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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迷恋——by今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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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皙看着照片里清丽温柔的女人,没由地心生好感。
  她想,倘若段易言的父母还在,一定是对很恩爱的夫妻。
  随后,那个打坐念经的和尚进来了,段易言跟他交代了几句,又大方的捐了香油钱。
  这座寺庙供奉着他的母亲,段易言每年投入的香油钱都是一大笔。
  阮皙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段易言忙碌着,从细节上不难发现他其实是个比自己还缺爱的孩子,她视线一转,默默地落在了那张遗照上。
  等段易言忙完一阵子,回来的时候看见阮皙站在墙壁前,不知是念念有词什么。
  走近后,他拍了下女孩的肩膀,半开玩笑:“告状?”
  阮皙看他回来了,抿唇笑:“对啊,以后你欺负我,我就来找母亲告你状。”
  现在她认识路了,也会时常来祭拜一下段易言的母亲。
  &&
  上午的时间都耗在了寺庙,段易言带她还去吃了一次斋饭,阮皙问他:“我刚才听寺庙里的人说,你每三个月一次都会过来。”
  “也没有。”段易言在她面前没有想表现的多孝子,实事求是说:“以前出国,只能大半年过来一次。”
  阮皙主动说:“以后我会陪你的。”
  段易言似乎顿了下,以前从不提,是想没有女孩子会喜欢频繁到这个地方来。
  过半响,他手掌揉了揉阮皙的脑袋,到底没有在寺庙里对她卿卿我我的。
  下午的时候,段易言带她离开寺庙,又去了一趟段家。
  因为有些母亲留下的旧物,他封存了很久,没有十几年都没有打开过,这次过去拿,有意是想交给阮皙。
  起初阮皙还不知道一些“旧物”,是指什么。
  因为是段易言母亲用的东西,直到跟他上了段家的阁楼才发现是贵重的嫁妆。
 
 
第97章 
  阁楼是上了锁的,平日里连管家都不会上来,只有段易言有钥匙,他开门进去,一扇扇窗户紧闭,一丝光线都不透露,开了灯,才看清里面的布置,空荡荡的,只是闲置着一张美人榻。
  段易言松开她的手,从美人榻旁边搬出几个红木雕花的大箱子。
  阮皙好奇地上前,被他拉到铺着地毯的地板坐下,面前的箱子被打开,里面是一些玉器首饰,还有真迹名画,都是价值连城的贵重物品。
  “这是你妈妈留下的旧物吗?”
  阮皙露出惊讶的表情,转念又想到段易言的母亲出身言情书网,有这些不奇怪。
  段易言随手拿了个玉镯给她玩,低声说:“这些都是我外公外婆过世前,留给我母亲的嫁妆。”

  阮皙不懂古董,也看得出这几箱子够普通人几辈子都花不完了。
  她发现段易言真是个隐形的富豪,出身这样的家庭,又怎么会缺钱破产?不懂母亲的旧物,恐怕是想留个念想,如今这些东西都交给了她来保管。
  其中深意,不用明说了。
  阮皙去拿了个干净的白毛巾,将这些都小心翼翼地擦拭去灰尘,又抱在怀里,说:“以后就做我们家的传家宝吧。”
  段易言低笑,俯身过来,用下颚在她脸蛋贴着:“这些算我母亲给未来儿媳妇的一份心意,你想怎么用都可以。”
  阮皙心里暖暖的,不过这些名贵字画挂在家里怕损坏,拿去捐给博物馆倒是可以。
  只是她舍不得,因为是段易言母亲的旧物。
  当成传家宝收藏,最合适不过了。
  阮皙将几个大箱子重新锁好,脸蛋表情认真的很:“说说吧,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私房钱是我不知道的?”
  “公司都是你的,我还有什么私房钱?”
  “之前我听周礼说你有收藏古董的习惯,婚前我也看见你公寓的书房放置着一些名画。”
  阮皙有理由怀疑段易言藏私房钱,这男人总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她把婆婆的东西收好,开始有算账的气势。
  段易言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还有私房钱,哄着她离开段家后,当晚回去,两人先气氛和谐的共进烛光晚餐,因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谁也没有想做什么,互相依偎着靠在沙发上看电影。
  他求婚用的电影,阮皙是怎么也看不够。
  心情好的时候,都要段易言陪她重复的看,她脑袋靠在男人肩膀处,身上盖着薄毯,空调的温度正好,不冷不热,不一会儿有点无聊般,伸出手穿过男人衬衣,去摸他的腹肌。
  段易言拿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回微信,偶尔,将目光投落过来。
  阮皙露齿一笑:“是周礼还是喻银情,叫你去打牌?”
