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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拿了万人迷剧本的咸鱼——by香草芋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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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六扇大屏风隔起的宽敞大帐里,雾气氤氲,水声细碎。
  专门为军中尺寸打造的极为宽大的浴桶里坐着,舒服得简直进入了人间天堂。
  池萦之把全身上下包括头发丝儿都搓了个干净,加了两遍热水,实在不舍得出来,估量着天色还早着呢,转身趴在木桶边缘,打算再泡小半个时辰,洗出来正好眯一会儿,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泡着泡着,眼皮逐渐沉重,不知不觉地趴在木桶上睡了过去……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从远方走近中军大帐,东宫禁卫四下散开,司云靖的声音在帐外响起,“这里不用人伺候了,都退下。”
  趴在浴桶边的被水汽薰得发热发红的耳朵细微地动了动,人没醒。
  高大年在帐外回禀着,“殿下,池世子在里面——”
  “孤知道她在里面。你们退下吧。”
  “是。”
  又一阵细微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逐渐远离了大帐附近。
  周围安静了下来。
  司云靖的声音再度在帐外响起,冲着帐子里说,
  “刚才我单独想了想。罢了,中午那些言语都是小事,不必再计较了。京中来了人,在大营外围等着见你。你见了来人,想必是会开心愉悦的。——我也不指望你感谢了,心里不要有抱怨言语就好。”
  嘴里如此说着,抬手掀起了帐子,走了进来。
  外面天光大亮,帐子里倒是四处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只点了盏豆粒大的小灯,从外面乍一进来,仿佛入夜般的昏暗。
  “昨晚围床夜话,你与我说的话,我想了很久,最后几句不太明白,索性当面问——”
  哗啦一声,浴桶里打盹的池萦之惊醒了。
  咚的一声,那是被惊醒的人浑身一弹,下巴磕到了木桶边。
  满桶的水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水波声响。
  浴桶里的人震惊地抬起头来。从肩胛骨以下全部浸没在水下,纤葱般的手指抓着木桶壁,水面上只露出一张湿漉漉的雪白面容,和帐子边站着的人视线撞上了。
  面面相觑。一片沉默。
 
 
第50章 咸鱼第五十式(小修)
  宽敞而昏暗的帐子里, 微弱的油灯光亮被掀帘子进来的风吹动,摇曳了几下。
  站在帐子口处的人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掀起的帐帘子放回去, 缝隙处仔细地拉好了。
  六扇大屏风前头放置的长圆浴桶里,池萦之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扒着木桶壁的两只手唰得收了回去, 把身体更深地藏进了水里。
  木桶里的水哗啦一声, 随着动作发出细微的响声。
  洗浴用的大毛巾半浮半沉在水中。
  雪白的脖颈完全没入了水中,水面上只露出大半张面孔, 不安地仰头望着,长长的乌发散在水里,嫣红的嘴唇贴着水面说话。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高公公说你不到傍晚不……”嘴唇太靠近水了,才开口就又呛了一下, 她不得已探出手臂, 撑着木桶边往上抬了抬。
  耽搁了一下, 理智总算回笼了。
  “臣失礼。沐浴时睡着了,没有听见殿下回来, 不及起身。”
  她换了正确适当的用词,“还请殿下等候片刻,臣立刻起身穿衣。”
  站在帐子边缘的司云靖思考了一瞬,往旁边走开了两步。
  池萦之松了口气,眼角瞄了下木桶边的小杌子上堆着的衣裳。
  都是她刚才脱下来放那儿的,还好平日里做习惯了,沐浴时总是把束胸的绑带放在一堆衣裳最下面, 看过去不至于露馅。
  被吓到嗓子眼的一颗心重新落回了胸腔里,她转回去瞄了眼帐子边停住不动的那人。
  隔着四五丈距离, 烛光又昏暗,他从光亮的户外进来,也不知道能不能瞧见浴桶里面……
  她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把自己吓得一抖。
  水里虽然有大毛巾飘着,遮住了大部分水面,但荡漾的水波里还是能隐约看见前胸风光。
  哗啦一声剧烈震荡水响,池萦之在水里往前一扑,面朝着屏风,结结实实趴木桶壁上了。
  水面上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后背。
  “臣失仪!还请殿下出去帐子,稍候片刻。等臣把衣裳穿戴起来。”
  帐子里安静了片刻,响起了脚步声。
  脚步声听起来越来越近是怎么回事……
  一只手从浴桶侧边伸了过来,轻轻松松握着柄木长勺,给她的大浴桶里加了点水。
  池萦之:???
