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艳光四射/快穿女配艳光四射——by笑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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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傍晚李彩凤一家人带着洗好的那一批来钢厂外面还衣服,出事了。
有的工人拿到衣服发现衣服根本不是自己的,穿着大小不对;有的工人发现床单根本没有洗干净;有的工人发现鞋子竟然被李彩凤一家给洗开胶了;有的工人发现拿到的两只袜子居然不是一双!
分错衣服的情况最多,一群五大三粗的工人跟李彩凤一家闹了起来。
新来的要把衣服交给李彩凤的工人们一看这情况,还交个屁啊,继续去陆延老婆的店洗吧!
苏梨不用亲自去厂子大门口看,光听工人们骂骂咧咧的话就猜到怎么回事了。
这些都在苏梨的意料当中。
为了开洗衣店,苏梨与陆延做了详尽的计划,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考虑过了,包括下雨天他们可以把没干的衣服转移到新宿舍楼空置的走道里。工人们的衣服油点多,苏梨花高价买了能去除油污的强效洗衣粉,包括她手里的女工为了保住工作也都洗的特别卖力。
李彩凤家里呢,她大减价已经让了一部分利,不可能再花钱请肯卖力干活的女工,靠家里人,哪有那么高的觉悟?
短短一顿午饭的功夫,李彩凤洗衣店的口碑彻底坏了,有还没拿到衣服的工人担心自己的衣服出问题,叫上几个兄弟跑去白水镇的李家看,就见李家的院子里以乱七八糟的方式挂满了一堆衣服,晾衣绳占满了,有的衣服铺到了梯子上,有的被铺到了柴火堆上,就连猪圈墙上都铺了几件,在那里薰猪粪味儿。
要不是怕惹事被钢厂辞退,工人们都想群殴李彩凤一家。
群殴犯法,工人们忍了,只一致要求李彩凤家退钱。
那可是几十个身强体壮的工人,一起瞪着眼睛要求还钱,李彩凤跟她老公婆婆哪敢不还,因为工人们要得急,李彩凤不得不先把她分给大姑子的钱给垫上了,等工人们走后,李彩凤去找大姑子要,大姑子不给!
“我替你洗衣服洗到半夜,你让我白干?这叫什么道理?”
李彩凤看向婆婆,希望婆婆劝大姑子。
婆婆劝了,大姑子照样不给,于是婆婆与李彩凤的老公合起来又把李彩凤骂了一顿。
李彩凤累得要死钱没赚到、挨了埋怨还丢了在苏梨那边洗衣服的好差事,真是不想活了!
村民们又看了一场大戏,看完就一个想法:开洗衣店确实赚钱,但没有丁小丽的本事,普通人真学不来!
至此,钢厂附近的几个村镇再也没有人想跟苏梨抢生意了。
苏梨继续赚得风生水起。
陈彪听说她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心痒了,但为了麻痹她与陆延,陈彪决定等计划完成后再开自己的洗衣店。
第48章
据说陈彪二婚定亲时请了几乎半个镇的人去吃席, 办得十分热闹。
苏梨并不羡慕,勤勤恳恳地做着洗衣店的生意。
两个月后, 苏梨的洗衣店生意已经非常稳定了, 她经营地越来越熟练, 厂里工人们也都熟悉了她这边的流程,彼此配合默契。薄利多销, 洗衣店第二个月的纯盈利达到了三百块。
陆延是高技术人才,每个月的工资暂且也达不到苏梨的一半,看着苏梨坐在小书桌前一张毛票一张毛票地数钱, 陆延凑到她旁边, 开玩笑道:“你长得漂亮还这么会赚钱, 等你将来真的月入百万了,会不会嫌弃我?”
苏梨专心数钱, 没理他,数完记好账本, 苏梨才上下打量陆延一眼, 笑道:“只要你一直保持现在的身材,别中年发福长出啤酒肚,我就不会嫌弃你。”
陆延:……
“从来都是男人对女人的身材挑三拣四,你倒是不一样。”陆延眯着眼睛说。
苏梨哼道:“女人也挑, 被封建礼教压迫几千年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别人不好意思,你怎么就敢说?”
“我跟别人一样,那你娶我做什么,娶别人去啊。”
陆延早就领教过老婆的伶牙俐齿, 苏梨去洗手,陆延跟着她走到放洗脸盆的架子前,从后面抱着她捣乱,故意在她耳边问:“这么说,小梨老板对我现在的身材还算满意?”
