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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燕王妃那些年——by鱼七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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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我若卖出去了,可有什么奖励?”徐青青反问。
  “哎,四弟,你看你媳妇,钻进钱眼里了吧?”朱棡扭头质问朱棣,他的钱都被他媳妇给坑光了,这还要钱呢!
  朱樉忙阻拦:“唉,可不能这么说,岂能有让四弟妹白帮忙的道理。这拜师请教,本就该送上束脩。”
  能用钱换来的,那都不叫事儿。
  朱樉马上向徐青青表示他有一块很好的翡翠料子,个大,够绿,成色佳,难得这块极品料还没被制成物件,得了它凭自己以后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了。
  “多谢二哥,还是二哥大方!”徐青青笑着拍了马屁,便特意瞟了一眼朱棡,大有嫌弃他穷的意思。
  朱棡摸了摸鼻子,心虚又不爽,却也无可奈何。不过他倒是要好好看看,徐青青会怎么把一大筐足有三百个鹅蛋在半天时间内都给卖出去。
  若卖不出去,他一定掐着腰,巨大声嘲笑她一通。
  这些鹅蛋都已经提前煮熟了,徐青青选了三个蛋磕开,把三分之一的蛋清剥掉,将鹅蛋黄显出来,便小提着一小筐五十个鹅蛋出门。
  出了巷子后,徐轻轻就按照自己的记忆朝凤阳城驿站去。但走到岔路后,她有点儿不认路,不知该走左边的还是在走右边的。
  “这边。”
  朱棣突然朝右走。
  徐青青莫名其妙地跟上了,走了一段距离之后,看到几间她熟悉的铺子,徐青青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朱棡不解地问。
  “驿站。”
  抵达驿站门口,徐青青摆了鹅蛋,见到有往来的外地人,便问他们是否需要咸鹅蛋,还将把扒好的咸鹅蛋给他们看。
  “赶路只吃干粮多没滋味,这些东西带着油香,放着也不会坏,随吃随取,还有滋味,再合适不过。”
  几个赶路的外地人发现这鹅蛋看起来确实不错,有了兴趣,试着买了两个。刚好有才抵达驿站叫了饭吃的,趁机磕碎一个鹅蛋尝了尝,果然发现味道很好,居然比菜还要香,赶紧再追加多买了些。
  买的人多了,来问的人也就多了,好奇来凑热闹的人也不少。
  “她这蛋是煮好的,可以现吃,黄又大又香!出门赶路的买两个肯定不会错!”
  驿站这条街周遭还有不少客栈,都以出远门的外地人居多。徐青青一小筐蛋买完了以后,再续上。得力于凤阳城够繁荣,小半天的时间三百个鹅蛋终于卖出去了。
  牛皮没有吹大,她的极品翡翠料到手了。
  临走前,徐香香美滋滋的嘱咐三位王爷继续再接再厉。今天她虽然卖出去三百个蛋,却不能算在他们的功劳之内,他们还是需要另外再卖三百个。
  朱樉一听这话后悔了,那他岂不是白搭一块翡翠料?
  “二哥,可不是这个理儿。今儿卖出去的咸鹅蛋必留口碑,明日你们再去老地方卖,定然就好卖了。”徐青青解释道。
  朱樉一想是这样,那边有亲军看着,他们若落得个靠女人帮忙的名头反倒更不好听,还是自己卖好。
  徐青青单独跟朱棣说了两句话。
  “王爷一开始就知道我要去驿站。既然早想到了,怎生这些日子还跟着他们在寒风中站着?”徐青青很疑惑。
  “行高于人,风必摧之。”
  诸王在凤阳的表现每月都会上报给皇帝,皇帝草根出身,平常闲来无事就喜欢跟臣子们聊这些。如今这一桩卖咸鹅蛋的事,别看是小事,在很多读书人眼里却是可以上升到品行、办事能力的大事。
  按照晋王那小心眼的性子,确实会计较。
  但如果此事换她这个在乡野长大的女子来做,反倒不一样了。因为出身不同,性别不同,就没有了可比性。而且皇帝也不会随便在臣子们面前,闲来无事谈论自己的儿媳妇怎么样,因此也不会造成影响。
  徐青青回观后,被楚秋急急地拉到会客堂内。
  堂内地中央跪着一男子,年纪三十多岁,穿着绫罗直。
  “这位是公输木匠的二叔。”楚秋介绍道。
  徐青青略明白了,请他起身。
  “小人冒犯,请王妃恕罪!但小人实在没办法了,陵儿他有危险,小人不得不来求王妃。”公输鸣抖着手呈上一张纸。
  楚秋接过来,再递给徐青青。
  “若想救人,五日后令徐仙人来瑶山飞花亭一见。迟来一日,或多带一人,一根手指,砍光为止。”
  信上的字迹为深红色,从成色和味道上来辨别,确系为血书。
  瑶山飞花亭为凤阳城外一处赏梅胜地,山上遍是梅花,山顶有一大凉亭名为飞花亭。相传是前朝某富商为讨一位为飞花的名妓所建,具体情况已不可考,如今只余美景供大家欣赏了。
  楚秋告知徐青青,公输鸣在来平安观之前,并不知道她如今的身份已经是燕王妃。只是之前公输陵在家的时候,总是茶不思饭不香,问及时听他提及平安观的徐仙人。公输鸣便以为他的大侄子只是因心系上了一位出家人,才会得此相思病。此番不得已找来,得知徐仙人就是燕王妃后,吓得就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起不来了。
  “何时的事?”
