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怎么还不和我分手——by蘑菇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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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渺渺彻底被萌化了:“好!可!爱!”
“小豆腐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麻麻被你萌的肝儿颤!”
第二次被彻底忽略在一旁自动成为了背景板的时少:“……”
习惯成自然,他现在已经比第一次时更能接受了。甚至还能为了让夏大小姐好好和小豆腐沟通,大发慈悲地让小豆腐窝在他的怀里蹭他一身的猫毛,开始自娱自乐地想,她称呼自己为小豆腐的“麻麻”,那他自然就是“耙耙”。
众所周知,麻麻和耙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等撸够了猫猫,挂电话前,夏渺渺的眼睛亮晶晶的,声音里也仍带着愉悦的上扬音调:“时野,晚安!”
时野轻嗯:“晚安。”
他挂了电话,伸手逗了逗猫。
“喂,小家伙。”
小猫伸出湿漉漉的小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
他笑着在它的下巴上挠了挠:“以后靠你哄她了。”
既然夏渺渺这么喜欢他的猫。
能不能爱屋及乌,喜欢一下他?
-
早上岑麓滢本想让夏远送夏渺渺,但夏渺渺极力拒绝,表示自己会和杨思楠汇合后再走,夏远和岑麓滢这才作罢,叮嘱她路上小心。
夏渺渺离家后,坐车去了时野那。
相较于她那一个大行李箱,时野就简简单单的一个书包。
夏渺渺想把行李箱丢在他这,背个轻便的书包走,毕竟他们是去找记忆的,不需要带这么多东西,可时野却把她的行李箱拎上了:“有备无患。”
下楼,早晨八点的老城区,充满了市井的烟火气。
他提着她的行李箱下楼,早就等在楼下的司机载着两人抵达机场。
时间距离飞机起飞时尚早,但办理托运的地方排了长队,两人需得等待一点儿时间。
时野包里放了个苹果,他准备洗来给夏渺渺吃,让她在这等他。
夏渺渺自然点头。
她等的无聊,站了有一会儿了,觉得累。忽的就突发奇想,爬上行李箱上坐着。
这行李箱质量很好,她坐在上面,轻轻晃了下腿也没见行李箱倒。
她觉得有点新奇,抬起眼来,四周都是善意的目光。
不过都是小孩才这么坐的,她这样显得有点突兀。
被这么多人看着,她又觉得有点羞。
时野走回来,一眼就看见那个坐在行李箱上晃着腿儿的小姑娘,她身材比例匀称纤细,被行李箱衬的小小一个,看起来特别可爱。
他弯了一下唇,大步朝那个方向走过去。
夏渺渺被大家看的有点不好意思,正准备爬下来,行李箱忽然就往前滑动了一下。
忽然的失重感让她惊呼出声,双手在空中挥舞,非常自然地抓住了身边少年的腰。
行李箱很快被稳住,她惊魂未定,眼睛瞪得大大的,环住的手没松。
始作俑者闷闷的笑,声音自她脑袋上落下来:“可以再抱紧一点。”
不用抬眼,也知道是谁的恶作剧。
她一下反应过来,涨红了脸,气恼地在他腰上猛掐一把,就要尝试着跳下来。
时野好坏啊!
他怎么这么喜欢作弄她!
时野的眉眼里全是笑意,他把手里那个洗干净的苹果递给她:“别动,我推你走。”
夏令营让他们的关系拉近不少,她下意识地接过来,当即捧着苹果咬一口,脆脆的,很甜。
有苹果吃,夏渺渺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她吃的很专心。
长相出众的少男少女自然有着出众的吸引力,旁边的游客大妈忽然开口:“小姑娘,你男朋友对你挺不错啊。”
夏渺渺咬着苹果的动作顿了下,赶紧摆手,澄清道:“不是男朋友啦。”
虽然,他们以前可能是男女朋友。
但这不是,失忆了么。
大妈“欸”一声,看时野一眼,时野冲人弯了弯唇,轻描淡写道:“刚闹了她,有点小脾气正常的。”
那大妈心领神会地“噢”一声,又同夏渺渺讲:“小姑娘不要作作的哩,否则男朋友要被作跑的咯!”
夏渺渺无语。
这大妈颜控吗?!
