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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星星好不好——by咬春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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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辛看向他,眼睛已经红透,但仍藏不住那股闪耀的、发光的骄傲,“别人的十八岁是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我的十八岁,一定是最好的,因为我遇见了你。”
  霍礼鸣半天没动,好像,一切理由,在此刻的佟辛面前,都变得渺小和肤浅。
  他抿了抿唇,笑起来时,眼角有淡淡的眼纹,眼纹成了水纹,明晃晃地在眼眶里隐忍。霍礼鸣刚想开口说话,有人敲车窗。
  霍礼鸣滑下车窗,就见毛毛一张笑脸:“野哥让我出来跟你说一声,这个小姐姐没纹身,那花臂是用一次性贴纸给她贴的。”
  霍礼鸣怔了怔,难以置信地又看向佟辛。
  佟辛伸出手,“逼真吧,还有好多好看的,我想买,以后可以换着贴。”
  霍礼鸣对毛毛言简意赅:“告诉符野,把我的转账给退回来,不然晚上就来砸店。”
  “野哥还说,他是貔貅。”
  “啥?”
  “只进不出。”
  “……”
  ―
  晚上,霍礼鸣带她去吃了老北京火锅,还尝新鲜地喝了一瓶豆汁儿。佟辛竟然很喜欢这个味道,一瓶不够,还想要。
  霍礼鸣无法理解女朋友为什么喜欢喝这么奇葩的饮料,“那你晚上别吻我。”
  声音也不知道克制,周围两桌的顾客都看了过来。
  佟辛拿手去捂他的嘴,“谁要吻你?”
  “你看你看,”霍礼鸣吊儿郎当地往椅子后面靠,“等不急了都。”

  旁人善意地笑起来。
  佟辛也不恼,索性站起身,就这么走过来,真的往他脸颊上迅速亲了一口。
  “亲就亲,怕你啊。”
  说完,佟辛就逃也似的去买单了。
  气氛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变调的。
  回到住处,霍礼鸣从背后搂住她,不似平时的温柔克制,手和呼吸都在跃跃欲试。佟辛心跳厉害,“你干吗?”
  “明知故问。”霍礼鸣把手收紧了点。
  佟辛挣了挣,“你别闹,我出了好多汗。”
  “香死了。”他拿鼻尖去蹭她的侧颈。
  佟辛笑着躲,脚往后勾,轻轻踢了踢他,“我要洗澡。”
  霍礼鸣收了收情绪,松开了手,不想吓着她,“去吧,你衣服在柜子里。”
  佟辛放暑假来的那次,就放了换洗的衣服在他这。走进卧室,干净整洁,床单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佟辛拿手压了压,软乎乎的。
  她拉开衣柜,忽地从里面掉下一堆方块形的东西。稀里哗啦得有一百多个,掉在地上都快成一座小山了。
  听见动静,外面的霍礼鸣快步走进来,“怎么了?”
  “没事,衣柜里的东西掉出来了。”佟辛边说边弯腰去捡,亮色的塑料纸膜不同角度地泛着光,所以一时没看清。
  霍礼鸣却脑子一炸,失算了,前天周嘉正和程序无聊寄过来的包裹,说得好听,是特产。结果他昨天回北京才想起来拆包裹,一打开,竟然是一大箱子的安全套!
