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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迷恋——by今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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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不说清楚,为什么这三天要完消失。
  时间缓缓的流淌而过,说会话的功夫,就已经凌晨了。
  阮皙见他不像是说慌,暂时将这事给翻篇,站起来,慢悠悠地说:“好吧,我要去洗澡了。”
  她先拿睡裙去浴室洗了半个小时,没有阻止段易言今晚睡主卧。
  出去后,公寓的所有灯都被关掉,乌漆嘛黑的。
  她还没走两步,就被段易言手臂抱起,放到那张柔软宽敞的床上。
  即便视线看的不清晰,阮皙还是能感觉到来自他的压力,细细手腕也被扣住,在这个黑暗的夜色里,两人无声的开始接吻,热烈而长久地亲近,偶尔低低的喘息。
  一切都发生的顺其自然,阮皙不拒绝,也不过分热情。
  她枕在柔软的枕头上,漆黑的眼睛睁着,上方是段易言精致的侧脸轮廓,思绪是飘着的,从段易言用嘴唇触碰到她锁骨开始,就晕乎乎地不知道想什么。
  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抱紧男人结实的后背,用指尖一点点的描绘着上面的肌肉线条。
  恍然间,有种回到了新婚初期的感觉。
  段易言做完后,用一床被子把她严实裹住,开始说着那些男人都会的情话。
  而他更会,时常会逗得阮皙弯起唇角。
  “你瘦了不少,以后饮食都让我来负责好不好?”
  男人的话,阮皙觉得听听就好了。
  段易言这么忙,哪有闲工夫负责她的每日三餐。
  何况她也不想搞得被他圈养一样,于是将脸蛋贴在枕头上,闭着眼睛说:“不好,我自己会吃东西。”
  段易言很快就重新缠了上来,胸膛心跳声依旧,上面的汗水都贴她雪白后背上了:“皙皙,你必须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
  阮皙开始嫌弃他烦,不想理人。
  这时候段易言没有善罢甘休,而是将她重新从被子里拉出来,又去摸索床头柜上的小盒子。
  一晚上他要把超市买的六只装都给用光,精力仿佛永远用不完的。
  等第二天,阮皙迷迷糊糊的睡醒来,身旁已经没有男人身影。
  昨晚闹腾的主卧也被收拾整洁干净,床边甚至还摆放着气场要穿的衣服,她闭眼睛继续躺了会,五分钟后,才拿起衣服去浴室洗漱。
  自答应给他一次机会后,阮皙发现段易言没有那般偏执纠缠她了。
  起码她睡晚的时候,他备好早餐就自己去公司上班,一整天除了饭点发个消息外,倒不至于无时无刻的要盯着黏着。
  这样的距离感,刚刚好。
  阮皙跟段易言和好的半个月,圈内的人也看出了苗头来。
  周礼是第一个发现段易言最近意气风发了不少,试探出情况后,还开玩笑地对阮皙说:“小阮妹妹,你们什么时候搞个复婚晚宴啊?”
  阮皙连婚礼都没办,更别提想什么复婚晚宴了。
  这话一提,尴尬了三秒。
  周礼后知后觉意识到段易言都没给阮皙婚礼,正要找话把事情翻篇的时候,段易言走过来,自然而然的落座在心爱的女孩身边,接过话说:“婚礼时间已经订好,你份子钱准备了多少?”
  这话是冲着周礼说的,他伸出手握住阮皙的手。
  阮皙面无表情,怀疑自己被这两个男人合谋下套。
  什么举办婚礼,她点头了吗???
 
 
第93章 
  当晚,阮皙无情地拒绝了段易言的自作多情后,就出席了一场名流界的宴会,前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以及名媛贵妇们。
  阮皙来之前,并不知情秦霜妍也会在场,她在公开场合很少会和母亲同框,见状,便有意无意地绕开,不留痕迹地站在距离最远处。
  直到宴会接近尾声时,阮皙提着礼服裙摆,无意间在走廊的露天阳台看见秦霜妍和人起了纷争。
  她走近,看清站在秦霜妍面前的,是一位穿着珍珠白晚礼服的女人,侧影偏瘦,当转过来时,才发现是她的恩师俞舒浓。
  阮皙太安静,没有被发现身影。
  秦霜妍十秒钟前刚狠狠地打了昔日的闺蜜一巴掌,情绪还处于愤怒中,冷笑道:“俞舒浓,你还要耍手段到什么时候?”
