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的极品媳妇——by桃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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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启成扭头看她,“不就是为了赚钱?”
林溪:“那是钱吗?那是一批人民为另一批人民提供服务的劳动价值!”
劳动价值可以用钱来量化。
这对谢启成来说有点超纲,他完小毕业,初中闹运动没正经读。
他辩论不过就沉着脸不说话了。
差不多时间到了,林溪就拿着瓜子和小茶缸溜去放映厅看电影。
对于她这个经历过现代全方位高质量娱乐信息包围的现代灵魂来说,这时候的电影真的不够看的,可她还是看得津津有味,非常投入。
看电影的时候她很注意,虽然带了瓜子却并不吃,她旁边那两对搞对象的就很不客气,嘎巴嘎巴磕得跟老鼠一样,那脆脆的声音,让林溪头皮发麻。
等第二场电影的时候,林溪就用小茶缸接眼泪了,哭得不行。
等电影放完,她端着茶缸揣着瓜子,赖在座位上不想动弹。
她不想去谢家,那不是她家。
她也不想去冯家,那也不是她家。
她想自己家。
阿飘跟她说走完剧情她就可以回到宿舍,那这两个时空应该是互不干涉的,现在她在这里,现代她应该还在睡觉?反正不要爸妈伤心就行,她只当自己做一个长长的梦好了。
“怎么还不走,这是等谁呢?”谢启明低沉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
林溪蹭得站起来,“反正没等你!”
搞得好像自己在等他一样。
谢启明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她气呼呼地走在前面,笑了笑,抬脚跟上去。
回到家,林溪一进门就往东厢去,刚进去就顺手关门。
后面跟着她的谢启明没料到她会随手关门,门扇拍过来他下意识抬手肘挡了一下,长腿却照常迈了进去。
前面的林溪就被他直接用门扇拍在了门后的墙壁上!
林溪撞在墙上,忍不住呼痛,“谢启明,你要杀人!”
谢启明顺手带上门,抬手在林溪身后摸到灯绳拉开电灯,垂眼看她,“没磕坏吧?”
他拉灯绳的左手还撑在墙壁上,右手握住她尖尖的下颌扭开她的头看看后面,并没什么。
林溪:“!!!”
他这么捏着她跟摆弄布娃娃似的算怎么回事?
她拍他的手,推他的手臂,让他起开。
谢启明不但没起开,反而用了一点力气就将她摁回墙壁上去,右手撑在她肩侧垂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身材高大,气场十足,这样专注盯着她的时候会让人有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涌动。
林溪紧张得不行,他想干嘛?
她咽了口唾沫,“谢、谢启明,我们说好的,暂时假装结婚,等过了风头就离婚,你、你就自由了……”
谢启明眼眸深幽,黑漆漆的看不出情绪,他扯了扯唇角低笑一声,“那不成的,我这个人不吃亏,你睡过我,我是一定要睡回来的。”
他左臂撑在墙壁上挡着她,右手就捏上她颈下第一颗扣子,开始慢慢地解扣子。
林溪:“!!!”
她抬手推他打他,却被他单手利索地捏住手腕,两手拉高压在了头上。他右手依然捏在她的扣子上,不疾不徐慢慢地解开第一颗扣子,然后往下滑落开始解第二颗。
林溪:“你、你停下!”她脸颊通红,呼吸急促,胸口起起伏伏描绘出曼妙的曲线。
谢启明垂首,靠得她很近,“停下?你确定?你当初钻我被窝的时候可没让我停下,你自己……”他黑眸灼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也没停下!”
林溪浑身滚烫得要炸开了,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烫得她要化掉是的。她吓得闭上眼睛,大着胆子道:“你、你占我便宜,还说流氓话,你、你一个大老爷们,你要是不同意,那时候你、你推开就是,哪里……哪里就……”
耳畔传来谢启明意味不明的笑声。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要么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要么是个深不可测的女特务。
他不动声色,且看她接近自己是要什么再说。
他修长的手指终于把第二颗扣子解开了。
虽然两人姿势暧昧,可他的手指却并没有碰到她颈下的肌肤,小臂也绷着肌肉,没有碰到她起伏的胸口。
“我要睡回来。”他再一次一本正经地强调。
昏暗的屋子,狭窄的空间,她被他锁在宽阔的怀抱里,密密实实的逃不掉。她身上那种幽幽的少女体香就更加浓郁了。
林溪抬了抬头,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模样,瞪着他狠心道:“也罢,你睡回来咱们就互不相欠,等过去这阵子就离婚。”
反正他哪哪儿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睡一觉就当包了个小鲜肉!