  语音骂了两人半小时,顺手就给塞柜子里了。
  果然,看清上面的字后,佟辛的脸色也变了变,倒也不是羞涩,就是有些不解。
  她拎了一个,慢慢直起腰,伸手轻轻晃了晃,“霍礼鸣,你怎么,用的是XS号啊。”
  “……”
  她的眼神,在不那么明亮的卧室里,难以掩盖的震惊以及失落。
  霍礼鸣心里一片凉,只想飞回上海,把周嘉正和程序那两个孽畜血溅当场。
  他忙不迭地解释:“不是,周嘉正买的,他们买错型号,买成自己的了。”
  “……”
  佟辛脸有点红,不太自然地别过头。
  僵持了一会,霍礼鸣自己都觉得滑稽。
  他懒散散地靠着门板,单手插兜里,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身后的客厅是明亮的光,与稍昏暗的卧室搭出一条分界线。他就站在分界线上,脸上光影各半。
  他轻声笑,眼神痞坏,“你男朋友的,虽然涉世未深,但也还是……挺有看头的。只要你愿意,随时来检阅。”
  佟辛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像被火烧云罩住了全身。
  ……
  流氓。
 
 
第75章 去看星星好不好(3)
  第74颗
  霍礼鸣把地上那堆东西一收, 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他洗澡去了,浴室玻璃上蒙上水雾。
  佟辛坐在床上,时不时地转头看一眼。
  淅淅沥沥的水声, 什么都看不到, 但可以诱发无限想象。甚至,心里已经自觉升起一片大屏幕,水珠滑过男人胸肌、腹肌, 然后坠落脚边。
  他湿润的头发硬茬茬的, 发尖凝聚摇摇欲坠的水滴。
  佟辛闭了闭眼, 用手抚住心脏。
  太限制级了。
  霍礼鸣出来时,穿得工工整整。黑T恤和运动裤,裤腿卷上去一截儿, 露出还在滴水的小腿。相比腿的长度, 佟辛更喜欢看男人的脚踝。
  修长的, 瘦削的,微微凹进去一个弯,很性感。
  霍礼鸣就是典型的合眼缘,结实,却不浮夸, 线条感很流畅。他习惯赤脚,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脚印。佟辛走过来,踩在这些脚印上,笑着比划,“真的好大啊。”
  霍礼鸣却微微挑眉, “嗯?大啊?”
  这语气, 佟辛看了他一眼,就知道又不正经了。
  当然, 这一晚,霍礼鸣也没真的对她做什么,甚至连调戏都没有,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
  他问:“你来北京,你家里知道吗?”
  “知道。”佟辛眨了眨眼,“我说我过来看你的。”
  “你没挨揍啊?”霍礼鸣笑着问。
  佟辛声音渐小,“我到机场才告诉他们的。”
  “呃。”霍礼鸣翻了个边,手垫在左脸下,幽深的目光看着她,“真的这么喜欢我?”
  “喜欢。”佟辛点点头,“比十八岁的时候更喜欢。”
  霍礼鸣眼睛热了,声音也带着丝丝润意,“我父母过世后,再没有人跟我说,喜欢我。好像,被喜欢,以及喜欢别人,都成了一件很奢侈的事。十几岁的时候,就想活着。二十几岁,就什么都不想了,觉得能活着,就是件很好的事情。”
  佟辛笑了下,眼睛像弯月,“怎么跟个小老头一样。”
  “小老头好啊,老老实实的,不会乱来。”霍礼鸣伸手抱她入怀,手指一下一下在她背上轻轻敲拍,声音愈发低沉,“做你永远的老头儿。”
  佟辛笑着笑着,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还花季少女呢,多亏。”
  安静一阵。
  “辛辛。”背上敲拍的手不动了,霍礼鸣低声:“明天,我跟你回清礼,一起去见你父母。”
  ―
  早班飞机,正好赶在午饭的点。
  辛滟和佟承望都在家,张罗了一桌丰盛午餐。佟斯年赶在他们之前到家,他很少中午在家吃饭,完全是佟辛从昨夜开始,就不停发信息,再三交待让他也回去。
  辛滟和佟承望的态度摆在那儿,总得找一个联盟军。
  虽然这位联盟军也当得不情不愿,但只要佟辛搬出宁蔚,就是制胜的不二法宝。
  十一点半,霍礼鸣和佟辛终于敲门。
  佟斯年开的门,视线落到两人紧紧相牵的手上,眯缝了眼睛。
  霍礼鸣笑了下,“哥。”
  佟斯年皱眉,“还没到时候,别乱叫。”
  佟承望在屋里喊:“回来了啊,快进屋先吃点儿水果。”
  果盘切得整整齐齐,还有一盆草莓,是霍礼鸣爱吃的。辛滟客气打招呼,“小霍来了啊。”
  霍礼鸣起身,恭敬喊:“叔叔好,阿姨好。”
  “坐吧,随意点。”辛滟指了指厨房,“我去盛汤,饿了吧,马上吃饭。”
  事实上,这是一顿气氛还算融洽的聚餐,甚至能称得上有说有笑。但霍礼鸣明白,他们只字不提他和佟辛,所谓和气,只不过是体面和修养。
  佟辛吃得也很忐忑,一方面怕冷场,热闹总比沉默的好,于是时不时搭话,颇有几分强颜欢笑的意思。她很努力地活跃气氛,霍礼鸣静静看着,却读懂了她小心翼翼藏着的委屈。
  低了低头,霍礼鸣已经剥好一小碟的虾,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放到了佟辛面前。
  辛滟看到了他的举动,没说什么,继续吃饭。
  吃得差不多了,霍礼鸣主动起身,“阿姨,我帮您洗碗。”
  “不用不用,你坐,我来就好。”辛滟硬是把人按回了座位。
  看着霍礼鸣想努力,却不知从何使力的模样,佟辛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佟承望愣了,“哎,你这闺女,怎么哭了。”
  佟辛手背不停抹,越抹越多,最后哽咽说:“你们能不能对他热情一点,他前天回北京,今天又赶过来,他昨天还发烧了,现在还没完全好。”
  辛滟下意识地看了眼霍礼鸣,“小霍你不舒服?”
