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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1/2婚姻——by千峰一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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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开祠堂上香啊,那是应该的。”秦嫀笑道:“那我一会儿就去问问夫君的意思。”
  张氏立刻点头:“有劳侄媳了。”
  她离开以后,秦嫀带着些许疑惑回去找赵允承,远远地她便看到赵允承在窗前逗一只画眉鸟。
  那悠闲的姿态,清贵的气质,真像个不知人间疾苦的王公贵子。
  比之她这名草根出身的小老百姓,不知耀眼多少。
  “我的郎君。”秦嫀轻笑着喊了一声。
  赵允承侧过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亮光,并没有刻意地去掩饰自己的欢喜,他提着鸟笼道:“画眉儿,沈泓……堂哥刚刚送来的。”
  秦嫀见赵允承好像十分喜欢这只画眉鸟,心中挺触动:“嗯,小东西生得真精致,你喜欢吗?”
  赵允承伸手逗了逗,无所谓地浅笑道:“打发时间罢了,你和大伯娘说了什么?”
  “无事。”秦嫀脸色一窘,掩唇轻咳道:“女人家的话题罢了。”然后再不经意地提起:“重阳节就快到了呀,唉,你今年清明节回来过吗?”
  “不曾。”那会儿赵允承还跟沈家毫无联系。
  秦嫀走近他,轻声说道:“那今次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去给长辈上炷香吧?”
  赵允承闻言,几乎已经知晓张氏来找秦嫀的目的。
  “大伯娘跟你提的吧?”他声音轻轻的,倒是不生气,因为这只是一件无伤大雅的事情。
  沈家人是什么秉性,他心里有数,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嗯,你不勉强就去一趟罢。”秦嫀提议道,怎么说也是长辈呢,即使感情可能不算特别深厚?
  赵允承看着自己的小娘子,怎么说呢……父亲这个角色,不仅是黑衣的禁区,在他这里,也并不想触碰。
  当初挂名在沈家名下,只是为了娶妻罢了,其余多余的事,他其实不必去管。
  不过如果秦嫀希望他去的话……赵允承也不是不能妥协,只是有点抵触罢了:“嗯,我会去的。”
  夫妻二人站在窗下逗那画眉,秦嫀瞧出郎君似乎不开心,便小心问道:“郎君与父亲的关系,不太好吗?”
  赵允承沉默,敛眸不曾吭声。
  因为他不知道如何说,才能解释清楚自己的出身,以及同父亲母亲的关系。
  此时赵允承再一次地觉得,如果自己便是那真的沈辉该多好
  即使不是真的沈辉,也别上半月是一个样,下半月另一个样,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这也就算了,那另一个还肆无忌惮地染指他的妻子,而他却只会衡量利弊,贪恋眼下的安稳,连告诉自己的夫人都做不到。
  世上怎会有这样自私的人呢?
  想到这里,赵允承在心中狠狠地自嘲,自厌,完全撇过脸不敢看秦嫀的眼睛。
  想来他跟黑衣也不过是一路货色。
  等以后一切揭开的时候,夫人再也不会用那种恋慕和欣赏的目光看着他了吧?因为剥开了光鲜的面具,他便露出了丑陋不堪的一面。
  到时候迎接他的,便是秦嫀的唾弃。
  而现在小娘子对这些一无所知,依旧满眼都是他的身影,满嘴都是爱他的情话。
  他享受并痛苦着。
  逗了几下,赵允承将画眉鸟放到罗汉榻上的小几上,坐了下来,无心玩乐。
  秦嫀见他这样十分好笑:“好好好,那些不开心的事,你不想提便不提。”
  赵允承心情复杂,那能一辈子都不提吗?
  不能,他知道,总有一天小娘子总归会知晓一切,然后揭开他的假面具。
  不同流俗高情远志都是假的,卑鄙龌龊自私自利才是真的。
  他就是这样的歹人,秦嫀迟早会看穿这些的。
  菊花会举办之前,沈家开了祠堂,赵允承进去,给已逝的沈家二老爷沈怀诚上了一炷香。
  秦嫀是女眷,按理说是不必参与的。
  不过为了以示尊重,秦嫀还是主动在门口等待,主要是赵允承情绪不妥,她害怕自己的夫君突然使性子,把大伯一家吓到就不好意思了。
  上香很顺利便完成了。
  赵允承一身白地走了出来,脸色不太好,他顶着一双茫失措的眸子,到处寻找秦嫀的身影。
  所幸秦嫀就站在门口,见他出来之后,十分自然地抬手揽了他:“夫君。”
  脸庞也随之靠了过来,几近贴着。
  听见这把熟悉的声音,心里空空落落的赵允承,便好像找到了归属地,放心地朝她靠了过去:“笑笑?”
