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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奸臣冲喜后——by深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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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约了她明日见面,会将事情都处理好的。”谢迟道。
  见他已然拿定了主意,谢朝云也没再多管,只颔首道:“那就好。”
  及至离了宫,回到家中,月杉早就将行礼收拾妥当。
  谢迟在书房之中留了许久,从傅瑶的锦盒中取出了自己的泥人,又将她当初送自己的四季图中初春那一幅找了出来,加在了行李之中。
  自从傅瑶离开之后,他睡得一直不大好,需要靠着安神香才能入睡,第二日一早,骑马出京。
  随他赶赴边关的亲兵,是从当年西境就跟在他身边的,早已在城外等候。
  而城门外,傅家的马车也已经在候着了。
  谢迟勒住缰绳,利落地翻身下马,来到了车前。
  傅瑶听到动静后,掀开帘子来,下车之时被谢迟扶了把,轻声道了句谢。
  她这两日也未曾歇息好,可思来想去,也只能叮嘱谢迟保重身体,再多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而谢迟约她前来,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讲的。
  “这是你要的和离书,我已经写好了,也签上了自己的名,你只要回去之后补上自己的落款,从今往后就跟我再无瓜葛……也可以随时往谢家去带走自己的东西。”谢迟取出了早就备好的信笺,低声道。
  傅瑶垂眼看着那纸,抬手接了过来。
  她对此也并不意外,毕竟以谢迟的性情,断然是不会就这么拖着她,自己离京的。
  毕竟此去北境,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回来,是否……还能回来?谢迟先前拖着,是想要复合,可如今遥遥无期,他不会再如此的。
  “傅瑶,我很遗憾。”谢迟自顾自地说道,“没在合适的时候遇着你,此为一;遇着之后,又没能早些想明白珍惜你,此为二;想明白之后,却又迫于时势,没有办法慢慢偿还,将你哄回来,此为三。”
  谢迟很少会同傅瑶剖析自己,像如今这样坦露心迹,可以说是破天荒头一回。
  傅瑶轻声道:“我也很遗憾。”
  但究竟是为什么遗憾,她却并不肯多说了。
  “沙场之上刀枪无眼,瞬息万变,此去生死未卜,所以这纸和离书给你。”谢迟缓缓地说道,“今后你想如何就如何,若是有更喜欢的人,再嫁也无妨……”
  傅瑶心中千头万绪,一时说不上话来,眼有些红了。
  见她如此,谢迟沉默片刻,却又忽而笑道:“罢了,不诓你了,方才的话是开玩笑的。”
  “北狄那群废物还要不了我的命,我此行是去为裴老将军报仇的,也是要将他们夺走的城池给抢回来的。”谢迟一改方才的语气,轻松道,“等到料理完那些事,我就会回来了。”
  他翻身上了马,想要离开,却又忽而回头笑道:“傅瑶,若是等我回京,你还未喜欢上旁人,不如就再嫁给我吧?我给你补一个盛大的婚礼,亲自迎你过门,再陪你三朝回门,将欠你的都补上。”

  他的确已经不是昔年模样了,笑起来也不一样,少了些温文尔雅,多了些肆意。
  束起的长发被风吹乱,墨色的劲装衣袂飞扬。
  傅瑶揉了揉眼,未置可否,只仰头看着他,认真道:“一定要好好地回来。”
  “一定。”谢迟笑了声,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来日再见,走了。”
  远处候着的亲兵等到了他们的主将,随即跟了上去,绝尘而去。
  :  “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出自《金缕曲》
  终于写完了计划中的剧情,突然很想聊会儿关于这个故事orz
  最初开预收的时候,文名其实叫《奸臣的佛系前妻》,后来在想谢迟这个人的时候,定基调的那句就是“我亦飘零久”,又觉得他很可怜,所以就想干脆写个甜文发个甜妹补偿他一下吧。
  但等到谢迟和傅瑶的人设彻底形成之后,又发现其实他们的阅历和性情差太多,凑在一起哪怕甜的时候,也是那种不平等的,就像是对喜欢的宠物似的……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写下去,甜到最后生个包子什么的,但那样对傅瑶就太不公平了,我个人也并不太认同那种爱情。
  对于谢迟这个人而言,一味的讨好能换来些许喜欢,但并不能换来平等的爱情。倒真不是想要写火葬场什么的,而是的确不破不立。
  这样的情节就难免会有争议,我有时候看评论就挺哭笑不得的。其实就跟吃辣一样,有人觉得很辣有人就觉得一般般,我只能根据自己的口味来写,如果凑巧你跟我口味一样就会觉得不错,如果不一样就难免不舒服。
  接受所有的评价,不舒服的话负分也没什么,弃文就好不要勉强,感谢支持正版。
  ps.我自己觉得整体是甜文、傅瑶治愈系没什么毛病,但看到有争议,等编辑上班之后我会去申请让她改掉标签,文案也会修改掉。
  pps.今天看前文,会随手修改字句,差别不大,有修改提示忽略就好,没必要回去看。
 
 
第96章 
  谢迟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尤其是在朝政大事上,从边关传来裴老将军故去的消息到他离京,不过短短数日。常人都还在猜测不休,得知谢迟赶赴北境的消息后,大都是震惊不已。
  除却对谢迟极为了解的,大都没想过他竟然会亲自去边境。
  毕竟北境沙场,哪里比得上京城的富贵日子?