苏梨被他撩出了火。
洗衣店的生意给了苏梨创业成功的信心,顾虑少了一点,欢欲多了一点,这边没有方便安全的计生用品,苏梨在被陆延无数次撩得心痒难耐后偷偷研究了下安全期这个办法。这两天正好是她的安全期,苏梨决定来真的。
陆延不知道苏梨已经做好了准备,被苏梨暗示时,陆延整个人都呆了。
“你,你想要孩子了?”陆延咽着口水问。
苏梨撒谎道:“我问过我妈了,她说有几天睡觉也不会怀孕,不过保险起见,你别弄里面。”
陆延已经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考虑这个生理知识了,他激动地亲苏梨的嘴,然后……
工人宿舍廉价的木板床吱嘎嘎地响了起来,跟唱歌似的,却比一些大胆的歌词还令闻者脸红。
夏天已经来临,陆延买的电风扇嗡嗡嗡地转动着,尽管有凉风吹,苏梨与陆延都出了一身大汗。
——
陈彪与马芳芳定亲的第二个月就结婚了。
马芳芳长得确实好看,但与丁小丽不是一个级别的,陈彪新鲜了一阵,又想起丁小丽了。
他故意在丁建军下班的路上开车从丁建军身边经过,放慢速度,陈彪朝丁建军伸了三次手掌,然后提速开走了。
丁建军明白,陈彪是提醒他三月之期只剩半个月了,如果他不将妹妹送给陈彪玩一次,陈彪就要打断他的腿。
陈家在白水镇颇有势力,陈彪身边还围了几个小混混,丁建军害怕陈彪,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报警,只想尽量满足陈彪的要求。
这两个半月丁建军也一直在研究如何骗妹妹出来,听王海霞说妹妹又愿意喊她妈了,丁建军高兴了一下,但马上他又听说妹妹身边多了两个练过拳脚功夫的女保镖,加深了他哄骗妹妹的难度。
丁建军愁,愁得白天吃饭吃不好,晚上睡觉也睡不踏实,加上这两个月的工资都上交给王海霞了,每个月只能拿五块钱的零花,丁建军真是难。
都怨妹妹,如果她肯乖乖嫁给陈彪或是哄陆延去要他外公承诺的十万块红包,他用过成这样?
答应陈彪去做这件事,丁建军毫无心理负担,他认为这是妹妹欠他欠陈彪的,都同意嫁给陈彪了又跟陆延跑了,简直不要脸!
收到了陈彪的警告,第二天中午休息时,丁建军去小卖部买了一根最便宜的小冰棍,去了苏梨的收衣摊。
收衣摊摆在旧宿舍楼旁边的阴凉里,苏梨与一个女保镖一起忙,苏梨负责检查新收的衣服完整情况,有坏的地方提前与工人核对清楚,免得交衣服的时候工人指责是店里洗坏的,女保镖就帮忙往衣服上挂名牌标签。
苏梨穿了一件白色短袖,一条红色的阔腿裤,赤脚穿着凉鞋,清爽又漂亮,露在外面的两条胳膊嫩藕似的,工人们来交衣服,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丁建军也觉得妹妹好看,就是太坏太不孝顺了,不知道帮忙贴补家里,长这么一张脸白白倒贴了陆延。
丁建军朝收衣摊子走去。
工人们都穿深蓝色的制服,丁建军穿的是白衬衫,一看就是文职工人。妹妹漂亮,丁建军长得也人模狗样,只是骨头软,自己没本事,只想喝家里妈妈妹妹的血。
苏梨对王海霞还有一分同情,对丁建军,苏梨只想甩他俩耳光。
“小丽,刚刚领导送了我两根冰棍,我一个人吃不完,这根你吃吧。”丁建军笑容亲切地站到摊子一旁,将手里的冰棍递给苏梨。
苏梨板着脸问:“真的送我?”
丁建军看到一丝希望,马上道:“真的真的,你快吃吧,都快化了。”
苏梨便接过冰棍,扭头送给自己的女保镖。
丁小丽养了丁建军那么多年,现在让丁建军花一根冰棍的钱算什么?
便宜的小冰棍也是村里人稀罕的零嘴,女保镖剥了冰棍纸,三两口就给吃完了,吃完继续干活,看都没看丁建军。
苏梨也没有多与丁建军说一句话。
丁建军心疼自己的冰棍钱,与苏梨搭话半天没得到一句正经回应,丁建军灰溜溜地走了。
丁建军觉得他还是得靠亲妈帮忙,妹妹待在钢厂,他与陈彪都没有办法,只有把妹妹哄出来,且不带那两个女保镖才行。
傍晚回到家,丁建军问王海霞:“妈,小丽是不是快过生日了?”
