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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by岁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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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次出宫,柳安安没有准备齐全,这一次她是让人提前打听了,那京郊附近还有一个镇子,正好是最热闹的时候,她无趣,就去凑凑热闹。刚好能在镇子上等小侍卫。
  马车停在荒郊野外的大树旁,不远处就是那默大师的农舍。
  柳安安头戴帷帽,掀开车帘,认认真真叮嘱圆脸小侍卫:“此次还是要劳烦你,去偷了他家中的一根白玉簪。若是认不得,只看上面有没有一个‘安’字,有的话就是那个,若是没有……没有的话,就看当初我们来时,不小心留下的那块玉石可还在。在的话,偷回来!”
  圆脸小侍卫苦笑着摸着鼻尖。
  “小夫人,这次也是偷东西?”
  柳安安心中有些心虚。
  “最后一次?”
  她的保证也有些底气不足。
  圆脸小侍卫探口气,拱手:“小夫人吩咐了,偷东西就偷东西,请小夫人放心就是,偷东西,属下也是练过的!定不会让小夫人失望!”
  柳安安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臂。
  “我相信你可以的。事成之后,在圆叶子镇汇合。”
  马车离开,只留下一个朝自己脸上绑黑巾的圆脸小侍卫。
  那圆叶子镇,似乎是正好遇上了他们的什么庆典活动,一个镇子的人几乎都在街头巷尾。
  马车太大,若是入了镇子,难得堵在其中。柳安安就让玲珑扶着她,身后跟着几个侍卫,入了那镇子里去闲逛。
  这个镇子似乎是有什么赖以生存的手段,一进去,香飘十里。
  柳安安吸了吸鼻子,总觉着整个人有些晕乎乎地。
  “好重的酒气!”丫鬟玲珑扶着柳安安,紧蹙着眉头,“姑娘,我们去旁边让让。这里酒气太重了。”
  “是酒气?”
  柳安安嗅着那股子香香浓郁的酒气,有些熟悉。
  等她去了一侧房屋的屋檐下,丫鬟玲珑就出去打听了。
  街头巷尾,都是来往的人,左右街市摆开的全是酒坛子酒罐子酒瓶子,街头巷尾的人都在沽酒,麻绳提着陶罐的酒瓶,来往行走叮叮当当。
  “此地好像是京中最大的酿酒镇,家家户户酿酒的。每月只有一天,出来摆集市,京中和京郊旁的地方的人,都会聚集来买酒。”
  丫鬟玲珑只出去了片刻回来,就打听了清楚。
  柳安安远离人群,站在最角落的位置,隔着一层帷帽,能看见街市上的热闹。
  “那这里的酒十分出名,许是有不错的。”柳安安吩咐道,“我们也去买一些来。给……他带回去。”
  “是。”
  有两个侍卫在前开路,柳安安让玲玲扶着,倒是没有和拥挤的人群接触。只是进入了人群里,这左右摆着的各种酒坛子,酒罐子,都开了封,酒香味飘洒的到处都是,还有的酒商为了吸引人,故意将自己的酒泼一瓢在地上,那香气瞬间散发开。
  柳安安兴冲冲跟着去左右看了没一会儿,她就觉眼前似乎有些晕乎乎地,脚下也是轻飘飘地,站着都有些站不稳当了。勉强靠着丫鬟扶着她,脚下软绵绵,走路没劲。
  怎么回事?
  柳安安摇摇脑袋,勉强站稳了。
  而前面,就是侍卫们打听的,镇子上最好的一家酿酒师门口。每个月的这一天,都只买十斤酒,多了没有,抢都抢不到。
  前面聚集了太多人,普通来排队根本排不进去。柳安安索性吩咐了三四个侍卫都跟进去排,总能买到一份的。
  也不知道,暴君是不是爱饮酒?
  若是不爱也无妨,大不了就自己喝。
  反正,总是要尝尝的嘛。
  柳安安舔了舔有些干的唇角,脚下越来越软,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扭曲了似的,看什么都看不清。
  玲珑怎么也距离她那么远,不是扶着她的吗?
  柳安安心中疑惑,踩着软绵的步子上前,想要伸手去抓玲珑。
  “姑娘!”
  身后是玲珑焦急的声音,而柳安安脚下一软,身子软绵绵倒下。
  “安姑娘!”
