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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1/2婚姻——by千峰一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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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靖海侯的儿子好大狗胆,竟然敢调戏他赵允承的女人。
  “呵,你自己说,本王该如何罚你?”赵允承阴冷问道。
  “我……呜呜……”谢世子几乎被吓得尿裤子,因为赵允承是出了名的喜欢一锅端,他说得太轻会连累亲人,于是咬牙哭道:“请……请摄政王罚小人二……不,三十大板。”
  这三十大板打下去,他不死也要修养几个月。
  赵允承轻嗤:“三十大板?也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回头可别与谢卿说我罚你。”
  谢世子连忙摇头:“不会不会!”
  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亦不敢告诉父亲,他调戏了摄政王的女人!
  闹了这么久,赵允承也累了,阖上眼睛挥手道:“带下去,打三十大板。”
  至于之前那些衡量利弊的结论,早已抛之脑后。
  因为靖海侯世子对上的不是沈家子,而是他赵允承。
  窝囊白衣,连个登徒子都治不住。
  那秦小娘子跟了他,真是倒血霉。
  如此说来,倒不如他当人夫君做得更好。
  届时若真要仔细分说,还不定小娘子更偏爱谁,啧。
  处理完司里的公务,摄政王提前下了衙,回到王府与高远说了声:“本王要出门,三五日后回来。”
  高远立刻多嘴地问了一声:“可是去洛阳?”
  见王爷没有否认,他搓搓手好心提了几点建议:“王爷啊,小娘子都是容易心软的人,您稍微温存些,哄着些,她保证对您千依百顺,到时候您让她往东,她便往东,您让她回京,她便回京。”
  赵允承看着他,眼中仿佛写着,会说话你就多说两句。
  高远不负所望,嘿嘿笑着又说:“哄小娘子其实不难,送些小礼物,再说些情话,自然手到擒来。”
  赵允承觉得有道理,便亲自去库房翻出一件像样的礼物,以防万一,找高远过目。
  高远一瞧,哭笑不得:“您确定那位夫人会喜欢这样的礼物吗?”
  “应该会喜欢的,”赵允承颠了颠手中的金镶红宝石匕首,漫不经心一抬眼,透露道:“她喜欢瞧我舞剑。”
 
 
第52章 
  时近重阳,洛阳暑气渐消。
  自打夫君离开洛阳回东京城后,秦嫀便心生后悔,因为一个人留在洛阳,着实无聊。
  即便有沈家人悉心照顾,宾至如归,但终究寄人篱下,无甚归属感。
  苦于已经答应过自家郎君,是以秦嫀只能耐心等待对方来接。
  在洛阳沈府的生活,倒也与东京城无异,吃穿用度,甚至更为仔细,让秦嫀见识到,何为世家气派。
  沈家老二院子内,他媳妇晚上酸溜溜地与他抱怨:“婆母对二叔家的弟妹未免也太好了罢,当初我怀兴儿的时候也没这待遇。而她怀个孕却兴师动众,婆母和公爹恨不得一天去瞧三遍。”
  沈二说:“阿爹阿娘也是怜惜弟妹没有公婆,你就担待着点吧,别事事计较。”但其实他自个心中何尝好受,作为次子,他感觉自己的地位被二叔的继子直甩九条街。
  “我能不计较吗?以后要是她生了个男丁,估计我们兴儿在沈家就成外人了。”
  “别瞎想,哎呀,快歇罢。”
  这一边,秦嫀今夜歇得早,睡一觉醒来,才子时许。
  她摸了摸空空的枕边,心里有些空空落落的,很想念远在东京城的夫君。
  “夫人,要起夜吗?”她醒来,睡在脚踏上的丫鬟月英也一同醒来,很是尽心地上前伺候。
  秦嫀声音轻轻道:“不必,你快睡罢。”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门口传来些许动静,月英不悦道:“奴婢去看看。”这个点了,还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那月英还未至门口,一道颀长的黑影走了进来,带着一身风尘与雾水,赫然是前几天才回了东京城的郎君。
  “姑爷?”月英大吃一惊。
  “莫声张。”赵允承吩咐,挥挥手叫她离开。
  然后自个儿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只见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雕花大床前,一只雪白的素手掀开幔帐,露出半边素净的面容。
  “月英?”她喊道。
  “莫怕,是我。”赵允承压低嗓音,表明身份。
  然后便见到小娘子惊喜地拉开幔帐:“修晏,你怎么回来了?”