  段易言将手机屏幕暗下,说:“什么打牌?”
  阮皙有看见他在聊微信,于是手心向上,准备问他要。
  段易言片刻的犹豫,又听见手机微微响了声,这下不给都不行了。
  阮皙把他手机要来,轻车熟路地解开密码锁,点击微信群里的未读消息。
  没想到段易言私下和周礼这帮人还有小群,平日里也不知道聊些什么,才几分钟,就有99+的未读了。
  她点进去看,浓翘的眼睫轻抬,先看了一下男人。
  段易言冷白清隽的脸庞上丝毫不见心虚,一副你要看就看,本少爷又没做什么事。
  阮皙指尖划着屏幕向上,先是看见喻银情在群里大吐苦水,声称被桑盛盛骗身骗心。
  “……”
  再然后,周礼和两个公子哥就跳出来给喻影帝支招,让他给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点苦头吃。
  阮皙又继续往下看,发现段易言竟敢群里出损招,叫喻银情封杀桑盛盛。
  看到这儿,阮皙一道杀气的眼神就已经落在了这个男人身上了。
  段易言声音懒懒散散,没个正经的态度说:“开个玩笑。”
  阮皙正要说他的时候,结果却被手机电话声打断,她低头发现阮家现在什么事,都习惯先找段易言,不过现在心情不同的缘故,也不会过分计较这些。
  “我家的电话。”
  阮皙将手机还给段易言,自己起身去卫生间。
  她是知道段易言一直都在讨好着阮家的人,跟她父亲的感情深到相见恨晚的地步了,每天不在某个聚会和慈善晚宴碰个面,也要电话联系一番。
  所以阮皙也不好奇什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过两分钟,外面传来段易言的脚步声:“皙皙。”
  她关掉水龙头,微顿,去开门。
  段易言挂了电话,灯下,神色正经道:“你妈妈出车祸了,是来我们家的路上。”
  ——
  凌晨近一点,外面还飘着细雨。
  阮皙随便换了身衣服和段易言赶到市中心的医院时,秦霜妍的手术已经做完,人没什么大事,小腿骨折了,是她雨夜横穿马路,被出租车的司机给撞伤。
  阮正午看到阮皙来,说:“你妈妈刚服用了药睡下,让她好好休息会吧。”
  阮皙起先不理解,后来经过阮正午的透露,才知道秦霜妍常年因为工作压力,是用服用某些药物。她在职场上太过强势的缘故,性格也逐渐地偏执起来。
  所以这段时间都在治疗,情况也有所好转。
  只是今晚秦霜妍突然要来她住的地方,事先也没有和任何人说。
  阮皙单薄的身影安静地站在走道上,她皱起眉头,看到段易言走过来,又不愿意心烦意乱的事情影响到身边人,于是尽量的平复心绪,扯了扯唇说:“我母亲应该是想找我说话。”
  “你想听她说吗?”
