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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你——by甜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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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雪茗脸上笑容有些僵硬,没说什么。
  “对了,老顾,你儿子和清野是不是同龄啊?”
  “从望小一岁,他还在读大三呢,成绩没清野好,能去平大,留学镀金去了,前段时间刚刚考完试,这不才回国吗。”
  “出国好啊,见识广。”
  他摆摆手,谦虚道:“也就那样吧,反正锻炼锻炼外语也好。”
  林清野这才注意到一侧角落沙发里还坐了个人,就是那人口中“老顾”的儿子,正大剌剌翘着腿打游戏。
  很快就入席吃饭。
  林清野和顾从望年纪相近,被长辈们推着并排坐下,还美名其曰说“有共同话题”。
  顾从望在游戏中忙里偷闲,抬头看了眼林清野,又重新低下头继续看屏幕,他戴了耳机,跟队友骂道:“你他妈是去送人头的吗?”
  长辈们也跟着入座,闲聊不停,旁边这人玩游戏还一直发出噪音。
  林清野皱眉,抬手捏了捏鼻梁。

  刚进这房间五分钟,就已经觉得无聊了。
  今天的主角是林清野,话题自然也始终围绕着他。
  后来也不知是谁提了一嘴:“我听说清野要参加个唱歌节目了是吧?”
  这话是对着傅雪茗说的,只不过傅雪茗并未接茬。
  这边都是亲朋好友,自然也多少了解林家这对母子不睦的事,只是没想到傅雪茗会表现的这么明显。
  她不接话,那人只好又讪笑着看向林清野。
  他淡淡“嗯”了声。
  “挺好挺好,就应该术业有专攻的,你之前不是还获过一个很厉害的奖么,而且这明星工资特高吧,说不定以后可比你爸厉害。”那人还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林清野:“随便玩玩的。”
  “你太谦虚了。”
  林清野没再回话。
  顾父看着顾从望那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朝他背上拍了一巴掌,训斥道:“我是让你来吃饭的还是来玩游戏的!?”
  “我都说了我不想来,你偏要我来的。”顾从望说。
  顾父吹胡子瞪眼,劈手就要抢他手机,比顾从望堪堪躲了过去:“干嘛啊,你总得让我把这局玩好吧。”
  “你就不能先暂停吗!”
  顾从望笑出声:“爸,现在哪儿还有游戏能暂停的啊。”
  其他人劝道:“从望肯来就挺乖的嘞,过年那会儿我让我儿子去拜年怎么说都使不动的。”
  顾父很嫌弃:“得了吧,你当他就能使唤的动了?”
  顾从望游戏水平还是很不错的,基本属于大腿级别,一路带队友起飞。
  到决赛圈,他队伍里只剩下两个人,另一个一路补血苟着才成功活到决赛圈。
  这时,游戏页面上方弹出个微信提示提示框。
  [阿喃:你晚上有空吗?]
  顾从望操控98K的手一顿,然后通知队友:“诶我卡了我卡了,退一下。”
  林清野扫过去一眼,便见他游戏画面流畅清晰,而后他不顾队友的怒吼直接退了游戏,点开微信。
  林清野眯了下眼,眉目微敛。
  给他发信息的那个头像很眼熟。
  许知喃的头像。
  而后他看到备注:阿喃。
  还真是巧。
  他手机里这头像的那位备注也是阿喃。
  [顾从望:我全天有空,怎么了?]
  [阿喃:你昨天不是来我家帮忙了吗,我妈妈让我请你吃个饭。]
  [顾从望:还是阿姨考虑周到,是该请吃个饭,请我去哪吃啊?]
  [阿喃:我下午就要回学校了,去我们食堂请你?]
  他啧了声。
  [顾从望:没良心,我还以为你要请我吃大餐。]
  [阿喃:我们食堂很好吃的,不然你想去哪里,你来定。]
  顾从望没再打字,摘了耳机,直接给她发了个语音:“你现在方便吗,我给你打电话。”
  他发完,又自己听了遍。
  从手机里出来的声音和自己本身的声线是有略微不同的。
  这回林清野倒是听出来了。
  这个声音,他以前也听到过。
  近代史考完那天,他把许知喃拉进隔壁教室时,有个电话一个劲儿的打过来,里头那个男声,正是顾从望的。
  当时林清野还直接挂了他那通电话。
  许知喃大概是答应了,顾从望起身要往外走,又被顾父叫住:“又干嘛去啊?”