  听见‘修晏’二字,赵允承原本眉心微皱,但是小娘子急匆匆下床向他走来的样子,硬生生把他心中愤怒的火苗摁灭。
  “你是连夜回来的?”秦嫀能在这个时间见到赵允承,真的很惊喜了,激动起来便一手握住赵允承的双手,果然感觉有些微凉。
  “嗯。”赵允承轻哼,也摸摸她的小手。
  秦嫀立刻露出一副心疼的样子,看得赵允承很受用,秦嫀说:“夫君辛苦了,快坐下,我让人去送些吃的来。”
  眼下府里还有人伺候,很快就给他们送了一桌吃喝。
  赵允承为了赶路,的确没有好好用过三餐,毕竟他平时都很怠慢吃饭这件事,更别说一个人出门,能不吃便不吃。
  碍于小娘子这般殷勤服侍,摄政王便给予两分薄面,稍微用了些。
  用饭兼沐浴,花了大半个时辰。
  一通折腾下来,怀孕的秦嫀稍觉疲惫,便与夫君说道:“夫君,你连夜赶路想必累了,咱们寝罢。”
  身穿单薄衣裳的摄政王殿下,动了动嘴唇,想说自己并不很累,若是你想做些什么,本王也是应允的。
  然而小娘子卧榻之后,便躺着闭上了眼睛。
  赵允承无法,只好躺下。
  知夫君躺下,秦嫀微笑着靠过来,先是亲了亲郎君的薄唇,停留片刻,然后把头枕在郎君的肩膀上,抱着夫君的手臂:“刚才醒来的时候十分想你,想着若是你在便好了,没想到梦想成真,我果真见到了你。”
  秦三娘又在说骚话。
  躺在女郎身边的赵允承,感觉半边身子被秦三娘压得动弹不得,不由好奇,她们女人家就寝一定要压着男人的身子吗?
  真是好不知羞。
  秦嫀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过于疲惫,便也闭嘴不语。
  只是夫君的心跳得好快,体温也好高,弄得她有些睡不着,于是她想稍微退开一些,让两个人都能好好休息。
  毕竟来日方长,要诉衷情也不急在一时。
  然而她刚刚把身子挪开,那郎君便伸出铁臂,将她紧紧锁回去,粘得比刚才还要密不透风。
  一边是郎君梆硬的身板,一边是小娘子娇软的玲珑身躯,二者贴合,弄得周围暖烘烘。
  发现自己竟窝在郎君上头,秦嫀哭笑不得,轻轻道:“压扁你。”
  赵允承咽了咽喉结,不屑地脱口而出:“不自量力。”
  就这百把斤,竟然妄想压扁他,天真。
  “哼。”秦嫀气笑,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竟然这样说我,你就不会让让你的小娘子吗?”
  见白衣的妻子竟然黏黏糊糊地跟自己打情骂俏,赵允承心中阴笑,竟是升起一丝恶意满满的快意。
  白衣不是骂他禽兽不如吗,哈,他就禽兽给白衣看!
  骂他下流龌龊,啧啧,他还有更下流的呢。
  此月发生的活色生香,他定要写进这个月的信中,气死某家。
  秦嫀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些眼泪来,呢喃道:“夫君,我困了,撑不住先睡了。”
  迷迷糊糊的小娘子,并未发现昏暗中,自己的夫君,满眼阴险狡诈,恶意丛生,令人观之胆寒。
  为了对白衣那厮实行恶狠狠的报复,此刻掌控主导权的黑衣,腆着阴恻恻的嘴脸,抱紧温香软玉,经过反复演练,终于亲了一口小娘子的香腮。
  快意!
  次日早晨,其实已经不早了。
  丫鬟们才知晓,原来沈府的人还未知悉她们姑爷已经回来了,这就奇了,二人对望,那姑爷是如何进来的?
  卧室内,昨夜三更翻墙进来的郎君,一大早看见美娇娘的睡容,就挨在自个颈侧,他感觉此女过分粘人,看样子竟是粘了他一夜。
  须臾,秦嫀也睁开了卷翘的长睫,睡眼惺忪地轻喃了一声:“夫君,早。”习惯性地蹭了蹭自家男人,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呆呆抬头:“啊,你真的回来了?”