  “三天前,还剩下两天时间。”公输鸣忙道。
  “回吧。”徐青青把血书攥在手里,淡淡瞟一眼公输鸣,就冷言把人打发了。
  公输鸣流泪道:“我们公输家靠得就是精巧的手艺活儿,一双手比什么都重要。陵儿是我们公输家未来的族长,平日里伤一下手指那都跟要了命一样,如今竟、竟……求王妃,救救草民可怜的大侄子!”
  “放肆,这种事儿岂能乱求!你这不是污蔑我们王妃么,若被外人听着了,我们王妃的名声还要不要了!”碧螺厉声叱责道。
  公输鸣愣了下,也反应过来这般说确实不合适。他一开始来求人还抱着一线希望,觉得出家人会有慈悲之心,或许会出手相助。可现在是燕王妃了,确实啊,这身份太不合适,让人家怎么帮。
  公输鸣忙磕头赔罪,保证此事他绝不会外传去乱讲。
  “草民太慌了,真的没办法了,却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陵儿弄死……”公输鸣痛哭流涕地给徐青青磕头,咚咚声极响,才不过几下额头就磕破了。
  “人我虽不能救,但我有一出路可指给你。”
  ……
  隔日,三位王爷终于卖完了咸鹅蛋,返回平安观。
  朱棡掂量着卖蛋剩下的钱,跟朱棣和朱樉讲明白:“谁都别跟我抢,这钱我要留一辈子。”
  “好歹分我一文。”朱樉也觉得挺有珍存意义的。
  朱棡果真只分给朱樉一文,想了想也分给朱棣一文。
  “公平分好了!本王要去沐浴了!”朱棡说罢,就潇洒地走了。
  朱樉也要好生休息一下,邀请朱棣:“一起喝点酒?”
  “不了。”朱棣看眼西边。
  朱樉恍然大悟地笑起来,“我倒忘了,四弟还有人急着要去问候呢,快去吧。”
  朱棣冷着脸回房,见到徐青青后,他便斜眸看了一眼丘福。丘福立刻代为打发走屋内所有人,并将门关严。
  徐青青一脸疑惑地看着步步靠近的朱棣,下意识地往窗边退。这举动完全出于本能,即便她知道自己就算反应机敏,能跳窗跑了,外头那些侍卫也不会让她成功溜走。再说燕王会武,应该不大可能会让她成功跳窗。
  徐青青一直被逼到了墙边。
  “想去哪儿?”
  “哪也不去,这不是被王爷吓得么。”徐青青实话实说,反正也被对方看出来了。
  “你好大的胆子。”朱棣微微倾斜身体,保持双眼与徐青青平齐。
  徐青青马上斜眼去瞧别的地方,以避免被对方眼神气势杀到。
  论对付燕王的经验,她略有一点点小心得。
  “不知王爷在指哪件事?”徐青青试探问。
  “哪件?”朱棣哼笑,“这么说还不止一件?”
  “没有没有,我就是怕自己平常马马虎虎,无意间做了什么小事冒犯了王爷,不过应该是除了那一件没有别的事了。”徐青青忙道。
  朱棣安静地看她,自然在等她的解释。
  徐青青眨眨眼,“这婚前的事王爷都清楚,公输陵他二叔一来求我,我立刻就想到王爷块,把人打发了过去。因为我知道王爷肯定会想帮忙,把公输木匠救出来。”
  “哦?”朱棣把手放在了徐青青的耳朵上。
  徐青青心里一抖,狗王爷不会是揪耳朵揪上瘾了吧?