  “有事,跟我朋友打个电话。”
  林清野嗤笑一声,表情不屑。
  就这还“朋友”。
  他打开自己手机通讯录,许知喃就在最上面。
  倒不是置顶,而是备注“阿喃”,A开头。
  他抢在顾从望之前拨过去。
  铃声响了十几秒,而后一个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许知喃把他电话挂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听到铃声后再出现这个提示音就是被挂断的意思
 
 
第16章 
  林清野面无表情地摁灭手机, 身上浸染风雨欲来的气场, 而后他直接站起身,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始终没怎么说话的傅雪茗忽然开口。
  林清野回头, 视线低垂, 五官轮廓显得愈发锋利:“你管呢。”
  傅雪茗声调立马扬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什么态度我就什么态度。”林清野说完,直接提步往外走。
  宴会厅厅门关上之际,他听到周围那些人正安抚劝解着傅雪茗,以及傅雪茗口中厉声蹦出来的字眼——祸害,混蛋一类的词。
  刚出去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一旁倚着墙站着的顾从望,正在打电话, 满脸笑。
  林清野觉得可笑,脚步不停,淡嘲一声。
  那点嗤笑被顾从望捕捉到,侧头看过去,林清野倒没再分给他半个眼神, 直接走了,很快背影就消失到转弯口。
  许知喃注意到他好久没回话,还以为是手机信号不好, 又“喂”了一声。
  “嗯。”顾从望收回视线, “没什么, 就是碰到个傻逼。”
  林清野昨晚没有睡好, 回到家后就直接把手机关机,躺到床上。
  这回倒是很快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梦见了第一次见到许知喃的时候。
  不是在酒吧, 也不是跟秦棠在网吧看到的那次。
  而是更早。
  他和傅雪茗大吵一架,从家摔门而出。
  那时他还没有获奖,组乐队只为了玩,更没有收入,他不愿意向林冠承要钱搬出去住,从林家主宅出来后连个可栖身之地都没有。
  冬日,夜风呼啸而过,干燥的冷风顺着脚踝往上蹿,凉气刺骨。
  他出来的急,连外套都没穿,风勾勒出高瘦的身形。
  步行街最尾端有一家便利店,外面路灯坏了好几盏,暗沉沉的,他买了包烟出来,长腿一迈,在外面木头长椅上大剌剌坐下来。
  许知喃便是在这时候出现的。
  旁边还有个同伴,两人都穿着冬装校服,灰蓝色,明明是很不显眼的灰败颜色,可林清野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原本就白皙的肤色被冷风吹得列白,浑身上下都裹得很严实,毛茸茸的雪地靴踩在未化的雪地上吱嘎吱嘎响,半个下巴也被包进围巾里。
  “小景,这都到哪了呀?”许知喃挽着她旁边那女生的手臂,声音压得很轻,“太黑了。”
  “应该就是在这啊,怎么不见了呢?”