丁建军能有这个模糊印象,还是去夏有一天晚饭做的面条,丁海嫌弃天热不想吃面,骂了王海霞一顿,王海霞解释说明天妹妹要过生日,这面是长寿面,必须吃,第二天家里的饭菜也比平时丰盛了一点,炒了两个肉菜。
王海霞把一家人的生日记得清清楚楚,笑道:“是啊,阴历六月初二,再有三天就是了。”
三天后是星期五。
丁建军默默盘算起来,星期五陆延要上班,如果家里请妹妹回来吃饭,陆延就算跟来,也得在上班前赶回去。他只要想办法留妹妹多在家里坐一会儿,再搞定她身边的女保镖,这事就能成了!
丁建军立即劝王海霞那天请妹妹陆延回家过生日,好话说了一箩筐,总之强调一家人不能一直冷着。丁海还惦记着修复关系好占陆延的便宜,也在一旁跟着劝王海霞。
王海霞太清楚两人的目的了,女儿好不容易才重新喊她妈了,她真去劝了,女儿肯定又要怨恨她。
“你们连她生日是哪天都记不住,指望小丽相信你们把她当亲人,当她傻吗?”
王海霞不同意,丁建军姿态摆得越低,王海霞越怀疑儿子的动机。
亲妈不配合,丁建军愁得啊,第二天起了一嘴泡。
王海霞问儿子到底在愁什么。
丁建军没办法了,将王海霞拉到西屋,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妈,我要不这么干,陈彪就打断我的腿,我爸已经残废了,我再残废,这个家怎么办?你现在还能赚钱,等你老了干不动了,谁养你?”
王海霞心疼女儿,她也心疼儿子,哭道:“他威胁你,咱们去派出所报警!”
丁建军抓着她衣摆道:“报什么报,现在陈彪还没动手,咱们说他威胁,无凭无证的,派出所能抓他?到时候派出所又不能天天派人保护我,陈彪那帮人却可以天天盯着我,他发起狠来真叫人动了手,我这辈子就完了!”
王海霞扶着炕头,心慌地坐了下去。
丁建军哀求道:“妈,我知道你舍不得小丽,可这事是她惹出来的,咱们想安生过日子只能答应陈彪的条件,反正就一次,陈彪得手就不记仇了,他也答应过我不会说出去,到时候只要小丽瞒严实了别告诉陆延,不就没事了?”
王海霞只是哭,捂着脸哭,最后也没说到底答应不答应。
丁建军知道亲妈要考虑几天,但最终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优先考虑他这个儿子,所以他一边给王海霞捏肩膀,一边又劝了一阵。
“妈,不管你答应不答应,这事千万不能告诉小丽,一点风声都不能说,否则儿子就完了!”
——
吃完早饭,王海霞红肿着眼睛去钢厂上班了。
以前她都高高兴兴地来,发现谁洗的不干净还会帮苏梨提醒对方,今天却低着头坐在那儿只管洗自己的,变了性子一样。
苏梨很快就注意到了王海霞的反常,她猜王海霞又与丁海父子俩吵架了吧。
苏梨没管这个。
中午她去旧宿舍那边摆摊收衣服,丁建军又来给她送冰棍,一边说话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苏梨忽然意识到,王海霞与丁海父子俩吵架的原因,多半与她有关。
苏梨依然没管。
下午三点多,王海霞突然走到苏梨面前,说有话想跟她去宿舍里面说。
苏梨带王海霞去了她与陆延的宿舍。
关上门,王海霞就哭了,坐在椅子上哭得直发抽:“小丽,妈早就明白你哥哥没出息,我这辈子是指望不上他什么了,可我没想到他连畜生都不如……”
王海霞真的彻底对儿子失望了。
陈彪来提亲的时候,儿子贪图陈家的彩礼乃人之常情,王海霞也稀罕那么多的彩礼与小洋楼,再加上媒婆保证陈彪不会打女儿,理由也确实能让人信服,王海霞才同意的。如果有人告诉他陈彪一定会继续打老婆,往死了打,那陈彪给她多少钱王海霞都不会答应。
如今陈彪想要强奸她的女儿,儿子当哥哥的居然贪生怕死要配合陈彪,这是人干事?
什么叫陈彪只是睡一次小丽,儿子把强奸当什么了,那是只睡一觉那么简单吗?
王海霞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养出了这么一个丧尽天良的儿子。
她起早贪黑地赚钱供他读书,读村里人不懂的大道理,他就学了这些东西。
今日儿子可以出卖妹妹,将来有人撺掇他卖娘,他是不是也干?
王海霞心寒。
她连替儿子管钱都不想了,只是远远离开那对儿父子,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