  段易言随时都能带她离开,而方才和阮正午也说过了。
  不会强迫阮皙去原谅谁。
  阮皙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看着病房门一处。
  秦霜妍药效退了就醒来,想要见她。
  病房里其他人都出去,连护士也不在,只有阮皙坐在床沿前,安静地给她倒杯水。
  秦霜妍看见她就开始落泪,拽着她的手不放:“皙皙,你还不肯原谅妈妈吗?是妈妈做错了,错了彻底……”
  阮皙心里的埋怨已经没有以前重,不代表什么事都可以一笔勾销。
  她顿了片刻,开口说起之前在德国碰见了母亲初恋情人的事。
  “他看见我,听人介绍我的身份名字,却丝毫记不起我是您秦霜妍的女儿了,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在他二十几年里,早就把您忘的一干二净了。”
  而秦霜妍还可悲的记了半生,把自己原本幸福的家庭搞得支离破碎。
  阮皙最后说:“您最亏欠的不是我,是我的爸爸。”
  秦霜妍想要道歉的话尽数都卡在喉咙里,含着泪看着她许久。
  这一刻她似乎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女儿长大了,她思想成熟独立,不再可怜兮兮地求着自己给一点母爱。
  阮皙把该说的话都说完,又说:“母亲,我想您的性格跟我一起也演不出母女深情,还不如都不要装了,您是我血缘上的母亲这件事谁也改变不了,但是我始终没有办法做到你心目中最完美的女儿,都别强求彼此了吧。”
  ……
  近半个小时。
  阮皙从病房里出来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医院。
  她尽量去忽略秦霜妍那双通红含泪的眼睛,走下台阶后就走不动了,愣愣地在花坛沿坐着,直到段易言跟上来,用西装外套把她紧紧裹住。
  不知不觉已经快天亮,阮皙僵硬的抬头,看着他笑:“我把我心里最真实的话,都说了。”
  “嗯。”段易言低低应着,又用手臂把她抱紧:“我们回去。”
  他开车把阮皙送回别墅,一进门,就把她抱在鞋柜上坐,亲手脱了她的衣裙,将黑发绑起,然后抱到浴缸里去泡个热水澡,驱除外面淋雨的寒气。
  阮皙被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结果还是因为淋了雨开始发烧。
  她起先额头略热,迷迷糊糊地爬到被窝里躲起来,提不起精神,就想着睡觉。
  段易言给她煮了热汤喝,低声细语地哄了好久。
  结果阮皙勉强喝了一口,就摇着脑袋,将脸蛋贴着他的枕头,含糊不清的说:“我想睡觉。”
  段易言站在床沿,他从回来到伺候她洗澡,自己还没收拾过,衬衣袖子都被染湿一些,但是没有在意,先是看了她会,见阮皙是真的困,像是熬夜精神不振。
  于是他拉近窗帘,又关了灯,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
  阮皙这一睡就是一整天都没醒,直傍晚的时候开始高烧发作。
  段易言从书房结束工作回来,半个小时看她一次,还请了家庭医生来别墅,折腾许久,好不容易把她烧压下些,结果阮皙睡到快凌晨才转醒,一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很累,像是被拉着跑了几百公里。
  她张了张嘴,声音细哑:“我怎么了?”
  段易言将台灯调到最暗,捧着水喂她,说:“早上淋雨发烧了,乖,已经好了。”
  平时阮皙身体也没娇气到这份上,大概是有了心事,才大病一场。
  她用手心揉揉自己的脸,有点热,不过人醒后,身体开始复苏。
  段易言喂完她喝水,语调沉静的告诉她一件事:“你母亲和你父亲准备离婚了。”
 
 
第98章 
  阮皙听见父母要离婚的事情,愣了足足十分钟,恍了神,不知想什么。
  之后她没有问段易言,是谁先提出的。
  秦霜妍重新上任阮氏集团的职位,不过被调离了榕城,去隔壁城市担任总经理一职。她这样以事业为重的女强人,终究是离不开职场,或许这里比家更能给她安全感。
  阮皙病好后,主动地回了一趟阮家。
  她陪阮正午用了中午饭,欲言又止。
  比起旁人的讶异,阮正午性格依旧,笑的爽朗:“怎么?还怕爸爸想不开啊?”
  阮皙手捏着勺子,又轻轻摇头。
  其实没有小孩会期盼自己的父母离婚,阮皙也一样。
  甚至是担心,自己说过秦霜妍更亏欠爸爸的话后,才使她抛弃了爸爸。
  阮皙复杂的表情,阮正午看在眼里,说:“是爸爸提出和你妈妈离婚。”
  “……为什么?”阮皙看不明白。
  这些年都百依百顺过来了,她以为父亲深爱母亲到能包容一切。
  结果阮正午告诉她:“宝贝,爸爸直到现在才醒悟,你妈妈当年嫁进阮家时就没有做好一个妻子和母亲的准备,她或许能对阮玥爱护有加,可是从心底是没有接受阮家。”
  所以他越是顺着秦霜妍,而她会越缺失安全感。
  是他需要一个美满健康的家庭,让秦霜妍心里有压力了。
  提出离婚,对她,对孩子都好。
  阮皙眼皮有点酸,几度都忍了下来。
  阮正午点到为止,不再提秦霜妍的事情,语重心长地安抚阮皙情绪:“放心吧,离婚不代表结仇,爸爸会安排人照顾好你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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