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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婚的边缘疯狂试探——by丧丧又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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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来,你怎么来了?”纪秋月诧异地问道,挣扎着想要抬起头一探究竟。
  “您别起来,躺着。”云雾来轻轻摁住她,“我刚好在国内,接到哥哥电话,就过来医院了。”
  “哦,是这样。”纪秋月很客气地招呼她,“那你坐。骆洲,给雾来泡茶了吗?洗点水果给她吃。”
  云雾来忙阻拦:“不用,干妈,您躺着就好,不用操心我。”
  不过骆洲还是照办,给云雾来倒了杯白开水:“暂时没有茶叶,见谅。”
  纪秋月这才满意,温柔地问云雾来说:“这几年过得好吗?”
  “挺好的。”云雾来说。
  “那就好,那就好。”纪秋月呢喃了两句。
  除此之外,就找不出可以聊的话题了,两厢沉默,气氛微有些尴尬。
  骆洲打破沉默:“妈,你累了吗?要不睡会吧,还是说你要吃点什么,我去买。”
  “不用。”纪秋月招呼骆洲走近,说起自己昏迷期间的梦境,“我刚才梦到你爸爸了,他居然是小伙子的时候的样子……”
  云雾来趁他们母子俩说话,重新给云霜打了个电话,这一回电话终于通了,云雾来把事情简单跟云霜说了一下,并告知了病房号。
  云霜到得很快,二十多分钟以后就火急火燎地冲进了病房。
  “干妈。”她扑到另一边床边,紧紧拉住了纪秋月的手,眼泪决堤,“你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你吓死我了,你痛吗?”
  “没事,没事,啊。”纪秋月吃力地抬手,给她擦眼泪。
  云雾来站在床尾,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让她好一阵恍惚。
  这是一个与她隔绝的世界。
  明明这些是她最熟悉的家人,他们曾经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相依为命,同甘共苦。
  曾经三个孩子里面,纪秋月最最宠爱的人就是她,但她现在站在这里,却成了唯一的局外人。
  但她又深深知道,一切是情理之中,纵然曾经朝夕相处,但是人的感情不是一成不变的,那么多年时间过去,再深的情谊都变淡了,就算她还把骆家人当成自己的亲人,但不是所有人都会留在原地等她,现在的她对纪秋月而言,只是一个几年没见的故人,甚至有点狼心狗肺,走高飞数年,音讯寥寥。
  云雾来说要走的时候,纪秋月挽留:“怎么这就要走,再坐会”,然后两人就探病红包问题拉扯了老半天纪秋月才收下,又好几次邀请云雾来下回一定要去家里做客,最后吩咐骆洲说:“你送送雾来”。
  看似热情无比,其实全都是对着客人才会有的态度,充斥着中国人擅长的过度客套。
  过度的客套,就是疏离。
  走出医院大楼,外面的冷空气席卷而来。
  折腾了一整夜,东方天际已有破晓的迹象。
  云雾来发了一小会呆,打了个寒颤。
  “走吧。”祝凯旋扣她的手腕,带她往医院大门的方向走去。
  云雾来踉踉跄跄跟上他的脚步,半晌,说了句:“祝凯旋,怎么办,这下我好像彻底没有爸爸妈妈了。”
  “你有。”祝凯旋停下来回过头看他,语气笃定,“我的就是你的。你想要妈妈的话,你就真心对邓华风女士,她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老祝难搞些,商人心态,但是也不是捂不热的石头。”
  云雾来很感激他的慷慨,她必须承认他这番话让她此时此刻倍感孤独的心灵很受安慰。
  祝凯旋朝她伸手过来。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他的手轻柔在她蓬松的发顶揉了揉:“记住了,你有,以后不要忘记。”
 
 
第35章 
  熬了一整夜,两人都是疲惫不堪。
  来的时候因为喝了酒没有开车,回程也是打车的。云雾来坐在后座,眼皮子打架,但是又嫌弃出粗车的车窗被很多人碰过,所以不肯把脑袋靠上去,宁愿哈欠连天地强撑着。
  祝凯旋无声轻哂。
  还有心情龟毛,看来情绪还算稳定,至少没有悲伤到不能自已。
  不过他没有主动提出借她肩膀的好意,选择了作壁上观。
  云雾来实在困得不行了,就用手托住了脸,手肘在自己身上试探几下,成功找到胯骨这一坚硬的支撑点,打算凑活着眯一小会。
  好景不长,刚要睡着,手肘就从胯骨上滑下去了,连带着她整个脑袋猛地往下一沉,惊醒过来。
  连续两次过后,她把注意打到了祝凯旋身上。
  祝凯旋正在低头看手机,没给她眼神,完全没有要给她倚靠的意思。
  电影里面,看到身边女人昏昏欲睡,正常的男人会主动把女人的头掰到自己肩膀上才对吧?
