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她想当妖后——by恰日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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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听懂了,笑得一脸兴奋,立刻扭着屁股过去了。
姜瑶月气愤不过,揭穿道:“ 你就是想看他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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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容璧的话果然没有错,自从得知了姜锦月有孕的消息,施家的动作很快。
他们先是在朝堂上弹劾中宫,列举姜瑶月被立为皇后以来种种罪行,大的不必再说,小到姜瑶月喜爱看胡旋舞都能被说成品行不端,纵情声色。
打的旗号自然是要叫虞容璧废后,虞容璧是不肯废的,他们也料定了虞容璧不会答应。
顺便虞容璧还贬斥了几个攻讦姜瑶月最厉害的朝臣,有些倒并非是施家的人,只是愤愤于姜瑶月所作所为于是一道附和。
虽然姜瑶月依旧稳坐中宫,但一时宫里也开始渐渐风声鹤唳。
施家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虞容璧和姜瑶月装作一点都不知道,其实一直在暗暗关注着,施家进行到了哪一步都瞒不过他们。
他们不会给施家做好万全准备的机会。
施之柔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去找了贤妃一趟,原封不动地说出了姜瑶月要她说出的话,然后志得意满而回。
正在贤妃踌躇之间,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信一封与家中通个气时,却乍然得知一个消息,姜瑶月带着大批的宫人去了玉堂宫,终于要对姜锦月下手了。
还未到落日时分,姜瑶月就派人从尚宫局汪尚宫手中取走了钥匙,将宫门提前锁住,并自己拿住了钥匙。
大梁宫廷一时皆都惶惶不安。
寂静的钟粹宫,一向端方持正的贤妃慌了神,既是姜瑶月提前发了狠,那么便是或是知晓了施家意图,或是虞容璧已有废后意图。无论是哪个理由,施家都必定要立即动作了。
她不由得想起了方才施之柔来与她说的话,时间掐得这样准确,难道施之柔真的还知道些她不知道的,毕竟施之柔才是曾经施家被栽培多年的那个人。
贤妃闭了钟粹宫宫门,只等着施家进入宫闱的那一刻。
对于施家来说,虽然先前淮阴流寇一事使施家元气大伤,财物丢失倒是其次,又折了许多人马并兵器,原本先可慢慢筹谋,养精蓄锐上一阵子,施家便可等时机成熟再先诛姜瑶月后杀虞容璧,顺理成章让姜锦月的孩子坐上皇位,然后再取而代之。
姜锦月是一枚至关重要的棋子,施家所做一切名正言顺的事都要由她而始,连出身施氏的贤妃都不及她,贤妃是施家的人,施家自然有自己的私心与野心,可姜锦月却于姜瑶月同出安国公府。
姜瑶月也料定自己放出种种信号,施家会按捺不住立刻行动。原因无它,借由她谋害姜锦月与其腹中之子是个难得的机会。
而虞容璧也早在宫中设下重重埋伏,只等施氏的人进入然后将其一网打尽。
从将近黄昏到殿内灯火通明,姜瑶月一直留在玉堂宫没有出来。
她带入玉堂宫的除了普通随从宫人之外,还有一大批训练有素的精兵随身保护。
今夜她所在的玉堂宫和虞容璧所在的长信宫,必定是首当其冲的两个地方。
姜瑶月倒一点都不害怕惶恐,一则是她相信虞容璧早就布置妥当,二则是事情已然临到头上,再怕也没用。
只是崽崽到底不能跟着她,也不能留在承乾宫,她已将他送至景仁宫葛采薇处。若他们无事,也不过是一个晚上而已,葛采薇能将崽崽照料得很好。
姜瑶月留在玉堂宫还嫌无聊,又命人将姜锦月提来了面前解闷。
关了这些时日,姜锦月的胆子都已经被吓破,也慢慢回过神来,她在宫闱行巫蛊是要被赐死的大罪,姜瑶月既已知实情,非但不处置她与母亲汤氏,还说些什么让申太医给她保胎的话,她哪有什么胎可以保?姜瑶月必定是没有疯的,那就是接下来还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姜锦月被关在玉堂宫哭得嗓子都是沙哑的,等见了姜瑶月却不敢哭,只对着她展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姜瑶月淡淡看了她一眼,也不为难她叫她跪着,还让人给她赐了座。
姜锦月仿佛坐在一块烙铁上一样,差点就要发起抖来。
这些天她被困在玉堂宫,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如何了,甚至不知道汤氏安危如何。
很快姜锦月便忍不住,带着哭腔道:“ 姐姐,五姐姐,你关了我这么多天,我知错了,我胆子小,你不要再关我了……”
闻言,姜瑶月点了点头,却忽而对着姜锦月,认真道:“ 所以你是在怪本宫关了你这么久?”
