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降女主文里的小青梅——by明月像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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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她的生理期,记得她所有的喜好,还有无微不至的关怀。
每一天,都是热恋的一天。
楚清映问:“只是因为他对你好,你才喜欢他的吗?”
茶茶认真思考,认真摇头,“不是的。”
本来就已经很喜欢了。
因为这份好,更加喜欢。
楚清映听了也为她高兴,“改天带他来家里吃个饭。”
茶茶用力点头,“好。”
沈执办完事情回家过夜时,发现隔壁的屋子灯亮着,他愣了好一会儿,随即面色恢复如常。
沈执以为是自己又出现了幻觉,他习以为常,动作机械打开院子大门,上楼回到卧室,把自己丢到床上。
闭眼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爬起来倒水吃药。
吃完药片,沈执站在阳台上吹了风,微风迎面拂来,他的视线逐渐偏转到隔壁的院子里。
直到沈执听见茶茶和她母亲的对话声,他才知道原来不是幻觉。
她们今天也搬过来住了。
沈执还不知道茶茶为什么也搬了回来,等到于故敲开了她家的院门,他才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也许是她是为了于故才又回来。
他看见茶茶坐在院子的秋千上,于故站在她的身后,手上力气适中,轻轻摇摇替她推着秋千。
少女的笑声被风送到他的耳中。
她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再推高一点。”
沈执自己看不见,他的眼睛宛如滴着血一般的鲜红,嫉妒生成了扭曲的恨意。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已经恢复正常。
平静又冷淡。
这些日子,他知道了好些不得了的事情。
桩桩件件,丢在茶茶面前,足够把于故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沈执本来还想再等等,今天之后,他不想再等了,越快越好,多一天都不行。
沈执转身回了房间,拨通一个陌生号码,接通之后,他说:“明天,你过来一趟吧,当着她的面,把今天你告诉我的事情,再告诉她。”
于故看着不声不响,但还真是有点恶心。
找人偷拍了那么多张照片,从很早起就开始在暗中窥探她的一举一动,更甚至于最近还在她的手机装了不该装的东西。
办完事情,沈执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却出了变故,他敲响隔壁的院门,出来开门的只有茶茶的母亲,沈执问:“阿姨,茶茶在吗?”
“她早上出去了,要后天才能回来。”
“去哪儿了?”
“北城的古镇,于故开车带她一起去的。”
昨晚茶茶就忙着收拾行李,难得那么高兴。
沈执说了声谢谢。
“你找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是,很重要。”
“你不用急,后天她就回来了。”
“好,我等她回来。”
楚清映随口叹了句:“茶茶好久都没有那么开心了。”
沈执脸白了白,情绪不高,“是吗?”
“是啊。”对着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楚清映的话难免多了些,“你是不知道,去年茶茶刚失恋那阵,发了高烧,好不容易醒了,抱着她哥哥嚎啕大哭,眼睛肿了好多天才好,从那儿之后,她都不怎么爱出门玩了。”
沈执握紧拳头,唇瓣抿直成一条冷淡的直线。
楚清映说:“今年可算好多了。”
沈执更着嗓子,“嗯。”
去古镇的门票,是于故定的。
民宿房间也都是于故提前在网上预约好的。
距离开学还有两天,他们满打满算也只能在古镇上玩两天。
车程倒是不远,开车来回三个小时。
茶茶一早被从床上挖起来,上了车后倒头就睡,于故见她缩在副驾驶姿势难受,途径服务区把车停了下来,轻声问:“你去后排,躺着睡一觉?”
茶茶挂在他身上,摇摇头,“不要。”
于故无奈叹气,“躺着不比靠着舒服?”
茶茶非常固执,“不要就是不要。”
于故拿她没有办法,“行,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能到景区了。”
驶离服务区之前,于故在超市里买了些零食和水,怕她在路上饿肚子。
茶茶一觉直接睡到民宿,于故停好车子去前台办入住,没舍得把她叫醒,抱着人上了床。
等茶茶睡醒,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
她头发看着乱糟糟的,神情困倦懒怠,慢吞吞爬起来,半梦半醒似的扎好头发。
于故正坐在窗边对着电脑办公,听见声响,停下敲键盘的手,慢慢合上笔记本电脑,回过头来看着她,“醒了吗?”
