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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修仙的爹回来接我了——by乔家小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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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道双果体的力量,他已经渐渐摸清了门路。
  项海葵想了想,十年之前在银沙城时,他们三个还是三个菜鸡。
  短短十年,天翻地覆。
  走完了别人需要走一千年的路。
  说不上是幸,还是不幸。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帝君,您还是先回上界吧。”金迎传音给景然,“眼下这种局面……”
  有白星现在身边,这般强大的王族灵感,无论是她,还是帝君带来的暗卫,都废了。
  帝君受伤不轻,阴长黎与他势均力敌,若再伤下去,怕是很久都难以复原。
  最关键的是,寒栖躲在暗处始终不出手,谁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可无伤在身,虽是一位擅算天命的大占星师,不代表他不擅长斗法。
  故而阴长黎暴露白星现,应也是想让帝君知难而退,拱手让出彼岸城。
  否则两人动起手,最后得利的可能是寒栖。
  “寒栖,你真是好样的。”景然连连点头,嘴角牵出一抹冷笑。
  阴长黎却锁着眉头,他在想寒栖究竟想做什么,绝对不是盼着他们两个打的两败俱伤。
  他正想着,天幕之上突然出现一道金光。
  似撕裂黑暗的一抹骄阳,将冥界照耀的天光大亮。
  ……
  寒栖笑了一下:“来了。”
  星奴被这光芒刺的无法视物:“谁啊师父?”
  寒栖收回沙漏:“独孤壑。”
  ……
  在场可能感受最强烈的是项海葵,当强剑碰上更强的剑,那种畏惧中掺杂着兴奋的强烈情感,像是一剂强心针,令她已经被刺穿的心脏噗通噗通,重新恢复活力,胜过各种治疗。
  导致正在给她输送建木之力的路溪桥,直接就被弹开了。
  天狂供给巨大的能量,让虚弱的项海葵焕发生机。
  项海葵惊了一下,这满级天狂遇强则强,能打还能疗伤?
  只不过更加针对剑修。
  如果景然是个剑修,他必定伤的更重。
  “是谁?”她问身前的阴长黎,并且挣脱白星现下了地,她已经可以安稳站立。
  “天族剑神,独孤壑。”阴长黎扶了她一下,眉头深锁,“他怎么会来?”
  “帝君喊来的?”项海葵压住天狂的兴奋,开始担心,来了这么一位厉害的角色,局势立马就变了。
  她当然听过独孤壑的大名,本身灵感就差王族一点点,加上剑气纵横,是唯一不受王族灵感压制的天族人。
  “不会。”阴长黎摇头,“帝君和他,是上界最强的两个,必留守其一,帝君的闻天宫内,收藏着各族的宝物,以及各种阵盘,包括我被囚禁的族人的阵盘,必须有人守着。我想,应是寒栖将他骗下来的。”
  剑芒落地,项海葵看到一名精神奕奕的伟岸男子。
  这等境界的剑修,通常剑都蕴养在意识海中,他则挂在腰间,瞧着像位仗剑走天涯的江湖侠客。
  她问:“寒栖想趁机在天界搞事情?”
  不应该的,上界人只信仰灵感,寒栖再厉害他也当不了帝君,控制不住天族人。

  而上界一乱,遭殃的是人族,寒栖不会这么做。
  “糟糕……”阴长黎捏了捏眉心,俨然是猜到了寒栖的用意。
  “怎么了?”项海葵没由来一阵心慌。
  “寒栖的目标是……”
  ……
  星奴微讶:“您真正的目标是,剑皇戚隐?”
