出拳揍你呢,我一开口,他立马改成揍我了。”路溪桥邀功似的,“我吸引火力向来一流,往后可以为葵姐你分担压力。”
  震惊,这理由,项海葵完全无法拒绝。
  阴长黎无意听他们聊天。  
  挺有趣儿,之前才生死相搏过,现在竟在敌人面前聊天聊的火热。
  这心真不是一般的宽阔。
  身在漠北,许久不曾饮水,阴长黎有些口渴。
  便从道辰的储物镯里取出竹筒和一套茶具,自己泡了壶茶。
  又顺手从脚边拿了本佛经来看。
  等一杯喝完,看着佛经的他,习惯性将空杯朝白星现的方向伸过去。
  白星现原本就在打量他,见到这熟悉的翘起小指的动作,下意识变回囤囤鼠,跳上案台,两只前爪抱起茶壶,为他重新满上。
  阴长黎漫不经心的翻了一页,杯沿挨着唇,茶水润唇过罢,他怔住了。
  兢兢业业用双爪抱着茶壶的囤囤鼠也怔住了。
  正被烦的不轻的项海葵瞟见这幅景象,反应了片刻,如被点了穴,同样怔住。
  空气仿佛凝固,陷入静止,只剩下路溪桥乱转的眼珠子。
  作者有话要说:路溪桥超开心:是要有大事发生了吧!
……
 
  ☆、试探
 
  佛窟内没有光线,照明仅靠一盏煤油灯。
  灯芯“毕啵”一声,打破寂静。
  最先回神的是阴长黎,他仿若无事,抿了口茶,声音平静无波:“谢谢。”
  囤囤鼠放下茶壶,两只前爪挠了挠脸,绕过扎进书案里的那柄匕首,纵身跳下,回到项海葵身边,又恢复成美少年。
  “小白,怎么回事?”项海葵密语问他。
  “道辰方才的举止,像极了叔叔。”白星现鬓边出汗了,被他攥起袖子拂去,“所以,我完全是下意识的。”
  “你熟练的可真令人心疼。”项海葵和他说着话,眼尾余光打量着阴长黎。
  他的脸藏在佛经后面,瞧不见表情,但这喝茶看书的姿态,没错,很像自家老板。
  项海葵想到原因:“道辰以前不是跟在阴前辈身边足足一百年么,学他挺正常。”
  老板这人吧,为人处世是很狗,出门买包辣条,遇到的十个人可能有九个被他坑过,但优雅是真的优雅,高贵也是真的高贵,无论站在哪里都是焦点,自带聚光灯那种。
  连她都忍不住模仿了他的发型,在鬓边贴装饰物呢。
  “有道理。”白星现点头称是,但又有了新疑问,“可他在叔叔身边伺候时,我还没出生呢,他怎么就知道举着空杯朝向我了?”
  “这个……”项海葵想起道辰先前被匕首刺伤后,突然出现的惊恐表情,回来之后,就像换了个人,“难不成,前辈在炼制匕首的时候,藏了个分|身在匕首里,匕首扎进道辰体内,老板的分|身夺舍了?”
  狡兔三窟,老板整天被各路人马疯狂追杀,多搞几个分|身再正常不过。
  白星现眼睛一亮:“小葵妹妹真聪明,有这个可能哎。”
  “但是,前辈这分|身不认识我就算了,明显是认识你的,怎么不和你相认啊?”项海葵又想不通了。
  “没错。”白星现脑袋也开始一盆浆糊。
  “就怕道辰在故弄玄虚,不知又想搞什么事情。”
  “叔叔曾说过,情况不明之时,最好的方式是敌不动我不动。”
  项海葵:“那咱们先观察一下?”
  白星现:“嗯。”
  “各位,夜已深,小僧准备就寝了。”阴长黎阖上佛经,看向他们。
  “你睡你的就是。”项海葵想到他可能是老板的分|身,头皮一阵发麻,但仍要维持着戒心,“我是来盯着你的,又不是你的客人。”
  阴长黎看出来了,这小丫头执拗的很,也不反驳,兀自脱去僧袍,着中衣躺下。
  面朝石壁,背对着他们。
  刚才自己下意识的举动,让他看懂了一些事情。  
  路溪桥应与自己无关,仓鼠妖和小丫头,与自己应是认识的。
  尤其仓鼠妖,与自己的关系应该极是亲近。
  阴长黎完全想不起来,无法分辨他们是好是坏,是忠心耿耿还是早已叛变,不敢轻易暴露。
  毕竟,他眼下连一丁点自保能力都没有。
  他的神魂遭过重创,还要拿来抗衡道辰的意识,和那柄保护他的剑。
  随便一个有点儿道行的出手,都能要了他的命。
  不得不慎重。
  *
  又是夜深人静,孤月高悬。
  关外大漠上,三只小怪物“咕噜咕噜”着在沙地上蹦蹦跳跳,追踪着阴长黎的气息。
  柳一行和洛云羞跟在小怪物身后,不停在沙漠打转。
  白天小怪物嫌沙子烫脚,在兽袋里抱成一团儿死活不肯出来,他们唯有晚上行动。
  水分流逝过快,洛云羞不断从玉瓶里倒出花香凝露,拍在自己娇嫩的脸颊上,心情烦躁:“柳哥,不是说这次一定行吗,这仨丑八怪怎么又在沙漠里转起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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