茶茶傻傻点头。
于故说:“客栈老板娘跟我说,今晚镇上有花灯会。”
他问:“要去放灯许愿吗?”
茶茶眼睛亮了亮,“要去的!”
于故猜也猜得到她想去,“我们先去吃个午饭,下午到镇上逛一逛。”
“好。”
茶茶已经习惯和于故出门时,事事都让他安排,她只需要什么都不想跟着他就行了。
于故带她去了一家特色菜馆,点了两菜一汤。
茶茶肚子很饿,吃了两碗米饭才饱,她打了个饱嗝,“好好吃。”
于故买单付钱,“那明天还来他家吃。”
吃饱了饭,才有力气逛街。
北城的古镇风景与南方差不多,小桥流水,壁影花灯。
街边的商贩,卖的都是一些手工制作的小玩意。
茶茶东看看西逛逛,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想要。
手链、珠串、还有草编的花环,一买都是买一双。
她身上没带钱,于故任劳任怨跟在她身后付钱。
茶茶自己戴上花环还不够,非要于故也跟着一起戴。
于故皱着眉毛望着她手里的花环,敬谢不敏,“还是算了吧。”
茶茶蠢蠢欲动,“你戴上肯定也好看。”
于故苦笑了声,眼神宠溺,弯腰低头任由她把花环戴在他的头顶。
茶茶拿着手机把他这幅样子拍了下来,笑倒在他身上,“你现在就像个花仙子。”
“你开心就好。”
逛了没多久,天色渐黑。
晚上的古镇人流量比白天要多,于故怕她走丢,一路牵紧她的手,让她紧跟着自己。
于故很顺利找到放花灯的湖边,湖心立着一拱弯桥,桥面上张灯结彩,彩灯亮光的倒映在湖面上。
于故只买了一盏花灯。
茶茶拿着灯,小声抱怨,“你怎么就买了一盏?你都不想许愿的吗?”
于故揉揉她细软的发丝,“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老天爷只要实现你的愿望就够了。”
茶茶低下头的瞬间,脸上悄然爬起一抹绯色。
于故不许愿也没有关系,她的愿望里就有他。
茶茶在纸条上写上自己的心愿,放进灯芯,然后将花灯放在湖面,她闭着眼,双手合十,虔诚许愿。
许完愿望,茶茶抬头看着于故问:“我刚才许了两个愿望,老天爷会不会觉得我很贪心啊。”
“许了什么?”
“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会灵验的。”
“我也觉得。”
她的心愿简单朴实,希望家人朋友身体健康,希望她和于故一辈子甜蜜长久。
两人逛到小腿发酸,才回民宿休息。
于故还要弄完开学要准备的材料,茶茶翻出睡裙先进浴室泡了个澡,吹完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于故也才刚弄完材料。
“洗完了?”
“嗯。”
“那我也去洗个澡。”
于故冲完澡,才发现自己没拿换洗的衣服,“茶茶,帮我拿下内裤。”
茶茶脸色臊红,从他的行李箱里翻出他的内裤,浴室门开了一条缝隙,她伸手把裤子递过去,“给你。”
于故穿好衣服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黑色发梢挂着水珠。
茶茶命令他坐下,她双膝跪在床上,挺着上身,用毛巾替他擦干头发,她说:“头发要吹干才能睡觉,不然老了以后会头疼。”
“你帮我吹。”
“那你不要乱动。”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吹风机呜呜的风声。
吹完头发后,于故关了灯,搂着她打算睡觉。
茶茶精神亢奋,有点睡不着,她翻来覆去地乱动,没发觉身后的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
茶茶说:“你膝盖顶到我了。”
于故眉心跳了跳,平日克制的不能再克制,现在他不想克制。
他用力与她十指相扣,翻身而起,乌黑的眼眸撞进少女的星星眼里。
她的双手被扣在床头,一动不能动。
于故开始亲她,嘶哑的声音格外有诱惑力,魅惑磁性,“不是膝盖。”
茶茶被他堵住了嘴巴。
于故把她亲的气喘吁吁,唇齿轻轻撕咬着她的耳朵,“你知道是什么吗?”