  俞舒浓脸颊有几秒是麻木失去痛觉的,待回过神来,她反应却异常平静,用手帕一点点擦去唇角被刮伤的血丝,开口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是不知道,还是没脸提?”
  秦霜妍痛指她上个月和自己丈夫在江城共进晚餐的事,到了这把年纪,她明明有孩子有丈夫,却把自己活成了一无所有,这让她被踩到了痛楚般,只恨巴掌打的太轻。
  “我和阮正午清清白白,你爱信不信。”俞舒浓没有半分心虚之意,她和秦霜妍之间的闺蜜情,早在四年前对于阮皙的事情上就发生了变化。
  俞舒浓看不过眼秦霜妍这样精神上折磨自己的女儿,上次国外有意让阮皙到音乐学院去进修,也是她故意为之。
  “霜妍,你霸道太多年了,再这样下去你有没有想过你女儿会死的。”
  “那是我怀胎十个月生下的,用不着你假好心。”
  “皙皙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霜妍……这么多年,阮正午讨好你治愈你还不够吗?你心心念念着谁?就算你恨阮玥的父亲,也该有个头。”
  俞舒浓这句用心良苦的劝说,在秦霜妍眼里就是站在道德的这个点上,轻飘飘的来一句别恨了吧。
  她在人生中最困难的时候被深爱的男人抛弃,又怎么能轻易放下?
  哪怕后来嫁给了榕城最富有的男人,也填不了她心目中的空缺。
  秦霜妍厉声警告她:“以后离我女儿和丈夫远点。”
  俞舒浓俨然是被当成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看待,话都扯到这份上,她也无所谓惧:“你连阮正午都怀疑,该去看看医生了。”
  这话一落,秦霜妍表情冷了下来。
  而下句,俞舒浓也当面承认:“在某个人生阶段,我是对阮正午有过好感,也只是好感而已。”
  至于再往前一步发展成更亲密的关系,她没有想过。
  俞舒浓说完这句话,没想到转身,突然看见不远处的阮正午,三人面面对视上。
  阮正午显然是来找妻子,无意中撞见这一幕。
  他的存在,让秦霜妍和俞舒浓都瞬间感觉到了难堪,凉了表情。
  ……
  阮皙全程都在很隐晦的地方,看着两个女人在争吵,以及她父亲的无力解释。
  秦霜妍工作上拎得清,也有独特的眼光,但是在感情这件事上,她毋庸置疑是一个失败者。因为憎恨着曾经被伤害的事实,去质疑所有的爱。
  阮皙恍然间,突然有一种自己是不是也像母亲这样?
  像个安静近疯的心理疾病者,去质疑着段易言,不信他的忏悔,永远都陷入他算计自己的这件事上。
  这方面的意识,让阮皙整个人的后背都发凉。
  她回过神时,看到父亲将迁怒中的秦霜妍拉走,言语间,都很不善。
  俞舒浓也走了。
  阮皙想了想,三个都是她至亲的长辈,考虑到这点,最终还是没有现身出来。
  今晚的事情她会全当没看见,怀着这份复杂的心情,先回到宴会上,找保镖拿手机,给阮玥打了一通电话。
  阮皙只字未提什么原因,只是低声说了:“妈妈今晚心情不好,你回去跟她说说话吧。”
  阮玥:“最近她每天都在问你消息,你回去会比我回去,更能让她心情变好。”
  阮皙不接这话,她自从得知母亲的心结怨恨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了。
  把电话挂断后。
  阮皙把手机还给保镖,抬头先看见不远处段易言的身影,他西装笔挺站在灯下,是刚来的宴会现场,正跟身旁打招呼的人谈笑风生了两句。
  随后,目光就持久地落在她这边,没有移开过。
  阮皙和他开始试着重新来过,却没有对外宣布什么。
  甚至是,在外面公开场合两人都没有同框过,也只有圈内好友私人聚会的时候,才不会刻意保持距离。
  阮皙先找了借口提前离席,提着裙摆乘坐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
  她找到段易言的车,驾驶座司机很有眼色的立刻下车,还替她打开了车门。
  “谢谢。”
  阮皙上车没多久,段易言就缓缓地出现了。
  他打开车门坐上来,在半暗中清隽的侧颜带着笑意:“宴会上你应该没吃几口,我给你做好吃的?”
