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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火葬场实录——by乌合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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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怕黑,只能紧紧依附在他身侧。
  待到了地下,见着一扇门,慕容澹又拿出另一枚钥匙开门。
  当中并无烛火,却依旧清晰可视物,头顶是十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散发着柔柔光辉,“我听说过夜明珠会发光,但不曾见过。”
  “你喜欢就带些出去,用来照明。”
  此处与方才的私库又是不一样的光景,密室足有两进院子那么大,虞年年站在门口,一眼望不尽头。
  一个一个的匣子陈列有序,她随口打开一只,里头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宝。
  鸽子蛋大的明珠都成了廉价东西。
  “你真的不要吗?这次不要,下次可就没机会了。”慕容澹亲亲她的脸颊,笑道。
  这些都是从他父亲那时候开始攒的,有番邦来朝贡的珍品,不等到晋阳,便被慕容钊扣下自己玩了。
  虞年年咽了咽口水,你同她说三千万贯钱,她可能没什么概念,甚至觉得自己不动心,但你若是将这些钱摆在她面前,又是一番光景。
  财帛动人心,自古都是,尤其将财帛变成金灿灿的东西摆在眼前儿。
  “不要。”她别过头,生怕自己坚持不住,没出息的就动心了。
  慕容澹也不逗她,只将钥匙往她手里一塞,“那也给你,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就进来看看,就当你攒钱的羊皮口袋变大了。”
  在太尉府的时候,他发现虞年年只要开始数羊皮口袋里的钱,或者赚到钱了,就会很高兴。
  大概是足够的金钱,能够给她一部分的安全感。
  虞年年捏着两把钥匙,手心都在冒汗,她以前只想攒一百枚铜币,现在却有了这么多钱……
  慕容澹拉着她在里头逛完出来后,天都黑了,正赶上婢子们点灯摆饭。
  夜食讲究轻食简餐,防止积食,只有炙烤鲜嫩的鱼肉和粟米,一些水果和煮青菜。
  慕容澹看着外头终于黑了的天,忽然慢条斯理起来,将饭细细的吃了,然后先去盥洗,像是猛兽猎杀前的宁静。
  虞年年从净房出来的时候,发现灯全都灭了,只有慕容澹手边那颗夜明珠光芒幽幽,给朦胧夜色拢上一层纱。
  所有人会意,对视一眼通通退去。
  她头发还在滴水,慕容澹拧了干帕子,在熏笼前细细给她擦头发,不多几刻便干了,又将头发梳顺。
  虞年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当即又拿了另一个帕子给他擦头发,她轻轻打了个哈欠,“这光弱弱的,适合睡觉。”
  慕容澹喉结上下滚动一番,良久才应和,“嗯,适合睡觉。”
  慕容澹头发全干的时候,虞年年觉得自己已经沾枕头就能睡着。
  “你睡觉带它上来做什么?”慕容澹把床帐子都放下,还把夜明珠带进来了。
  “你说呢?”他陡然贴近压上来,两个人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慕容澹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馨香绵软,虞年年只觉得迎面而来的檀香气让她晕晕乎乎的。
  “圆,圆房吗?”她眼睛闪了闪,结结巴巴道,“那能不能快点。”
  她临出嫁前,李娘子神神秘秘告诉她,“你什么都不用做,配合就行了,到时候可能会有一点点疼,但是很快就好了。”
  慕容澹一点一点用眼神描摹她的轮廓和身体,像是一簇火种,扫到哪儿,火便点到哪儿。
  虞年年躺平,双手捂住脸,闷闷的又说一遍,“你快点儿,给你一刻钟。”
  她是真的害怕,在太尉府的时候,他们说很多姐妹都是在宴会上,被那些人强行弄死的,她对这种事情存有阴影。
  但是夫妻圆房,天经地义的,她要是抗拒,显得矫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狗蛋:一刻钟??就十五分钟你是在怀疑我!
