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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天府的小祖宗——by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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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淮的动作顿了顿,将手移开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他处。
  “雍淮哥哥?”他半天不出声,南知意便有些纳闷,不由推了推他,又喊了他几声。
  被她一唤,雍淮方才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后,方道:“没什么,我见你头发掉下来了,怕你不舒服。”
  南知意回想了一下,刚才头发遮住视线确实不舒服,还挠得脸颊痒痒的,就更难受了,便接受了雍淮的这个说法,甚至还甜甜笑着向他道谢。
  雍淮也笑了笑,垂眸剥了一个柑橘,而后递给她,“我别院中结的,很甜。”
  待小姑娘将这个小柑橘吃完后,雍淮看了眼天色,又给了她几个,温声道:“我还有事,要先回宫中了,你也别回去太晚。”
  南知意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等会就回去。”她还要趁着昭明书局还没关门,去看看那掌柜究竟把云雀轩写的破书处理干净了没呢!
  他说了要回去,又半天不动,南知意不由问道:“雍淮哥哥,你怎么还在这啊?”
  踌躇了半晌,雍淮道:“阿绡,下次若是同我一起过来,你能戴那个白玉簪子吗?”他问的小心翼翼的,语气中满是不确定,在等小姑娘回答的时候,紧张到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触及他期待的目光,愣了半瞬,南知意也不知怎的,就迷迷糊糊地跟着点头应下了,直到答应完了,才想起来有些不对劲。
  南知意也没在庄子上耽搁太久,去昭明书局看了一番,发现没有问题后便径直回了蓟北王府。
  将将走到门口,便见得南何维同南何经两人也往里走,脸上还带着层层笑意。
  两人一路走着,一路说着话,因着太过投入,竟是没瞧见南知意,就要略过她进去。
  “大哥二哥,你们两个做什么呢?”南知意发现自己被无视了,便很有些不高兴,赶紧出声喊住二人,“竟然跟没看见我似的。”小姑娘忍不住有些小小的抱怨。
  他俩这才发现她也在门口,匆忙低头道歉,又道:“刚才知晓了一件高兴的事,正讨论着呢。”
  南知意睁大眼睛,“什么事什么事?”看他们这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事,她这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笑道:“今日卢指挥家的老四同人在城外赛马,却不去马场,反而是在大道上疾驰,把京郊农户的庄稼给踩踏了不少。恰巧一队东宫左清道率路过,将他们给抓了。”
  “这可真是一件大事呀!”南知意啧啧赞叹几声,指责道:“阿兄,你们怎么能如此幸灾乐祸呢?”
  南何维两人面面相觑,南知意又道:“卢四郎都这样了,我们难道不该去他家探望一番、慰问一下吗?太过冷漠无情了!”
  说着,小姑娘便指挥身侧的婢女,“快快备礼,毁人庄稼可是按照窃盗论处的!他指不定要受鞭笞之刑,你们赶紧准备些桂圆枸杞这些养生之物,到时候给他送去。”

  说到这,南知意不禁摇了摇头。
  有些人呐,没有她的命,就别学她的嚣张劲。
  她兴致这么高,两人也不拦着,反倒是凑趣道:“要不要阿兄到时陪你一同去探望?”
  南知意大手一挥,当即拍板同意,“这是自然,怎么能就我一个人去看他?显得我们家太没礼数了!”
  用晚膳时,南垣从外匆匆赶回,眉头皱得死紧。
  “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朝中出了什么事?”韦王妃一面喝着花胶汤,一面问道。
  南垣解下外袍后咕噜咕噜喝了一大碗汤,方才回道:“今日我们三千营屯田用的庄稼,被人踩死了许多。”
  京畿周边不少军屯,三千营的居多,都属于官物。附近的民众也都知道,从未有人敢干出这种事来,故而南垣等人初初得知时,都吃了一大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南知意檀口微张,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问道:“阿爹,那人抓到了吗?”
