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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拿了万人迷剧本的咸鱼——by香草芋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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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最难熬的部分过去了。
  静室大和谐达成。
  获取守护承诺,太子剧情线终于走到了结局点。
  她睁开眼,视野里跳出了半透明面板。
  黑色的剧本提示大字活泼地跳动着:
  【池萦之:“萦之以身托付,望君垂怜,隐瞒女扮男装伪做世子之事,庇佑池家满门性命。”】
  【太子:“允了。”】
  临近太子线结局的关键时刻,她有些紧张,反手握住了床边的司云靖的手臂。
  雪白的面容抬起,眼角残留着情动的红晕,乌黑眸子里含着一层蒙蒙的雾气,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来。
  司云靖放下茶盏,声音不知不觉柔和了下来,摸了摸她散乱的乌发,“你想说什么。”
  池萦之说:“萦之以身托付,望殿下垂怜……“
  她顿了一下,跳过了中间那句,”池家效忠大周朝廷,效忠皇家,绝无异心。望殿下念着萦之忠心事主,庇佑池家满门性命。”
  说完,她垂下了眼,紧张而期待地等那短短两个字的守护承诺。
  轻柔抚摸着她乌发的手动作没有停,但把她抱在怀里的太子爷久久没有出声。
  他伸手托起低垂的精致面孔,把额边一缕乱发拢到她的耳垂下,顺手揉了揉耳垂的那枚嫣红小痣。
  “池家效忠我大周朝廷,你以身托付,都是真的。“
  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听不出喜怒的嗓音接着说下去,”至于你自己的忠心事主……这倒未必。你扪心自问吧。”
  池萦之震惊地抬起头来。
  说好的静室大和谐后面跟着的守护承诺呢??
  剧本提示都出来了,这货怎么不跟着台词走呢!
  司云靖抱她坐回床里歇着,撩开帷帐的时候,窗外的光线映射进来,眼角瞥见了凌乱的被褥间一抹淡红。
  他的视线微微一凝。
  池萦之也注意到了,赶紧抓过一个枕头挡在那落红上面。
  昨夜和阿重商议时,两人想到了这种情况,早就商议好了托词。
  她小声解释,“萦之虽是男子之身,第一次不小心也是会流血的……”
  司云靖:“……”
  他深吸口气,手指在衣袖里动了动,忍耐住了把小混蛋裹在身上死活不脱的几层袍子当场扒了的刻薄念头。
  “挺有意思。”
  他把池萦之挡过去的枕头挪开,故意露出那抹淡色落红,凉凉地说,“孤也是第一次和男子同床共枕,原来和小姑娘没什么差别,都有落红的。”
  池萦之:“#¥%……&*”非人哉!
  她想起高大年背地里同她说的那些太子爷的私事,撇了撇嘴,刚才憋了满肚子的怨气光明正大地抱怨出来,
  “谁让殿下向来眼高于顶,进献上来的那些庸脂俗粉一律看不上呢。没经验,活烂呗……”
  司云靖差点被她噎死。
  “……你还真敢说。”他磨着牙阴沉地道。
  他被气得不轻,霍然起身摔了帷帐就往门边走。走了两步,又蓦然转回来。
  “你的所谓忠心事主,大有问题。”他站在床边,“给你多一次机会,让我信你。”
  帐子动了动,从里面掀开了。低垂的帷帐里露出个脑袋。
  “殿下要怎么才能信我呢。”池萦之有点郁闷。
  都以身托付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她连称呼都忘了,“我哪里不忠心了?你直说啊。”
  司云靖深吸口气,抬手指了指床上又被枕头挡住的落红。
  池萦之恍然大悟,急忙改口补救说,“刚才是我失言了。你……你的活虽然不能说很好,应该也不算很烂——”
  话没说完,司云靖直接摔了帷帐出去了。
  他脸色阴沉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开门招呼了高大年过来,沉声吩咐道,
  “中午午膳给池小世子准备一份猪肝猪脑汤。”
  池萦之:???
  池萦之隔着帐子说,“猪肝还行,猪脑我不吃的。”
  司云靖站在门口气得肝疼,冷笑道,“猪肝补血,猪脑补形。多吃点吧!”