茶茶睁着呆愣的双眸,脸颊已然熟透,透红滚烫。
于故低笑了声,“真的不知道吗?你见过的。”
茶茶瞳孔一下睁的大大的,脖子唰的变红了。
她被这句话轰炸的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时候听见于故问了一句:“可以吗?”
她稀里糊涂点了点头。
也不是稀里糊涂。
就是被诱惑了。
于故长得太好看,说话又温柔入骨,很难有人能抵抗得了他蓄意的勾引。
茶茶也不是他的对手,面对他的诱哄,半就半从。
茶茶以前听陈心意说过体育生好像比较……厉害。
但她万万没想到看着文弱的于故,竟然……也还比较持久。
最后,于故抱她去浴缸洗澡,两人过了快一个小时才从浴室里出来。
茶茶感觉骨头都不是她的骨头,手指酸抬都抬不起来。
本来是来古镇游玩,然而之后的一天,茶茶几乎都是在民宿的房间里度过。
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年。
屋子里浓烈的味道,闻着都令人脸红。
期间陈心意给她发过微信,好心询问她的双人旅行感觉如何?
茶茶回消息的时候,困得眼皮子都快睁不开,艰难打下三个字,【很持久。】
那头的陈心意望着这四个字,一头雾水,【什么玩意啊?】
【你人呢?】
【我无语。】
【怎么滴,于故这么猛吗?】
女孩攥着的手机叮个不停,于故怕她被吵醒,轻松解锁了她的密码,看了眼她和陈心意的对话,啧了声,又笑了笑。
他替她回道:【嘘,睡着了。】
陈心意看见这句话,就什么都明白,她安静如鸡,再也没发过消息打扰两人的好事。
假期短暂愉悦。
离开古镇那天,客栈老板娘还很热情地让他们以后再来。
茶茶尴尬笑着说好。
回程的车上,茶茶没有再睡觉,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她和于故都做过了。
她望着车窗外的倒影,开始幻想以后结婚是她搬到于故的家里住,还是他们另外再买一套房子。
于故如果买不起房子怎么办呢?
她的爸爸和哥哥会喜欢他吗?
茶茶越想越烦。
她咦了声,怎么她这么快就想到结婚的事情了?
于故透过镜子看了眼她,“不睡吗?”
茶茶摇头:“不睡。”
“你是回江家,还是回你妈妈那里?”
茶茶想了想,“先回妈妈那儿吧。”
于故先把她送回弄堂,茶茶解开安全带,探出身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你去学校,开车要小心。”
“嗯。”于故指了指自己的唇角,“再来一下。”
茶茶才不理他呢,跳下车,摆了摆手,“你快走吧,我进去了。”
于故看着她说:“要记得想我。”
她弯了弯眼睫,笑道:“知道啦。”
于故心满意足掉头,这才愿意开车赶回学校。
茶茶嘴里哼着小调,拎着小箱子慢悠悠往里走。
沈执已经在院门外等候多时。
茶茶看见他的一瞬,愣了愣,“沈执,你怎么在这里?”
她真的已经走出来了。
也没有之前那么怨恨沈执。
不爱不恨,退回相识多年的普通朋友身份,这感觉也还挺好的。
所以茶茶问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没有任何恶意,就是一句简单的问候。
阳春三月,天气微凉,拂过的风里夹杂着淡淡的花香。
沈执穿着单调的白衬衫,领口开了两颗纽扣,脖颈雪白细长,锁骨若隐若现,他挺直身躯站在台阶上,目光平静,喉结滑动,他说:“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