  啊!小车车好难,我卡着卡着就卡到了三千字,车门已经焊死了,晚上发车
 
 
第95章 
  “一刻钟?”慕容澹拉起虞年年的手, 挑眉问道。
  “不,不够吗?”虞年年不想看他,把眼睛闭上,“你圆房把夜明珠带进来做什么?扔出去。”
  慕容澹不为所动, 虞年年推了推他, “你动作快点儿, 我赶着睡觉呢。”
  “那你倒是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别缩起来。”虞年年听见一阵索索声, 慕容澹又贴在她耳边吹气。
  “那你别夜明珠扔出去, 我就睁开眼。”她闷闷的。
  “你睁开眼睛, 我就把夜明珠扔出去。”慕容澹打着商量。
  “那你说的。”
  虞年年悄悄将手一点一点松下来, 眯起眼睛打量他。
  只见慕容澹衣衫松散, 露出大片的锁骨和肌肤, 胸口处都是陈年旧疤, 有的凹下去,看样子当初伤的深可见骨, 还有粉色的,像是刚长出的新肉。
  虞年年也顾不得羞涩了, 撑起身子, 扯了他的亵衣看,“这么多伤痕?疼不疼?”
  她在太尉府过得不怎么样,但缺也没一个人敢真正意义上的让她受伤,最严重的还是虞敏敏用鞭子抽她,但隔着衣裳也不敢在她身上落下疤。
  虞年年想起那时候慕容澹洗澡,无意间露出肩头嶙峋的伤疤,她那时还以为是有人打的。
  “不疼。”慕容澹摇摇头,“你问过这个问题,现在的回答还是一样, 一点儿都不疼。”
  “你记不记得,当初你站在门外安慰我,说不要因为……”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不要因为这里小自卑,其实沉甸甸的不舒服,将来有一天,我会长得比你这儿大的。”
  虞年年默默鼻尖,想起自己那时候缩在门前,还担心慕容澹因为自己胸小自卑,所以变着法儿的来安慰他。
  慕容澹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凑近虞年年,同她细声低喃,“你若是怕我疼,就摸摸它们,这样就不疼了。”
  虞年年呆怔怔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按上去,眼睛里全都是慕容澹的脸了。
  这个人生的实在漂亮,眼下这种场景,她就算不爱他,也免不得失神失智,一时间都不知道是他在占自己便宜还是自己在占他便宜。
  果然色令智昏这个词不是说着玩儿的,她现在就有点儿昏,大概慕容澹说什么,她都会点头答应。
  “那我,给你揉揉。”她讷讷道,眼睛还盯着慕容澹那张脸。
  慕容澹小心翼翼的低头,轻柔吻过她的额头、眼睑、鼻尖、脸颊,最后流连在唇上。
  李娘子说慕容澹做什么,她随着就好,但还是免不得紧张,眼睫一颤一颤的发抖。
  “害怕的话,还是闭上眼睛吧。”慕容澹手掌轻轻捂在她眼上的时候,湿濡温软的触感也随之落在唇上。
  慕容澹动作也不熟练,解她衣带解了半天才解开,然后轻轻啃咬她的颈上,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和水渍。
  床帐被拉的密不透风,虞年年身体轻轻战栗,不知道是冷的还是什么,呼吸也同着急促起来,皮肤上起起落落竖起一片细小的汗毛。
  “你快……快点……”还未真刀真枪,她就已经忍不住呜咽出声,闭着眼睛,眼尾嫣红,慕容澹亲亲她的眼角安抚,让她尽力放松。
  他怀疑自己看的书都是假书,这跟书上描写的根本不一样,他额头上也起了一层热汗,青筋微微凸起,却还是忍着,去安抚她的情绪。
  李娘子说得是假的,一瞬间是真疼,虞年年下意识咬住慕容澹的肩胛,眼泪一下子就淌出来了,“你骗人,呜呜呜。”
  身上人的动作停住了,去吻掉她眼角的泪水。
  没多久,虞年年睁开哭得通红的眼睛,“这么快就好了,我是不是能睡觉了?”
  慕容澹脸色又青又紫,又吻住了她的唇,“没好!才刚开始!”