谢启成笑起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没忍住,“好。”
他捏着她细瘦的手腕,垂眼看她泪汪汪的大眼,清纯又干净的女孩子,从骨子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喉结上下滚动,微微俯首,唇停在距离她脸颊非常近的地方,近得已经碰触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带起一阵过电般的战栗,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上一路蔓延,沿着神经抵达大脑,然后顺着脊柱向全身扩散。
他停在那里不肯继续,对林溪的折磨就更加要命,她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自己要缺氧晕过去了。
她紧张得小脸一阵红一阵白,额头的汗珠也滚落下来。
她咬咬牙,踮脚想去亲他。
谢启明却低笑一声退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团长,忘了告诉你,过了这村没这店。
——
第8章 馋媳妇
如果他不愿意,就算美貌如她想钻他的被窝也并不会发生什么。
毕竟从14岁进军校以后,也不缺漂亮女人在他周围晃悠,他从没多看一眼,长大以后也没想过要结婚。
不过看她这样子,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天在医院发生了什么,真以为他们睡过了。
这可真有意思。
他松开对她的钳制,“你休息吧。”
说完他就拉开门走了。
林溪一怔,随即浑身陡然一松,靠着墙壁滑落在地。
她抱着自己思索了一会儿,恢复了淡定若无其事地起来去拿衣服、打水进屋擦洗一下,然后换上干净的背心,把换下来的背心内裤麻溜洗完晾在另一头。
洗衣服也是她穿越来才学会的。
林溪穿着背心和短裤上炕,练习了一会儿瑜伽呼吸让自己心静下来。然后一夜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赵秀芳站在林溪的窗外,惊讶地道:“表……表哥呢?”她转身对出来的谢小妹道:“海棠,表哥他……他昨晚没在家睡觉。”
她语气是惊呼的,眼睛里却是难以掩盖的惊喜和幸灾乐祸。
谢小妹也瞪圆了眼睛,二哥把林溪娶回来,但是新婚之夜没和她睡觉,他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真的想娶她,就是要报复她?
要谢小妹说二哥有什么特点,她觉得最大的特点就是记仇,小时候谁欺负他的,以后他都一个个找补回来。
林溪对他耍流氓,他要报复回去?也不对啊,报复的话直接不娶她不是更爽?
而且二哥虽然记仇,可他从不对女人使劲啊。
谢小妹看不透了,她转身跑去屋里跟谢母说。
不出五分钟,全家都知道昨晚上谢启明没在林溪炕上睡了。
谢清还迷迷糊糊的,被谢大嫂逮起来穿衣服洗脸,等会儿让他跟着小姑去幼稚园。
他听见二叔不在林溪屋里睡,他揉着眼睛道:“奶,我二叔不去,那我晚上能找二婶睡觉吗?”
谢大嫂拍了他一巴掌,“浑说啥呢。”
谢清:“咱屋里被谢敏和黄小顺尿得可骚了,熏得我天天头晕恶心的,二婶身上香香的,我想找二婶睡。”
谢母怼他脑门一指头,“那是个扫把星,你离她远点。”
谢清:“奶,你封建迷信!犯错误!”
谢母脸色一变,没好气道:“你这个小东西,胡说八道的,赶紧洗脸上茅房准备吃饭。”
谢清蹬蹬跑去东厢窗外,踩着窗下的土坷垃喊道:“二婶二婶,奶说你是扫把星,我批评她了,你才不是呢,你是香香二婶。”
林溪:“……”
谢母:“…………”你这个兔崽子,老娘打不死你算老娘无能!
