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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绿茶穿成小可怜——by春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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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惊澜躺平身子,笑着看她:“不是累了吗?”
  林非鹿:“还没开始你就累了?体力不行啊陛下。”
  宋惊澜:“…………”
  他的笑淡下来,眼神也危险起来。
  林非鹿马上认怂:“是我累了,是我不行!”
  宋惊澜眯了眯眼,缓缓坐起身。
  林非鹿顿觉不妙,手脚并用就想跑,刚爬了没两步,脚踝就被一只手拽住了。她听到他略微低哑的声音:“洞房花烛夜,皇后要去哪?”
  那脚踝上还戴着他送她的凤凰扣。
  血红映着细腻的白,引人遐思。
  林非鹿蹬了两下,想把他的手甩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反而越握越紧,半晌,指尖轻轻划过她脚心。她怕痒,全身一下就没力了,尖叫着瘫在了床上。
  身后笑了一声,他终于松开手,林非鹿刚翻了个身,他已经欺身而下压了过来。
  烛火映在华丽的帘帐上,透进暗色的光,朦朦胧胧又摇摇晃晃。他眼眸幽深,手指拂过她额间碎发,低笑着问:“还累吗?”
  林非鹿不敢再挑衅他了,乖乖回答:“不累了。”
  他眼中笑意越深,指尖轻柔地一点一点划过她耳后,沿着颈间线条不紧不缓,像描线一般,由上往下,每一寸都不放过。每过一寸,她的轻颤就越明显,明明还隔着一层衣服,细密的触感却已经攀附全身。
  她紧抿住唇,双手不自觉搂住他脖子。
  宋惊澜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他的吻犹如他的动作,温柔又极具耐心。他好像一点也不着急,看她闭眼动情的样子,餍足又满意。
  轻纱薄裙铺了一床,他撑手在她身侧,墨发垂落下来,与她长发交缠。眼里明明已经充斥了炙热,却还耐着性子低声问她:“公主,喜欢我吗?”
  林非鹿鼻尖嗯了一声。
  他低下头,轻轻吻她:“说出来。”
  她脚趾蜷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喜欢——”
  他笑着,往上亲了亲她耳垂,嗓音低得像蛊惑:“喜欢谁?”
  那吻从她耳边到颈边,来来回回,像过电一般。她手指紧紧攀附他的肩,身子却忍不住往后躲:“喜欢你——”
  他手掌握住她的腰,又将她扯回来,手指轻抚着:“我是谁?”
  她浑身紧绷,眼角溢出了泪意,断断续续又情难自禁:“陛下……夫君……”
  他喜爱这样的游戏,一遍一遍问她,一遍一遍听她的回答。
  听她喊夫君,听她混混沌沌的哭意,他在清醒和沉沦中起起伏伏,欣赏她在自己身下情迷意乱的样子,又为她这副模样发疯。
  而后,盈满她的身体。
  沉浮之间,林非鹿听到他低哑的笑声:“这一世,下一世,每一世,你都只能属于我。”
  她没有说话,只更紧地抱住他,迎合他的所有。
 
 
第100章 【100】
  半夜的时候, 宫人提了热水进来,倒进屏风后沐浴大木桶里。
  林非鹿简直没脸起来。
  这该死的古代,事后洗澡还有外人进来,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浴室花洒。
  听着宫人进进出出,倒水哗啦的声音, 她埋在床上一动不动装死,等人全部退下, 披着一件黑色单衣的宋惊澜才撩开帘帐, 俯身来抱她去洗澡。
  床上到处都是欢爱后的痕迹, 她埋在他怀里哭唧唧维持最后的尊严:“别喊他们进来,我来换床单,让我换!”
  头顶笑了一声,他把她放进水里,看水没过她的身子,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你先洗,我去换。”
  林非鹿总算松了口气。
  木桶比她以前用的浴缸还要大,水面还飘着玫瑰花瓣, 旁边的檀木架子上洗浴用品一应俱全,除了换水需要人工,其他的其实都挺方便舒服的。
  她在水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边缘半躺下来, 听着外头换床单窸窸窣窣的声音,手指挑着水面的花瓣玩。
  片刻之后,宋惊澜换好被单走了过来。
  他绕过屏风, 身上那件黑衣无风自动,墨发垂在身后,像在夜里出没的妖精,专门以美色侍人的那种。
  林非鹿拿着花瓣搓搓脸:“你洗吗?还是先换水?”