  寒栖口中有些苦涩,又取出个蜜桔,慢慢剥开:“事态发展到这般地步,战争是避免不了的了。”
  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减轻此战对人间的危害。
  “这群好战分子中,戚隐是其中破坏力最大的,长黎兄放他出来之前,我要先杀了他。”
  如果能拉着独孤壑一起死在冥界,那就更好了。
  所以寒栖派人将独孤壑骗走,潜入闻天宫消弱了万骨窟的法阵结界。
  又派人前往万骨窟,将项海葵的遭遇告诉戚隐。
  并且告诉他法阵已经削弱,他肉身出不来,却可以抽魂而出。
  星奴忧虑道:“可是师父,就算戚前辈抽魂离体,我们的人,也靠近不了万骨窟吧。”
  那位可是山海剑皇,被困万骨窟多年,四处是他的剑气。
  “咱们靠进不了,雀迟可以啊。”寒栖抿唇,“我先前去了一趟孟家,正是去找孟三讨要雀迟。”
  雀迟与戚隐的剑道一脉相承,他是可以接近万骨窟的。
  星奴仍很疑惑:“但这明摆着就是一个陷阱,戚前辈……”
  “戚隐是最护犊子的。”
  寒栖毫不担心,“先前项姑娘在银沙改命,他根本不将区区一个孟家放在眼里,又相信长黎兄,放心的很。现在情况不同,帝君这般下作的手法,惹的他老人家十分不愉快。他已经死了十七个徒弟,绝对不会让他这小徒弟受委屈的。”
  星奴无法理解:“这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吗,何况,他是山海族崛起的最大希望,他若出了意外,对长黎君,对整个山海族,都将是一个重大打击,他会这般拎不清……”
  “那是,换成我,肯定不会。星奴你就算被帝君挂起来,一天削掉一片肉,我都不会管你。”寒栖淡定的吃着蜜桔,“而戚隐不同,他一贯率性而为,要是会考虑这些,当年就不会被囚禁,山海族也不会倒的这么快。”
  “师父真伤人。”星奴委屈着撇撇嘴。
  “你应该这样想,做我的徒弟,你怎么可能会遭遇这些?”寒栖望向彼岸城,惋惜道,“项姑娘先前如果选择了和我合作,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
  “戚隐人呢!”独孤壑四下一看,目光落在帝君身上,惊讶,“谁?是谁这么了不得,竟然刺了您两剑?”
  一剑穿胸,一剑穿腹,将堂堂帝君捅成这幅狼狈的模样,独孤壑自问办不到。
  景然脸色黑沉沉:“独孤壑,你为何不遵我的命令,擅自下界?”
  独孤壑根本没再听,仍然猫着腰琢磨他的剑伤,头恨不得扎进他伤口内部去:“天狂?是天狂吧!居然有人将天狂修到顶峰了?!”
  他的目光刷的转去项海葵身上,露出疯狂之态:“是你!”
  阴长黎移了下脚步,将项海葵挡在身后,拱手:“独孤前辈。”
  “你师父没来,要不你先和我过两招?”独孤壑眸光灼灼,恳求道,“你有伤在身,我只出一分力……不,一分的半分。”
  “独孤壑,本君在问你话!”景然喝住他向前的步伐。
  天狂剧颤,若是往常项海葵肯定要应下,哪怕是剑神,也没有退缩的理由。
  可听过阴长黎的猜测,她现在满心惊慌,抓住阴长黎的手臂,声音颤抖:“我师父不会来吧?他都面壁思过那么多年了,总会长点教训,是吧?”
  阴长黎不说话。
  “就那八十天的师徒情分,师父不会来的,对吧?”她一遍遍询问阴长黎。
  “别担心,应该没事儿。”阴长黎的手覆在她手背上。
  话音刚落下,项海葵的天狂再次疯狂起来。
  今日对它来说,简直是一场狂欢。
  项海葵心头咯噔一声,睁大双眼望向天幕,独孤壑直接撕裂冥界造成的金光仍在,又见一团乌黑的飓风扫过,驱散金光。
  冥海内无数水柱冲天而起,直逼云霄。
  飓风落下,剑气凝结出一个人影,正是戚隐。
  “戚隐,我终于等到你了!”独孤壑瞬间忘记了项海葵,盯上了戚隐,眸光新增百倍狂热。
  景然低声骂了一句:“寒栖!”
  阴长黎面无表情。
  项海葵一瞬被抽干了气力:“师父,您为什么……”
  戚隐却展开双臂,满眼的心疼;“我可怜的小葵……”
  项海葵鼻子一酸,扑上去抱住他,破口大骂的同时眼泪涌出:“您来干什么啊,不知道是个陷阱吗?不知道可能会死吗?你们山海族会输,真是一点都不冤枉!”