  南垣挠了挠头,“去抓人的时候,说东宫左清道率刚好路过,那几人已经被押去官府了。”
  此话一出,南知意算是确定了就是卢四郎那一伙人损毁的就是三千营的东西。损毁官物,这罪名可比普通的破坏庄稼大多了。
  “看吧,我就说让他爹好好管管他,非不听,现在终于犯法给抓了个正着。”南知意对这件事情很有些见解,孜孜不倦的点评着,南弘同韦王妃二人也跟着附和。
  南垣斜了她一眼,忽道:“我是不是也该好好管管你了?”
  过了好半晌,南知意方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她,委屈的要命,赶紧看向韦王妃,“阿婆——”
  她话未说完,其中包含的内容却在不言中,韦王妃瞬间就心疼得很,冲着南弘嚷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南弘还未发话,南垣就认怂了,连连认错,韦王妃又哼了两声,才没追究下去。
  因着今日这些事,南知意心情好得不得了,一直到晚上睡觉,嘴角都还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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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丽正殿内,一派灯火通明,梁柱上盘旋的五爪金龙威仪赫赫,俯瞰着殿内。并蒂缠枝纹地衣一直蔓延到上首,雍淮正低头批阅着公文,一旁的案几上,文书早已堆积如山。
  片刻后,一名侍从入内通秉道:“殿下,英国公求见。”
  雍淮握着朱笔的手顿住,静默了一瞬,方才问道:“何事?”
  侍从回道:“是为了许七郎的事。”
  雍淮冷笑一声,“说孤没空,请他先回。”
  侍从出去了好一会,久到雍淮以为英国公已经回去了的时候,他又进来,觑着雍淮的神色,小心翼翼道:“英国公说,今日一定要见到殿下,方才差点就在殿门外跪下了。”
  雍淮火气涌了上来,脸色霎时阴沉的吓人,蓦地起身往外行去。
  外面天色已经暗沉下来,昏黄的斜阳洒在宫墙上,暖融融的。
  英国公见他终于出来了,忙道:“二郎——”
  “外祖父有何要事?”雍淮淡声道。
  英国公笑了笑,“你舅舅今日被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那边却不肯放人。想是我年纪大了,在朝中又无职位,说话不中用,外翁无法,便只能来问问你了。”
  雍淮轻笑一声,“外祖父说的,可是许七今日踩踏三千营田地一事?他们秉公办事,恕孤不能相助。”
  “这......”英国公先前还是笑着的,现下便是真的急了,“你舅舅怎么说也是议亲之人,这怎么能交由那些人惩处?无论如何也要由陛下亲自审判吧?”
  雍淮若有所思,“外祖父说得对。”
  英国公松了口气,正要道谢,又听他道:“任曲,带外祖父去太极殿同父亲说。”
  “二郎,你这——!”英国公面带怒色,“那可是你亲舅舅!”
  雍淮这便知道,他定是早已去找过皇帝,却吃了闭门羹,便只回道:“外祖父,时辰不早了,宫门该下钥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可别什么东西都要来跟他攀关系。
  英国公满腔怒意,却又不敢对着他发泄出来,只感觉胸腔一阵沸腾感,一股火似要喷涌而出。
  “对了。”雍淮又想起件事,“孤不是说了,让许七在家好好学规矩,学不好别出来吗?那这又是怎么回事?何况他还在服斩衰,外祖父自己想想。”他没直接治他不孝,已经够给英国公留两分情面了。
  他说完后,英国公便不敢说话了,背上瞬间汗涔涔的,不一会就湿透了,“是、是这回事,定然是有人带着他出去的,我回去定然好生管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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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昌长公主的长女办赏花宴,自然是少不了小贵女们要来,只是却同詹四娘的日子撞上了,来的人较往常的宴会难免要少些。
  王悦秀一路忙里忙外的,又是给人介绍自家名花,又是嫌摆放不够雅致,指挥下人重新挪动花盆。
  随着一声“宣平县主到了”,南知意上着石榴红素纱短袄,下罩牙白色马面裙,被一众人簇拥着走了进来。一举一动间,发间步摇轻轻晃动,耳畔明珠流光溢彩。
  “没想到她竟真能把县主请来?”