林溪也起来了,她自然听见的。
昨天进门她代替原主给谢家人道歉了,她不欠谢家的,所以她不觉得矮人半截,自然不会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不过她对谢启明爹娘的印象并不坏,老人家不了解她的为人,先入为主用原主的印象来看她也没错,等过阵子知道她是什么人就好了。
她愿意给他们机会了解她。
她趴在窗户上,探头出去摸了摸谢清毛茸茸的脑袋,笑道:“你咋这么可爱呢,你这小嘴这么甜,小人儿这么有是非观念,等过年的时候灶王爷上天言好事都得好好夸夸你。”
这可把谢清美得不行。
谢母被这缺心眼大孙子气得直望天,都忘记要干嘛了。
谢父起来先要打太极拳,出去遛弯再回来吃饭。
谢母没好气喊道:“看看老二去哪里了。”
谢父:“他老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有媳妇的人了,我也不能给他栓裤腰带上。”
谢母:“他那媳妇,那是个媳妇吗?”
林溪从屋里端着脸盆出来,笑眯眯的,“妈,你看我当媳妇不成,要不就当闺女?”
谢母翻了个白眼,“要不起!”
赵秀芳撇嘴,轻哼一声,不客气地瞥了林溪一眼。
林溪也不羞恼,她打水洗脸,对站在那里冷眼看她的赵秀芳小声道:“你表哥但凡看上你,早几年就娶你了,既然没娶你,就是看不上你,你再上赶着也没用,谁让你脸皮不够厚呢?”
真是可惜了了,你要是脸皮厚点,不就没原主什么事儿了吗?
既然赵秀芳有那心思,林溪也不替她考虑什么近亲不好结婚的事儿,反正人家自己乐意。
“你、你……”赵秀芳脸都气白了,一跺脚,“耍流氓,不要脸!”你以为都是你呢!
林溪撩水洗脸,“你敢说你不想对你表哥耍流氓?你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呗?”
嘿嘿,气不死你!
赵秀芳果然气得眼泪都出来了,真是又羞又气又悔,她才没那么不要脸不要皮呢!
谢母也听见了,这女流氓就是个女流氓,真是个不要脸的,就敢大白天这样说别人呢。她道:“做人媳妇的,也不能就坐在那里等饭吃,赶紧过来帮忙做饭。”
林溪立刻笑道:“好呀,我最会做饭了,以后全家的饭就交给我做!”
你们做的那叫饭?你们做的那叫猪食,那么难吃!
其实早上也没什么好做的,顶多把昨天的主食热一下,然后熬个红薯粥或者玉米面粥之类的。
林溪穿来的这几天已经学会了生火烧大锅灶,至于做饭,她前世虽然不做,可她会啊。毕竟也上过很多手工课、陶艺课、家政课嘛。
谢母倒是也没让她烧火做饭,她把控着家里的厨房和一切吃食,别人做什么都不合她的意,与其别人来糟蹋她的厨房,不如自己做。她也不想让林溪就那么闲着,就让她去捞咸菜切咸菜。
林溪很乐意帮忙。她根据谢大嫂的指点找到了墙根的咸菜缸,推开上面压着的石板找个笊篱捞了两个咸菜头出来,再把盖子推上,然后去瓦盆里洗咸菜,之后再切丝、淘洗两遍。
谢母看见立刻叫了一声,“老天拔地的,你说你这个媳妇,怎么这么浪费?这咸菜咸菜,不咸那还是咸菜?这盐不要钱?还是水不用力气呀?这要是过去那几年,当婆婆的看着儿媳妇这么浪费,一擀面杖就抽上了。”
林溪吐吐舌头,“对不起啊妈,我第一次不知道,您说了我就知道了,下一次不淘洗这么干净了。”
谢母还准备着林溪顶嘴,她好借机发挥好好骂一顿给二媳妇立个规矩呢,结果林溪立正挨打一点都不顶嘴,反而让她一愣。
而且她居然还说“您”,这是什么?好像只有对那些领导才这样说呢。这媳妇把自己当领导?
谢母心里嘀咕,看林溪刀功不咋地,咸菜丝切得也是宽窄不已,不过她也不好发作。她就把林溪掉在地上的两根咸菜丝捡起来,在手上蹭了蹭便塞自己嘴里去,提醒林溪注意着点别浪费了,然后只管忙自己的去。
林溪吐吐舌头,把水盆里的咸菜丝捞出来沥水收在小盆里,又在那里说嘴,“这要是烧点油,剪点红辣椒进去,嗤啦一声,炸个红彤彤黄灿灿的辣椒油泼在咸菜上,那可香呢。没辣椒油放点五香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