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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冲喜小皇后——by二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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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诗雨从昨日起就没哭了,哭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照顾好沈主子,可这会听见沈如年甜软的声音安抚她,她一时没有忍住,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是奴婢的错,若不是为了奴婢,主子也不会去御花园,自然就不会受伤。”
  她想把眼泪擦干,却怎么都擦不完,这种从期待的顶峰突然坠落谷底的感觉实在是让她无所适从。
  “还好我昨日去了,不然昨日受伤的就是陛下了,这么想会不会好一点?”
  陈诗雨被她俏皮的话给逗得破涕为笑,但还是止不住的流眼泪。
  “而且昨日行刺的不是那个林晋源,是那个长的很丑的探花。”
  陈诗雨突然就愣住了,眼泪挂在脸颊上,不敢相信的看着沈如年,木讷的道:“主子不是骗我的吧。”
  为了安慰她就用这种方式骗她吗?
  沈如年一脸坦然的摇头,“我从来不骗人的,虽然那个林晋源说话不好听,还骂了陛下,但他没有行刺,是他旁边贼眉鼠眼长得不好看的探花突然刺了过来。”
  陈诗雨这一整天都像在骑马,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一会都没得安宁,突然听到这个答案整个都懵了。
  原来行刺的人不是林大哥,那他是不是还有可能保住性命,不管将来如何,只要能活着,她都不会放弃他。
  *
  大牢内,林晋源被捆在木架上,浑身都是伤,却依旧是嘴硬。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行刺御驾的。”
  “没人指使,是我自己要替天行道,为万民铲除这个昏君。”
  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挥了下去,顿时便是皮开肉绽,林晋源咬着牙愣是没有说一个疼字。
  隔壁曹首辅的孙子曹彦文不忍心看,在旁边劝林晋源快说,他才是最无辜的,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同行就被一道抓了进来。
  “晋源兄,你就招了吧,何苦如此。”
  林晋源咬着牙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听,至于行刺的周奇正此刻已经完全的没了人样,他的惨叫声一直回荡在地牢之内。
  他们被关在秘密的私牢,并未交由朝中大臣来审问,负责主审的是祁无名。
  侍卫见林晋源嘴硬什么都撬不出,只能回禀了祁无名,最后传到了赵渊的耳朵里。
  他正在给沈如年喂药,“启禀陛下,行刺之人已经招的差不多了,他戴了□□冒名顶替了周奇正,为的就是进宫行刺。”
  赵渊点了点头,这也就能解释为何他当日会觉得周奇正与上交的文章相差甚多,原来自始至终便不是同一个人。
  “背后指使之人可有招供。”
  祁无名有些许的迟疑,沈如年此刻还趴在幔帐之内,陛下连这些事都不必避讳她吗?
  “有什么话只管说。”
  “没有,但属下已查到他与温远道似有来往,温远道是越王的人……”
  其实这件事既简单又不简单,谁想他死,朝中不外乎越王和陈氏,自从他清醒之后陈氏就有所收敛,唯一还不知死活的便是越王。
  可又有些说不通,越王此人十分的谨慎,行刺这样的事情他应该不会沾染才是,若不是有人设计陷害,便是另有所图。
  “另外两人呢?”
  “曹彦文老实配合的很,说只与这两人同席过一次,平时毫无交集,看他的样子坦荡不像有假,至于林晋源倒是个硬骨头,什么都不肯说。”
  赵渊将勺子轻轻的搭在碗中,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沈如年从听到林晋源起就支起了耳朵,这会更是撑着手掌想要听清楚。
  被赵渊瞧见单手将她压下,用被子紧紧的裹住。
  沈如年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巴,表示她都乖乖把药喝完了,赵渊才黑着脸把旁边的白糖糕塞进了她的嘴里。
  等她安分的躺着不动了,他才对着祁无名道:“留他一条命,或许他知道些什么。”
  而后就让祁无名退了出去,等他出去后,沈如年迅速的又探出了脑袋,“陛下,你真的要杀林晋源吗?”