  虽然第一次时间短是正常的,但虞年年这样问出来,他自尊心受到了强烈打击。
  雨季格外漫长,暴烈又汹涌,夹杂着云层间低低的雷鸣,那承受暴雨的人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只能呜呜咽咽的哭着,祈求雷雨赶快过去。
  可是这暴雨格外讨人厌,人越是祈求的厉害,他便愈发暴烈,猛地照着那弱小无依的人砸过去,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重。
  娇弱的小姑娘最后哭到岔气,都找不到避雨之处,雨也不曾停下。
  “停下好不好,呜呜呜。”虞年年哭得惨烈,有热汗落在她颈处。
  她眼角嫣红,眼里含着泪花,呜呜咽咽的哭着,脸颊酡红,墨发丝丝缕缕黏在脸颊上,清纯又魅惑。
  慕容澹哄骗她,“一会儿就好了,你亲亲这里,我会慢一点。”他拉着虞年年的手,往胸口处拽。
  她没想那么多,只想快点儿结束这场折磨,乖乖吻了几下,却换来愈发凶狠的动作,“你骗人,我再也不信你了。”
  “除了这种时候,别的时候都可以相信。”慕容澹喘着粗气,吻住她的唇。
  虞年年撑着手臂往后退了退,又被慕容澹拉着腿带回来。
  云层里雷鸣的喧嚣像是人沉重的喘息,叫嚣着将那无处可躲的人吞噬。
  最后人虚弱的抽搐着,只能承受这样的风雨。
  暴雨持续了半个时辰,雨势减小时又卷土重来归于猛烈,开始新一轮的席卷。
  一早,天地辽阔,湛蓝青绿如水洗,鸟雀登上枝头,叽叽喳喳的鸣叫,地上的泥污都被冲的干干净净,一片可爱。
  连空气都变得甘甜清爽,带着泥土和植物的清香。
  宝应和冬至站在殿外,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你进去。”
  “我不去,你去。”
  “上次是我去的,这都快晌午了,这次你去。”
  两个人推推搡搡的,险些就要扯起头绳。
  昨晚娘娘哭得那么惨,估计是被欺负狠了,直到卯时才停下,万一现在进去打搅了清梦……
  小梨昨天就没见过虞年年,今天一上午也没看见她,小孩子按耐不住,跑过来,被冬至一把捂着嘴拖走。
  李娘子拉着她们都去外配殿等着,“等什么时候铃铛响了,再进去罢。”
  虞年年不是睡到自然醒,是被饿醒的。
  她作息饮食都规律,一顿不吃身体就率先反应过来了。
  但是实在起不来,感觉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上还算干爽,应当是洗过了。
  她又将眼睛闭上,今天是不打算起了。
  李娘子就告诉她圆房可能会辛苦些,但时间不会太长。她觉得她什么样儿的辛苦没遭过,这点儿应当不算什么。
  但是谁也没告诉她,时间会这么长,会这么辛苦,她一点儿都不想要第二次。
  慕容澹蹭了蹭她。
  “不行。”她一张口,嗓子也是哑的,但拒绝的很坚决,“我疼,哪儿都疼。”
  她微微躲了躲,发现大腿内侧疼的最厉害,其次是膝盖,大概都破皮了,好在应该是上了药,有丝丝冰凉。
  慕容澹年少气盛,刚开了荤就更控制不住,当即贴着她耳廓呵气,“那你心疼心疼我,昨晚都是我出力。”
  遂带着她的手往下去。
  虞年年再次出门,都已经是第二日了。
  她眼下顶着一圈黑,精神萎靡,只是脸颊尚且红润,眉间添了几分妩媚娇艳。
  反观慕容澹却神采奕奕的,不但没有丝毫疲惫。
  虞年年一时间怀疑他就是那些修仙话本子里的妖精,专门吸人精血的。

  太医丞来给她诊脉,脉都不用诊,打眼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
  都是自己人,他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过度纵欲导致的肾虚,近来应当会时常盗汗手脚冰凉腰肢酸痛。适当房事有利于阴阳调和身体健康,过度伤身。”
  他说得落落大方,周围人都听见了。
  虞年年听着这样的话,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有些事儿自己知道归自己知道,摆到明面儿上大家都知道,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脸红的快能烤熟一个鸡蛋了。
  这一低头,颈上特意遮住的痕迹,就暴露出来了。
  慕容澹属狗的,喜欢咬人,在哪儿都一样,她后腰上还有牙印。
  “开点儿补药喝喝就好了,肾虚总比阴虚好调理,记得也不要熬夜。”太医丞临走前扫了慕容澹一眼,其中大半的话是说给他听的。
  虞年年肾虚,慕容澹心虚,不自觉摸了摸鼻梁,“听太医的。”
  好在他婚假也只有三天,第二天一早就滚去上朝处理政务了,虞年年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长长松了口气,这嫁了人的日子,还没有自己在家轻松。
  “嘶……”膝盖不小心压着了。
  昨日上药的时候瞧过了,破了点儿皮。
  “娘娘,姚尚书夫人求见。”
  虞年年从床上爬起来,小声嘟囔一句,“姚尚书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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