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不想死——by酸奶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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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阮青尔就带上东西离家出走,住了酒店,第二天一早,火速跟苏正天离了。
中午就拿着新鲜热乎的离婚证跟着苏余签合同去了。
中介:“……”
这绝对是他从业以来,成交速度最快的一次,他看着两人就跟看亲妈一样。
阮青尔拿着离婚证跟合同,还是气:“小余,那个东西居然不带你去日晟的周年庆!”
“你别怕,妈一定给搞到张请柬,然后带着你风风光光的进去!顺便相个亲。”
苏余默默的拿出她跟日晟的合同,当然内容是不给她看的,只是看了看最后一页的盖章。
“妈,我用不着。你要是想去的话,我给你要一张。”
阮青尔突然觉得,苏正天又老又丑又肥,还好离了。
等到宴会那天,阮青尔拿着请柬,带着小姐妹过去,苏余则坐着黄粱的车过去。
那边,星辰的人刚到,一辆宾利停在门口。
“霍总,日晟背后的人,我们还没有查到。”陈秘书紧抿了下唇,“它最近势头有点猛,我们好几个接触的代言,他们都横插一脚进来。”
霍启下车,站在庄园外,一双眼泛着冷意:“待会见见就知道了。”
能突然这么大手笔投资日晟,还专挑星辰作对,霍启闭了下眸,他原以为除了他们,就再没别人了,但今晚霍秦却也会来,而且是以投资为目的来的。
也就是说,他还没真正出手。
“那个是苏余吧?”
有人惊呼了下,霍启眉头一皱,脚步微顿,回头,就见苏余一身金黄,珠光宝气的,一张明媚小脸正望着庄园发愁。
似乎过的挺好的。
“那一身精致奢华样,不是她的风格吧?”星辰的几个艺人见鬼般的看着那个还在门口不知道愁什么的人,金光闪闪,差点闪瞎人眼。
“这种规格的宴会,穿成那样大概是用来撑场面的吧?”齐梦笑了笑,“不是听说她去了什么小作坊吗?没准特地过来看看有没有人要她吧。”
几人见是齐梦,一个个的都不说话了,谁都知道她跟苏余关系不好,毕竟是同期,苏余却背靠霍启稳坐一线小花,她还在三线晃荡。
苏余的确有种自己就是靠衣服撑场面的错觉,她感受着周边视线,有点迈不动脚。
她从来没穿过这么奢华参加宴会,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她才是宴会主人,可这是日晟给的,好歹现在是日晟的人,面子得给下。
黄粱身旁道:“我们先去找林总,别管他们。”
苏余点了点头,连忙跟着黄粱进去,路过霍启,发现这位脸极黑极黑,就快融进夜色里了。
苏余下意识的迈的更快,她怕霍启突然发疯,当众灭她。
他们经过时,一旁人打量了下苏余,继续边聊天边走。
“话说,日晟什么时候这么财大气粗?居然直接租容山庄园?”
“我听说是因为这回有个国外归来的大人物也要来。”
“嗯?”
“不然你以为日晟光有钱就能请到这些人?”
“好像是霍家人。霍家背景你们都知道,早年战乱移民,当初就深不可测,现在真的是见一面都难。”
“霍家的?跟霍启?”那人回头看了眼脸色铁青的霍启,连忙转回头。
“对,就是霍启他父亲家的,毕竟现在霍启这么出色,估计存了认回去的心思。”
“没发现这回来的名媛女星都特别多吗!听说那位现在还单着。”
那人恍然大悟。
苏余一旁愣了下,霍秦也来了?他终于要出手了?
“苏余,你想清楚。”黄粱突然停下脚步,眉头紧皱,“你一旦跟林峰一起出来,就再也不能反悔了。”
她那么一站,就是在告诉全部人,她彻底跟星辰站在对立面。
苏余看着里头觥筹交错的模样,淡淡点了点头:“嗯。”
反正这结局也比死成那模样要好的很多。
“但你那合同……”黄粱心脏又抽了下,万一日晟没人性,那她就真的可能活活累死。
“没事,死不了,就当重头来过。”苏余玩着手上镯子,反正当初初入这个圈子的时候,一天也睡不了几个时辰。
至少她没连累别人,最后顶多过劳死,而不是被羞辱至死。
黄粱无奈松手,整了整衣服:“走吧。”
三楼,林峰在角落打着电话:“温总,现在就跟霍启正面对上,会不会不太好?”