  云雾来犹豫一会。
  她很快有了答案,出门前差点让他睡了,问他借个肩膀又不过分。
  这么想着,她心安理得地坐近他一点,连问都没问他,直接把脑袋枕到他肩膀上去了。
  祝凯旋没有反抗。
  云雾来满意了,闭上了眼睛。
  脑袋有了支撑,舒服多了,但是她一直到出租车到达宴森酒店都没能睡着,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从前和干妈干爸的点点滴滴。
  她和干妈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骆洲很好,无可挑剔地好,长相端正,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孝顺,上进心强,从小就很受女孩子青睐。
  干妈没见过什么世面,思想老旧,自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时代下的产物,迷迷糊糊地过了一辈子,没法理解年轻人那一套“他很好,但是我对他没有感觉”的爱情观。
  既然好,为什么不能喜欢呢?
  除非这个“很好”只是用来安慰人的场面话。
  骆洲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家境不太好,但是家境不好也是因为骆家抚养了云雾来和云霜。
  而恰好,云雾来喜欢的人,是帷风集团祝家的独生子,含着金汤匙出生在罗马。
  纪秋月恍然大悟。
  纪秋月总是说:“骆洲再过几年一定也能赚大钱的。”
  那个时候,骆洲已经工作了,很受老板重视,骆家的生活质量提升得很快。
  纪秋月没有明说,但是云雾来明白那个意思,干妈觉得她物质虚荣,以为她喜欢祝凯旋不喜欢骆洲,是因为钱。
  那个时候云雾来读研一,异地恋和祝凯旋争吵不断,难得回国一趟两人也在吵架,她心情本来就不痛快,干妈又不知道第几遍来这一套,她实在忍无可忍,明言:“但是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这您能接受吗?”
  纪秋月一张脸上可谓精彩纷呈,反应过来以后整个人都是颤抖的,语不成句地指责她:“你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不自爱?!让我怎么和你爸妈,和你干爸交代,你太让我失望了。”
  纪秋月的愤怒并非出自对云雾来已经“不配”和骆洲在一起,更多的,是一个母亲面对女儿犯错的愤怒。
  在纪秋月的保守认知里,男女只有结了婚才能发生关系,否则就是有伤风化、有辱家门,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云雾来会做出这种事情。
  云雾来想,也许当年自己确实太过冲动,明明不用那般决绝,明明可以有挽回的余地,但她选择了最两败俱伤的方式,最后斩钉截铁地离开骆家,多年来鲜少给干妈关心,硬生生把感情给磨淡了。
  出租车到达宴森酒店,祝凯旋低头看了云雾来一眼,她双目紧闭,但是睫毛有轻微的抖动,等他把车钱付了,她才慢吞吞把脑袋支起来。
  她累极了,能偷懒几秒钟也是好的。
  祝凯旋跟着她一起进了酒店。
  云雾来懒散地回头看他一眼,说:“提前说好,我没力气伺候你。”
  她现在没心情尽什么夫妻义务,只想躺进被窝好好睡一觉。
  祝凯旋忍不住给她气笑了:“不稀罕,我过会还得去公司,就近找个地方睡觉而已。”说完他还要嘲她一句,“再说,要伺候也是我伺候你吧。”
  “切。”嘴上不屑一顾,但是云雾来心里承认他是对的。
  她本来想怼他“既然是来找个地方睡觉的那你自己去开个房”,但想到自己说这句话一定会被他嘲笑“矫情”,她还是决定把话咽回去。
  说实话,她对“矫情”两个字都快PTSD了。
  到了酒店,这回不着急忙慌,云雾来又忍不住矫情一把,去卫生间洗了澡换好了睡衣才出来,出来看到祝凯旋穿着大衣躺在床上,阖着眼睛,似是睡着了。
  云雾来当时就疯了,瞌睡都醒了:“祝凯旋,你为什么穿着衣服就上床?”