  震惊懵逼的视线往上方侧转去,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往上望,越过厚实的行云过肩织金蟒袍,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脸上没什么表情,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站在木桶边,单手提着滚水小桶,慢悠悠地给她加水。
  “不敢劳烦殿下亲自加水!”
  她崩溃地喊,“臣洗好了,洗好了!还请殿下出去一会儿!给臣点时间穿衣裳!”
  司云靖加了满勺的热水,沿着另一侧的木桶壁,不紧不慢地把水添进浴桶里。
  “你不必急着洗完出来,就在水里泡着。我本来是要出去的。但刚才想了想,突然改主意了。有些话平日里问不出答案,现在的场合问,或许能意外听到些实话也说不定。”
  池萦之:“……”
  这货又是什么毛病,突然想跟她玩‘坦诚相对、无话不谈’这套把戏吗!!
  她放弃了,趴着木桶壁一动不动,脸埋在双臂里,“殿下要问什么?”
  四处一片昏暗的帐子里,水面上露出的那一小截光洁的后背更显得莹润雪白。
  司云靖的目光,便沉沉地落在那一小截雪白的肌肤上。
  她还是防备着自己。
  宁愿袒露出后背,连带着水下的大片风光也不管不顾了,只是不愿给自己察觉胸前异常的机会。
  一桶水能遮掩什么,从浴桶边望去,莹润的后背,收拢的腰线,连带着翘起的双丘一览无余……
  火烧火燎的感觉从心底升腾到了头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司云靖深吸口气,两根手指拎起水里的大毛巾,往前一抛。水里的风光好歹遮住了大半。

  一瞬间,某个极恶劣的念头闪过心底。
  他想把她直接从水里拎出来,就这样湿淋淋地压在木桶边,问她,池小世子胸前怎么多出些东西,腿间又少了些东西?
  昨晚黑暗里的对话却又闪过了脑海。
  她说,“碰着喜欢的女子,得对她好点。”
  直接从水里拎出来了,会哭吧。
  哭得泪眼婆娑还是小事,以女子之身假冒世子的事直接捅出来,说不定会当场寻死觅活。
  那股恶劣的冲动被压下去了。
  他手里依旧平稳地握着长木勺,又添了一勺热水进去。用手指探了探水温,温热正好。
  池家的小世子依旧以防备的姿势,紧贴着浴桶,拿光洁的后背对着他。
  “要不要擦背?”司云靖凉飕飕地问,“一边替你擦背,一边问些问题。反正你我都是男子,没什么好顾忌的。”
  池萦之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趴在桶壁上一阵剧烈咳嗽,咳得死去活来。
  “不不不……不必了……”
  司云靖放下滚水小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温热的手掌碰到光洁细腻的后背,池萦之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木桶里跳出来。想想不对,赶紧往水下面缩,不仅整个后背藏进水里,小巧的下巴也沉进了水下。
  “殿下到底要问什么,咕噜咕噜……”
  她呛了一口水,只好重新出了水面趴着,连语气都顾不上了,“直接问,快问!”
  “昨晚帐中夜话,你与我说,叫我对喜欢的女子好些。”
  司云靖盯着那截重新出水的雪白后背,“不知为何你会有这种感觉?我自认为做得不错。她的喜好,我记着;她的难处,我顾忌着;她家里做不到的事,求到我跟前,我也都允了。”
  池萦之艰难地转动脑筋思索了一阵,“或许殿下对那女子做得是不错,和对待咱们臣子不同。我是以己度人了。”
  司云靖却立刻否认了。
  “不,我对待那女子,和对待你并没有什么区别。”
  “……那就不行啊!”池萦之一听就想转过来说话,动了一下猛然意识到不对,又赶紧转回去趴着。
  “对娇娇软软的女孩子,不能用君臣相处、恩威并施的那一套。要宠着,护着,整天弄得人家哇哇哭怎么行。”
  司云靖想了想,皱着眉说,“她没哭。有时还笑。”
  反正脸对着屏风方向,做什么表情对方都看不见,池萦之撇了撇嘴,
  “按殿下平日里做事一手蜜枣一手大棒的路子,那女孩子面上在笑,心里说不定一直哇哇哭呢。”
  司云靖站在木桶边,半天没说话。
  “问完了吗?”池萦之不敢动作,更不敢回头,扒着木桶壁问,“问完了劳烦殿下出去一下,臣要起身穿衣了。”
  站在木桶边那人又加了勺热水进来,“再等等,我还没问完。”
  “……”池萦之的下巴又砰的磕在木桶壁上。
  “昨晚最后一句,你叫我做事别狗。京城里没有如此的说法,我听不明白。做事很狗……是什么意思?”
