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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抢来的公主失忆后——by纷纷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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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阑国之时,荷雪在虞夏身边,规矩压根没有这么多。白贵妃对外张扬跋扈,对待宫里的下人还不错,因为虞夏从小就在荷雪手里照顾,荷雪就像虞夏半个奶妈,小时候虞夏做了噩梦,就叫荷雪过来陪她一起睡,走不动路了也喜欢让荷雪背着她。
  早些年,荷雪也曾劝阻过虞夏去救治刘肆。她看着刘肆一脸无情寡义的薄情郎模样,就知道救了这个人,这个人也半点不会感激,但虞夏帮人,从来不求感激,身边人把她惯得太单纯,她就不知道世界的险恶。
  荷雪也不知道刘肆这次在做什么打算。
  虞夏是他逼死的,现在人没死,又活了,短短时间,他会变了性情,突然就对人好了?
  还是这宫闱之间,藏着什么利益,需要利用虞夏去牵扯?
  荷雪一向聪明,考虑得也多,她刚刚出去,就被跟着刘肆的太监给叫到了一旁。
  李大吉是刘肆跟前的亲信,就连朝中一品大员见了李大吉也要巴结讨好,所以,在面对刘肆和太后以外的人,李大吉总有几分傲气。
  他斜着眼睛打量了一番荷雪:“荷雪姑娘,你跟了公主多少年了?进宫多少年了?”
  荷雪道:“奴婢在阑国皇宫待了十年,在公主身边伺候了八年。”
  李大吉道:“伺候了这么长时间,公主与你也有一点情分。”
  荷雪心知肚明,这情分不是一点,而是很多,不然,景国犯不着单单只把她给掳来打听虞夏的事情。荷雪对虞夏的了解比白贵妃更多,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多,虞夏轻轻咳嗽一声,她就知道虞夏是有话要说还是身体不适。
  也是因为这个,荷雪被杀的可能性很大,当然,不杀她让她好好活着的可能性更大。
  李大吉将拂尘搭在手臂上,鼻子哼了一声,道:“进宫十年的老人,景国皇宫和阑国皇宫也差不多,你想必明白宫里的规矩,唯一不同的是,阑国皇宫有皇后和贵妃罩着你,让你横行霸道,景国皇宫规矩更严,皇后只有一个虚名,手中无权,你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别人直接就能打杀你。”
  荷雪低眉顺眼道:“是,奴婢知道,奴婢会谨慎处事。”
  李大吉又道:“看在你了解皇后的份上,陛下不杀你。不过,你的脑袋已经拴在了裤腰带上,你谨言慎行,好自为之,不该说的话,最好一句也别说,否则,说错了什么话,惹出了什么事,到时候遭殃的可能不只是你一个人,皇后也会受你连累。”
  荷雪脸色微微一变:“是。”
  李大吉斜睨了荷雪一眼,他不想给人好脸色,但凡事都要留个后路,宫里谁都可能会被刘肆杀死,唯独虞夏没这个可能,荷雪像带孩子似的将虞夏带大,将来一切平静了,荷雪很有可能就是虞夏跟前最受宠的宫女。
  他又道:“不是咱家说话难听,这些话都是保命的话,荷雪姑娘,你好自为之。”
  荷雪连连应了。
  深秋的夜里已经冷了,荷雪并未留在这边守夜,她想想里面年少单纯的公主,再想想那位凶残异常的君王,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冷。她也没有盘算着出宫嫁人,她都这么大年纪了,也嫁不到好年纪的翩翩儿郎,以后也不大可能有孩子,将虞夏从小看到大,荷雪将虞夏当成年幼的小妹妹,也当成自己的孩子,同时心里也存着敬畏感。
  虞夏晚上精神还不错,傍晚的时候还吃了半碗粳米粥。
  方才刘肆对荷雪说话的语气过于冰冷,虞夏自己也不是胆子多大的人,她道:“你怎么凶神恶煞的……”
  刘肆抱着她到了床上:“奴才就是奴才,别和她们走太近,这次怎么没有困?她和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说,”虞夏声音温温柔柔的,她知晓刘肆是自己的夫君,对待自己也好,就凑近了刘肆,压在了他一条手臂上,“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和亲?两国离得很远么?我醒来还没有见到我的母亲和父亲,我有没有兄弟姐妹?有几个?”
