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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拿了万人迷剧本的咸鱼——by香草芋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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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云靖等得就是这个,趁势靠过去,直接把人搂在了怀里。
  “哎呀……”
  池萦之低低叫了一声,把差点被挤扁的荷叶举高了点,“你的荷叶掉水里了——”
  “那就用你的荷叶替我挡着。”
  “一张荷叶不够挡两个……嗯……唔唔……”
  不等一句话说话,丰润艳色的下唇瓣已经被火热急切的唇覆住了。
  荷叶之间穿行的小舟中,缠在一起的两人细密地吻着。
  司云靖将两只纤细的手腕握着,单手按在船尾木板上,在彼此急促的鼻音声中带着喘说,“别乱动,荷叶举高些。乖。”
  池萦之细微地挣了挣,两只手动不了,覆在上方的人已经完全地压了下来,空着的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穿在最外头的胭脂色纱衣上。
  她小声说,“别……别在这里……”
  “除了天地明月,没人看得见我们。”
  司云靖绵密地吻她玉色的脖颈,润珠般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问她,
  “我听你曲师父喊你‘萦萦’。今晚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在我面前自称的‘萦之’,是你哥哥的小字,还是你自己的名字。不要再瞒着我,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
  池萦之仰着头,天上的月色太淡,她看不清面前的面容,只看到一双极亮的眼眸,眸子里带着浓烈的渴望,带着炽热的火焰,比天上的月色还要亮。
  “是我的名字。”她喘息着说,“萦之是我自己的名字。”
  司云靖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唤道,“萦萦。”
  炽热的鼻息喷在了脖颈间,激起了皮肤一阵阵的战栗,他的动作猛地变得激烈,整个人覆盖了上来,手指拉开了她的衣襟。
  池萦之的心里一颤,手不知不觉松开了,扑通一声轻响,高高举着的荷叶落入了水中。
  水波荡漾,惊起蛙声一片。
  呱呱呱——
  轻而窄的小舟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压在船尾摇晃,船身的晃动由轻微到猛烈,最后剧烈地晃动起来。
  池萦之感觉不对,惊呼一声,急忙按住了那只蠢蠢欲动的手,
  “停下,快停下,船要翻了!船真的要翻了!荷塘水深得很,下面踩不到底,你会不会游水!”
  司云靖:“……”
  船上的是两只来自北方的旱鸭子。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脸埋在润玉般的脖颈间,很久才喘匀了,磨着牙说,“你选的好船。”
  池萦之真的很无辜,“江南的人个个都会凫水,白鹭别院里只有这种采莲船……”
  两个人安静地拥抱了一会儿,翻身坐起来。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分船头船尾躺下了。
  呱呱呱——
  被惊动的荷塘群蛙不甘寂寞,此起彼伏地鸣叫着。
  池萦之重新折了一支荷叶顶在自己头上,对着天上的新月,听着荷塘里不断的蛙鸣,脸颊上的晕红渐渐地消退去,她翻了个身,趴在船板上,对着船头处弯着眼笑了,
  “这里除了天地明月,还有青蛙和荷花看着我们呢。”
  “让它们看。”
  司云靖躺在船头,双手枕在脑后,望了一会儿天上的弯月,说,“荷塘景致绝佳,可惜蛙鸣聒噪。想不想听我吹曲子给你听。”
  “好极了。”池萦之应下来,想想又觉得不对,“笛声会把四处寻你的人引来的。”
  “让她们来。”司云靖平静地说,“怕什么。”
  紫竹笛横在唇边,吹得还是那首《凤求凰》。
  这次曲调放缓了些,吹得婉转缠绵,随着夜风传了出去,盖过一片聒噪的蛙鸣,融入了江南水乡月色。
  满塘的荷花中,扁舟轻盈穿过,笛音袅袅,尾音渐渐消散。
  池萦之沉浸在优美的笛音里,久久不能自拔,由衷地赞了句,“真好听。”
  司云靖矜持地答,“那是自然。”
  “再吹一首别的吧。”池萦之在船尾坐起身来,眼神亮晶晶地望着船头盘膝坐着的人,“随便什么曲子都好。”
  司云靖噎了一下,抚摸着紫竹笛身,久久地沉吟着,“这……”
  得不到回答的池萦之递过一个疑惑的眼神。
  司云靖:“坐近些。”
  两人同时起身,小心地向船中部靠近,面对这面坐下。
  司云靖把人拉近了些,抱在怀里,缠绵地热吻了一阵,最后附耳低语说,“我只会这首《凤求凰》。”
  池萦之:???
