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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迷恋——by今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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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离得近。
  阮皙微微转头,看到段易言不打招呼的出现,应该是忙完公事就来找她,将正式的西装外套脱下搁在长椅上,人也坐在上面,白衬衣和笔挺的黑西装裤,在月光下衬得他格外干净出尘。
  他掀起眼皮看着阮皙在池水中,隐约露着一截细腰的白嫩肌肤,很是晃眼。
  视线落过来两秒,又移开。
  段易言薄唇轻扯,缓慢地说:“给你倒杯酒?”
  成年人之间谈任何事,只要一杯酒,就有话题接下去。
  阮皙婚前不知道主动被他灌了多少次,还傻乎乎的,认为段易言酿酒技术一绝。
  她不喝,依旧待在水里,与他保持着最安全的距离:“你要想游泳,我让给你。”
  段易言半真半假的说:“我不会。”
  这世上还有他不会的东西?
  阮皙打从心底就不愿意去信他,故意轻声说:“那你过来一下。”
  明知打着什么坏主意,段易言还是乖乖配合起身过来。
  他现在的行事作风,仿佛只要阮皙一句话,连从顶楼跃下都敢。
  可惜阮皙本质上是善良的,连拉他下水都未曾,顶多捧起水,恶意泼了他一脸,又捉弄他成功的模样般笑着游开,让段易言这个旱鸭子站在岸边,根本无法去抓她。
  段易言蹲在岸边,怔了少许,有配合的嫌疑。
  后来他不紧不慢地拿她搁在旁边的浴巾擦脸,也不在乎白衬衣被染湿,隐露出胸膛结实的肌肉线条,他是故意秀着男色,嘴唇轻扯,像是在笑:“开心吗?”
  这样,开心吗?
  阮皙被他这样一问,就不笑了。
  她重新又回来,上岸后,将段易言手指捏着的浴巾给扯回来。
  那穿着黑色超短裙的身材,转瞬又被严严实实的挡住。
  阮皙坐到一旁椅子上,弯着膝盖,只露出秀气雪白的小脚。
  两人做过两个月的夫妻,无论是接吻还是更亲密的事,都做了无数次。
  她没有因为被段易言多看了一眼身材,就觉得哪儿都不舒服。
  脸蛋儿的表情是平静的,自从离婚以来,都是用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去对他。
  段易言都习惯了,夜深会感到寒凉,他主动地将自己妥帖的西装外套搭在女孩肩膀上,又递了杯水给她,缓声说:“你要是为了跟我置气感冒,就得不偿失了。”
  阮皙想了两秒也是,她置气的话,段易言压根就可以不当一回事。
  倘若是感冒,难受的是自己。
  她坐着不动,转头将脸蛋看向池里的水面上。
  段易言眼底的那抹墨色清亮,视线从落在她身上就没有移开,手肘撑到膝盖上,出声道:“德国那所音乐学院的副院长是你母亲的初恋情人,阮玥血缘上的父亲。”
  这话刚落,阮皙眼中像是闪过什么情绪,直直地看向他。
  倘若为了达到目的,连前任岳母的感情史都调查出来的话,阮皙对他可以说又刷新印象了。
  没有人会平静接受这点,她也不例外。
  段易言似乎看到她眼底的愤怒,嗓音低缓解释:“段朝西调查的。”
  段家娶了阮玥,肯定也要把妻子的背景底细调查清楚。
  包括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段易言明里暗里撇清自己,不过是在段朝西办公桌上看到了这份资料。
  阮皙淡淡讽刺道:“你们段家的男人还真是从基因里就没得救了,谁做了你们岳母谁倒霉。”
  段易言面不改色地回她:“我没有调查过你母亲。”
  只不过婚前就有把他父亲见不得光的发家史了如指掌。
  在阮皙眼里根本没差别,坏事都是他段家的男人做的。
  她抿了唇半会,说道:“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我妈妈就因为这个才不让我和费教授接触?”
  段易言再次给自己撇清嫌疑,嗓音压的更低:“我想应该是,如果你想和他接触,我可以帮你打掩护。”
  看吧。
  人家差点儿没在脸上贴“好前夫”这三个字了。
  阮皙笑的不真实,多半都是在讽刺他自作多情:“我什么时候约男人,还要你帮忙了?”
