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婚上门——by临渊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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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盛集团的总经理谈行彧=纪见星的男朋友?!
开什么玩笑???
黄昏,又称逢魔之时,阴阳交替所产生混乱,百鬼夜行,宋晚月心绪如乱麻,怀疑生出了幻觉,所以才会在纪见星的家里,看见一个不可能出现的男人!
宋晚月用力揉了揉眼睛,幻觉没有消失,而是越过她走到纪见星身边,通身冷意尽散,眉间带了笑,他接过纪见星手上的纸箱,问她怎么去了那么久。
纪见星还在气头上,一想到蒋奉贤醉酒喊她名字就觉得生理不适,加上人家正牌女友没搞清楚情况便上门质问,信不信她喷过去一脸的呵呵哒!
收拾宋晚月这种事纪见星向来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他人,但现在不同,她有男朋友了啊。
谈先生,该你上场表演了。
纪见星挽上他手臂,嘟着红唇,委屈得不行:“还不是这位宋小姐,也不知道她是眼盲心瞎,还是智商捉急,蠢到没办法明辨是非,居然说我勾引她男朋友。”
她本想再故技重施,矫揉造作地喊声老公,作践宋晚月的耳朵,可又怕引火上身,临时改成抛了个柔情似水的媚眼:“人家眼里心里只有你,哪还看得见别的男人?她肯定是存心挑拨离间来了。”
纪见星明里暗里损了宋晚月一番,不忘补上一刀:“对了,宋小姐的男朋友是蒋奉贤。”
一道冷若冰霜的视线极具压迫力地斜过来,被他们当隐形人的宋晚月终于有了存在感,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脚踝莫名发软,往后退了半步,仍难以接受纪见星男朋友是谈行彧的事实。
谈行彧抬手将女朋友颊边的几根发丝夹到耳后,微抿的唇线一松,淡淡笑道:“三年前,我在加州对星宝一见钟情,花了很长时间才把她追到手。”他的声线顷刻变得凛冽,似夹杂着不屑、薄怒,“宋小姐凭什么觉得,她会看上蒋奉贤?”
什么?!宋晚月如遭雷击,竟是他主动追求纪见星?!难道不应该是纪见星死缠烂打,赖上他的吗?!
宋晚月明白了,原来嘉汽的总裁之位,是谈总为博美人一笑的产物。
真舍得下本钱啊。
亏她先前以为纪见星只是他安插在嘉汽的棋子,失去利用价值,就该弃之如敝履了。拔除掉这枚眼中钉,她欢喜不到三日,又收到晴天霹雳。
纪见星果然好手段,连谈总都能拿得下,嘉汽总裁没得做,便另辟蹊径想当谈太太,天真,谈家这种位于上流圈子顶端的高门大户,门是那么好进的?
换个角度,女儿男朋友是棠盛集团总经理,按理说,炫女狂魔的纪母早该昭告天下,宣扬得圈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如今却反常地瞒得密不透风,要么他们还不知情,要么就是在酝酿什么阴谋。
宋晚月不免想到了之前携男朋友高调亮相张老会长生日宴的事,当时她爸妈在纪家父母面前扬眉吐气,扳回一城,难不成纪见星也想如法炮制?
一旦他们在一起的消息爆出,宋晚月完全能想象,将会引起怎样巨大的轰动。
是啊,跟堂堂的谈总经理相比,区区蒋奉贤算得了什么呢?
纪见星的男朋友是谈行彧,当然不可能再把蒋奉贤放进眼里,可是不排除她故意膈应人的可能性,不然如何解释,蒋奉贤酒后吐真言喊她的名字?
眼看宋晚月气势一分不剩,纪见星暗地里给男朋友点了个赞,三年前他对她一见钟情的戏码,他们在外公外婆家演过,没想到他还加了苦苦追求的深情戏,演技一百分,她顺手添油加醋:“宋晚月,你还记得上个月蒋奉贤到医院检查的事吗?”
宋晚月当然不可能忘记,在医院那会儿蒋奉贤还跟她打听纪见星,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她恍然大悟,该不会……
“停止你脑子里肮脏的想法,”纪见星看穿她的心思,小手握成了拳头,笑吟吟地说,“是我把他打进医院的。想知道为什么打他吗?因为他心肠歹毒,禽兽不如,差点把一个女孩子逼上死路。于是我狠狠地揍了他,把他打得站不起来,这件事他肯定半个字都没跟你说吧?”