  摄政王皮笑肉不笑,内心第一千次腹诽,好蠢,啧,太蠢了。
  “嗯。”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他连回答都觉得浪费口舌:“你压了我胳膊一晚上,胳膊麻了。”
  秦嫀歉意地笑:“不好意思,我给你揉揉。”平时她不这样的,最多抱着夫君的胳膊而已,大多数时候都是各睡各的。
  赵·昨夜强制小娘子靠在自己肩上就寝·允承,接受着小娘子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肩上揉按推捏,揉着揉着,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变重时,抬手拂开秦嫀的手:“不必了。”
  “那便起来梳洗罢。”秦嫀笑道,小心下了榻。
  丫鬟进来伺候他们夫妻二人,可是上次的时候,明明小娘子会亲自服侍他更衣,为何这次却撂下他不管?
  这是当然,因为秦嫀有了身孕。
  郎君对她紧张不已,不仅勒令她不许再服侍自己,还勒令凡事交给丫鬟,完全阻绝她自己动手做事。
  秦嫀亦觉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便也乖乖听话,有时候甚至是夫君伺候她饮食起居。
  总之夫妻之间,无需那么多计较。
  在床榻边斤斤计较的摄政王殿下,一会儿想是不是此女恃宠而骄,被白衣惯得不知天高地厚,就连服侍夫君更衣这等琐事也不愿做!
  一会儿又想,莫不是小娘子对那白衣日渐不耐,爱不如前,那倒是喜闻乐见。
  不过转念一想,秦三娘厌了白衣,亦连累自己不受待见,又觉得没甚可喜。
  脸色变来变去的郎君,终于自个起来,夺过丫鬟手中的衣衫,干净利索地穿上。
  前两日郎君不在身边,秦嫀整个人都有点儿发蔫,眼下郎君回来,她心情大好,吩咐丫鬟传了一桌膳食。
  厨房那边每日都会将别院这边用了什么,如实汇报给张氏。
  忽然别院传了这么多朝食,张氏不免疑惑,那小夫人吃得下吗?
  却不知,赵允承正在别院里,陪小夫人用饭。
  秦嫀坐下之前,以为自己能吃下一头牛,坐下之后,吃了两口,一股恶心之感涌上心头,让她的脸蛋皱了起来,形容痛苦。
  摄政王见那秦三娘以手掩口,眉心微皱,顿时也搁下筷子,口吻稍有些生硬地关心道:“你怎么了?”
  “我……”秦嫀正想说话,但一张口便干呕了一声。
  赵允承见状瞳孔紧缩,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秦三娘莫不是中了毒,然而是谁竟然向沈府内院的女眷投毒!
  同时他倾身过去,用极快的速度将形容痛苦的女郎搂进自己怀中,然后一只手扣上女郎的脉门。
  凝神静气,乍一诊断,只觉应指圆融,如珠走盘,乃是滑脉之状。
  滑脉?
  赵允承脸色骤然一僵,继而露出满眼古怪之色,眼部周围的肌肉,显而易见地微微乱颤,给人一种好像见了鬼般的感觉。
  因为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从秦三娘的脉象中,诊出了滑脉。
  混账东西——
  不是叫白衣不要留子嗣吗!
  还是说,堪堪那一次没有送避子汤,秦三娘便暗结珠胎,有了他的孩子?
  “……”赵允承盯着怀中女郎,神情变幻莫测,片刻之后,终是微微闭了闭眼睛,孽缘。
  他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因为他迟早要去的,既然不能善待此子,何必生下。
  秦嫀缓过那一阵子,又没什么事了,瞧见郎君竟然给自己把脉,她一阵新鲜:“夫君,你会把脉?”
  “略懂一二。”赵允承音色艰难,仔细又感受了片刻,语气异常酌定:“你腹中胎儿还不足月,应是八月上旬受孕。”
  是他儿子。
  秦嫀一阵惊讶:“这都能诊出来,可是大夫不是说,早半月和晚半月难以诊断吗?”
  赵允承啧道:“那是庸医。”
  秦嫀好笑,嗔了他一眼:“怎可这样说别人。”她记得夫君不是这种人啊?
  “好了。”秦嫀拍拍爱郎的手臂:“修晏将我放下吧,我眼下又没事了。”
  正想着如何处置秦三娘腹中胎儿的摄政王,被女郎拍得一惊,然后敛下眸中的狠意,暗自盘算。
  究竟用什么方法,才能叫秦三娘滑了胎,又不至于伤及身体。
  这可太难了。
  秦嫀见郎君不愿撒手,颇为无奈,便只得坐在郎君怀中,伸手取了箸,夹点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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