  比侍卫丫鬟更快的,是从那酿酒师门口刚挤出来的一个年轻公子,身子比脑子快,一抬手扶着了柳安安。
  柳安安好不容易站稳,丫鬟已经迅速扶着了她。警惕盯着那对面的人。
  “陈公子?!你莫不是盯着我家姑娘的行踪?!”
  那年轻公子,正是曾经在柳家酥饼铺子,和默大师家中见过的。
  “误会。”
  年轻公子再次苦笑,抬起手中的陶瓶子。
  “不过是来替友人沽酒罢了。倒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安姑娘。”
  柳安安没反应过来,只见那年轻公子努力自证似的,朝着远方招了招手。
  “闻兄!这里!”
  柳安安回眸。
  人群尽头,牵着一匹高头骏马的青衫年轻男子,一双冰冷的眸,正静静地看着此方。
  作者有话要说:  他来了他来了!他牵着高头骏马走来了!
 
 
第62章 
  那青衫男子瞧着相貌十分的俊气, 而且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年纪瞧着也不大, 与年轻公子似乎相仿的年纪, 只看起来比这略和气的年轻公子相比较,气质要显得冷淡多了。
  他只是远远眺望过来, 似乎看了柳安安一眼,隔着帷帽,什么也看不见,很快滑到年轻公子身上,一眼过后,收回视线,牵着那高头骏马逆着人群离开。
  “闻兄!闻兄!”
  年轻公子略有无奈,喊了两声也不见得那男子转过身来, 对着柳安安苦笑:“说来我这友人不怎么能闻酒气,闻了多少会有些醉意,所以今次我来沽酒, 他就离得远。”
  柳安安脑袋还有些晕。
  她听着那话, 忽地想到, 自己好像也是有些晕乎乎的。
  难道说, 她不是在发热,不是有什么旁的病了,而是她醉酒?
  那她与那男子, 倒是有两分一样的。
  “姑娘,那人许是闻府的少主人,闻君和。”
  丫鬟玲珑在柳安安的耳边说道。
  “你说什么?”
  柳安安眯着眼, 似乎听见了她在说什么,可听完了就听完了,瞬间就忘了。
  丫鬟无奈,只能先扶着柳安安离开那拥挤的人群。
  说来也怪,离开那酒香四溢的铺子后,柳安安的身体症状就好了许多,在空旷的房屋角落下三面都是开阔的地方,呼吸了几次,就能站稳了。
  那年轻公子提着陶瓷的酒瓶,顺着她的方向过来。丫鬟拦着,他走不近。
  “安姑娘,”年轻公子笑着说,“你可是来取十天前的那只白玉簪的?”
  柳安安心中一阵心虚。
  她不是取,是偷。
  而且那默大师难道心中笃定,她一定会来吗?怎么就连这个陈公子都知道?
  柳安安不太敢直接接话,委婉地说道:“其实,不取也是可以的。”
  对,她可以不取,但是她可以偷。
  年轻公子笑了。
  “那么好的白玉簪,姑娘还真舍得?我听默大哥说,这簪子,是姑娘给自己的兄长送的,礼物都做好了,不送当真可以?”
  兄长……柳安安还真不想说是给暴君送的。
  他没名没分的,拿不出手。
  “姑娘没见到,许是不知,默大哥对这根簪子十分上心,做工很精细,若是姑娘看见了,定然是一个意外惊喜。”
  柳安安眨眨眼。
  没关系,她很快就能看到了。
  等从这个酒市离开,那圆脸的小侍卫也该得手了。
  “这位公子,你与我家姑娘不熟,哪里来的这么多话?”
  丫鬟玲珑直接拦在了柳安安的面前,语气很是不快。
  年轻公子也了然,退后了两步。
  “是我唐突姑娘了。”
  柳安安摇摇头。倒也没有说什么。
  年轻公子拱了拱手,退走了去。
  侍卫们终于杀出重围,从那十斤酒中,硬生生买到了一斤。
  还都是靠着这些侍卫一身的煞气,酒肆老板娘不敢得罪,勉强匀了些出来。
  买到了酒,就等着回去等那小侍卫到手了。
  柳安安开心地眯着眼,自己刚接过酒壶,嗅到了那股子酒香味,脑袋一阵发晕,连忙塞给旁人,才好些。
  咦,真奇怪,她还真的是闻到酒香味就醉了呀。
  那个谁,闻,闻什么,闻府的少主人,还与她一样。
  下次有机会的话,真想和他见一见,交流交流这种体质的感想。
  *
  十里外山脚农舍,褚轩与闻君和分乘两匹马,抵达了默归的院子。
  院中,冬日里寒冷天气,默归还穿着单薄的一层衣裳,站在庭院对着鸡圈哈哈大笑。
  笑得声音十分的大,那么的愉悦,甚至是从来未有过的爽朗。
  听得褚轩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而闻君和更干脆,直接牵住缰绳,调转马头就想走。
  “闻兄!”