  “王爷当初选择继续住在道观,还故意经常与公输陵来往,便不难推测出王爷想拉拢公输陵这样的人才到自己的麾下。”
  “那你不想救公输陵?”朱棣再问。
  “想啊,”徐青青应承之后,见朱棣的脸色都快结成冰了,补充解释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能救就救呗。但如果王爷和公输陵掉进水里,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王爷。”
  不然她就算先把公输陵救出来,按照大明律法,对亲王落水见死不救,属大不敬之罪,他们俩还是都得死,甚至连绞刑留个全尸的机会都没有,必须砍头身首异处。
  朱棣从徐青青耳上的头发里捏出一片梅花瓣,旋即坐在桌旁,发现了桌上有备好的红枣姜茶,正热着。
  徐青青笑着凑过来,“特意给王爷准备的,天寒湿气重,喝点对身体有好处。”
  早知道他今天回来,会来质问她,这红枣姜茶就是专门用来减除怒火的武器朱棣饮了一口。
  “那王爷打算救他么?”徐青青问。
  “不救。”朱棣答得干脆。
  徐青青才不信朱棣这话,想问清楚又不好再问,她怕问多了引得朱棣怀疑她和公输陵之间真有什么。既然朱棣当初愿意屈尊伪装成他最不喜欢的书生,也一定要跟公输陵打好关系。徐青青就知道朱棣肯定会珍惜公输陵这个人才,不会让他轻易死。
  再说这公输鸣所给的血书,漏洞太大,以至于徐青青想忽视都没有办法。
  竟约在梅花烂漫象征男女感情之地的瑶山飞花亭,还要她一个人赴约。对方若明知她是燕王的身份,却还这样写信要求,分明是故意想毁她名声,意图在男女事情方面构陷她。
  越是这样她越不能上当,并且还要避开这层关系,坦率地告知朱棣。尽管这难免还是会让小心眼的燕王感到不快,但这点震动比起隐瞒之后被发现的惊天动地,根本不值一提。
  徐青青把血书找出来递给朱棣。
  朱棣见这血书被随手搓成一团,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人王爷可以不救,但这故意给我写血书,拿这种话算计我,意图给王爷头上添点绿的人,王爷可不能放过。”
  徐青青严肃建议朱棣狠狠对付写信的人,这在本质上其实跟救公输陵没什么两样,只是在表达方式上燕王更舒服一些罢了。
  只要目的能达到,徐青青不介意用一些迂回的手段“这是你的仇家,想撺掇本王来对付,要拿出点诚意。”
  朱棣不为所动,他早就看穿了徐青青的小伎俩。不过她既然知道避讳,至少说明她能端正认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徐青青听到这话打了个激灵,忽然意识到了一点。
  “对啊,这贼人虽然抓了公输陵,但显然在针对我,是我的仇家。可我的仇家已经死了,还会是谁?”

  敢对付她的仇家就只有刘灵秀,其他人还不够条件做这种事来对付她。
  但她与公输陵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晓得拿公输陵的身份来威胁她的人,除了道观里的同门师姐妹们,就只剩下从公输陵口中得知内情的人。
  在这种封建环境下,未婚男女之间的情愫本就耻于开口,更不要说她已嫁为人妇。公输陵从不曾跟她确定过关系,以他的品性,不可能随意跟人宣扬这种事,除了对最亲密的家人。
  朱棣与徐青青的对视的过程中,领悟了徐青青对刘灵秀死亡的质疑。
  “是谁说不看也信,如今又不信。”
  “信,我就是确认一下,排除一切可能。”徐青青赶紧解释道。
  朱棣嗤笑一声,觉得徐青青在说废话。若早信了,她何须再确认?当时真该让她对着刘灵秀的首级,仔仔细细地看满一炷香的时间,让她彻底信透了。
  “沐景春,”徐青青突然吐出这个名字,问朱棣,“王爷跟他可还依旧是朋友?”
  “朋友是什么。”朱棣语气不是反问,而是陈述。
  得了,徐青青明白了。
  这口气就跟当初他回自己‘喜欢是什么’一样的。
  狗燕王冷血无情,不管对女人还是对朋友都一视同仁,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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