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我成了武侦事务员——by繁花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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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该是阴阳师在检查时引起咒术波动导致刀剑被毁掉,毕竟不能保证那些生活在富贵生活里见多识广的人看久了,会有人认不出那振锋利的刀剑是秋田藤四郎。
虽然是一直自认跟着主人没出过门见世面的付丧神,可是现在也成了国宝了啊,刀剑本体都被时政替换收着,可是一模一样的复制品还摆在博物馆里呢。
所以做事一定要干脆利落,让他人觉得本来就是因为自己学术不精才会触发咒术,那样才会把所有真象都掩埋住。
白鸟绘里心里思考了一番自己的做法,没有发现疏漏,给教自己这样做的人点了一个赞。
这个方法可真是好用。
“您说的问题,极有可能是真的了。”
收起数据流,小狐狸一脸郑重,它转达着那些还在时政处理后续的高层人员意见,“因为其他人都在忙于解决时空溯行军给各处历史、审神者以及那些隐世家族带来的麻烦,加上修复好的历史逐渐在排斥其他时空力量的问题,吾等暂不可到达白鸟大人此世,现全权委托白鸟大人,以自身意志决定如何处理该事。”
“惟愿君早日查明真相,诛杀幕后黑手,祝君武运昌隆。”
白鸟绘里坐直身体,眼神凌厉又赤诚,“明白。”
“还有,”小狐狸犹豫一下,从它脖子上的铃铛里取出一本阴阳术秘籍,“这是那些家族感谢白鸟大人,特意抄录的阴阳术,都是极为高深有用的,希望能给大人排上一点用场。”
“麻烦了。”白鸟绘里翻看着书籍,里面记载的东西让她打开眼界,原来灵力的用法这么多啊。
小狐狸张张嘴,最后还是把担忧的话咽回去了,“那么白鸟大人,请一定记得在杀敌的时候,照顾好自己,您是拯救历史的大功臣,是无数审神者的领导者,大家都真心盼着您好好的。”
白鸟绘里微笑起来,在灯光下自有一番清丽姿容,但是她的气质却不同往日那种养生的慢吞吞样子,一颦一笑间都是见过无数厮杀而沉淀下来的果断从容,这时的她才让小狐狸有了自己在面对带领着无数审神者杀出一条血路的,时空最高战场指挥官的感觉。
“每个审神者都是功臣,我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罢了。”
她一点不把自己当回事,毕竟在她之前,已经有好几代人前仆后继地为维护历史奉献一生乃至生命,她不过是在前人指引下,恰好解决所有问题而已。
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承受住战争的压力,还能解决这场耗时良久的时空争夺战的。
小狐狸虽然很想对白鸟大人这样说,可是它也是经历过最后那段时光的老人,明白大人心里的伤痛,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那么。我就先走了。”
白鸟绘里看着小狐狸对自己告别,虽然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是也是想着时空对它也有排斥力,点头。
然后在小狐狸已经快要消失在金光里时突然想起来,“哎呀,我给你做的油豆腐你忘记拿了啊。”
“白鸟大人!”
从关闭的时空通道里传出了小狐狸痛彻心扉的叫声,白鸟绘里啊了一声,“心里想的事情太多,一下子就忘记掉了。”
算了,这次的自己吃掉,等它还有缘来的话就再做吧。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是白鸟绘里也没吃到,因为她第二天下班回家,就看到太宰前辈坐在她门口发呆,看着他脸上和身上受的伤,白鸟绘里没忍住把所有油豆腐都投喂给他,还给他做了饭。
被打得有点惨呢,太宰前辈。
第23章 给前辈换绷带
“绘里酱,轻点,哎哎哎,疼。”
太宰治坐在沙发上,任由白鸟绘里给他更换绷带和药,时不时喊声疼,想着自己的手劲,白鸟绘里只能一再小心地调整自己的力气,最后勉强找到了合适的力道。
现在是她为了方便半弯腰站在太宰治身边,拆去他脖子上的绷带,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在她准备动手时,太宰治整个上半身突然要往后退,结果被专心的白鸟绘里用手顺势一扒拉,摁在他肩上,又让他叫声疼。
“前辈,你的伤有点多啊。”
除了脸上的淤青红肿,手上的,脖子上的,竟然还有背部和肩上的,但是看着太宰治已经抱臂捂住他自己,一副坚决不让她拆衣服,否则他宁死不屈的样子,白鸟绘里默默停手和他对视,最后还是败退在他用眼神表现出的你再动手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下。
算了吧,万一他真的敢哭给自己看,那就头疼了,她可不擅长哄人。
白鸟绘里主动后退,把药水和绷带交到他手里,坐回到另一处的沙发上,轻声问太宰治。
“所以,前辈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呢?”