  “守心斋里没有曲谱和丝竹之物,当然是因为我平日没空练这些。”
  司云靖掩饰地咳了一声,最后还是坦承了,“那曲《凤求凰》……是这次使团南下的路上,和令狐现学的。”
  在对面恍然大悟、努力憋着笑意的晶亮眸光的注视里,他自觉面子有些挂不住,补充说,
  “你若喜欢的话,我以后再学几曲。”
  池萦之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漂亮的眼睛愉悦地弯起,如天上挂着的新月。
  她保持着船的平衡,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在司云靖的嘴角啪嗒亲了一口。
  “你平日忙,不必花时间学啦。会一首曲子足够了。”
  偷袭成功,她舔了舔唇角,回味着柔软温暖的触感,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想起面前这人每次亲她的时候喜欢说的两个字,决定今晚现学现用,“张嘴——”
  话音未落就被一把捞了过去,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忽然前移的重心,不出意料地引起小船剧烈地晃了几下。
  “哎呀——”
  晃动的船头打到了紧挨着的荷叶,荷塘里一群夜里休憩的野鸭被惊动了,扑啦啦飞起了一片。
  荷塘里的两人忙乱了半天,好不容易稳住了几次差点翻覆的小舟,就听到岸边一声大喊,
  “找到了!那北周后生躲在荷塘里!看那群野鸭子飞起来的地方!”
  岸边徘徊的四五个红灯笼迅速围拢过来。
  池萦之:“……”
  司云靖:“……”
  池萦之:“糟了,刚才没撑篙,顺水流过来了。这边湖岸不是靠近船坞的那头。”
  她小声商量着,“要不,船先靠岸。你在船上躲躲,我去岸上应付她们?”
  司云靖思忖了片刻,做了另一个决定。
  “船靠岸吧。我们一起上岸。”他掸了掸衣摆,镇定地站起身来。
  “既然来了,总是要见一见你母亲。丈母娘如果真的准备了杀威棒,挨一顿就是。”
 
 
第67章 咸鱼第六十七式
  一群仆妇婆子大呼小叫地围拢过来, 抄起准备好的大棒,目光炯炯地守在岸边,就等着那胆大包天的北周后生上岸, 来个一拥而上,暴揍一场。
  等船靠了岸, 上岸的却是两个人。
  池萦之和司云靖手拉着手, 从船里跳上岸边, 对着周围发愣的仆妇婆子们说,“这儿没你们的事了, 都散了吧,我去跟我娘说。”
  过了二更天,夜色虽然深了,池夫人的正屋里火烛大亮,人端坐在院子里等着呢。
  池萦之路上嘴皮子都快说破了, 得了夫人吩咐的仆妇婆子们就是不愿散去。
  虽说碍于小姐的面子, 不能直接上去‘抄大棒痛揍一顿’, 还是一路虎视眈眈,把人押解到夫人的院子里才罢休。
  池夫人一看进门来的是手拉手的两个人, 猜到了几分缘故。难怪逮个人费了这么久时辰……
  “萦萦,过来。”她伸手招女儿过去。
  池萦之才不敢把身边的人单独丢下。
  正院里围着她老娘站着的七八个嬷嬷,都是池夫人未出阁时就跟随着伺候的老人了。这些亲信嬷嬷们对她老娘的态度,那叫做:‘说一不二,指哪儿打哪儿。’
  她用眼角瞄了一圈周围嬷嬷手里的大棒,怎么感觉比外头抓人的婆子们拿着的还要更大一号呢?