  谢迟在朝中可是手揽大权,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连皇上都要听他的意思,也没人敢说个不字。可他却放着这样的好日子不享受,往边关去了。
  那可是可能会要命的。
  哪怕是向来不惮以恶意揣测谢迟所有举动的人,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这几年来,谢迟一直有意扶持有能耐的朝臣,将两王之乱后零散的朝局拼凑起来,也紧赶慢赶地将能教的都教给了萧铎,加之还有谢朝云在一旁扶持,倒也没什么大碍。
  只是没了他压阵,众人心中多少都有些没底。
  先前谢迟在的时候,不少朝臣都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可等到他撒手不管往边关去了,却又觉出些他的好处来。
  而寻常百姓,也没少议论这件事,众说纷纭。
  哪怕谢迟已经离京,傅瑶仍旧不大常出门。
  自那日送谢迟离京之后,她回到家中之后签了那纸和离书,让银翘领人去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了回来,而后便开始为南下做准备。
  她并没大张旗鼓地知会旁人,可要将那么些嫁妆运回家中,哪怕不愿声张,也总是会落在旁人眼中的。渐渐地,众人也都知道了她与谢迟和离。
  只是傅瑶不会客,家中之人与姜从宁口风又紧,就算是想要打探也都无从下手。
  这事也就同先前魏家之事一样,成了扑朔迷离的存在。
  年前魏老夫人染了重病,卧床不起,那时谢皇后与太傅都曾专程去过她的寿宴,给足了排面,更是遣了太医在魏家照看。
  但哪怕是各种名贵药材用着,她也终归没撑太久,开春之前便过世了。
  众所周知,魏家这几年来靠着谢太傅的扶持过得很好,可这丧事之后,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待遇却是急转直下。
  魏家子弟的闲散官职被削去,而与谢皇后有多年交情的魏书婉则去了京城外的庵中。虽说对外是宣称要为祖母守孝,但明眼人都知道,这八成是犯了事遭罚。
  可究竟是什么事,能触怒那两位,朝夕之间天翻地覆?
  众人想破了脑袋都没想明白。
  满城风雨,傅瑶这个当事之人安安稳稳地待在家中,收拾了从谢家带回来的东西,又开始慢慢收拾南下的行礼,并劝说母亲同意自己的决定。
  颜氏向来娇惯傅瑶,但在这件事情上却是格外固执,哪怕傅璇回家之时都帮腔劝过,她却仍旧未点头。
  好在傅瑶也并不着急,开始看些山水游记,不厌其烦、见缝插针地同母亲提此事,大有看谁的耐心更好的架势。
  大好的春光被她浪费在了府中,院中的花草倒是被侍弄得极好。
  及至入夏之后,迎来了祖母的六十大寿。
  这寿辰自然是要大办的,傅瑶帮着母亲分担了些庶务,一道筹备,而当日,也就不可避免地见着了诸多宾客。
  傅瑶已经有许久未曾在这样的场合露面,但祖母寿辰,身为主人家,总没有再避而不见客的道理。
  她同人含笑客套的时候,能觉察到那探究的目光,倒也没因此不耐烦,只是莫名有些好笑。倒是姜从宁有些看不下去,挽着她的手道:“有些闷,陪我出去逛逛。”
  姜从宁的身孕已经明显显怀,行走坐卧之时也多了些小心,傅瑶扶着她的小臂,慢悠悠地说道:“也没什么,你不必担心。”
  病中那段时间,傅瑶的确是很抵触见人,对谢迟相关的事情格外避讳些。可到如今早就已经走出来,不会客也只是觉着麻烦,想要图个清静罢了。
  就算是真有人当面提起谢迟来,她也不会为此失态。
  “我倒没太担心,毕竟她们最多也就是背后聚在一处揣测议论罢了,当着你的面,还是不会多说什么的。”姜从宁对此再了解不过。
  与谢迟相关的事情,总要格外惹眼一些,更别说是和离了。
  这些时日,就连范家那边都曾有人试探着问过,被姜从宁一反常态直接堵回去之后,才没敢再多打听。
  傅瑶笑了声:“你这话倒也没错。”
  毕竟常人总是会对这些事情格外好奇些,平日里无事,难免要说些闲话。但大都是有分寸的,除非是有仇有怨,并不会有人那么不长眼来当面添堵。
  两人原是想要在院子里逛逛,躲个清闲,结果却好巧不巧地遇着了背后议论的。
  “上次见傅瑶还是年节时候,在灵毓长公主府上,那时候她还是太傅夫人,风光得很,长公主也对她青眼有加。”那人叹了口气,似是颇有感慨,可话音里却带着笑,“那时哪想到今日呢?”