  “死了也不能让人这么糟践我徒弟!”戚隐抚着项海葵因抽噎而起起伏伏的背,盛怒的目光先从阴长黎身上瞥过,没说出口,但责骂显而易见。
  随后倏地扬起手臂,食指指向景然,一字一顿,“小王八犊子,你老子还活着的时候,见到你戚爷爷都得低着头!你倒是比你老子更有种,不知道她是我的徒弟吗,说吧,你想怎么死!”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见。
 
 
  ☆、彼岸无归路(十四)
 
  虽然这宫楼残垣附近除他们之外没有别人, 但不少神识都往这边瞄着。
  景然被戚隐这样指着鼻子骂, 不觉丢脸。
  戚隐说的没错, 在没拿定主意干掉山海族之前,连他父王都得让着戚隐三分。
  戚隐是长辈, 且的确有嚣张的资本。
  独孤壑跳去景然面前,挡住景然:“戚隐,你和小辈计较什么,来, 你的对手是我啊!”
  “连你一起打!”戚隐将项海葵推去给阴长黎,便要朝他们杀过去。
  项海葵拽住他:“不行啊师父, 您赶紧回去……”
  “这一来一回要很久, 回去也来不及了。”戚隐根本不在乎,压住即将迸射而出的剑气, 捏捏徒弟被泪水洗过、湿漉漉的小脸蛋, “打不打的赢不重要, 是生是死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小葵你必须知道, 什么归属感不归属感的,不管你是哪个世界的人, 在我这里,永远是一日为师, 终生为父。”
  “寒栖这是跟您说了什么?不是这样的……”项海葵哭的更凶了,先前那么痛苦,她都不曾掉过眼泪。
  “再说了, 师父也不只是为了你,他们欺负我徒弟,就是打我的脸,这都能忍,活着作甚?”
  项海葵不撒手:“阴前辈您快劝劝他啊……”
  阴长黎双唇刚动,戚隐先劈头盖脸的骂过去:“你不要和我扯什么大道理,你该盼着我死了,不然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稍用些力气,将项海葵拽住自己的手掰开。
  剑气迸发,直接在他周身凝结出一个光球,冲击的周围木屑飞扬。
  独孤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兴奋着刚将剑拔出,突地一怔:“怎么回事,你只是魂体状态?”
  太失望,实在是太失望了,“那好,我只出五分力!”
  没办法了,项海葵一抹眼泪,拔剑也要冲上去。
  总不能看着师父一打二,她要去绊住帝君,继续和他耗!
  阴长黎拉住她的手腕:“帝君不会出手的,他现在只想跑,独孤壑一出剑就六亲不认,已经指望不上,他得速回上界守着闻天宫。”
  果不其然,景然只闪不攻,只想趁机逃走。
  他的暗卫根本不敢上前,当世最强的两柄剑交手,触之即死。
  连景然都异常凄惨,像是身处荆棘丛中,本就破了洞还被鲜血染色的玄衣,被割的破破烂烂。
  即使有独孤壑帮忙阻拦,仍旧被戚隐重击了三四次。
  那是犹如十万大山压顶的力量,他精神力全盛时都未必扛得住,何况如今这幅半死不活的状态。
  终于抓住一个空隙,脱离战圈,立刻化为一朵金莲飞离彼岸城。
  冥界得而复失,景然也没有办法,这一连串变故,折腾的他心力交瘁。
  项海葵看着他逃走,面无表情。
  她如今整个心思都在师父身上。
  却还是可以感觉到,景然离开之后,神识往她身上递了递。
  但始终没有传音给她,不知他在看什么。
  “我师父如果出事,这辈子我什么都不做了,和寒栖不死不休。”她喃喃自语,捧着心口蹲下去。
  观战时,一直在旁不言不语的阴长黎,像是突然梦游回神。
  他瞧见她蹲着,便也面朝她单膝蹲地:“别怕,我看过了,没事。”
  项海葵抬头一怔:“看过了?”
  阴长黎微微颔首,用拇指抹去她眼窝里的泪:“记不记得寒栖问我,扶我这些族人,我扶的累不累。累,当然累,简直是操碎了心。”
  项海葵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他笑:“我在他们的囚禁地,埋了不知多少宝物,甚至有留影石,记录着他们的举动。戚爷是我的重点监视对象,自然更多优待。”
  项海葵的眼睛逐渐明亮起来:“您是说,您的保护措施拦住了雀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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