他还有点迟疑,他们日晟之前是完全不能跟星辰比的,直到被人财大气粗般的收购后,各硬件设施,员工待遇才压了星辰一头,甚至连资源都多了起来,才渐渐在同行中起来,可那毕竟是星辰。
温许坐在轮椅上,看着外头风景,嘴角轻勾:“怕什么,迟早要对上。还不如此次趁苏余过来,狠狠打下霍启的脸。”
让他知道下,他曾经的女人离了他,过得潇潇洒洒。
他看到外头,苏余穿着那身他特地让人准备的礼服来,满意了,够耀眼,应该能气死不少人。
林峰犹豫了下:“那好吧,我今晚就宣布苏余入日晟。”
他刚挂完电话,后头黎特助走过来:“林先生,我家老板要看苏小姐的合同。”
林峰想到里头那人,连忙让人去拿合同。
会客室内,霍秦闭眸养神,脚边,形影不离的小土狗,在他脚边咬他裤子玩,听到陌生人过来,连忙钻进沙发底下。
后头林峰过来,拿着苏余的合同递到霍秦面前:“霍先生,这是苏余的合同。”
“条件几乎可以说是苛刻。”林峰一旁道,看着霍秦在那一页页翻着,他一时拿捏不准他在想什么,继续道,“对公司来说利益是最大化的,不过作为交换条件,得帮她把那几人从星辰弄出来。”
“那几人不好弄,如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他其实还是建议别这么早对上。
霍秦一手敲在那过分到极点的合同,思忖片刻:“不必了,按温许说的做,不过,事情结束后,把她的换回正常合同。”
林峰愣了下,多看了两眼那合同:“好。”
“林总,苏小姐到了。”外头,秘书突然敲门。
“林总?”苏余的声音跟着传来,林峰正想让苏余等一下,突然发现这帮人似乎紧张了下,脸上还闪过丝慌乱。
他恍然大悟,差点忘了,他们的关系不能被人发现。
他正想出去带苏余去其它地方,就见坐沙发上的人眉头一皱,起身,不容置喙道:“我们躲躲。”
林峰:“???”
霍秦带着一帮人,拉开阳台的玻璃门,走了出去,最后一个还细心的拉上窗帘,关上门。
会客室立马清空,仿佛刚刚一帮人都不存在般。
林峰有点反应不过来,秘书听着里头毫无动静,忧心的开了小条缝:“林总?”
他看着还站着的林峰松了口气,他一直不回话,他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
“林总,苏小姐到了。”
林峰愣着,看到门口的苏余,让她出去的话愣是咽了回来:“那……那进来吧。”
苏余带着黄粱进来,开始跟林峰聊天,消磨时间。
阳台外,一阵冷风吹过,黎特助懵了瞬,困惑着拿出手机打着字:“我就问一个问题。”
群里没人理他,全都看向玻璃门,那个苏余应该不会来阳台吧。
黎特助继续打:“为什么是我们躲起来,不是让林峰带她去其它地方!!”
黎特助拿着手机一个个人眼前晃过去,阳台上,瞬间一片死寂,一道道视线默默的扫了圈带头出来的霍秦,然后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里头。
霍秦按了按眉头,他忘了。
林峰心不在焉的跟着苏余说话,忍住眼神没往阳台瞥,他就想知道他们跑什么!
虽然不能让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但……
他可以带苏余去其它地方啊!
“苏小姐,要不我们换个地方?”他尝试着问道。
苏余不解着了下,待会应该是他们一块下去,然后向众人介绍她苏余正式跳槽日晟,而且不是他让她过来等他吗?