  “不是说县主要去凉国公府,参加詹四娘的赏花宴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是谁说的,县主本人又没亲口说过,指不定是詹四自己胡诌的。”
  “就是,我就没信过她,县主好歹偶尔还跟王大娘讲几句话,你何时见她理过詹四?信了那些话跑去她府上的,才是倒了大霉。”
  众人声音虽压得低,可小贵女们间坐得近,周围的人难免会听到。人又多,加在一起声音就大了起来。
  她越靠近,王悦秀的腰杆仿佛都挺直了些,得意的回首环视了一圈窃窃私语的众人,接收到她们艳羡的目光后,方才满意的收回视线。
  这满京城里,可不是人人都能邀请到宣平的,她能请来人,是她的本事,就看那詹四怎么跟被她那谎话吸引来的人交差吧!
  还不等人进院子,王悦秀便率先迎了上去,嗔怪道:“我可等你许久了,想吃什么点心?”
  南知意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嗯,别像上次那么甜就行,阿圆她们呢?”
  “还没来呢。”王悦秀今日格外好说话,急忙张罗她坐在上首,又让人奉糕点茶水过来,“你先用着,阿荣也要来了。”
  房悦容要过来南知意倒是不意外的,两人平时再不和,却也没有大矛盾,又是嫡亲的姨表姊妹,肯定是不会撇下这一头,跑去新认识的詹四娘那的。
  果然,不一会又响起了“嘉鱼县君到了”的私语声,王悦秀脸上的得意之色彰显无疑。
  顺天府唯二两个有爵位诰命的贵女都在她的宴席上,再加上被南知意买一送一带来的未来县君南歌,简直能压倒一片了。
  房悦容也被王悦秀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极其无语,不耐烦地拍开她试图伸过来的手,没好气道:“给我找个位置坐着。还有,你弄这么多珍稀名品,能不能摆的好看点。”全都乱糟糟的堆成一团,看着锦绣华贵,一点章法都没有,恁俗气!
  王悦秀今日高兴,怎么说她也不甩脸子。
  贺妙儿笑嘻嘻的看着房悦容,“嘉鱼县君,阿悦的花都是名品,怎么摆都好看的。”
  房悦容只淡淡扫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南知意却极为惊奇,要是按她往常的脾气,怕是一句只会甩出一句“我跟你说话了吗?”
  南知意坐在一旁嗑着瓜子,闲闲看着几人话里机锋往来,舒坦极了。
  等到几人说得差不多了,她才道:“阿悦,过来嗑瓜子。”
  房悦容同王悦秀两人同时回头,就要过来,南知意尬笑道:“我说的是、是悦容。”
  王悦秀转瞬又不高兴了,转过头去不说话。
  房悦容落座后,压低声音,对着南知意笑道:“前几日凉国公夫人带着她上门,拜会过我母亲。还说让我去她的宴会,我说我已经答应了春娘的,才作罢。”
  “嗯?”南知意疑惑地看着她,初来京城,去拜访长公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何况詹四娘的母亲是兰陵郡王的女儿,兰陵郡王是太|祖堂弟,她同东昌长公主是堂姐妹。
  见她一脸不解的模样,房悦容又道:“凉国公夫人拐弯抹角的夸了她许久,又提及她尚未许配人家......”
  南知意福至心灵,“莫非她们想嫁女到京城,想让长主帮忙相看?”这倒是说得通了,东昌长公主对京城儿郎到底比凉国公家要熟悉些。
  “只是凉国公能不能久留京城还是两说,怎么就这么着急让她嫁到京中来?”
  做父母的,多半舍不得儿女离得太远。而凉国公之妻蓝山县主为宗女,本朝同藩王有嫁娶来往的家族,皆不得轻易在京中为官。
  “你傻呀。”房悦容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什么儿郎非得要我母亲相助才能成?还不是——”
  南知意仍旧是不太懂,房悦容既不敢说清楚,作为一个闺阁女郎又不好随意谈论,只含糊道:“总之以后别随意同她有过节,我母亲虽绝对不会帮她,可指不定她能找着别的门路也说不准。”
  南知意搞不懂她在说什么,只随意应下了。
  王悦秀仍旧在那边指挥着人摆放花盆,南知意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推了把阿晋,“过去帮她,别碍着我眼了。”她院中养的那些花多半是阿晋负责的,她若是办赏花宴时,花卉布置也是阿晋在管,弄起这些来还是有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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