  “她可是在家中躲了好几个月了,若不是这次老夫人寿辰,怕还是见不着。”
  “想必也是觉着面上无光吧。毕竟她可是京中出了名的富贵花,这些年顺风顺水的,可却嫁了那么个夫婿,最后还闹到和离。”
  那边一唱一和,说得兴起,又从傅瑶议论到了谢迟身上。
  “听说北境战事不利,”那人笑了声,嘲讽道,“谢太傅向来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也不知此番作何感想?”
  “他往边关去,想必是要牢牢地把兵权握在自己手中。若要我说,还不如当初和谈,也少了这么久以来的损耗……”
  从前听人背后议论,傅瑶大都是避开,又或是劝着自己不要放在心上。
  可此番她却不准备再忍耐了。
  “不知是哪位有如此见地,可真是屈才了。”傅瑶绕过假山石,见着了垂柳下站着的两人,似笑非笑道,“原来是曹姑娘和孙姑娘。”
  两人说得兴起,谁也没料到傅瑶竟然会在此处,呼吸一滞,面面相觑。
  孙思思立时窘迫得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倒是曹飞雁咳了声,硬着头皮道:“谈不上见地,只不过提及边关之事,随口议论几句罢了。怎么,你难道要为谢太傅鸣不平吗?”
  “曹姑娘说得像是心系边关百姓似的,”傅瑶挑了挑眉,“可我听着你方才提谢迟败仗,却像是挺高兴呢。”
  傅瑶并不觉着败了仗不可说,也并没要维护谢迟的意思,只是见不得那些自以为是的人。
  究竟是真心担忧战事,还是为了私心幸灾乐祸,她还是分得清的。
  姜从宁神色之中难掩惊讶,她也没料到傅瑶竟然会一改往日作风,但反应过来之后随即帮腔道:“我听着也是。曹姑娘应当知道战事不是儿戏,为此幸灾乐祸,怕是有些……恶毒了吧?”
  曹家与谢迟是有旧怨的,当初曹公子犯在了谢迟手上,被打断了腿,哪怕悉心照料也没能救回来,成了个跛子。曹飞雁为此记恨谢迟,早前他在京中之时是惧怕居多,可如今知道他也会有败仗,便忍不住嘲讽了几句。
  被姜从宁抢白后,她恨恨地说道:“又不是我输的仗!”
  “那若是让你去,你能担保百战百胜吗?”傅瑶反问了句,又看向一旁的孙思思,“十六州不收回,北狄铁蹄南下便没了屏障,若是和谈,将来北狄撕毁约定卷土重来之时,该如何是好?为一时安逸,不要长久了吗?”
  两人在背后议论,被傅瑶撞破,原就是又惊又慌,被傅瑶一反常态地质问之后,就更是说不出话来了。
  “再有,我的事也不牢二位费心,管好自己吧。”傅瑶又留了句,便与姜从宁离开了。
  从前听人背后议论的时候,傅瑶都是忍下来,但多少也会受到影响,回去之后暗暗生气。后来她也学着谢迟,试着不要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倒是略有成效,可终归还是不大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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