这下姜锦月被她彻底吓哭,不过到底还是留了些神志,赶紧捂住嘴才不至于“ 哇”一声哭出来。
她抽泣着说:“ 姐姐,我不是,我没有……我听我……我在宫里行巫蛊之术是我入了魔障,居心叵测,是我对不起姐姐……”
见姜瑶月不语,她又大着胆子鼓足了勇气继续道:“ 姐姐哪怕狠狠打我罚我,也不要……我没有身孕,皇上连我身子都没近过,求求姐姐放过我……”
姜瑶月给身边的绿檀使了个眼色,绿檀“ 啪”地一声将两个小人甩到了姜锦月脚底下。
姜锦月吓得差点从椅子上纵下去,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 你怕什么,天天放在床底下倒不怕。”姜瑶月冷冷道,顿了顿又说,“ 本宫自己都不怕。还有什么放不放你的,你还没那么要紧。”
姜锦月终于坐不住,起了身跪下,又跪爬着到姜瑶月脚下伏着。
今天也是爬行的崽崽_(:з」∠)_
自从新iPad到了之后就沉迷画画无心码字_(:з」∠)_存稿差点不够了,不说了去小黑屋关禁闭了_(:з」∠)_
看在作者任劳任怨吃苦耐劳的份上预收不来一发吗,下本开
《白月光不干了之后》(原名《重生后我从王府带球跑了》)
阮柔烟身娇体软,眸如春水含情,是被送进王府做肃王侍妾的勾栏女子,
传闻中的肃王萧渊因作孽太多而重病缠身,正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且眼歪嘴斜。
萧渊的白月光不干了,于是成了阮柔烟一顶小轿进了府,解他蛊毒,
当晚对着昏迷不醒的萧渊那俊美容貌表示震惊,传闻果然不可信。
然后阮柔烟被白月光灌下了毒药,一尸两命。
睁眼醒来的阮柔烟发现自己重生到了进王府的第二天,
枕边的萧渊苍白着脸正紧闭双眼,她欲哭无泪,
自己手无寸铁,手无缚鸡之力,只长了一根味觉异常奇特的舌头,
阮柔烟:告辞。
于是阮柔烟毫不犹豫地跑了路,成了村口的俏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
等萧渊找到她的时候,她身边的适龄男性络绎不绝,而她正带着一个白团团玩泥巴。
见到萧渊的阮柔烟一脸决绝道:“王爷,奴家已然重新嫁人。”
白团团:“你要对我娘做什么?”
阮柔烟连忙道:“孩子不是你的。”
萧渊嘴角一勾:“孤的时日不多了......”
第103章
姜瑶月不耐烦姜锦月将自己的裙子哭脏,她今日特意穿了正红色竖领对襟长衫, 下着一条宝蓝色织金马面裙, 总是有大事要发生,她好歹得有个镇得住场的样子。
姜锦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全然没了样子,姜瑶月摇摇头, 便一把将抓着自己裙澜的姜锦月捞起来,示意宫女将她重新扶回去。
等她重新落座, 姜瑶月便道:“ 安国公府素来只用云锦与宋锦, 小人身上的蜀锦是哪里来的?”
姜锦月略止了止哭声, 她本还想再护一护母亲汤氏,是以上回姜瑶月问她她都不肯全然吐露, 这回却是难了。
那日汤氏进宫来看她时,身上穿的就是蜀锦做的衣裳, 因在安国公府不大常见, 姜锦月还多看了两眼。
汤氏见女儿看, 这才告诉她, 如今家里与施家交好,比之她入宫前更甚, 她身上所穿蜀锦正是前些日子施家特地叫人送到家里来的。
汤氏还颇为得意地告诉女儿:“只你母亲才有,你祖母和你大伯母二伯母都没有。”倒不是汤氏没见过世面,几匹蜀锦缎子而已安国公府自是用得起,为的就是一个脸面与与众不同。
姜锦月一边想着,一边冷汗直淌, 身上的薄衫子很快便与身子沾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抬头看了姜瑶月一眼,只见姜瑶月也正回望过来,神色一点也不见凶狠戾气,却将姜锦月吓得又将头埋了下去。
姜瑶月眉眼一挑,闲适地往后一靠,说:“说啊,怎么看见本宫就和老鼠见了猫似的,本宫有那么可怕?”