  “没事的阿姨。”
  “怎么没事。”佟辛有点扛不住了,情绪决堤,一股脑地发泄出来,“他知道你们不喜欢纹身,回北京第一件事就是去洗纹身。他跟我说,等洗干净了,也许你们对他的印象就会好一点点。”
  佟辛眼泪叭叭掉,“哪怕一点点,他都会去努力的。”
  说完,所有人皆是一愣。
  辛滟放下碗筷,走去霍礼鸣身边,焦急关切:“怎么回事啊?”她一眼看到了霍礼鸣手臂上的红肿,一目了然,“发烧是跟这个有关吧?”
  霍礼鸣还是礼貌的笑,手往后放,不想让他们看到。
  “辛辛夸张了,不像她说的那样。我这些纹身,年轻时候是个爱好,没想太多。如果那时候知道会遇见佟辛,打死我也不纹了。”
  一旁的佟斯年温声:“纹个身而已,怎么说成十恶不赦了?”
  佟辛小声接话,“是爸爸妈妈不喜欢。”
  辛滟和佟承望急了,“怎么又是我们不喜欢了?我可没说过这句话啊。”
  顿了下,两口子反应过来,哦豁,带着帮手来的。
  霍礼鸣拉了拉佟辛的手,真无奈了,“你看你,又让我说不清了,叔叔阿姨,对不起啊,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佟承望微微叹了口气,对辛滟说,“待会收拾,我们坐下来聊聊吧。”
  三面沙发,两位长辈坐中间,佟斯年和佟辛坐左边,霍礼鸣一个人坐单独的。他像一个披荆斩棘的战士,从不畏惧艰难险阻。
  佟承望语重心长,“小霍,首先跟你道个歉。让你误会了我们的态度。叔叔想说,不管怎样,我们都不希望你伤害自己的身体。同时,我们也尊重任何形式的存在。这是爱好也好,故事也罢,都是你以前的人生经历,不代表你的人品、性格,更不能决定,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霍礼鸣抬起头,和佟承望对视。
  “我们做过邻居,叔叔阿姨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你热情、正义、不怕麻烦,替辛辛解决过很多难题。叔叔阿姨,一直想跟你好好地说一声,谢谢。”
  佟承望语气沉稳,不疾不徐,亦充满真诚。
  霍礼鸣被他目光中的包容和怜爱感动着。他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人世间这些微不足道的小情绪所牵动,却不料这一刻,仍被善意的美好、平等的尊重所震撼。
  辛滟接过话,谈心一般,“你应该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有点特殊。辛辛呢,还有一个哥哥。不过,很早很早的时候,就过世了。”说到这,辛滟低了低头,顺过气,才重新开口:“我很疼辛辛,她不止是我的女儿,更是、更是一种寄托。”
  辛滟如鲠在喉,声音已略带哽咽。
  霍礼鸣连忙起身,递过纸巾,“阿姨,我明白。”
  辛滟拭了拭眼角,看向他笑了笑。
  “我想告诉您,我会守护您的这份寄托,拼尽我的全部,甚至是生命。”霍礼鸣说这句话时,眼里浮着光,亮堂、光明、君子坦坦荡荡。
  他转了下身,背后是他带来的一个包。
  霍礼鸣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解开白色细绳,拿出里面厚厚的一叠证本。最显眼的,是连着的四个红色房本。
  “这是我在上海的三套公寓和一套住宅。公寓都不大,七十多平,还有一套上下结构的小复式。”霍礼鸣语气始终平静,一本一本摊开在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我的两辆车,一辆奔驰,一辆吉普。不过都有些年头了,我买得早,也不太讲究这个。如果辛辛有中意的,可以马上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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