  他坐过医院的椅子,也坐过出租车,浑身沾满了细菌,怎么可以就这么睡到床上来了?
  她要床保持绝对的干净,他此时此刻这种行为,绝对能被丢进她最抓狂的瞬间top3。
  “……”祝凯旋睡颜惺忪地看她,显然他太久没跟她一块住,一时之间忘记她那些龟毛的规矩了,所以这会成功误解了她“为什么穿着衣服就上床”的意思,他闭上眼睛,拿她的话堵她,“不是说没力气伺候我?”
  不等她说什么,祝凯旋说:“又有了?”
  云雾来:“……”
  祝凯旋翻个身,冷酷无情地说:“抱歉,我没有了。”
  云雾来:“……”
  最后,祝凯旋还是在云雾来胁迫下去浴室洗了澡。
  宴森酒店的浴室装了隐私装置,但是一旦卫生间里没有人,玻璃就会在五分钟之后恢复透明,以保证酒店的明朗度,看起来房间内部也更宽敞大气。
  云雾来在他没躺过的那半边床上躺了一会,翻个面想换个睡姿,结果睁眼发现洗手间一览无余。
  幸亏淋浴间的玻璃覆盖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水汽,只能看到他在里面隐隐约约的身体轮廓在动。
  变态啊,洗澡不知道开隐私装置。云雾来腹诽。
  不过她的脑子似乎有点昏昏沉沉,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没转过身去,也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眼睁睁地等着他出来。
  祝凯旋出来得很快,三分钟时间就冲完了澡。
  他推开淋浴间门出来的时候云雾来才如梦初醒,她慌忙闭上眼睛装睡,心脏一通乱跳,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
  他八成是看到了,他肯定觉得她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实际上馋他的身子馋到不惜偷看他洗澡。
  麻蛋!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祝凯旋穿着酒店的浴袍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熄了灯,没有说只言片语。
  看来他是没看到。
  云雾来暗暗舒了一口气。
  房间里变得很安静,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和他手腕上手表走动的声音。
  云雾来偷偷眯开一只眼睛,想确认祝凯旋有没有睡着。
  然后三目相对。
  她一只,他两只。
  半晌,祝凯旋说:“还没看够?”
  云雾来:“……”
  她非常确定他是在指她看他洗澡的事情。
  来道雷劈死她算了。
  她翻了个身,背对他,用不耐烦的口吻来掩饰自己的恼羞成怒:“睡不睡了,我都困死了。”

  “睡吧。”祝凯旋说。
  云雾来原以为自己经历过干妈的事情会失眠,最后免不了要起来吃两颗助眠药,她也知道靠药物入睡不好,所以平时有意识地在克制自己吃药的频率,能自然入眠就自然入眠,实在不行才会吃药。
  但这一次,她居然很快就开始迷糊了。
  只是半梦半醒间,她觉得自己很冷,在寒意下,她整个人越缩越紧,几乎要蜷成一团,后背隐隐约约有祝凯旋身上传来的温度,她下意识朝后挪动,汲取暖意,但是理智尚存,克制着自己不能离他太近。
  就在冰火两重天之际,身后床垫凹陷,祝凯旋凑近来,紧紧贴着她的背,从后面抱住了她。
  令人舒适的火热。
  云雾来僵硬的四肢放松下来,龟毛脾性却改不了,埋怨说:“你脏死了……”
  他穿着外衣躺过床,床脏了,后来穿着干净的衣服躺上去,干净衣服也脏了,现在来抱她,她也脏了。
  现在好了,整个床都脏了。
  祝凯旋把脸埋在她后颈厚实的头发里,打断说:“你怎么这么多事?”
  云雾来没力气反驳,困意在拽着她下沉。
  祝凯旋抱了她一会,感觉出不对劲来,手撩开她的睡衣,从下摆伸了进去,去摸她的背,她的皮肤似乎透着不同寻常的热度。
  “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他问,他不是很擅长从细微的温度差距判断一个人的体温是否正常。
  云雾来含糊着说:“别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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