“宋晚月,”纪见星食指轻点自己的太阳穴,“用你为数不多的脑细胞好好想想,蒋奉贤到底是多抖M,多受虐的体质,才会对我心存幻想?”
这么说来,是蒋奉贤单方面存了那种心思,求而不得,意气难平,所以借醉酒吐露真心?
那她上门羞辱纪见星,岂不是成了自取其辱?
宋晚月百感交集,难堪,尴尬,无地自容,悲愤,难过……紧咬着唇,脸色时红时白,身体摇摇欲坠,她靠最后一丝不想让纪见星看笑话的自尊心强撑着,没有跌落地面。
纪见星言尽于此,开门送客:“天色不早了,你走吧。”
宋晚月跌跌撞撞地走出去,跨过门槛时,身后传来男人清清淡淡的声音:“麻烦宋小姐转告蒋奉贤,如果他再对我女朋友存着不该有的心思,别怪谈某不客气。”
宋晚月听出平淡语气下的威胁之意,没回头,拖着僵硬的双腿,失魂落魄地走进小巷,青石路并不平坦,浅浅的小坑就轻而易举绊倒了她。
穿堂风吹得全身发冷,宋晚月紧紧地抱住双膝,眼眶里打转的泪,像放闸的洪水,歇斯底里地汹涌而出,她仰头望着朦胧的夜空,月亮沉入乌云后,星辉漫天,一闪一闪亮晶晶。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为什么从小到大,纪见星得到的总是最好的?!不论父母、哥哥,朋友,男朋友,甚至是人生,都比她的好。
为什么有纪见星在的地方,她永远只是陪衬?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纪见星?连她付出满腔真心,引以为傲的男朋友,也没有例外。
呵呵,讽刺至极,可笑至极。
她输了。
彻头彻尾。
宋晚月心底浮现一股压抑已久的快意,她真期待,妈妈在知道纪见星的男朋友是棠盛那位谈总后的反应,一定会精彩万分吧。
是的没错,妈妈亲手教导出来的好女儿,确实比不过人家,妈妈相中的乘龙快婿,也差了人家男朋友十万八千里,怪谁呢?妈妈不也比不上人家的妈妈吗?
如果她是纪家的女儿,该多好?
这个从小就有的念头,前所未有地强烈,缠绕得宋晚月透不过气来。
月亮出来了,清辉在小院里游荡,缕缕凉风拨动着空气里的暗香。
屋内,谈行彧和外婆讲着电话,纪见星则是系着围裙在剁牛肉馅,准备做麻婆豆腐。
这道菜做法简单,适合新手,先往锅内倒适量的油,烧热后放蒜末、姜末和花椒粒爆出香味,再加豆瓣酱炒出红油,倒入牛肉馅翻炒上色,加高汤煮至沸腾,下豆腐块,三分钟左右,用水淀粉勾芡,捞出装盘,撒上葱花,over!
纪见星还做了甜酸排骨,炒了一盘青菜:“可以洗手吃饭啦。”
麻婆豆腐讲究的是麻、辣、烫、香、酥、嫩、鲜、活,红白相宜,色香味俱全,特别下饭。
纪见星吃得津津有味,嘴唇辣得红艳艳的,像朵绽放的红玫瑰,谈行彧握筷的动作略顿,眸色渐深。
吃完饭,用清水漱了口,纪见星在租房群聊了半小时,顺利调解了一起因养猫引发的矛盾,她惬意地伸着懒腰,丝毫没察觉危险来临。
男人坐得极近,腿紧挨着她的腿:“蒋奉贤曾对你心存幻想?”
糟糕!纪见星闻到浓浓的酸味,谈先生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男人单手撑着沙发靠背,倾身,把她半压在身下。纪见星非常有求生欲地举手:“我可以解释!”
“在张爷爷的生日晚宴,我第一次见到蒋奉贤,”说一句话就被他亲一下,她气喘吁吁,加快语速,“闺密跟我说,他时不时地偷看我,指不定是在动花花肠子。这就是全部经过,后面的事你都知道。”
“张老爷子的生日宴?”谈行彧尾音微扬,仍在她唇间轻啄,偷香窃玉,“我也去了。”
纪见星惊讶问道:“那我怎么没看到你?!”
“开宴前我离开了。”谈行彧想起往事,轻笑出声,“不过,倒是在后花园看到你了。”
纪见星顿感不妙,她那晚在张爷爷家的后花园,可是全程和林紫吐槽他啊,该不会被他听到了吧?!
