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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1/2婚姻——by千峰一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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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大部分人还是喜闻乐见的,一来靖海侯风头过盛,必然遭人眼红,有的是人想看他倒霉,二来靖海侯世子风评不好,四处树敌,摄政王打他就打他,还用挑日子吗?
  这件事最后传着传着,就变成摄政王为了敲打靖海侯,叫他莫要得意忘形,因此拿他爱子开刀。
  不管谁信不信,总之靖海侯深信不疑。
  从那以后也收敛了许多。
  朝堂上风云变幻,后宫仍是一片祥静。
  说说那小官家的母妃崔太妃,自打母族一家被流放崖州,她疯了一阵,见亲子与自己越来越生分,之后似乎有所开窍。
  这不,今日又亲自送膳食与苦读的儿子,弥补母子之情。
  小皇帝终究年幼,对母亲有种天然的依赖,久而久之,便也对自己的母妃缓和态度。
  甚至苦口婆心地提醒崔太妃,要谨言慎行,凡事莫争强好胜。
  那崔太妃只是无奈屈于现实,暂时韬光隐晦,心中还是有个强权梦的,虽千般告诫自己要忍,却仍然没忍住不服气道:“若不争不抢,为娘当初连进宫的机会都不曾有,你知晓吗?”
  小皇帝不为所动:“命里有时终须有。”
  比如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推上皇位,这不是他争取来的。
  最重要的是,他睇着崔太妃:“母妃以为,自己比之皇太祖母、九皇叔、庄太后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言下之意,你是否觉得自己很厉害?
  崔太妃:“……”
  她怎么会不知晓皇帝儿子的意思,不过是变相地在说她不自量力罢了。
  受到这等委屈,崔太妃脸红耳赤,恼羞成怒,不满道:“你也与他们一般,瞧不起我的出身!”
  说了这么久,得到母妃一句,小官家默不作声地凝视着她,直到崔太妃被瞧得气急败坏,才无奈地摇摇头:“不怨出身。”
  再多的,他也不想说了。
  只希望自己以后娶的妻子,能够体谅自己。
  -
  今日严提点娶亲,司里与他交好的同僚,下衙后兴高采烈地提着贺礼前去喝喜酒。
  红光满脸的严提点,身穿一身大红的新郎官喜服,想到娇妻已在卧房中安置,站在前边迎客的他笑容满面。
  负责唱礼单的严府管事,一口气唱完两位连襟周府和沈府的礼单,前者已算得上厚礼,叫人惊叹,不愧是商户,有钱。
  那沈府亦然,礼单长且样样精致难得,叫严府的管事大开眼界,越念越大声,巴不得叫所有人听听。
  念完这张,管事的拿起下一张,赫然看见上头写着摄政王府赵允承的名号……他好慌。
  严云祈道:“怎么了?”
  管事倒吸气:“是,是摄政王殿下的贺礼。”
  严云祈也是吃了一惊,什么?摄政王竟然给自己送新婚贺礼?
  这倒是他从没想过的,但是仔细想想,上司给属下送份贺礼,好像也说得过去?
  为以示尊重,严云祈亲自接过礼单,自己将之唱完。
  他却不知,这张礼单非是摄政王以上司的名义送给他的,而是以妹夫的身份。
  秦三娘准备的那份贺礼,不管黑衣承不承认,里头没有他的份。
  这怎么行?
  所以黑衣吩咐高远:“那小娘子的姐姐成亲,你看以我的身份,应该备些什么礼?”
  高远惊疑不定:“难道您已公开自己的身份,与他们见过?”
  赵允承抿唇:“不曾。”
  高远语塞:“……”那您就没有身份啊,小娘子的姐姐成亲与您无关,也就是说这个热闹咱们不用凑。
  最后礼送去了,也就说明这个热闹王爷硬凑了。
  只可惜那严提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个收了两位妹夫的礼,一个姓沈,一个姓赵。
  秦嫀怀胎,不便出门。
  二姐姐大喜的日子,她没有到现场祝贺,但她的存在感并不低,那份气派的礼单,让众人知晓,严家新妇秦二娘子,有位嫁入高门的幺妹,颇得沈家看重,万万欺不得。
  如此一来,秦二娘子虽顶着商女的身份,在严家却也不曾低人一等,甚至乎因为种种关系,她的地位还不低哩。
  毕竟谁不喜欢有福气的人?
  而此女可不就是旺夫吗?