姜锦月两只手的手指都紧紧绞在了一起,直被她自己绞得通红。
说话前她又哭了,还是杏檀拿了帕子给她,她一边擦眼泪一边道:“五姐姐我真的不懂,他们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进宫前祖母叫我先安分着些,我一点都不敢给五姐姐来添堵的,日日都只待在玉堂宫。”
姜锦月说着还又是害怕又是委屈,那会儿她才入宫,每晚都等着皇帝到玉堂宫来,结果他一步都没踏进过,后来她自己便也死了心不等了,脸也是丢尽了的。
“后来是.....后来是五姐姐让母亲进宫,母亲才把这东西给了我......”姜锦月哭得支支吾吾,“蜀锦不是咱们府上的,那是施家特意送我母亲的.....”
姜锦月说得东一榔头西一棒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话里话外还要将安国公府和施家与巫蛊牵扯上。
姜瑶月倒不觉得安国公府和施家会那么傻,巫蛊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依姜老夫人的作风是万万不会碰此等一着不慎全家送命的物事的,而施家有这个胆子做却没有做的必要。
不用脑子想就知道一定是汤氏自己想出来的昏招。
但是这个昏招之下也顺带着更加锤实了施家与安国公府三房的关系。
一旁的姜锦月还在嘤嘤啜泣,姜瑶月既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制止她。
外头这会儿倒很是安静,不知道虞容璧在哪里,想来已去了施之柔那儿。
姜瑶月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姜锦月哭得累了便自己停了下来,她不知今日为何姜瑶月还不走,又不敢问,心里也知道事情大概小不了。
大约已将至子时,姜瑶月正撑着额头,却忽然听到两声钝钝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沉重而又让人听不分明。
姜瑶月慢慢起身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将窗户推开了一条小缝,这日白日里天气不错,到了夜里月亮也在宫室的飞檐之上高高地挂着。
她平静道:“ 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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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家是在入夜时起的兵,叫出来的口号便是“ 清君侧,杀妖后”。
姜瑶月违规锁宫门又扣留钥匙,明目张胆谋害妃嫔皇嗣在前,施家借此机会起事在后,自然名正言顺。
先前几次三番让虞容璧废后他不肯,万般无奈之下施家为保大梁江山安宁也只好行此下策。
一个昏君一个妖后,宫门也不难攻,施家进入大梁宫闱进得轻而易举。
内廷禁军接连败退,抵御不及,施家很快便将整个宫闱都占领了。
为保有一个好名声,施家的人马并没有进去那些宫苑之中,只守在外面,以免惊扰到宫中贵人们。
首要先要找的是帝后二人,且虽然打的旗号只是杀姜瑶月,实则虞容璧却比她重要得多。
姜瑶月倒不会难找,听说她自进了玉堂宫之后便未出来,一介女流再跑又能跑去哪儿。
说来这晚负责搜寻西边宫室的人正是施之柔的哥哥施杨,虽说是亲兄妹,二人却因异母的原因年纪相差较大,施杨足可做施之柔的父亲,二人素来也不大亲热。
施杨进了宫正兴起,一时手痒又未到能杀人的时候,恨不能早点找到虞容璧将他杀了,宫闱大乱之下他倒能让刀喝一喝血。
正搜寻着快到钟粹宫的时候,冷不防刀光剑影之间从不远处跑来一个宫女,施杨远远便看见了这自己送上门来不怕死的,刚要将刀拔出来,却发现那宫女越看越眼熟。
施杨一时也想不起来到底哪里见到过,见那宫女生得还颇有些好看,不由得又多看了两眼。
那宫女见到他在看自己,眼神中透出些惊喜,连忙喊道:“不要杀我,是贤妃娘娘叫我来的!”
她到了施杨跟前行了礼,又自报了家门。
听她这么说,施杨又不耐烦起来,这兵荒马乱的正是要做大事的时候,贤妃不安分在宫里等着,却叫个宫女出来做什么,简直是给他添乱。
施杨如此想着,即便对面的宫女是个清丽家人,他说话也带着些嫌恶:“让她等着便是,横冲直撞的做了刀下鬼也没人给她伸冤!”
宫女连忙点点头,道:“娘娘自然明白的,但实在是有事。”
她说完便又走近两步,看着施杨手上的刀心里怕得不得了,但还是壮着胆子继续说:“人在施昭仪那里。”
施杨心里极不耐女人们这些磨磨唧唧的,先时他还没懂她在说什么,左耳进右耳出的刚要赶人,才慢慢回过神来,若不是她这会儿提起什么施昭仪,他都要忘了自己的妹妹施之柔也在宫里了,似乎还刚从冷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