  秦嫀抚摸他的背脊,像根定海神针一般支撑着他:“嗯呢,我在这里。”
  沈家父子二人本想笑着迎上来说话,不过见到这一幕,便只能识趣地站到一旁等待。
  赵允承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亦不想在这里逗留,他牵着秦嫀的手往外移步。

  因为赵允承心情不好,秦嫀也顾不得那么多,便简单和沈家父子二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挽着赵允承离开。
  虽然她很想知道,自家夫君心里的结究竟是什么?为何会对自己的父亲这么抵触,但对方不想说的话,她也不会直接追问就是了。
  方才想了很多的赵允承,回到院子中,突然握住秦嫀的手,低声说道:“笑笑,九月上旬你便留在洛阳好不好?”
  天下女子千千万,说不定把小娘子置远一点,那黑衣便从此断了念想,不再肖想别人的娘子。
 
 
第49章 
  正常的情况下,秦嫀当然会十分疑惑,自己为何要独自留在洛阳。
  但眼下赵允承情绪不佳,纵然秦嫀的第一个反应是否定,她也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笑笑:“夫君莫要心急,现在距离九月上旬不是还有些日子吗?咱们到时候再讨论也不迟。”
  赵允承岂会听不出她的委婉推托,想必是不想独自留在洛阳吧,想想也是,没有自己的陪伴那样多无聊。
  “也罢。”他拍拍秦嫀的手,握在掌心里摩挲,摩挲着摩挲着便出了神。
  秦嫀见状,笑着爬上他的双膝,在他怀中落座:“夫君,我的月信好些日没来了。”
  “什……么?”赵允承回过神,一脸震惊地看着妻子。
  “迟了六七日。”秦嫀搂着他的脖子说道,若是迟了两三日,或许还能侥幸,可是足足迟了六七日,那肯定就是怀孕没错了。
  原本她是不想说的,以免不是就尴尬了。
  可是见夫君心情不佳,她便说出来让他高兴高兴。
  “都怨我。”赵允承却一脸懊恼,自责道:“你月信来迟了,我竟然没注意到。”
  秦嫀一怔,然后不由失笑,夫君这是什么反应啊?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你呀。”她掐了一把郎君的俊脸,明说:“月信来迟了六七日,不是说我身体出了事,而是说明我可能有孕了,你要当父亲了。”
  “哎?”赵允承瞪大眼,先是一愣,然后慢慢露出喜悦来,直勾勾看着秦嫀的眼睛,喜道:“真的吗?笑笑,你有孕了?”
  “八成是的。”秦嫀酌定道。
  “可是之前把脉不是说……”赵允承咽了下唾沫,不敢置信,自己的娘子真的有孕了吗?
  “那时还没有。”秦嫀说道:“可能孩子怀得晚,太医把脉的时候还没几天呢。”
  这么一说,赵允承顿时又喜又忧,他的脸色变幻莫测,喜的是妻子终于有孕了,忧的是孩子不确定是自己的,还是那狗东西黑衣的。
  太气人了!