  当然是想杀的,那日他便想将那三人都屠尽,可林晋源这人又实在是有意思,他对有才华有胆识之人都抱有欣赏的态度。
  尤其是听说他什么都不肯说,他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此人颇有气节,至于留不留他,还要再做决定。
  毕竟此事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
  休息了几日,沈如年已经好多了,本来伤的就不算重,又被这么悉心的照料着,她都恨不得下床跑个几圈才好。
  每日这么不穿衣服光溜溜的,真是好害羞哦。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呀,就是陛下不给我下去玩。”
  她现在可以活动的范围就是她的床,而且赵渊说她不穿衣服不让她见别人,就连陈诗雨都不给她多见。
  还好还有岁岁可以陪她玩,再这么下去她肯定要被憋坏的。
  “等你好了就带你去玩。”
  “那可以出宫去吗?余妈妈也该回来了吧。”
  赵渊的动作顿了顿,随口的嗯了一声,“等你好了再说。”
  沈如年就自动的把这话当成是他答应了,高兴的在心里盘算着,出宫以后去哪里玩。
  不过她和陛下现在好像和之前有些不同了,要是陛下愿意,她可以带陛下一起去她家,偶尔回宫也可以。
  她在胡思乱想,赵渊也在想,该如何让林晋源开口。
  他总觉得越王此次会有所动作。
  “陈姐姐还是很内疚,我最近都瞧不见她笑了。”沈如年这句无心的话却点醒了赵渊。
  陈诗雨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到这种地方来,阴暗湿冷还处处透着血腥味的地方,那味道让她闻到就频频的作呕。
  可她知道里面有她一直等着的人,便也顾不上这些,提着裙摆快步的下了台阶,一眼便瞧见了绑在木架上的人。
  为了让他们能说话,祁无名已经将所有人都撤走了,陈诗雨顿时眼眶发红。
  颤抖着走了过去,“林大哥。”
  林晋源虚弱的睁开眼,眼前的人仿佛有好几层的重影,但他还是认出了来人,“诗雨。”
  “我是在做梦吗?还是我快死了,回光返照才会看见你。”
  陈诗雨咬着下唇不敢让自己哭出来,小心翼翼的过去,捧着他的脸,用帕子去擦他脸上的血痕。
  “不是做梦,林大哥,真的是我。”
  林晋源感觉到了她的温度,眼前的画面才慢慢的巨像起来,真的是她,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快走,这里太危险了,是不是那狗皇帝逼得你,你别怕,我便是死也会护着你。”
  “林大哥,你是被奸人给骗了,事情不是这样的,陛下是好人,你已经犯下大错了。”
  “他暴虐成性色令智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明君,他是不是要挟你了?你别怕。”
  陈诗雨捂住了他的嘴巴,将她进宫之后的事情一一道来,林晋源的神情从不信到了怀疑,最后又变回了不信。
  “竟然都是我错了……诗雨,我万死也难辞,你不要替我求情,犯下大错我本就该死,但千万要转达陛下,小心越王。”
 
 
第53章 
  等听了陈诗雨在宫内发生的事, 林晋源才知道自己险些万劫不复。
  那日他被陈家人赶出国公府之后, 便越发的发奋,他不相信陈诗雨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 就想要高中之后救出她。
  等入了殿试之后,他就结识了周奇正,两人还正好住在同一家客栈里, 两人同席饮酒都有些醉后,周奇正先提出对当今朝堂的不满。
  两人志向相投很快的就互称兄弟。
  周奇正还告诉他如果想要朝局变得清明, 除非是换个人执政, 可林晋源还保持着理智。
  他觉得赵渊暴虐昏庸, 但可以谏言, 若是真的改朝换代将会引起天下大乱, 到时他就会变成罪人。
  故而他在这点上与周奇正两人有了分歧, 但也没有表露出来, 他想劝周奇正,又想面见赵渊之后再指出他的不足。
  同时他也想要阻止好友做傻事, 那日才会如此义正言辞不要性命一般痛斥陛下。
  可没想到周奇正还是行刺了, 最重要的是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若不是他坚持原则,可能这会已经成了周奇正的替死鬼。
  不对, 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周奇正。