  阮皙在车里把高跟鞋脱了,抬起,放在他的膝盖上:“累。”
  就一个字。
  段易言修长漂亮的手覆在她雪白的脚骨处,力道温柔又不轻不重地揉着,同时说:“以后别穿这么细的高跟鞋,你穿平底鞋更好看。”
  阮皙抬起眼睫,看向他几秒。
  难得没有拒绝段易言的提议,抿了抿唇说:“穿礼服都是要搭配高跟鞋的,穿平底鞋,身高不够……好了,别揉了。”
  说着,阮皙就意示他别动手动脚,司机已经抽完烟回来。
  段易言在外人面前,形象一向是低淡慵懒,很少会黏着女孩儿。
  他的感情也是克制隐忍的,比起光明正大的秀恩爱,更倾向于将阮皙关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得见。
  这样的想法很危险,段易言及时制止住了。
  回去的路上,他随口挑了两件事逗她开心,只字不提前几个小时,被阮皙无情拒绝举办婚礼的安排。
  “对了,你不是很喜欢江城温总的夫人,前天我已经请她帮你量身定做一身旗袍,红色的。”
  阮皙听到他说旗袍的颜色,大概是猜出是婚礼上的敬酒服。
  她哑了声,半响才说:“哦,谢谢。”
  又过一会,大概是意识到这句谢谢客气又显得生疏。
  阮皙潜意识不愿意走母亲的老路,她扬了扬唇角,主动地,在男人好看的侧脸亲了一下。
  段易言眼底似有光,定定看了她好几分钟。
  直到阮皙被他看的脸红,假装不经意的移到车玻璃上,像是在看路边的夜色,其实是在看他的倒影……
  当晚,段易言带她回到居住的别墅,先有安排地亲自下厨,把阮皙的胃给喂饱。
  接下来还有几个小时,他有意做点让彼此开心的事情。
  不过被阮玥的电话打断,凌晨的时候,阮皙接到这通电话,沉默许久。
  阮玥说:“我回家了一趟,妈妈和爸爸吵得很凶,还叫上了家庭医生。”
  不是夫妻双双对打,是阮正午车祸后不久,连走路都要扶着拐杖,结果出院第一天,就被妻子气到想原地去世,回到家里进行了激烈的争吵和翻旧账。
  阮正午从未说过不在意秦霜妍那位心尖上又爱又恨的初恋,甚至在意的要死。
  只不过能爬上榕城首富这个巅峰级别的男人,往往都比别的男人心理承担能力要强一点,他年轻时也会和秦霜妍莫名的冷战,都是因为这些事。
  后来年纪大了,阮正午的底线也一再被压低。
  他对秦霜妍的要求已经低到,只要她不会跑到德国去,跟她的初恋情人双宿双飞,心里念着就念着吧。
  秦霜妍对女儿不好,他就加倍的对女儿好。
  如今秦霜妍还要怀疑上他出轨,这让阮正午实在不能忍,吵架的过程中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阮正午二十来年里,是第一次对秦霜妍冷了脸色说:“明天起公司的业务你先放下,我会请专业的医生给你看看。”
  “你当我是神经病?”秦霜妍这一刻,仿佛也尝到了阮皙多年来被她当成心理疾病患者那种痛苦又愤怒的滋味。
  现在因果循环,阮正午也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秦霜妍,你是该好好冷静下!”
  阮玥回到家里的时候,只看见母亲房门紧闭,而继父找了家庭医生看腿伤。
  她把家里的情况,都如实的跟阮皙说了一遍。
  阮玥仿佛天生就被割掉了感情的神经,哪怕现在得知母亲和首富继父要离婚,她都不会感觉到难受和无法接受,大概从小就没有把阮家当成归宿的缘故。
  而第二胎,阮皙就听到了阮家保镖传来的消息。
  阮正午在公司撤了秦霜妍的职位,把她送到了一所私人的医院去静静心,随后,他出资给俞舒浓的慈善基金会捐了一笔巨额,算是变相的替妻子赔礼道歉。
  阮皙坐在餐厅桌前,听完这些后,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凉水。
  “小小姐,您要去看看夫人吗?”
  “不去了吧,爸爸会照顾好妈妈的。”
  阮皙还是摇头,自始至终都选择不露面。
 
 
第94章 
  自阮皙拒绝去医院看望秦霜妍那天起,又开始跑演出,地点一般都不会在榕城,这也变相的是在跟段易言两地分居了。
  两人仿佛是回到了新婚前的相处,每天晚上九点钟,段易言都会给她打一通视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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