  他今天得偿所愿,心里惦记了许久的那人主动委身,按理来说应该是高兴回味的,但不知怎么的,身子舒畅了,心里不痛快。想起来就肝疼肺疼。
  正阳宫里个个察言观色,暗地里互相提醒着,太子爷今天心情从守心斋出来就糟糕透顶,多半是被池世子气着了,没事别凑过去惹霉头……
  令狐羽下午过来找自家殿下议事,没说几句话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委婉地问了一句。
  “殿下今日心神不定,烦躁显露于表面,实在少见的很。究竟是怎么了?”
  如果是别人问同样的话,早就被骂跑了。但令狐羽不一样,身为东宫第一近臣,是司云靖心目里一等一可以信重商量的人选。
  司云靖沉着脸色静默良久,终于开口说起了心中郁郁之事:
  “有一个女子,自称倾心于我。“
  听了这个出乎意料的开头,令狐羽惊异地嗯了一声。但他没说什么,安静地等自家殿下说下去。
  “她自称一见倾心,第一面便喜欢了我。”说到这里,司云靖深吸口气,
  “但她心里藏了许多秘密,当着我的面谎话连篇而面不改色。令狐,你说这份喜欢是真的还是假的。”
  令狐羽想了一会儿,笑起来,“人心似海,殿下莫要太过执着了。有时候,看一个人的心意,不要听她嘴上说什么,而是要看她实际做什么。敢问殿下,此女自称倾心,可曾有为殿下做了什么事。”
  司云靖想了很久,缓缓道,“她委身于我……”
  令狐羽吃了一惊,“哎呀,此等大胆狂放之事,世间女子轻易做不出来。殿下不必再问了,这肯定是真心喜欢了。”
  司云靖神色间的阴霾散去了些,“是么。”
  他按着令狐羽的思路想了想,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沉郁了整个下午的眉眼舒展开了。
  “你说的不错……她愿意委身,定是真心喜欢我的了。“
  说到这里,他又沉思起来,”既然她是真心喜欢,而我就在身边,那她为独自何将事情隐瞒在心底,承受着绝大的压力,却不愿与我吐露实情,求我出手襄助呢。”
  令狐羽思考着问了句,“是何等的实情?可是对她来说非常重要之事?”
  “算是吧。在她眼中,或许是牵扯到家族性命的大事。”
  令狐羽恍然拍手,“那就难怪了。此女愿意委身于殿下,那就是愿意将自己性命托付的意思了。但比起自己一人的性命,家族上下的性命毕竟更紧要。或许她心里有所顾虑,不敢开口。”
  司云靖半天没说话,反反复复地琢磨着令狐羽那句‘此女愿意委身于殿下,就是愿意将自己性命托付。’
  他满意了。眉宇间的阴云彻底散开,拨云见日。
  “果然还是傻。”
  他低哼了一声,换了个话题,问起另一件之前惦记的事来。
  “之前在京城外托人给你传信,让你遣人去平凉城查的那件事——”
  “哦。消息还没有来。平凉城离京城一千五百里,快马来去也得半个月。追查的又是七八年前的陈年旧事,还请殿下稍安勿躁,静候佳音。”
  说到这里,羽先生也有疑问。
  “现在守心斋里的那位……确实不是真的陇西王世子?臣一直想问殿下来着,无论是人的脾性,旧日书信往来种种,一件件都对的上。敢问殿下的疑心从何而来。”
  司云靖简短地说,“我有确凿证据。若是没错猜错的话……早在八年前册封陇西王世子,我前往平凉城观礼之时,现在守心斋里这位,当时才八岁,就已经替换了真正的世子了。”
  正事谈完,他不放令狐羽走,沉思了半天,又问了句,
  “女子委身于男子之后,通常该赏赐些什么。”
  令狐羽的神色古怪起来。
  “若是宫里的规矩,服侍了殿下之后,惯例自然是要赐赏的。但臣听殿下言语间的意思,感觉上……敢问此女可是宫人?”