谈行彧揉捏着她泛红的耳垂,漫不经心道:“嗯?长得一般般吧,很普通。”
纪见星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连忙去捂他的嘴,不料被反握了手,动弹不得。她羞恼地埋在他胸前,试图当一只昏迷的鸵鸟,然而挡不住他低沉的嗓音穿耳而入——
“表面看着衣冠楚楚,实际是衣冠禽兽。”
麻蛋,一字不差!谈先生的记忆力太好了吧?!纪见星头皮阵阵酥麻,忍不住抗议:“别说了!”
谈行彧爱极了女朋友脸红耳热的模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他继续说:“与其相信资本家有人性,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纪见星:不好意思我聋了!!!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谈行彧宽大的手掌压住她心虚得发软的膝盖,颇具深意地问,“纪小姐要不要亲自检验一下?”
纪见星眼皮一跳,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检验什么?”
“试着脱掉禽兽的衣冠,”男人握住她的手,慢慢地带着,放到他的衬衫领口上,“检验是不是真的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 谈先生这人真是……无时无刻在骚动啊
哈哈哈支持纪小星脱禽兽衣冠的请举手留言!
……知道原本不用赔钱,却因背后说人坏话赔上自己真相后的纪小星眼泪会不会掉下来……
继续掉落红包,明天po个老地方的小段子吧。
第45章 第四十五颗星 玫瑰相思(06)
第四十五颗星
没见过人耍流氓还自称禽兽让她验明正身的, 纪见星一边暗喜能占便宜, 一边担忧, 怎么个检验法?单单脱衬衫的话, 她完全没问题,该不会长裤也要脱吧?
那岂不是要直面邪恶之源?
会不会验着验着, 谈先生兽性大发?
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
像他之前说的,惹了火,她来负责灭?
纪见星内心是拒绝的,车速太快了, 她有些晕车, 浑身使不上力气,两眼一闭,装死, 柔弱不能自理了。
谈行彧不允许她退缩,亲了亲她指尖,呼出的灼烫气息从指缝穿过,他眉梢一抬,似笑非笑道:“纪小姐是不敢吗?”
纪见星的手像捧了一团火,烈焰舔着掌心、指腹,血管里的血液隐隐沸腾了,她严守底线,想着,我看穿你了,激将法对我不管用的!
谈行彧稍微往后退开一点距离, 找到最佳角度欣赏她羞赧的表情,他慢条斯理地说:“其实,在去张家路上,我原本决定不用你赔偿车子维修费的。”
纪见星猛地睁开眼,密长的睫毛颤如蝶翼,他的意思是说,本来不用赔钱的,因为被他偷听到她在张爷爷家后花园讲他坏话,所以改变了主意,接着,她就收到了一分不少的赔偿账单,再然后,卖身抵债,赔上了自己……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祸从口出,作茧自缚吧,纪见星悲痛欲绝地侧过头,把半边脸儿藏进沙发,悔得肠子都青了!
叫你嘴贱,叫你嘴贱啊!
只说了他三句坏话,一分钟不到,没了近两百万,算起来字字抵万金,纪见星单手捂住心口,心痛得难以呼吸!
冷血资本家!没人性!!
想咬人!!!
纪见星磨牙嚯嚯,被迫按在男人领口边的手,有了自主行动,扯着衣领一拉,挑开最上面的扣子,连着解了三粒,平直坚硬的锁骨、白皙胸膛敞露,线条结实流畅,她不再往下解了。
她在他锁骨边,咬出一个牙印,做出吸完血回味的动作,有模有样地用手擦了擦唇角,挑衅地迎上他视线——
我不仅脱了,还咬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谈行彧眼神沉下来,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答案,纪见星被他压平在沙发上,接受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这次又和前面几次不同,没有温柔的铺垫,他来势汹汹,直接闯入,缠着她的舌尖狠狠地吮、绞,重重地压,四处扫荡。
仿佛觉得不满意了,他又把她的软舌拖出去,在空气里色`情地……吮吻,还发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纪见星在开始的五分钟内还能回应,后面根本抵挡不住他越来越猛烈的攻势,这下是彻底失了力,如一叶扁舟,在风浪中飘来飘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亲自己。
纪见星的脚不停地蹭着沙发,紧紧蜷缩,脚趾染上粉色,难耐的热,从身体深处发出,她快窒息了,张口喘着气,心脏跳得发疼。
在这之前,纪见星没想到,男女情`爱,只亲吻这项,毫无保留地接纳、取悦对方,竟是如此的销魂摄魄,像要去掉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