怎么只听时野说的话啊?
她再次澄清:“真不是男朋友。”
哪有男朋友这样吓女朋友的!
她刚刚差点以为自己要四仰八叉地跌下去的!
大妈只当他们小情侣情趣,正好排到队了,转身办托运去了。
夏渺渺辩解无果,只能愤愤地横时野一眼。
时野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亲昵地对着她笑:“怎么?”
她简直被他的厚脸皮折服了,轻哼一声:“没怎么。”
她总有办法也让他吃瘪一回的。哼!
等托运的事儿办妥,安检完,可以进机场了。
正好那大妈还没走远,夏渺渺眼尖,一眼就看见了。
她拉着时野加快了脚步,快赶上大妈时,忽然用两张机票掩面,大声道:“哥哥,我们可是亲兄妹啊!要是让爸爸妈妈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情,一定会打死我们的吧!”
这话一出,果然杀伤力极强,叫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那大妈也不例外,转过来看见时野一张帅气的脸,顿时如鲠在喉,讷讷道:“天呐,小伙子你们是亲兄妹啊!这可万万不得行啊……”
时野:“……”
他嘴角抽了抽,转过脸,看躲在机票后面的小姑娘笑得一脸狡黠,见他神色尴尬,她咧着唇,还对着他眨了下眼。
夏渺渺快乐死了。
好难得能看见时野这样的表情,她躲在机票后严肃地点头附和:“是啊!哥哥,我们是不可能会有好结果的!”
略略略。
来看谁更丢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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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渺渺乐了一路,但上飞机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那大妈就坐在他们的隔壁,等到落座,那好奇的目光也止不住地在两人身上打量,欲言又止的模样。
夏渺渺挺不自在的,偏着头看窗户,耳尖红透。
她刚才就是为了灭灭时野的威风,谁让他总占她便宜的。
可那玩笑话真被人当真了,她又特别不好意思,觉得被人当成了异类一样。
她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忽的,脑袋上被轻轻地罩上了个什么玩意儿,在眼前落下了一小截阴影。
是一顶渔夫帽。
她长睫微颤,仰头看向身边的少年。
他把帽檐往下拉了拉,快遮住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然后仗着她视线范围有限,坏心眼地掐了掐她柔嫩的脸颊,语气里却全是宠溺。
“小笨蛋。”
算计人都不会,看吧,最后臊得自己一脸绯红。
夏渺渺噘嘴,谁是笨蛋啊。
全校倒数的学生好意思对全校第一说这种话嘛。
但有这帽檐的遮挡,多了几分心理作用,意外的,她没再感觉到打量的视线,也不再觉得难堪了。
帽檐阻挡了周遭的视线,她隐在一团黑暗里,没忍住,也弯了一下唇角。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点的欢喜。
☆、54
两个小时后, 飞机抵达帝都机场。
帝都酷热, 航站楼里开了足量的冷气,一出门就迎着滚烫的盛夏, 里外温差大, 夏渺渺没忍住哆嗦了一下,小声地打了一个喷嚏。
时野下意识反应:“冷?”
他说着就准备来握她的手。
室外温度近四十度, 她哪门子的冷。
夏渺渺把手往后缩了一下,“没。就打了个喷嚏而已啦。”
时野没在意她的躲闪, 知她怕晒, 把她拉到阴凉处:“先吃饭?”