白鸟绘里总觉得太宰治受的伤和今天上班时候发生的事情有点关系。
今天早上,中岛敦带着醒来想吃汤豆腐的泉镜花出去吃饭,同时想询问她背后的人,结果就再没回来,一查才发现他也被黑手党抓住了,在侦探社几人意见不同的情况下,社长一锤定音,停下所有工作去救中岛敦,最后由国木田独步顺利救回两人。
白鸟绘里一直在旁边看着事情发展,这些事就占据了侦探社一天时间,结果她回家后,就看到了疑似也被黑手党抓走的太宰治前辈在她门口望着她新买的风铃发呆,她才顺势邀请他进来歇着,按他要求先做适合伤者的好吃料理给他吃。
本来换绷带和药也一直挺顺利,现在太宰治突然莫名其妙抗拒起来,让她只能看着他自己有些费力地自己动手换,白鸟绘里忍不住叹口气。
“是因为黑手党和中岛君吗?”
太宰治本来还在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换绷带,见白鸟绘里叹气,手不易察觉地一僵,然后若无其事地回答。
“就是不小心被打了而已。”
“嗯?”
白鸟绘里抱住一个蓝色抱枕,示意他继续说。
她的家最近为了方便,重新装修过,增添了很多东西,更换好脖子上的绷带后,太宰治学她样子,也抱着一个很萌的茶色莺抱枕,把下巴放在上面,然后一脸严肃地开口,“绘里酱,你不知道我遇到多么可怕的事。”
“我听着呢。”
见他脸色依旧不是很好,没什么血色,白鸟绘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给太宰治倒了一杯开水,放点枸杞,然后认真等着他回答。
见自己要被迫学着白鸟绘里喝保养专用水,太宰治脸上的表情卡壳一下,但他还是继续坚强地说话,仿佛说的是什么自己亲身经历的奇闻怪谈一般,“我是被一只成精的蛞蝓精打的,他瞬间变成了一个黑漆漆的小矮子哦,就是被这种力气贼大的东西打的哦。”
“力气很大吗,怪不得这么痛呢。”
“简直痛死了啦,明明人家最怕痛了,是吧,那个小矮子也太过分了。那么绘里酱,看在人家受伤的份上,下次可以做蟹给我吃吗?”
太宰治双手合十,隔着抱枕向白鸟绘里提出请求。
见他依旧一脸笑嘻嘻的样子,白鸟绘里沉默了一下,然后低声开口。
“对不起啊,前辈,没有保护好你。”
明明答应过你的,她却没有做到,但下次绝对不会了。
“欸?”太宰治仿佛不解地歪头。
见他这样,白鸟绘里也没多说什么,然后严肃道,“虽然明白前辈对螃蟹的喜爱,但是请允许我郑重地拒绝,前辈受伤了还是要好好休养比较好。”
请求被打回来的太宰治瞬间蔫了,抱着抱枕躺倒沙发上看天花板,拉长声音,“好嘛,养伤就养伤喽,谁让绘里酱的料理太好吃了,没有蟹肉也可以啦,但是不要太辣的哦。”
“放心吧,前辈。”
白鸟绘里很有信心地下保障,她跟着烛台切光忠和歌仙兼定等擅长料理的付丧神学了好久的料理,养生又好吃的菜色还是很会的。
毕竟本丸里当初喜欢当老爷爷的付丧神还是很多的,而且因为本丸里有小孩心性和体态的付丧神,各类和风西式甜点她也都会一些。
所以在你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我绝对能把你养好的。
“那太好了。”
“不过说起来,绘里酱是准备买车吗?”