  婚礼过后,秦嫀收到娘家来信,问她身子可爽利,明日二姐姐回门之日,是否能与姑爷来相见?
  秦嫀暂且不能回答,因为郎君事忙,自昨日走后还未归来。
  倒不是赵允承不想来,他又不是游手好闲的白衣,朝堂事务繁忙,这里走一趟,那里走一趟,忒忙。
  高远有时随行,这两日明显感觉到,他们殿下走路带风,好不骄傲,视察起部将亦比往日温情,聊完军事聊家事。
  “你成亲没?”
  这个部将瞧着年纪轻轻。
  部将:“额,回王爷,属下成亲了。”
  莫不是摄政王,要给他说亲事,脑海中闪过此念头的部将,觉得自己但凡多吃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会有这般不切实际的幻想。
  赵允承怀疑地瞧了部将一眼,现在的人都这么早成亲的吗:“……有子嗣?”
  部将搔搔脑袋笑道:“嘿嘿,属下家中有一子一女。”
  以为只有自己家庭美满即将当爹的黑衣:“……”
  “大的已会读书写字。”部将沉浸在幸福中:“小的不久前刚学会唤爹爹。”
  够了。
  赵允承微微抬手阻止部将,然后一甩袖,离开人人都有妻有子的军营。
  “王爷,接下来去何处?”高远心中十分感慨,王爷近来真是变了许多。
  “接下来,去国子监。”深褐色的眸子中蕴藏着淡淡的恶意,仿佛已经预想到那群年纪轻轻的酸腐读书人,对贤妻骄儿的向往。
  高远点点头,甚是愤慨地道:“近来国子监那群书生,仗着读书人的名义,频频惹是生非,妄图左右国事,确实应该整治一二了。”
  赵允承微微一怔,还有这回事?
  一日下来,黑衣忙得趴趴走,等他回到沈府时,已是掌灯时分,踩着那紫金胡同秦三娘用暮食的时间回来。
  见了面,上下打量了一下气色红润,雍容貌美的秦三娘。
  赵允承:“……今日孩儿可闹你了?”
  秦嫀颇为惊喜地执起郎君的手,继而好笑道:“孩儿没闹我,那是孕吐。”带着柔柔的笑意,也上下打量了郎君,嗅到一丝风尘的气息,她不解:“郎君只是在国子监读书,平日还曾去何处消遣?”
  赵允承去完国子监,听到一些混账事,顺藤摸瓜还去了一趟烟花之地,扫了一波黄,兴许袍边袖角沾染了脂粉气,他无比自然道:“整日待在国子监读书有什么出息,我已从国子监出来,谋了个职位。
  秦嫀吃惊:“什么职位?”
  夫君竟然参加工作了?
  不过怎么说呢,意料之外,又好像情理之中。
  “区区一个副使罢了。”赵允承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今日在坊间办差,沾染了些脂粉气,你莫要多想。”
  秦嫀放下心来,刚才乍一嗅到的时候,她确实不悦。
  现代男人因妻子怀孕出轨的不少,放在古代,这个数据只会更恐怖。
  “哦。”秦嫀一笑,不动声色地吩咐丫鬟去备水,而自己搂着郎君的手臂,轻声细语:“郎君辛苦,快过来坐下。”
  见秦三娘没有追究盘问,赵允承心神微松。
  转眼间,那女郎已将他摁坐在罗汉榻上,奉了杯清茶给他,紧接着,对方香软的玲珑身子,也贴合着他坐下,冷不丁问道:“夫君想纳妾吗?”
  赵允承手一抖,小巧的茶杯从他指间翻了出去。
  秦嫀:“……”
  赵允承懊恼地看着地上打滚的杯子,俊脸憋红,同时甩了甩手。
  “烫到了?”秦嫀哭笑不得,连忙捧起郎君的手,仔细看看,食指指尖上果然有点红。
  她吹了吹,一开始很认真,但吹着吹着,肩膀便轻轻颤动了起来,因为她真的忍不下去了,不好意思。
  赵允承:“……笑什么?”
  秦嫀缓过来,捧着郎君的手摇摇头:“没,夫君还疼吗?我去取清凉膏来……”
  赵允承脸颊滚烫,虽然秦三娘说没什么,但他知晓,对方一定正在心中暗自得意,以为他是个惧内的窝囊废。
  但这也不出奇,毕竟白衣给秦三娘的印象便是如此,是了,白衣惧内管他黑衣屁事?