  两人也不知道是在找什么,微微弯着腰,沿街走过来。
  忽然,从一旁草丛里发出细微的猫叫声,黏黏糊糊的,不留心听甚至都听不清。
  少女神色一亮,小跑过去,在花坛前蹲下来,伸长手臂身子向前倾,费了好一会儿劲才将那只小奶猫抱出来。
  黑黄两色的小土猫,还很小,窄窄一张脸。
  对人来说,大多偏爱瓜子脸,可对猫却相反,甚至连价格都得比那些大脸盘便宜些。
  这只猫长得并不讨巧。
  可少女抱着它,眼睛都亮了,像是坠着璀璨银河。
  林清野坐在漆黑处,嘴里叼着烟,冷眼旁观,便见她从校服口袋里费劲地扒拉出一包东西,拿塑料袋裹着,摊开后,是一把猫粮。
  “这么小的猫咪,能不能吃干猫粮啊?”同伴在一旁手撑着膝盖问。
  许知喃一顿,又从包里拿出个浅粉色的保温杯,往猫粮里倒了些,大冬天热水氤氲出大片雾气。
  等猫粮泡软后她才给小奶猫吃。
  “阿喃,它好可怜啊,这么冷的天,要不我们养吧?”同伴说。
  许知喃摇摇头:“我不行,我妈妈对动物毛过敏的,不能养。”
  “这样啊……那我给我妈妈打个电话,问问她能不能养。”
  她说完,拿出手机走到一侧给她妈妈打电话去了。
  许知喃依旧蹲在原地,她把手套摘了,轻轻摸了摸猫咪的毛,不是很软,还有些扎手。
  野猫都有些烈性,发出些呼噜声,紧接着就伸着爪子抓人。
  许知喃吓了跳,迅速收回手,没被抓到。
  她心有余悸,立马又戴上了手套,然后才鼓了鼓腮帮,缓缓吐出一口气。
  旁边传来轻笑声。
  她侧头看过去,因为路灯坏了,看不真切,只能看到对面不远处的长椅上坐了个人,嘴里咬着烟,风把他头发吹的乱糟糟。
  许知喃看不清他的脸,也分辨不出来他的年纪。
  只不过他身上只一件薄薄的单衣,像个流浪汉。
  可脊背却又挺得笔直,像隆起的的青峰。
  她眯了眯眼,想看清,可惜失败了。
  尽管看那身形不像流浪汉,但她前几天刚刚在新闻上看到流浪汉冻死在街头的消息,为了以防万一,她冲着那边轻声问:“那个……你冷不冷?”
  少女声线轻柔,像阵春天的风。
  林清野没动也没开口,却因为她这声音,重重咬了下烟嘴。
  许知喃注意到他那烟头火光乍亮一瞬,她莫名有些害怕了,周围还是黑漆漆的环境,她抱上猫,不再久留,往回走。
  正好同伴也打完电话了,说是她妈妈同意养了,从她怀里接过猫咪。
  “你刚才跟谁说话呢?”
  “那边坐了个人。”许知喃又回头看了眼,转回去,“好可怜。”
  她正走到一盏亮着的路灯下,月亮就悬在她头顶,可她眼睛清凌凌的,比月光还要干净。
  像是无声地在他们之间落下一道分界线,他这漆黑肮脏又混乱,而她那干净澄澈。
  她高高在上,普度众生一般,对着他丢下三个字——好可怜。
  林清野笑了声,声音讽刺又不屑。
  后来林清野又遇到过她几次,那晚他就看到了她校服胸口的“堰城一中”字样,知道她在一中读书,因此也不确定这些遇见到底是偶然还是自己的处心积虑。
  他没有靠近,永远远远的瞧着。
  倒也算不上跟踪,完全是旁观者的态度。
  她始终笑着,跟身边的朋友说话也细声慢气,好像生活没有一丝阴影。
  他是个矛盾体,一面倨傲顽劣,对她那声充满同情睥睨的“好可怜”耿耿于怀,看到她身上那点潜藏于底的傲气就忍不住皱眉,想要打碎。
  一面又像个泥沼黑暗中的野兽,从洞穴深处窥视她,一见光就缩回去。
  再后来,他看到她身边又出现了一个男生。
  他们俩关系似乎非常好。
  许知喃冲他笑时似乎也更加好看。
  在那天之后的夜晚,林清野做了一个梦,他和身上那人肌肤相贴,体温相煨,他看到了雪夜那天看到的的那张脸,她那说出“好可怜”三个字的粉唇也柔软饱满。
  可也同样是这张漂亮的唇,冲着别人笑。
  他俯身在她侧颈重重咬下去,尝到血腥味。
  然后他惊醒过来。
  林清野躺在床上,胸腔起伏,呼吸粗重,回想起白天许知喃冲那个男生笑起来的样子,眉眼柔和,眼眸中都浸着满满的笑意。
  他一边不屑一顾,一边却又嫉妒发狂。
  就像她只是细声细语的说了一句“好可怜”,他却被她眼底的光芒灼伤,第一次产生征服欲,也是第一次明确产生某种难以启齿的冲动。
  那晚他再也睡不着觉,于是写下了《刺槐》的歌词。
  “在我和世界之间
  你是鸿沟,是池沼
  是正在下陷的深渊
  你是栅栏,是墙垣
  是盾牌上永久的图案
  你是少女
  我是匍匐的五脚怪物
  暗夜交错中春光乍泄
  你拿起枪,我成为你的祭献
  ……”
  歌词中的少女成为他的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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