  “并非宫人。”
  “此女不是宫人,若是民间女子的话……臣觉得,此女不顾世俗礼教,以身家性命托付给殿下,赐赏,这个……似乎不太妥当。”
  司云靖没听明白,“哪里不妥当了。有话直说。”
  令狐羽咳嗽了一声,暗示道,“与其赐赏,殿下不如……多去陪陪那姑娘?”
  ……
  池萦之吃了一顿猪肝猪脑汤,滋味虽然鲜美,心里却不得劲儿。
  静室生命大和谐的剧情走完了,居然没获取太子的守护承诺,后面怎么办。
  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好法子,烦恼地躺在靠窗软榻里,一会儿翻一个身。
  走一步算一步吧。
  浑身酸痛,在宫里却没地方沐浴,她下午简单地擦了个身,在守心斋待到了申时,正打算出宫去,大门被人推开了。
  去而复返的太子爷站在门外,脸色比摔门而去时好看了不少。
  “下值了?”
  池萦之心里不舒服,面子上勉强维持着场面,应对道,“申时了,正准备回去。”
  下面一句话差点让她跳起来。
  司云靖向她走过来,矜持地说, “今日无事,我陪你回陇西王府,一起用个晚饭吧。”
  “……不敢劳动殿下尊驾。”
  池萦之面子上一直撑着的场面也撑不住了,臭着脸色说,“城东老宅子没厨子,饭食都是几个老仆随便瞎做的,入不了殿下的口。臣有手有脚,自己回去就得了。”
  司云靖听着听着,进屋子时还算平和的神情渐渐阴沉下去了。
  “孤体恤你,陪你回去,陪你用饭,难道还要得了你允许?”
  池萦之原本心里就别扭,被当面刺了一句,顿时怒了。
  她身子不舒服,在修缮后突然变得陌生的守心斋里精神紧绷着,期待已久的太子守护承诺居然没拿到,种种巨大的打击之下,好容易熬到下值时辰,东宫还不放她单独回去歇着!
  “臣从清晨就入宫应卯,申时才回家,难不成晚上还要继续随侍?殿下是把我当衣裳穿身上了?我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时间吗?”
  入京三个月以来,这还是她头一次火冒三丈,在司云靖面前大声争执。
  司云靖的脸色彻底地沉下来了。眉宇间阴霾密布。
  他背着手站在门边,紧抿着唇,语气冷厉:
  “你不愿随侍,不愿我陪你回家。——你可是反悔了?对我生了怨怼之心?”
  池萦之站在软榻旁边,愤怒地大喊,“狗屁的怨怼之心!我要一个人回家!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回荡着大喊的屋子里,两人一言不发,面对面站着僵持了片刻,司云靖走过去几步,伸手抓住对面的手腕,直接拉着往外走。

  池萦之发着楞,被拉着走出两三步,随即挣扎起来。
  但攥住她手腕的力量极大,她挣了几次也挣不动,眼看人就要被拉扯着出去了。
  隔着一道圆拱院门,宫里行走的步辇已经候在外面,显然预先都安排好,就等着她出来一同出宫。
  已经被拉扯到了守心斋门边的池萦之突然往旁边一扑,扒着实木门框死也不放手,哇地哭了。
  在院子外准备着步辇的高大年听见了哭声,大吃一惊,急忙小跑过来,又不敢站得太近了,站在廊下台阶上去瞧,一边是池世子扒着门框哇哇的哭,一边是太子爷沉着脸色站在檐下,视线望天,深深地长吸气,长呼气。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地……”
  高大年打圆场说了一半,突然想起下午这两位的相处就不大好了,太子爷还气得吩咐着煮猪肝猪脑汤来着。
  他只好小心地又劝了一句,“舌头和牙齿还经常磕着呢。过一阵就好了。殿下,池世子,都宽宽心。”
  池萦之扒着门抽噎着说,“我宽心得很,我没法再宽心了!是你家殿下存心跟我过不去!”
  司云靖气得额边青筋都爆出来了,“我存心跟你过不去?我来干什么了,我特意推了多少事,空出两个时辰陪你回家!你今天无理取闹——”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突然意识到对面哇哇大哭气得他肝疼的小混蛋,今天刚刚不管不顾地以身托付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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