  “陛下从未逼迫过我,真正逼迫我的是陈家,娘娘待我极好,若不是有娘娘我恐怕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林晋源是个光明磊落之人, 虽然那日行刺的不是他,可他没能及时的披露出周奇正的阴谋,他就觉得自己也是帮凶。
  而且那人从一开始便是拖他下水,若不是有陈诗雨在,他是一定会宁死不开口,不会有人知道背后的人是谁。
  “越王的事是有一日周奇正喝醉了酒后的话,我听不真切,只知道好像越王想要以太子之死来逼宫。”
  陈诗雨听得心惊胆战,而后小声的安抚林晋源,“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林晋源却摇了摇头,“我犯下了滔天的错事,偏听偏信冤枉了他人,即便行凶的人不是我,我也难辞其咎。”
  若今日受伤的不是贵妃,而是陛下,那他就真的成了千古罪人。
  “我已经签了退婚书,你我早就没了关系,你赶紧走。”
  陈诗雨怎么肯,她抱着林晋源的腰,不顾他身上的血渍,“我不走,我们早就说好了的,你生我也生你死我也死,我不会一个人苟且偷生的。”
  就在两人生死离别互道情长时,背后响起了冷漠的声音。
  “真这么想死,那朕便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
  赵晖烨一开始对行刺之事并不知情,冒名顶替周奇正的人是温远道收养的义子,想要替父报仇。
  他知道后原本是想阻止,他并不认为行刺会成功,但转念又想,此事对他没有任何的害处。
  成功了,他离那个位置就会更近一步,若是失败了,他也能借此机会转移赵渊的注意力。
  为他之后的计划做个掩护,不会发现他真正的目的在太子一案上。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最后受伤的人会是沈如年,这让他懊恼不已,若是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是绝不会同意此事的。
  知道沈如年为赵渊以身犯险,赵晖烨更是心痛难耐,他视若珍宝的人,却为了赵渊而险些丧命,他如何能忍受。

  他的计划必须要提早。
  就在赵晖烨辗转难眠之时,有人从宫内传来了消息。
  “我们姑娘可助王爷一臂之力。”
  “你们姑娘又是何人?”
  “毓庆宫。”
  赵晖烨知道当年太子未过门的太子妃可能在宫内,但不知道她还活着,“本王为何要信。”
  “太子出事,我们姑娘是最为伤心的,如今又被囚在宫中不得天日,自然是与王爷所思所想最为一致的。”
  “她能如何帮本王?”
  那人将一卷密文交给了赵晖烨,“这是我们姑娘给王爷的大礼,王爷看过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待那人离开后,赵晖烨才打开了密文,上面有太子曾经旧部的名单,若他想要清君侧,这确实是份难得的大礼。
  他是否能相信她呢。
  *
  沈如年每日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终于在她躺了十几日快要在床上发芽之前,御医松了口,“贵妃娘娘的伤已经无大碍了,只是注意不要沾水不要用太过辛辣的食物便可。”
  等御医一走,她就偷偷摸摸的想要下床,正好被下朝回来的赵渊给压回了床上。
  沈如年可怜巴巴的看着赵渊,“陛下,御医说我已经没事了。”
  赵渊最近有些忙,两人除了用膳和睡觉基本没有太多见面的时间,正好他也担心沈如年会到处乱跑,便借此机会将她拘在床上。
  可这属兔的小坏蛋却躺不住,总是想要往外跑。
  “你想要什么都有人送来,非要下床做什么,想要玩什么吃什么,让常福他们给你准备,乖乖躺着不要乱动。”
  沈如年当然知道要什么都有,可这和自己下床走动是不一样的,呜呜呜,她都觉得自己的腿坏了,再不走都该走不动了。
  她这么的说了一通,成功的逗笑了赵渊,“走不动怕什么,朕可以抱着你走。”
  见这个说辞打动不了陛下,她只能再换一个。
  “那我想洗澡呀,我躺了这么久,浑身都脏脏臭臭的了。”
  其实这是骗人的话,她每日躺着也有翠珠给她擦身子,赵渊当然也知道,但不戳穿她。
  她自己觉得理由非常的好,陛下这次一定不会拒绝,赵渊还认真的点了点头凑过去闻了闻,“是有些臭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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