  她一连串的问题,双眸亮晶晶的,很天真的看着刘肆。
  两人之前从来没有这么平静的对话过。
  从来没有。
  虞夏待谁都亲近,就像粘人的猫。
  刘肆看了看片刻:“别压在朕的身上。”
  虞夏“哦”了一声,从他身上起来,她方才半边身子都压着他,房间太暖,她身上也是暖暖的,又暖又软,凑在他的怀里,总让他觉得奇怪。
  等她离开了,刘肆反而觉得不适应,又把她拉了回来,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蜻蜓点水般,不含太多缠绵情愫。
  虞夏还是知道自己被非礼了,脸“蹭”的红了,把刘肆的手推开,自己钻进了被子里。
  刘肆只好隔着被子把她抱了过来:“害臊了?”
  虞夏脸颊红红的,对他轻声撒娇:“才没有呢,别欺负我,你还没有和我讲我刚刚问的事情。”
  刘肆道:“你母亲是贵妃,她只生了你,你父亲的其他女人生了不少孩子,你也有兄长和姐姐,只不过,你和他们都不太亲近。”
  虞夏眨眨眼睛:“为什么不亲近?”
  “大概因为立场不同,除了你的母亲,别人都厌烦你,”刘肆道,“后来,朕来了阑国,朕也不厌烦你。”
  虞夏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立场?”
  刘肆揉揉虞夏蠢笨的小脑袋瓜:“一家人也有不同的立场,他们都要争夺你父皇的宠爱,彼此嫉恨彼此,有了你父皇的宠爱,地位才能更稳固,有了地位,自然就有权力,有金钱,所有人都敬仰。”
  虞夏觉得这些蛮无聊的,但她又好奇,听刘肆将她所有的兄弟姐妹给分析了一遍。
  她的姐姐们,都是公主,对于这些刘肆不怎么了解,所以也没有和虞夏讲,只讲了虞夏的几个兄长。
  从刘肆的口中,虞夏也知道了,她的几个兄长都是大坏蛋,每个人骄奢淫逸,胸无大志,像公鸡一样整天斗来斗去。
  这和虞夏想象的不一样。
  她又道:“我父皇怎么样?”
  虞夏的父皇是个亡国之君,自然也不是好东西,刘肆没有讲太多,只淡淡的道:“你父皇不常看你,你是被你母妃带大的。”
  提起“父皇”这两个字时,确实没有提起“母妃”或者“兄长”让虞夏感到温暖。
  她道:“我觉得兄长应该对我很好,虽然想不起来,但是,我能感觉到。”
  刘肆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是么?”
  夜色已经深了,床帐内有夜明珠照亮,隐隐约约,虞夏穿着白色寝衣,长发松松的在身后垂着,一双眸子温柔明亮,刘肆身上还穿着龙袍,金丝银线绣成的盘龙有些磨人。虞夏的衣服又薄又软,她把身子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尽量不要被刘肆的衣物磨到。
  刘肆道:“可能在朕看不到的时候,他们对你有过一点善意,乖,睡吧。”
  虞夏也觉得困了,她抓着刘肆的衣襟,乖顺的靠在了男人怀里,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刘肆托着她一截柔软细瘦的腰肢,将她搂在怀中。虞夏对他而言并不像一个真真切切的人,而是承载了许多美好,就像一个美梦一般。得不到时想要抓在手心,如今,终于到了他的手中,他又害怕失去。
  他会失去她么?