  宋惊澜笑了下,直接跨了进来。他没脱衣服,宽大的黑色衣摆就飘在水面,那些殷红的花瓣浮在衣摆之上,交缠着他的墨发,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林非鹿一惊:“衣服湿了……”
  话没说完,人就被他扯过去了。
  花瓣飘在水面,遮住了水下的一切。
  她的腰仿佛被折断,身子在水里沉沉浮浮,攀着他身体时,委屈似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为什么要在这里——”
  他温柔地伏到她颈边,笑声低又哑:“这里不用换床单。”
  床单倒是不用换了。
  但是后面宫人又进来换了次热水。
  林非鹿已经安详去世了。
  洗完第二次澡,她就不给他机会了,手脚并用从水里爬出来,迅速用浴巾把自己裹住,“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宋惊澜很轻地笑了下。
  林非鹿机敏地从他的笑里领会到某种意思,顿时有点崩溃:“陛下你明天还要上朝啊!”
  他朝她走来,经过檀木衣架旁时,顺手扯下一件青色纱衣。
  林非鹿连连后退,他步步逼近,低笑着问:“公主不是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吗?”
  她退到了墙角,紧紧揽着浴巾,痛心疾首道:“那是昏君才做的事!陛下难道要效仿昏君吗?”
  宋惊澜已经逼近,身影伴着气息压下来,将她完全笼罩,他低下头来,嗓音低得像叹息:“公主在怀,效仿昏君又有何不可?”
  林非鹿:“…………”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笑了一声,把那件纱衣递给她:“穿上吧。”
  林非鹿无比嫌弃:“这么透,穿这个跟不穿有什么区别。”
  宋惊澜微一挑眉:“那就不穿?”
  林非鹿一把扯过纱衣,背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纤细漂亮的后背,飞快擦干水珠后,忙不迭将纱衣穿上了。
  青衣轻薄,像披了雾的夜色,朦胧绰约,反而更诱人。
  宋惊澜眸色深了深,灼热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最终还是顾及她的体力,什么都没做,把人抱上床睡觉。
  林非鹿觉得自己好久都没这么累过了,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刚刚跟奚贵妃学武那会儿。
  她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好歹也练了这么多年武,自认为体力还是很好的啊!为什么跟他一比简直弱爆了?而且还是他在动,自己怎么能累成这样?!
  抱着这个疑惑,她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虽然两人早已有过亲密接触,但真正在一张床上过夜还是头一次。宋惊澜虽然是个罔顾法理教条的人,但在有关林非鹿的事情上,他依旧愿意遵守那些墨守成规的礼俗。
  听着怀中熟睡的呼吸声,他垂眸静静地看着她。
  眉眼,鼻尖,嘴唇,下颌,嘴唇,每一处他都用吻描摹过。
  独属于他一人。
  他甚至想把她揉进骨子里,与自己合二为一,永远不分离。可他看着她安静又乖巧的睡容,只是低下头,轻轻亲吻了她的眼睛。
  翌日一早,林非鹿还睡着,宋惊澜已经准备起床上朝了。
  感觉他要走,她搂住他的腰不放手,埋在他怀里半梦半醒地撒娇:“陪我……”
  他无奈一笑,只能躺回去,抱着娇软身子轻轻抚着她背心,温声哄她:“近日没什么事,我很快就回来,你再睡一会儿,嗯?”
  成为皇后的第一天,她决定恃宠而骄一下:“不准去。”
  宋惊澜笑了一声,手指轻柔地抚摸她耳后的肌肤,薄唇贴着她耳廓,像亲吻,又像耳语:“皇后不是没给孤不早朝的机会吗?要不然,现在继续?”
  怀里的少女果断把他踢开,身子一翻朝内躺着,还嫌弃地挥了下手,“你走吧!”