在商量好蹭吃蹭喝还准备在客房歇下来后,太宰治拿起白鸟绘里面前桌子上车辆介绍的杂志,在客厅里慢慢翻看,好奇地问了一句。
“是的,我准备学车了,以后可以自己出门玩,很方便。”
“哦。”太宰治继续发问,“那绘里酱有心仪选择吗,我推荐这个哦。”
他修长的手指一点,指到了比较适合女生用的车辆上面,通体蓝色的车,让他觉得和白鸟绘里很搭。
“也挺好的。”白鸟绘里看了一眼他选的牌子,用水性笔在他选中的车辆上画了一个圈。
见白鸟绘里有意愿考虑这款,太宰治也没有再说什么,虽然自己能用话让她跟着自己意思选车,可是那样就很没有意义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嗯嗯,还有啊......”
他兴致勃勃地跳到别的话题,白鸟绘里就听着他说,偶尔开口接几句,两人就这样坐在客厅里闲聊,直到时钟指的位置有点偏晚,太宰治才困倦地揉揉脸,“绘里酱,我先休息了哦。”
“那,晚安。”
白鸟绘里很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给太宰治指明客房的位置,在他上楼时望着他背影,开口,“前辈,客房里有浴室和药箱,记得把所有受伤的地方都在洗澡后再次包扎一回。”
“哦。”
太宰治没有回头,只是挥挥手。
他漫不经心地走到自己房间,洗浴时小心地避开被白鸟绘里包扎过的地方,然后将背部受伤的地方抹好药绑好,才躺在柔软的床上,被处理恰当的伤口痛感很弱,让他能够闭上眼,很愉快地睡过去。
接下来还有几场硬仗要打,还是要养精蓄锐才行。
至于他这次又发现绘里酱的一点秘密,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见客房灯光暗下,白鸟绘里从沙发上起来,走向了自己的卧室,洗漱时顺便把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最上面那颗扣子就不见的衣服给丢了,她一点都不在意扣子掉在哪里,反正有新的职业套装暂时替代,明天不会耽误事。
至于这件染到血的,她就不想要了。
第24章 噎到组合
第二天,和太宰前辈一起上班的白鸟绘里受到了侦探社所有人的集体围观,人人称奇,尤其是以国木田独步最为严重,他仿佛一脸受到暴击的样子,连头上都像是出现了丛生的怨气,不断散发着幽森森的气息。
“可恶,这家伙的女性缘就那么好么,竟然连白鸟小姐都让他在家里留宿了,这可是白鸟啊。”
是那个天然耿直到几乎天然黑,以一己之力把侦探社所有成员都给噎住过的白鸟绘里啊!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极为小声,但是却被不知何时从人群里飘移到他身边的太宰治听得一清二楚,他贼笑一下,眼神里满是揶揄,“国木田君,是不是特别羡慕呢?”
“谁羡慕了,我才不羡慕你呢。”
国木田独步立刻否认,声音大到在不远处的中岛敦忍不住吐槽,“这就是非常羡慕吧,都说出来了。”
“哎呀,你羡慕是理所当然的,毕竟绘里酱做的东西每样都好吃的不行哦,而我还能再吃上好久,哈哈。”
太宰治用飘出小花的表情和欠揍的语气成功让国木田独步脑子里的弦断了,他起身准备捞住太宰治的领口狠狠摇晃,以泄他心头之恨,结果被熟悉他操作的太宰治发现,立刻夸张地哎呀一声,迈开腿哒哒哒地跑到了白鸟绘里身后。
“绘里酱,国木田君要欺负我。”
一米八的他比白鸟绘里高很多,为了顺利躲好,他只能委委屈屈得缩在她后面,显得他更可怜巴巴了。
“不然国木田前辈,这次就算了吧,太宰前辈身上还有伤呢。”
见他躲过来,白鸟绘里任由他在她身后探头探脑,然后心平气和地对停在她面前格外纠结的国木田独步提出建议,本来太宰前辈身上就有伤,再晃几下就会更痛了,这样感觉不太好。
然后她突然想到他们引起争论的问题,恍然大悟,很认真地说,“如果前辈也想吃我做的饭,我下次可以带便当过来。”
这样子应该就没问题了,白鸟绘里很自信地想,结果......
“不,不用了,谢谢,呃。”
“不要,那是绘里酱给我做的,才不要给国木田君吃呢。”
“名侦探大人要,我都没有吃过,我要。”
虽然被白鸟绘里的想法再次哽住,国木田独步依旧感谢她的好意,很不好意思地推推眼镜,拒绝了他其实有点想试试的便当,而太宰治也是一脸不乐意,但是这时候又插进来第三人的声音,江户川乱步坐在桌子上,举手发出了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