  只要她一直这样,应该永远不会失去。她如今面对他时天真烂漫的模样,和面对别人时一模一样。
  刘肆掰着虞夏的下巴。
  她唇瓣柔软浅粉,丰润漂亮,贝齿莹白,他的指间捏着一粒药丸。
  药丸也是白色的。
  副作用其实有,对刘肆而言,相当于没有。小公主本来就不聪明,反应也不灵敏,以后痴傻一点点,也会很可爱。他会一辈子对她负责,永远都和她在一起。
  刘肆注视着她的下半张面孔,看她精致的下巴,浅粉的唇瓣。
  良久,药丸骨碌碌的从他的指尖滑落,落到了被子上,再往下,从华贵细腻的锦被往下,落到了地毯上,滚到了床下面。
  刘肆的手指略过她的唇瓣,最后轻轻在她额头上一吻。
  睡梦之中,虞夏也没有觉出不舒服,她往刘肆的怀里依偎得更深,小声嘀咕着说了两句梦话,继续睡着了。
 
 
第30章 
  次日虞夏醒来的很早, 天还没有蒙蒙亮她就已经苏醒了。
  昏迷的那些时日,好像耗尽了她所有的睡眠。那段时间她日日夜夜都在睡,从来都没有苏醒的时候, 如今虞夏完全醒了,一双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这床帐中, 然后, 双眸看向了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
  男人高鼻薄唇,一副凉薄的模样,不过是好看的,眼窝很深, 眉骨偏高, 轮廓特别深邃。据说景国皇室有异域血统, 某代皇帝的后妃是胡人,后来这后妃暴毙,儿子当了皇帝。这件事如今不被人提起,不过后代子孙都长得五官深邃身材高大。虞夏并不了解这些, 单纯觉得刘肆长得俊朗。
  阑国美男子也多,不过大多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五官轮廓也不像刘肆这般生的咄咄逼人。
  虞夏本人也不是咄咄逼人的长相, 她看着就很柔弱,五官精致纯美, 让人想要欺负又不舍得欺负,生出呵护的心思来。
  刘肆哪怕睡着了,眉头仍旧微微蹙着, 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虞夏温柔的注视着刘肆,往他怀里又凑了凑,她天真烂漫,心思也单纯,喜欢什么人,她就想要靠近什么人,刘肆睁开眼睛时,就看到虞夏抓着他一缕头发在把玩。
  她小小软软的一团,看到刘肆醒了,拱进刘肆的怀里,像只小猪似的:“陛下……”
  刘肆一手搂住她:“醒了?”
  虞夏“嗯”了一声,在他怀里磨磨蹭蹭的:“睡不着了,还想听你说话。”
  她眼睛里都是温柔笑意,看到她这张精致容颜,接触到柔软细腻的身子,刘肆的欲望霎时上来了。
  清晨的空气格外香甜,深秋天气也凉了,外面的树叶落了一地,被微凉的秋风卷起,寝宫门窗都关着,因此室内温暖而带着熏香的气息。
  虞夏身上是朦胧的睡莲香气,墨发密密匝匝的垂落下来,衬得小脸格外精致。
  她寝衣领口松了许多,露出一截细嫩的粉颈,脖颈修长,看着就让人生出一些欺负她凌虐她的想法。
  虞夏被他按在枕上,衣物被一点一点的褪去,恍惚中,零星一点记忆在脑海中浮现。
  柔弱的少女被按着跪在这张床上,两只手腕被一只大手狠狠束缚住,然后……
  疼痛感铺天盖地而来。
  虞夏的脸色霎时苍白了,看向刘肆的目光也变了。
  她小声道:“不、不要……”
  那种恐惧,仿佛深深扎根到了骨子里,让人遍体生寒。
  刘肆居高临下,他跪在虞夏的双腿间,一手扯着虞夏的衣领。
  他眸中浮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最后摸了摸虞夏的脸,掰着她的下巴:“为什么?”
  虞夏此时觉得刘肆和她想象中一点都不一样,他的神色,他的表情,都像极了一个暴戾又冷漠的人,这让虞夏感到恐惧。
  她摇了摇头,声音软软糯糯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刘肆把她抱到自己怀里,给她擦了擦眼泪:“好了,乖,公主。”

  他的声音略有些沙哑,性感且低沉,小声诱哄着虞夏:“你不愿意,就算了。”
  虞夏并不是不愿意接近他,而是排斥更进一步,当刘肆探进她的衣物里,虞夏很容易就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脑海中充斥着暴力强迫的画面,好像那些画面,和刘肆息息相关。
  虞夏在刘肆的臂弯里轻轻抽泣。
  刘肆抚摸着小公主缎子般的长发,漫不经心的问道:“公主刚刚想起了什么?”
  虞夏眼睛红红的,鼻头也有些红红的:“总觉得你在欺负我,让我很疼。”
  刘肆叹了口气,把她搂得更紧:“朕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会这么想。可是曾经公主说过,你想要给朕生一个小公主。”
  虞夏想不出这些,怎么想都想不出。男人神色冷肃,深邃眸中带着复杂情愫,他压根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现在刘肆对待虞夏算是温柔,虞夏也不能想象这个人会是坏人。
  他把虞夏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处:“不要让朕伤心,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似乎压抑着某种悲伤的情绪,虞夏的手感觉到他一声一声的心跳。
  像刘肆这样冷血心肠的人,也是一个真实的人,他也有心跳,一声一声,无比沉稳均匀,似乎有无数情愫掩藏在这些心跳里。
  虞夏张了张唇瓣。
  她可能无意识之中伤到了刘肆的心。失忆前后,她可能变化太大,可能从前并不排斥和他接近,被他脱去衣服,曾经她可能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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