  宋惊澜无声笑了一下。
  他没在寝殿梳洗,换好朝服后就走了出去,让她继续安静地睡觉。
  他一走,宽大柔软的龙床上好像顿时就没那么舒服了,少了温热,也少了温存。林非鹿翻了几个身,明明还觉得累,却再没了睡意。
  不过今天也不容她睡懒觉,天刚亮,听春和拾夏就过来唤她起床了。林非鹿腰酸腿软地爬起来,成为皇后的第一天,按照规矩,要去给太后奉茶,还要接受宫中美人的请安,以及去祖庙上香。
  但是宫中的美人都没位份,所以这一步可以省略。
  听春和拾夏一进来便笑盈盈行礼:“奴婢拜见皇后娘娘。”
  林非鹿听着还怪别扭的。
  不仅称呼变了,连衣服和配饰都变了,处处彰显皇后的身份。
  梳洗完毕,她便坐着凤銮前往重华殿给太后奉茶。为了避免宫人看出异样,腰酸腿软也得忍着。一下轿,太后宫中的人便都笑着迎上来叩见皇后娘娘,这是讨喜头,林非鹿一挥手,听春便将早已准备好的银子递给他们。
  这一个月她时不时就来重华殿陪太后说说话,她讨好长辈又是一把好手,独居深宫多年的太后从未有过这种子女绕膝的温情,被她哄得服服帖帖的。
  现在太后心中就只有一个想法,就算无法缓和和儿子之间的关系,多个贴心的女儿也很赚!
  林非鹿奉完茶,太后又拉着她的手规劝了几句身为皇后应当秉持的品质与责任,又将早已备好的赏赐赏给她。
  从重华殿离开,她又去祖庙上香,几个时辰过去,宋惊澜都散朝了,她还没忙完。
  不过除了成为皇后的第一天忙了一天,那之后,林非鹿基本就又恢复了之前吃吃喝喝耍耍的清闲生活。
  她怕麻烦,也不想生活中有太多糟心事糟心人,宋惊澜把这一切都处理得很好,无论后宫还是前朝,都没有任何事能影响到她的心情。
  除了每晚体力不支,欲仙欲死。
  林非鹿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可能要被玩坏。
  不至于啊!都是练武之人,凭什么他体力比自己好出这么多?!
  宋惊澜不忙政事的时候,有时候会在永安宫陪她练剑。
  她其实也不会什么系统的剑法,毕竟奚贵妃擅使长枪。会几招防身的剑术,轻功足够上房揭瓦,就是她全部的武学家底了。
  但宋惊澜师承纪凉,两人虽名为叔侄,但其实早已师徒相待,纪凉独身一人,无妻无子,便将毕生剑法都传授于他,可谓是天下第一剑客唯一的传人了。
  江湖英雄榜上虽无他的排名,但从上次他跟砚心交手就能看出来,他的武功造诣绝非常人能及。
  林非鹿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的花架式,突然开始明白自己的体力为什么跟不上了。
  宋惊澜收了剑转过身时,就看见少女坐在台阶上托着下巴一脸凝重地看着他。
  他失笑摇头,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怎么了?”
  林非鹿气鼓鼓的:“我也要学!”
  宋惊澜挑了下眉:“剑法吗?”他想了想,温声道:“因这是纪叔的剑术,我不能直接教你。待他下次来宫,我问过他的意见,若他同意,我再教你可好?”
  林非鹿撇了下嘴:“谁说要跟你学了?”
  她转身跑回寝殿,翻腾了一会儿找了什么东西出来,又兴高采烈地跑出来,十分得意地说:“我要学这个!”
  手上拿的是即墨剑法。
  她翻了两下,有些兴奋地问他:“纪叔的剑术厉害,还是即墨剑法厉害?”
  宋惊澜想了想:“应当不相上下。”
  毕竟即墨吾已经过世多年,江湖上早无擅使即墨剑法的人,也无从验证。
  这剑法放在她身边多年,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翻翻,可惜没人指导,她担心自己胡乱学习会上演走火入魔,一直都不敢下手。现在有宋惊澜这个剑术高超的人在身边指导,应当没问题吧?
  于是恃宠而骄的皇后对着皇帝发号施令:“你教我练这个!”
 
 
第101章 【101】
  即墨吾死后, 即墨剑法就相当于江湖失传了。尽管后来陆家长子偷学剑谱,时间也不短,却只学会了第一招, 可见这绝世剑术也不是一般人能研究透彻的。
  反正林非鹿没这个本事。
  她殷切地看着宋惊澜。
  他刚练完剑,额头还有浅浅一层汗, 接受到她热切的目光,无奈地笑了一下, 接过剑谱道:“好, 我学会了再教你。”
  林非鹿不干:“等你学会都多久啦?边学边教!”
  于是宋惊澜的日常就多了一项练剑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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