  他不过只是装装样子,真实的他,不惧。
  “不必了,堂堂七尺之躯,不过是些许损……”赵允承话说到一半,瞧见秦三娘凑过来,噙住他的指尖。
  赵允承双颊一红,无耻之徒,不是说拿清凉膏来吗,怎地就吮上了。
 
 
第55章 
  所幸秦嫀倒给黑衣的茶水,本来就不如何烫。
  经过小娘子的温柔体贴,黑衣指尖处已无半分疼痛,只有无尽的酥麻,沿着指腹一路传至四肢百骸,令他俊脸通红,浮想联翩。
  含了片刻,秦嫀抬头微笑,重新倒了杯水给郎君润润喉:“看来夫君并无纳妾的意思,也罢。”顿了顿:“不过,那等烟花柳巷,以后也还是少去为妙。”
  不知是不是赵允承的错觉,他竟然从秦三娘的口吻中,听出了丝丝警告,可笑,秦三娘把他当什么了?
  即便他要幸女人,也不必去花街柳巷。
  “你多虑了,我不会去那种地方。”还有,说话便好好说话,这秦三娘频频对他挨挨蹭蹭,她不热么?
  黑衣挪开些许。
  “那就好。”秦嫀跟随过去,媚眼如丝地贴着黑衣,在黑衣耳边吐气如兰:“夫君若是觉得寂寞,与我直说便是,我又不会因孕期而冷落于你。”
  言下之意便是,即便不能同房,本夫人也有一百种方式叫你快乐。
  “哦?是吗?”赵允承喉咙紧了紧,目不斜视,四平八稳地坐在那,然后,便没有然后。
  秦嫀欲要再说什么,那边下人已经备好了热水,她便让身染风尘气的郎君去洗洗,好生洗干净再来向她邀宠。
  秦嫀:“自己去罢,洗干净些。”
  赵允承正欲不悦,既然已经说明这是误会,这秦三娘何故口吻怪罪,但是转念一想,他虽然没有去逛风月场所,自个的王府后院,却是实打实有二十个女人:“也罢。”

  赵允承自个去洗浴。
  头头脚脚洗干净,中途还取了些夫人的香胰子,不得章法地往身上一通抹,出来时浑身喷香。
  秦嫀隔三米远便味道了那香味,目光闪过笑意,待水汽未消的郎君来到身边,便道:“郎君上回问我,女子孕后上围会否大增。”她掩嘴一笑,指向帐内:“今日叫夫君自行感受。”
  黑衣呼吸窒了窒,直径去了帐中。
  “寻常花样,想必夫君也腻了。”明艳大方的夫人,尾随他款款过来,进了帐便拆解褙子,只留系在腰间的百迭裙。
  这般扮相,赵允承倒是不曾见过,内心惊疑不定,脸色红了又紫,难道……不,他摸不准这秦三娘要如何摆弄他。
  想必不会轻易放过他的罢。
  赵允承也不是不能拒绝,只是秦三娘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倒要看看秦三娘准备如何享用他。
  啊啊啊,她真是大胆。
  也只有白衣那怂货,才乖乖当那受人摆弄的老实人,连去了何处都要报备,那是人过的日子吗?
  “夫君坐下。”
  上回也是这个命令,难道她又要尝他——
  赵允承一边羞愤,一边觉得腿弯发麻,忍无可忍地抬眸瞪了一眼弯眉浅笑的女郎,她如何能这样?
  虽然他刚才的确洗了几回,身上都是香的。
  但那与秦三娘何干?!
  “夫君用了我的香胰子么?”不知什么时候,那秦三娘已经收缴了他的里裤,香腮凑近,在他颈侧闭眼嗅了嗅,动作相当优雅,就像在闻春天里开在山涧的幽兰。
  赵幽兰呼吸一窒,猛地撇开俊脸,好笑,这个家也有他的一份,他用香胰子天经地义。
  “好香。”
  “……”
  赵允承心中嘀咕,用了你半块香胰子,能不香吗?
  并不知道自己那亲手制造的珍稀香胰子被嚯嚯了半块的美夫人,学着出嫁前在避火图上看见的一个花样,磕磕绊绊地伺候郎君。
  一开始的确不顺手,但好在她条件优厚,这个花样就好像是为她量身定造的一样,效果超群。
  赵允承这时才知,秦三娘并不是要尝他,但是这样也很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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