  池萦之扒在浴桶边上,下巴撞得她眼冒金星,又听到这个见鬼的问题,她直接崩溃了。
  什么君臣规矩,皇家尊严,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做事很狗是什么意思?就是现在!看看你自己!我要穿衣裳,你把我堵水里问问题,什么叫做事很狗?这就是做事狗!太狗了!”
  崩溃的大喊在宽敞的大帐里来回回荡,久久不散。
  司云靖:“……”
  “……穿好衣裳出来。你父亲来信了。”他放下长木勺和小木桶,转身疾步出去了。
  ……
  京城里来的,是帮她守着老宅子的徐长史。
  带来了三封平凉城寄来的家书。
  陇西王千里迢迢的来信,很符合他平日的风格,简短到只有一张纸。
  走明路子寄到京城的信,当然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
  池萦之直接打开了父亲的信,满纸狂草,厚重笔锋几乎透过了纸背。
  “吾儿当面如晤。
  京中贺礼之事已知悉。献上御前,幸甚幸甚。
  此事已然了结,尔速写一封家书回来,劝涟漪居速速收手,放过你二弟!”
  池萦之看得莫名其妙。
  飞天白玉马的翅膀半夜没了、但最后凑合着还是当做‘镇守马’送出去的事,她上次写信回去平凉城通知了她老爹。
  但这事关涟漪居什么事?‘放过二弟’又是什么鬼?
  她来回看了三遍,没看明白。
  想想她老爹肚子里墨水有限,应该也不可能暗藏什么藏头诗之类的手段,很自觉地把信递给旁边坐着的司云靖看,自己把徐长史拉到旁边询问。
  “平凉城来的信使有没有跟你说涟漪居的事?”
  信里写得简单,重点内容当然都在信使的口述里。
  徐长史揣着信赶去正阳宫找人,又被羽先生命人带来了京城外,就是为了早点告诉池萦之平凉城发生的事情。
  “说了。说是世子爷上封信送回了王府,涟漪居的大小姐得知世子爷在京城里遇险,第二天就开始找沈侧妃和二公子的麻烦。”
  徐长史叹气说,“自从王妃回了江南静养,王府内院的用度开支不是都归涟漪居掌管了么。大小姐把沈侧妃院子的用度全停了,隔三差五的半夜把二公子叫去涟漪居外头跪着,天亮了放回去。沈侧妃心疼二公子,过来闹了几次,连门都进不去。王爷在军营里,沈侧妃没辙了,自己半夜跪在涟漪居外头,哭着问大小姐是不是想要二弟死,大小姐就说,世子爷在京城遇了事,沈家丝毫没有助力,废物不要也罢。”
  池萦之有点同情沈侧妃:“……是涟漪居能说出来的话。后来呢。”
  “后来,大小姐自己修书一封,又叫沈侧妃给京城的娘家写了封信。都随着王爷的家书一起带过来了。世子爷是现在看,还是等回京了看?”
  池萦之回头看了眼旁边坐着慢条斯理看信的太子爷,在人家的地盘里,想瞒也瞒不住啊。
  “把信拿出来吧。我现在看。”
  她先把哥哥的家书拿过来,打开了。
  池怀安的字与他们的父亲大不相同,一手漂亮的行书,赏心悦目。满满当当写了四五张信纸。
  她一目十行地扫过,哥哥的信前面絮絮说了许多平凉城的日常,直到最后一页才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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