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后被校草看上了——by春风榴火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6-06
幸好击向他的只是石头块,如果换了利器,他只怕都要没命了。
那样的准头,前所未见。
他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冷冷道:“有种就护他一辈子。”
*
酒吧人头攒动,江焯拉着温暖穿过昏暗的通道,直接进了最里面的工作间。
酒吧里的工作人员都认识他,因此没有阻拦,不过看到他身后的温寒,问了声——
“焯哥,后场不让闲杂人进,这位是...?”
江焯将温暖拉近了自己,揽住她的肩膀:“我兄弟,不做什么,借个后门离开。”
温暖靠在他身边,对他这样的举动有些小小的不太适应,不过转念一想,男孩子勾肩搭背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揽住了江焯的腰,苍白的嘴唇,有气无力地说:“我们是特好的哥们,帮帮忙,就只借一下后门,拜托拜托!”
江焯眉头一皱。
揽腰这种动作...是男人做的出来的事?
不过,他也没有推开她。
那工作人员见他俩这般要好,想来应该是很亲密的哥们了。过去江焯可从不让人碰他,男人女人都不行。
“那...你们过去吧。”
“谢啦!”
江焯冷着脸,拉着温暖朝后门走去,靠在后门口,谨慎地望了望街道,确定那人没有跟过来。
外面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他们却半点没耽误,直接冲进了雨中。
现在逃命才是最重要的。
江焯带着温暖,拐进了幽暗的巷子里。
温暖的意识已经快要不清楚了,脚步虚浮,迷迷糊糊。
江焯见她快支撑不住,掀开她衣角,发现腰侧的衣服上有血。
“操。”
她声音虚弱,眼瞳都已经涣散了:“送我回家...”
“你家在哪里?”
“我家在...”
下一秒,温暖身子往前一扑,跌进了江焯的怀中。
江焯只能接住她。
五分钟后,他抱着已经神志不清的温暖,站在了自家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焯哥:我人生第一次公主抱
暖暖:我人生第一次被人公主抱。
读者们:既然这么有缘,不如一起睡觉啊
:D
☆、不准偷看
温暖脑子晕晕乎乎,但还有残存的意识,能感觉到身子被抱了起来,轻飘飘地晃悠着。
呼呼的风声,细细的雨声,她甚至还听到了江焯嫌弃的嗓音:“这么轻,你是不是男人...”
温暖想反驳,可是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嗓子像堵着铅块一般。
后来,她听到有钥匙入门的声音,似回家了,但周围的味道,不像她的家。
有女人一口顺溜的北城方言在嚷嚷、还有拉二胡的声音、甚至好像听到了叶青的叫声——
“江焯哥,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温暖努力睁开眼睛,望向周围。
像是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晾晒中药的簸箕,还有练武用的木桩子和圆靶盘,院子很大,楼里住着很多户人家,像老式的大院子,不过这院子很干净,也有很多专门种养的绿植。
叶青站在二楼,冲他喊了声:“她怎么了?你的脸怎么也......”
江焯甩给他一个眼色,叶青噤声,回头望了眼紧闭的房门,小声道:“我叔已经睡了。”
“给我找点化瘀止血的草药粉来。”
叶青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去了他叔的药房。
江焯抱着温暖进了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上,伸手便要掀她的衣角。
温暖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惊恐地望着他:“别...”
江焯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男人。”
“不要...碰我。”
江焯越看,越觉得她跟个女孩子似的,别别扭扭。
“老子也不想碰你。”他冷声道:“但我更不想你今晚死在我床上。”
温暖能明显感觉到意识慢慢模糊,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今晚真的要交代了。
她攥着衣角,勉强地捞上来一点点,将腰间的伤口露了出来。
伤口只是非常非常小的一道刀口子,但是周围的皮肤颜色却已经青紫,这是很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周围的血液都成了黑色。
江焯俯身,贴在她的伤口处,吮吸了一下。
温暖大惊:“你干什么!”
江焯嘴角蘸着黑血,面无表情道:“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是否致命,不想死就闭嘴。”
“什么...不是,我觉得你可以帮帮忙,打个120什么的。”
江焯把手机扔她面前:“试试是120来得快,还是你小命丢得快。”
温暖一咬牙,躺平了,任由江焯处置。
反正...什么能比命重要。
半边身子都已经麻木了,但是还能感觉到他唇的柔软,还有他用力的吮吸。
被他弄得有些痒,温暖情不自禁开始哼哼唧唧。
江焯抬起头,恨恨道:“你他妈能别像个女人似的,叫什么叫。”
温暖立刻捂住了嘴,但还是觉得痒,身体扭了扭。
一开始,江焯吸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不过慢慢的...颜色就变红了。
她腰侧伤口周围的皮肤不再乌青,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温暖感觉到,睡意渐渐清醒了些。
她抬头望向他,他的嘴唇轻微乌青,却还没有停下来,嘴角边溢着殷红的鲜血,宛如一只漂亮的吸血鬼。
“你还真行啊。”温暖有气无力地开玩笑:“人家是人工呼吸,你是人工吸血,上哪儿学的啊?”
江焯冷道:“武侠片里,一直觉得这操作挺神奇,正好拿你练练手。”
温暖:“......”
她不满道:“武侠电影里面还有很多别的操作,比如中了某些毒不滚床单就要死,你想不想跟我试试!”
江焯淡淡一笑:“你现在不是在老子床上吗。”
有没有人性!
就在这时,有人叩响了房门:“江焯哥,是我。”
“进。”
江焯顺手扯了被单,掩住了温暖的半截露在外面的身子。
叶青端着一碗粘稠的白色药膏走了进来,看到江焯脸上的淤青和血迹,连忙放下药碗,从包里摸出一枚药丸递给江焯:“快吃一枚,活血化瘀的。”
江焯接过药丸,直接喂进了温暖的嘴里。
叶青惊诧地说:“江焯哥,这药是给你的...”