林峰也觉得这里“没人”,他也没其它“事”要做,突然说换一个地方的确是怪怪的,他轻咳了下:“苏小姐还没逛过这个庄园吧?听说这当初主人家废了不少心思,请的还都是名设计师,要不我们……”
苏余指了指自己的礼服:“林总,我现在衣服不方便吧?”
她刚刚想逛的时候看到那些树枝,她都不敢过去。
林峰:“……”
所以,现在咋整?
阳台,一帮人,寒风瑟瑟,心头凉成一片,距离离宴会开始,还有半小时。
此刻,一抹黄色小身影,挤了半天,总算从沙发底下出来,直冲到玻璃门边,急哄哄的挠了挠爪子。
“林总这只狗……”苏余望着那小小身影发了下呆,“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林峰一看,尴尬一笑:“我儿子上周捡的。”
苏余点了点头,也对,小土狗基本长一个样。
“汪汪。”狗子眼巴巴的望着玻璃门外,急着,爪子一下一下的挠着,看的里头的人分外揪心。
外头一帮人心脏跳到嗓子眼,几双眼睛齐齐看着它。
霍秦冲它皱了下眉,示意着安静。
狗子哪看得懂霍秦的眼神,爪子依旧挠着玻璃,一副快急哭的样子。
苏余忍不住看了眼,就看到窗帘动了两下,估计那只狗钻进去了。
“林总不需要开个门?它好像想出去。”
门外,霍秦盯着那要哭的狗,抿了下唇。
忘了刚刚它钻沙发底下了,他们走的时候,它估计来不及钻出来。
林峰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可……
他看了眼苏余,他那么大一身躯,一开,她不就全看到了吗!
他们一开始没躲还好,顶多说他在拉投资,可他们躲了啊!
谁拉投资跟做贼一样!
林峰尴尬了下:“那什么,小野狗,脾气不好,经常这样,不管它。”
苏余看着它一副想出去的模样,心头毛毛的,听说狗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她收回视线,抿了下唇,看到面前摆放的茶,还热乎着,下意识的以为这是给她准备的,端起来就喝。
林峰张口想说什么,苏余已经喝完,不解的看着他。
林峰:“没……没什么,我们来聊聊您的职业规划好了。”
苏余点头,两人聊的专心,此刻玻璃门偷偷摸摸开了个小口,狗子一见,连忙钻过去。
凄厉声音消失了,外头一众人看着给狗开门,还细心关上的黎特助,只觉得心脏要停。
霍秦神色纠结的看了眼脚边蹲下的狗,再看了看一副做了好事的黎特助。
他额前青筋跳了跳。
他的人……
自从见过苏余,智商开始跌负。
里头,苏余跟林峰聊着,黄粱时不时的插几句,企图给她多争取点权益,忽然的,苏余小脸白了下。
“那啥?狗呢?”
林峰也发现没狗叫声了,想到什么,心脏要停:“大……大概躲哪玩去了。”
“汪”的一声,外头狗叫声传来,屋内屋外全安静了。
苏余身躯晃了晃。
狗在阳台。
阳台的门是关着。
这狗,自己开门,再自己关回来?
“那……那什么,时间不早了,我去个厕所,晚点楼梯口等您。”苏余拉起对着阳台皱眉的黄粱就走。
林峰:“……”
她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连忙要去开门,只见门自己打开,一帮人神色复杂的进来,后头刚意识到自己做错事的黎特助,安静不说话。
“你见过这么小的一只奶狗,它自己能开这种玻璃门,再自己有礼貌的关回来?”阿金咬了咬牙,差点害的他们露馅。
黎特助:“……”
他不看它可怜吗?
霍秦一手按了按额头,一手弹了下狗子的额头。
狗:“汪?”
林峰宽慰着:“我看苏余小脸惨白,估计是觉得阳台上的都不是人。”
霍秦头有点疼,拿起陶瓷杯打算喝口水,他抿了一口,眼神古怪的看向只余茶叶粘在壁上的茶杯,额前青筋突然跳了下,她居然一口也没给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