  褚轩连忙弯腰去死死拽着闻君和的缰绳,满脸哀求:“别留下我一个人面对发疯的默大哥。”
  闻君和直接抖了抖缰绳,将褚轩的手抖开。
  “宸世子,疯子可遇不可求,你自己要来,就自己去面对吧。”
  说罢,闻君和调转了马头,褚轩见状连忙提高了声音:“默大哥!闻兄来了!”
  闻君和拼命挥动缰绳,偏偏褚轩混不吝地拽紧了他,硬生生拖到默归迈着悠哉的步伐,亲自来拦住了二人。
  “杵外面作何,进来。”
  没得办法,闻君和只能冷着一张脸翻身下马,与褚轩进了那农舍。
  农舍里,一群肥的胖乎乎的鸡昂首抬头咕咕咕叫着,拍打着翅膀在鸡圈里来回巡视领地。
  褚轩一进来,诧异地指了指那肥了不止一圈的鸡,一个个点过数去。
  “这些不是你上次丢了的鸡吗?怎么一直不少全回来了,还长得……看上去过得不错?”
  默归撒了一把米,一群小鸡争先恐后来啄。

  他嘴角一勾:“小孩子心善。”
  “褚轩,你堂堂一个宸王世子,整日里没事可做,就来我这儿浪时间?”
  默归一把米砸向褚轩。
  褚轩连忙躲开,提起手中的酒瓶,身侧的闻君和退后几步开,嫌弃地避让。
  “不过是这个月的酒市,顾三娘的酒,专门买来给你的。默大哥不要,我拿回去和闻兄喝。”
  闻君和嫌弃地皱眉:“我不要。”
  他声音有种清泉似的冷,嫌弃的感觉扑面而来,分分毫毫都不会缺失。
  默归接了酒打开酒塞,闻君和再次退开几步,远远地那副模样,避之不及。
  “真香……”默归深深吸了口气,陶醉地回味了片刻,重新拧上酒塞,瞧见闻君和紧皱的眉头,哈哈大笑,“你倒是没福的,偏偏继承了你娘沾酒就醉的体质,二十啷当的男人,喝过的酒少得可怜。”
  闻君和冷冷瞥向那酒瓶,然后反唇相讥:“比不上默叔,酒量差还爱喝酒,每次都把自己醉到半死。”
  默归立刻不高兴了:“喊我默哥。”
  “辈分不可乱。”闻君和礼貌却毒舌地,“默叔是我爹娘认得弟弟,于情于理,我都该喊一声叔。”
  默归磨了磨牙,忽地却想到了什么,笑道:“行,你喊吧,反正也喊不了多久,过些日子,我总要让你改口的。”
  不等闻君和反应过来,默归忽地抛过来一个问题。
  “你还在找她?”
  闻君和眼神一冷,站在那儿高高大大的年轻男子,浑身却透露着一股孤寂。
  “……嗯。”
  啄米的小鸡咕咕咕瞎叫唤,满地都是吵杂的鸣叫,闻君和捻起簸箕里的一把米,撒了去。
  “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找?”褚轩摸摸鼻子,面对友人不知道该怎么劝,张了张嘴,叹气。
  “……她还活着,我势必要找到她。”
  闻君和一字一句道:“我的妹妹,不该在外漂泊孤寂,她该享有我拥有的一切。她该是我爹娘和我的掌中宝。”
  褚轩拍了拍友人的肩膀。
  “我很支持你的,闻兄,毕竟你妹妹,也是我的未婚妻……”
  默归一把大米再次砸了过去。
  “瞎说什么呢。”
  默归眯着眼,很是不愉快:“还没出生的孩子,算得上你哪门子未婚妻。没有庚帖没有婚书,这个未婚妻就不是你的。”
  褚轩愣了。
  “可是我从小爹娘就说了,闻家那个没出生的小妹,是我早就定好的未婚妻。就算没有庚帖没有婚书,我小的时候,也还是给她守过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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