  她没心情从前夫口中去得知自己母亲的感情史,于是没有问下去,起身准备坐电梯离开。
  段易言今晚好不容易争取到跟她说话的功夫,哪怕是多一分钟也比少一分钟好,他缓步在后面跟着,主动地帮她按电梯键。
  阮皙站直,浓翘的眼睫下,很平静看着这幕。
  只能说是判若两人——
  离婚前他姿态慵懒又冷淡,仗着她喜欢的资本。
  现在段易言连想进她的房,都要费尽心思地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第73章 
  酒店套房的灯光是暗的,没有开,加上窗帘紧闭的缘故,阮皙只能眼睛适应了黑暗,才隐约看清段易言脸庞的轮廓线条。
  披在肩膀处的西装外套掉在脚下,白色浴巾滑落一般,她踩着冰凉的地板,贴着墙,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僵着的。
  段易言紧扣住她的细细腕骨,手指没有松开,眼神格外深盯着她,重复着之前那句话:“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阮皙看他现在想回头,心中的情绪更难忍万分,连喉咙哽了很长时间。
  终于,她呼吸一口气,字字咬着说:“段易言,你和我需求的从来都不是同一个东西。”
  她选择离婚以来,经常在夜不能寐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
  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让段易言情愿离婚,也不跟她谈感情???
  后来阮皙将两人之间相处的一件件一桩桩的事翻出来,终于觉悟出了自己错哪儿了。
  要错就错在本该是利益结合的婚姻,她偏要先动情让他发现。
  说离婚是她在及时止损,对于段易言何尝又不是权衡利弊之下的决定?
  阮皙想将手腕的手指掰开,奈何段易言力度丝毫不松开,逐渐地,她眼睛也跟着红了,是心中堆积已久的情绪导致。
  离婚时没撕心裂肺的指责他任何行为,用平静理智的态度做出成年人该有的选择。
  偏偏在他求复合时。
  这几个字的影响力远比任何一件事都要大。
  阮皙被这些牵扯出了想要去极力忽略的委屈感受,眼睛红了又红:“主动去美国找你那次,你知道我是怀着什么心情去的吗?我想跟你告白,想将我的喜欢说给你听……”
  “段易言,你看我下飞机也猜出来了对不对?所以你故意反应冷淡我,还深夜跑去接姜静格,故意避重就轻着我们之间的感情。”
  段易言俊眉是皱,却没有反驳她任何一个字。
  阮皙忍着没哭,脸上的笑容比哭还令她难堪:“你没回国的那一个月我根本不敢回公寓住,那里每个角落都有跟你相处的痕迹,我怕看见,也怕戒不掉跟你生活的习惯。现在我开始戒了,你又出现做什么?”
  “是我的错。”
  段易言见她眼睫一抖,泪水已经在打滚,胸膛内有股很不舒服的情绪影响着他,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扯到怀里,不会放,低下头,将脸庞埋在她的乌黑发间,嗓音不知何时已经低哑异常了:“阮皙,我后悔了。”
  后悔了。
  在离婚不到三天,他几次的纠缠不休就已经完全印证了这话。
  阮皙被他的声音扯痛了心脏,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直直掉下,哭都是无声,咬着下唇。
  从小她受了委屈都不知道说的,没有跟谁告状的习惯。
  倘若是实在疼了,就会想躲远点,让别人欺负不到自己。
  与段易言的这场婚姻纠缠中,阮皙本能的像小时候一样,想躲他,不管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你走吧,段易言……”
  他不可能走,抱到了她真实的体温,闻到了念念不忘的香气。
  段易言骨子里的血是薄凉冰冷的,只能靠她的温度取暖,又怎么肯轻易放手?