酒店定在市中心,过去还得再坐四十分钟左右的车。时间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
想来小姑娘肯定也饿了。
夏渺渺仰着头。
她看见时野额间一点薄汗,他用身子为她完全地遮挡住了阳光,而后从包里拿出阳伞为她撑起, 在她周身为她护出一片阴凉。
而他就笔挺的站在阳光里, 分明也怕热,却怕抬高了伞, 让她的身子有一丝一毫暴露在阳光下。
女生总是能被这种微小的细节感动, 夏渺渺跟着他往前走, 心底也不自觉的泛起一丝小小的涟漪。
这样的时野, 好像与初见时的模样, 相去甚远。
“笑什么。”他问。
她止不住笑意,用了点力,捏住伞柄。时野不明白她的意思稍稍松力,夏渺渺赶紧把阳伞往上扶了扶。
身高的差距还是让她有些吃力地踮起脚, 才堪堪将伞遮过他的头顶。
“这样更好啦。”
夏渺渺的眼睛亮晶晶的。
时野有一瞬的恍惚。
两人的关系里,大多时候都是他在进,她在防。
很少会有她主动的时候。
炙阳金灿灿的落在两人的脚边,因着伞檐不算宽大,两人需靠得紧些,才能共同站在这一顶阳伞下。他嗅见她身上的香气,喉结微微滚动,有点不自然地把伞接过去:“这么好。”
夏渺渺很坦诚地“嗯”一下:“怕你热。”
他从来都知道她是个软心肠的女孩子,所以老说她蠢笨,总能引狼入室而不自知。
莫名的占有欲无端蹿上来,他无声地磨磨牙,语气里有几分霸道:“这种事情不能对其他男生做,知道没有。”
他不说谢谢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要求她,夏渺渺快被他气死了。
她瞪他一眼,本来还想给他拿张湿纸巾擦擦汗,但是现在又想着不如让他晒死好啦。
“那你出去。”
她佯装要把伞抢回来。
时野手臂一抬,把伞轻轻松松举到一个她够不着的高度,任凭她怎么蹦跳都无济于事。
“晚了。”
他冲她笑:“小矮子。”
够不着吧。
夏渺渺:“……”
啊啊啊!
这个人真是好可恶!
她就不该大发慈悲让他进伞里的!
-
两人在路边的饭馆里简单的解决了一下中饭,去到酒店后放了行李,就马不停蹄地往帝都射击中心赶。
毕竟此行的目的就是这个。
虽然这一路,时野都同她有说有笑的,但车子越临近场馆,夏渺渺就越能感到他的沉默和心不在焉。
她索性也闭了嘴,乖乖坐在一边看风景。
夏渺渺托腮想了一会儿,问他:“时野,你还怕枪声吗?”
“还有一点。”
相较于之前的,现在要好了许多。
那一阵子自虐般地在北城训练中心的夜晚的枪声不是白听的。虽然心口仍会抑制不住地泛起疼意,但相较于之前的,已经要好上许多了。
车子又开了一会儿。
远远的,就看见训练场门口的石碑门牌上,那六个烫金的大字在烈阳下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在此之后,是高悬在天空中,飘扬着的五星红旗。
天空是湛蓝色,一望无际,是个极好的天气。
时野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上无悲无喜,没什么表情。
他们在马路对面下了车。
起身下车时,夏渺渺才看见他指尖微微颤抖。
少年的心里,其实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
时野想抽烟。
他戒烟很久了,一开始总忍不住想抽,但后面想着夏渺渺一定不喜他这一副颓唐模样,强行地就给戒了。
但现在焦虑感卷土重来,他遏制不住想抽烟的念头。
左手边走五十米,就有一家便利店。
他说:“等我一会。”
夏渺渺感觉到他的不对劲,时野从来都是很有主见的一个人,他不愿意让她跟着,她就不去,也没多问。
这毕竟是他的心结,亦是他心口一道深深的伤疤。
旁人无法感同身受和宽慰,能做的只有尊重他的一切想法。
夏渺渺乖乖地点点头,在公交车站的长凳上坐下来:“那我在这里等你。”
时野在小卖部买了烟和打火机,但烟刚点燃,他忽的又没了刚才那股气闷,只把烟夹在指尖,淡淡地看着对面的建筑物发了一会儿呆,直到烟快燃尽,火星一路蔓延到烟蒂,指尖感受到热意,他这才把那烟摁进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顺带把那打火机和烟盒一并,丢进了垃圾桶里。
时野走回来时,夏渺渺正在和杨思楠发消息。
显然剪了头发并不能让杨思楠放下祁葉,她仍旧关注着祁医生的一举一动,得知他接下来要离开北城,杨思楠更是万分忧伤。
一边想着他走了也不错,这样她就不用再继续苦闷的单相思了,一边又忍不住多想,祁医生难不成是为了那个喜欢的女人回去了?他有多喜欢那女人?她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吧。会不会再过个一两年,会在朋友圈里见到他结婚的消息?他和那个女人领了结婚证,走着所有俗气的流程,向所有的朋友宣告自己的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