  七八个嬷嬷抓着大棒排成左右两排,池夫人端坐在中间。
  ……感觉像是衙门升堂似的。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 只要自己放开人走过去,自家亲娘就要高斥一声, 嬷嬷们一拥而上,给身边这位狠吃一顿杀威棒……
  “娘,先叫她们把大棒撤了。”
  她站在原地没动,跟自家老娘好言好语地商量着,“把大棒撤了,人散了,我就过去给你老人家捶背,捶腿,捶整晚都行。”
  池夫人为今晚抓人筹划了许久,做好了各种准备,根本不吃她女儿撒娇这一套。
  她哼了一声,“一,二,三。不过来是吧。你等着。” 她指着院门,吩咐亲信嬷嬷说,
  “关门,放黑子。”
  池萦之:???
  靠院门最近的两个嬷嬷立刻过去把门关上了。
  另一个嬷嬷打开了院子角落处的一个大铁笼子。
  铁笼子放在墙角下的阴影里,笼子里黑乎乎的,关的是什么根本看不清楚。
  池萦之只听到了铁笼子开锁的声响,下一刻,一只通体纯黑、身量足有成年男子高的大黑狗高声狂吠,向他俩站着的方向直扑了过来。
  她还是头一次知道白鹭别院里养了狗,猝不及防之下,本能地就去摸靴子里的带鞘匕首格挡。
  ——摸了个空。
  她如今穿的是软底绣花鞋,哪里有长马靴筒给她放匕首。
  伸手摸了个空,她楞了一下,那只来势凶猛的大黑狗已经直扑到了面前,后脚着地,成年男子身量的高大狗身站起,吐出了鲜红的舌头,前脚就要往她肩头趴——
  一只拳头带着劲风挥过来,直接揍在黑狗脑袋上,把狗横着揍飞了。
  司云靖拧起眉,把池萦之拉到身后去,“夫人,你家护院的狗竟不认识主人?过来咬我倒也罢了,怎么直奔着令爱去了。此狗不能再留了。”
  池夫人悠闲地喝了一口茶,说,“黑子是家里从小养大的,只是看起来唬人,其实很乖。它从不咬人的。”
  池萦之:???
  “那你把它放出来干嘛?大半夜的,怪吓人的。”
  池夫人瞪了她一眼,“就是吓唬你们。”
  被一拳揍飞的黑子委屈地耷拉了尾巴,小跑回去池夫人身边。
  池夫人喂它吃了一根肉骨头,黑子欣喜地趴在池夫人肩头,舔了她一脸口水。
  ‘恶犬扑咬’的危急关头,那北周后生没有惊慌失措,只顾着自己逃生,反而一拳揍飞了‘恶犬’,把萦萦拉到了身后挡着,胆量和担当都是有的。
  今晚准备的第一关考验通过,池夫人吩咐亲信嬷嬷说,“杀威棒先记下,把大家伙收起来。你们退去院子外面伺候着。我有话问他。”
  等院子里的人散干净了,池夫人终于头一次用正眼扫过对面的云副使。
  一看就是北人,典型的北方高大身材,肩宽腿长,眉眼锋锐,年纪虽轻,气度沉稳。
  ——倒是和她想象中的好色之徒相差甚远。
  池夫人放下茶盏,把人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反复看了几遍,开始问话了。
  “云副使见谅,我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儿,头一次见面,总要问个清楚。敢问云副使何方人士,祖籍何处。”
  司云靖早有准备,应声答道,“晚辈是北周京城人士,土生土长,三代都在京城。”
  池夫人点点头,“家中可有父母兄弟。”
  “兄弟六个,晚辈行四,父母都不在了。”
  池夫人脸色顿时一沉,手里的茶盏重重一磕。
  “父母都不在了,就容得你胡乱来!你父母不在了,家里还有其他能做主的长辈呢。”
  司云靖沉吟着说,“家中长辈虽然多,做不得晚辈的主。晚辈的婚事自己做主即可。”
  池夫人听得直皱眉,显然不很满意。她换了个话题。
  “听说你如今二十二岁,官居五品?一年的俸禄多少?可能养得起家?”
  “一年俸禄多少……”
  司云靖设想了一路,却没想过会遇到这个问题,“俸禄……倒是没注意过。养家应是足够了。”
  池夫人恼得啪的一拍桌子,指着他说,“连俸禄多少都说不出来,还敢当面说大话,说你养得起家!你一个区区五品的官职能有多少俸禄,养得起几个小厮仆妇?我的女儿嫁过去,可不是跟着你吃苦咽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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