  在很深的夜晚里,他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凝望下来的眸色带着男人很深的占有欲。
  后来。
  阮皙是哭累了才迷迷糊糊地睡去,裹紧单薄的床单,被他有劲的手臂半抱在怀里,细细呼吸进的都是记忆中熟悉又添了几许陌生的气息。
  她眉心是朝里拢的,睡不安稳,偶尔还会肩膀跟着薄颤,抽泣一声。
  段易言这时会及时的将她抱紧几分,嘴唇吐出的嗓音极其清缓,是贴着她发红耳朵:“睡吧。”
  阮皙再次醒来时,是红肿的眼皮被覆上薄薄冰块醒的。
  她躺在自己酒店熟悉的大床上,窗帘的白纱是拉上的,没有强烈光线透露进来,意识尚未清醒之前,隐约察觉到身边的床沿坐着男人,他低头,温柔地帮她敷眼睛:“别拿掉,不然没消肿会痛。”
  阮皙听出嗓音的来源于谁了,她没失忆,记得昨晚上的事情。
  段易言才刚用毛巾裹着薄冰覆在她眼睛上,下一秒就被阮皙给拿掉了,睁眼微痛,却不妨碍她几许模糊的视线,看清男人脸庞的神情。
  段易言想伸手过来触碰她脸,很快被躲开。
  那种抗拒的意思,不明而喻。
  他手掌就停留在距离她半寸位置,说话时先听不出任何波澜:“怎么了?昨晚我们不是已经和好了。”
  阮皙先是慢吞吞地坐到床沿,乌黑及腰的长卷发披散着,几缕发丝贴在脸颊,美得宛如画笔精致描绘而。但是她表情是凉的,红唇轻启的声音问他:“和好什么?”
  昨晚她哭的是伤心,也记得从未点头答应过跟他和好。
  段易言清隽的眉目间淡到没情绪,在反应过来两秒钟后,薄唇不轻不重的扯道:“你没拒绝我。”
  “那是我有成熟女人身体的正常需求。”
  阮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他所有话都封死。
  昨晚她游泳穿的少,身体又运动完处于最敏感的时候。
  被一个年轻血气方刚的男性抱着亲,跟着沦落,实属正常。
  这个解释,阮皙去浴室洗澡前,问他:“合理吗?”
  ……
  合理吗?
  段易言坐在床沿处,面朝着紧闭着门的浴室,很长时间都不动一下。
  明显被婚姻打醒的女人,远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好哄。
  阮皙完全一副你愿意送上门伺候我,我也不拒绝的渣女本质高高姿态,忘记昨晚自己是怎么哭得伤心落泪,控诉着他的恶行和自己的委屈了。
  换句简单的话来说,段易言未曾想到还能被前妻白嫖了一顿。
  半个小时后。
  阮皙简单洗漱完出来,披着浴袍,遮挡的严严实实,半寸白皙肌肤都不露。
  她连一个眼神都没赏给段易言,光着脚走到衣帽间去挑选衣裙,很快响起男人的脚步声。

  从全身镜前,抬眼就能清晰地看见他修长身影站在后面。
  气氛静了一秒,阮皙指尖将浴袍轻扯,沿着薄弱的肩膀滑下来。
  她肌肤在灯光下格外白嫩,每一处都完美无瑕。
  当着段易言的面,挑出浅绿的长裙换上,过程中,不遮挡也不让他有碰自己机会。
  等换好后,阮皙一边绑起垂在腰后的长发,一边侧脸看他:“还站着做什么,难不成要我为你贞操评估几个价吗?”
  她语气不含讽刺,甚至是如从前般轻轻软软的。
  却成功的让段易言脸色变的很沉,恐怕前所未有的屈辱感都上头了。
  阮皙这边像是已经无比平静,且选择接受了段易言这个前夫的阴魂不散,她昨晚哭了一回就不会再哭,白天出门时已经调整好情绪,跟俞舒浓去预订好的中式餐厅见朋友。
  服务生一路迎着她们乘坐电梯上楼,没出去前,俞舒浓跟她说:“小费也在场,他自从听了你舞台演奏的大提琴曲后,回学院极力地跟祝女士推荐了你……”
  倘若身为副院长夫人的祝女士对阮皙能有好印象,自然是最好不过。
  俞舒浓怕她会有心理压力,又说:“老师和祝女士前几年也算是点头之交,就当吃个饭。她和她先生十分恩爱,却选择没有生儿育女,很是喜欢你们这些孩子的。”
  阮皙点点头,在走出电梯前,保镖在身后低声说:“小小姐,你前夫的电话。”
  “不接。”
  阮皙眼睫都没抬一下,直接拒绝。
  保镖就等这话,也不挂断,任由手机响着。
  来到包厢时,费教授提前来的,热情地对在场另一个女人端茶倒水着。
  阮皙进去后,先是听见副院长夫人这几个字,随后,她看见有了个穿着米白色长裙的温婉端庄女人,她五官很小巧柔美,眉眼间带着这个年纪少有的干净,偶尔浅浅一笑,看着脾气很好。
  难怪是学高雅音乐的,天生就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舒服感。
  阮皙被俞舒浓牵引着,与这位姓祝的副院长夫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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