  “……”赵允承背着秦嫀闭了闭眼,暗自咬牙切齿。
  秦嫀以为他太激动,这才导致肩膀颤抖,一时很是感触,便侧头亲了亲他:“再过十天,咱们再找大夫诊脉,估计现在孩子还小,找了大夫也诊不出来。”
  赵允承暗自发泄了一阵,才缓过神来,温柔地抱着妻子,摸摸妻子的小腹:“笑笑宽心。”不管这个孩子是自己的还是黑衣的,当然他更倾向是自己的,总之他都会用心疼爱,抚育孩子长大成人。
  秦嫀摸摸他如玉般的脸庞,浅笑:“夫君也是。”
  娇妻在怀,妻子可能还怀了身孕,纵容是天大的事也比不上这样的喜事,赵允承微蹙的眉心一下子舒展了,凤眸中满是亮光,不时在秦嫀的脸上和小腹上来回,最后落到抹胸上,俊脸微微一窘:“我听说……有孕会使得上围大增。”
  夫人已是其中翘楚,令无数女郎自惭形秽,望尘莫及,若是因有孕再涨一番……
  赵允承不敢想象。
  明白他说什么的秦嫀,差点没呛到:“咳咳。”这家伙的关注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
  以前那听句荤话都会脸红的郎君,看来即将要成为过去式了呀。
  “你在哪儿听说的?”秦嫀拿起桌上的茶杯解解渴。
  “不记得了。”赵允承说出那样的话,脸也热热的,有些后悔道:“可能是在坊间听说的。”
  “哦。”秦嫀想想也是,夫君以前喜欢游山玩水,在外面的公共场合听到一两句骚话也不足为奇。
  得知自己的妻子可能有孕了,赵允承不仅乐得一下午没合上嘴,还抱着秦嫀一下午没松手。
  第二日一早,赵允承自己跑出去见了大夫。
  想知道妻子怀孕的时候,丈夫应该做些什么。
  这名被咨询的大夫与他素未谋面,自然不会像宫里的太医那样,对他畏畏缩缩,磕磕巴巴。
  见他通身的气派,大夫只是和颜悦色地笑道:“分房。”
  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之后,赵允承的脸色便黑了下去:“一定要分吗?”这是什么道理,夫人怀孕了,他就不能与夫人睡在一起了?
  大夫点头道:“当然了,孕期行房会对胎儿有害。”
  赵允承脸色一窘,原来是这样的分房,那他明白了。
  来到洛阳之后,他还与秦嫀有过一次亲热,虽说是秦嫀撩的他,他没忍住,但后来也是兴致大发,闹了半宿。
  现在想想,不知道伤到胎儿不曾。
  赵允承问完大夫,便回了沈府,去找张氏。
  张氏听闻摄政王寻找自己,顿时重视起来,很是匆匆忙忙地丢下一屋子人,去见赵允承。
  被她丢下的一屋子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那位二老爷的继子,何德何能这般受重视?
  偏厅,赵允承坐在那里,喝着下人送上的茶,见了张氏便说:“大伯娘,笑笑已有身孕,往后她的饮食,你且给我万分小心着些。”
  张氏一惊,下一秒,便万分惊喜地向摄政王道喜:“侄媳妇有孕了,大喜啊。您请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照顾的。”
  屋里的下人听到‘您’字,都以为主母一时太激动,说错了呢。
  “嗯,有劳了。”赵允承朝张氏颔首。
  通知过张氏,他便回去了。
  张氏一直送到门口,心中不免激动,那小夫人竟然在沈府诊出有孕,这是毋庸置疑的好事,想想看,小夫人肚子里,可是摄政王的第一个孩子。
  张氏攥了攥手帕,连忙去寻了丈夫,与丈夫说明此事。
  只见自己的丈夫傻傻地站在那,呆了半天,然后抬手捂住眼睛,竟是感怀至此。
  沈怀谦哽咽道:“怀城有福,昨日才开了祠堂,承了香火,今日便有孙儿了……”
  “夫君,哎。”张氏本想劝劝他,莫要大悲大喜,但是想想这事确实开心:“你且自己待着吧,我要去忙了,侄媳妇还等着我照顾呢。”
  他们对摄政王虽然惧怕,但也是真心地想亲近。
  毕竟以后便是一家人,那孩子生出来可能姓沈呢。
  如此一来,秦嫀怀有身孕的消息在府里不胫而走。
  家里的几位妯娌,当日组队来看了秦嫀一出,言语动作间皆是万分小心,还建议秦嫀需得卧床休息,不要起来走动。
  秦嫀被弄得哭笑不得,天呐,她只是月信来迟了七八天,还没确定怀没怀,卧床休息大可不必。
  秦嫀微笑:“嫂子们多虑了,我现在身体壮如牛,明天还要去参加菊花会。”
  妯娌们一惊:“哈?”
  有人急了:“弟妹千万别任性,还是在家卧床休息比较妥当。”
  “不无道理,不过那是身体偏弱的小娘子才应该有的举措,而我,你们瞧……我像是需要卧床休息的样子吗?”秦嫀指着自己的胳膊,唏嘘:“我每顿还吃两碗饭呢。”
  “两碗?”媳妇子们顿时吸了一口气:“那是我们一天半的食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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