“这是什么?”温暖嚼了嚼,嫌弃道:“好苦啊。”
叶青狠狠瞪了她一眼。
这药的原料珍贵极了,他叔一年也才做出来三枚,救命用的,价值少说也得六位数了,居然...被这家伙吃了。
“有什么了不起,多少钱还你就是了,等着,给你转账。”
“好啊!十万谢谢。”
“呃,没带手机,以后再说。”
叶青:“......”
他就信他以后再说。
江焯看来是真的不想说话,一个人闷闷地坐在边上,蹙着眉头,白毛脏脏的,身上的衣服也是脏脏的。
“焯哥,今天不是你妈的生日么,你去江家赴宴,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弄这一身血。”
温暖惊诧地望向叶青:“他妈妈,生日?”
“对啊,他还准备了礼物咧。”
江焯忽然冷声道:“闭嘴。”
叶青噤声了。
温暖望向少年,不知为何他会搞的如此狼狈。
他脑袋微垂,漆黑的眸子里仿佛笼了一层雾,令人看不真切。
叶青将乳白色的粘稠药膏放桌边,说道:“焯哥天生痛感就比一般人强,普通人挨一拳,几分钟就缓过来了,江焯哥可能会直接疼晕过去。所以学不了功夫,以后你不要再找他打架了,更不要几次三番让他涉险救你!”
温暖微微张嘴,有些讶异。
还有这种病么?
仔细想想,认识江焯这么长时间,好像的确没有看到他跟人打架。
“可...他的暗器这么厉害...”
“江焯哥练射击和眼力,练了十多年了,不像你,被人搞一顿醒来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变身超级赛亚人。”
江焯拎着勺子,敲了敲药碗,对叶青说:“不早了,回去睡觉。”
他将药膏推到了江焯手里,咕哝着说:“明天一早让他走,别被叔发现。”
“知道。”
叶青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江焯才将覆在她身上被单扯下来,伸手蘸着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她伤口的位置。
刺疼的感觉激得温暖的身子本能地缩了缩。
“忍着。”他面无表情地替他上药,力道很大,几乎是要把药膏都摁进她的伤口似的。
温暖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痛就喊出来。”
温暖用力摇头。
“你他妈不会要哭了吧。”
江焯用力摁了摁她的伤口,温暖“嗷”地叫了声:“干嘛!”
“哭一个给老子看看?”
“我才不哭呢!”
江焯嘴角弯了弯,心情似乎还不错,俯下身轻轻地吹了吹伤口。
一阵阵清凉的感觉溢满了全身,很舒服。
温暖小心翼翼地卷着衣角。
幸好手上的地方只在侧腰,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那岂不是要露馅了。
温暖又想到刚刚少年帮她吮吸伤口的样子,脸颊不免泛起红晕来。
江焯也没多问什么,只是讽刺她:“这么细的腰,快赶上姑娘了,算什么男人。”
温暖也不生气,她本来就是姑娘嘛。
上过了药,又缠上了纱布,温暖连忙放下衣角。
“能动吗。”他问她。
温暖试着活动了一下,说道:“腰还有点麻麻的,没什么知觉。”
“洗澡的时候,注意伤口不要沾水,用毛巾擦身体就行,如果动不了,我来帮你。”江焯说完,从柜子里取出了干净毛巾。
温暖都要傻了:“洗...洗澡?”
江焯已经脱掉了外套,望了她一眼,说道:“你不会觉得,我会让你不洗澡就睡我的床?”
“我还要睡你的床!”温暖目瞪口呆。
江焯见她这副表情,更加不爽:“你以为我想?不然你现在就滚,我不拦你。”
说完他打开了房门,做出送客的姿态。
温暖看了眼窗外,还下着小雨,她半边身子都是麻木的,现在回去的话,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到明天早上。
跟命比起来,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温暖扶着腿,走到了洗手间门边,说道:“不、不用你,我自己洗。”
江焯拎了拎件自己的衣服,甩给她,也跟着走了进来:“洗手间很大,我们可以一起,我身上湿透了,想快点换掉。”
温暖赶紧将他推了出去,说道:“不可能!”
江焯见她反应这么大,皱眉道:“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我...就是不习惯跟别人洗澡。”
“你行吗,摔了我不会进来扶你。”
“没、没事。”温暖扶着墙走进浴室,小心翼翼地上了门锁,还有些不放心,对门外的江焯道:“你...不要忽然闯进来哦。”
“老子对你没那种兴趣!”
江焯有点无语,又听到浴室里“温寒”小声咕哝说:“没兴趣就好。”
听起来似乎还松了口气。
江焯拿起书翻了翻,又烦躁地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媳妇不要我帮忙
:)
☆、一起睡觉
卫生间不算太大,但整洁明亮,柜子上随意摆放着男士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还有一个刮胡刀。
温暖回想自家老哥的洗手间,干湿分离,橱柜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男士洁面乳,但是洗发水都有四五瓶,更遑论什么眼霜、护肤霜。
江焯的洗手间摆设相对比较简单,也更像男孩子多一些。
……
温暖趴在水台边洗了头,然后用毛巾小心翼翼擦拭身子,避免伤口沾水感染。
她又想到了刀疤少年,虽然年纪和她差不多,但身上功夫绝对是深藏不露。
如果今晚不是江焯,兴许她真的凶多吉少了。
温寒到底怎么着得罪这人了,他和温寒之前在学校后山受伤,究竟有没有关系?
温暖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浴室门被叩响了。
温暖防备地回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