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他这么一吓,齐管家害怕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情形的雀末亦甩开齐管家的手,二话不说的就往临芳丹苑而去。
临芳丹苑
柳似炎正与一碗药汁苦战着。"啊!这药好苦哦,丹心。"柳似炎沾了一小口后,便伸着舌
头,苦着脸对她抱怨着。
"当然啰,良药苦口嘛,谁教小少奶奶昨儿个夜里那么凉还穿得那么少就偷跑出去和夏侯少
爷看星星,哪儿不会着凉呢!"
"啊!妳怎么知道我……"他张大着嘴,本以为自己偷溜得很成功,没想到还是让竹丹心知
道了。
"真是的,出去玩也不带我,您不够朋友哦,小少奶奶 "其实竹丹心并不是想出去玩,只是
她不想让小少奶奶再和夏侯真提见面罢了。
"下次不会了啦!"
"小少奶奶,您听我说,以后不要再和夏侯少爷见面了,不然……"她担心得握着她的手说
。
看到这么为自己担心的她,他点头说:"嗯!这是我在雀府的时间内和真提舅舅最后一次见
面,剩下的日子里我会安分点,不再和真提舅舅见面了,妳不要再有这种表情了嘛!"
"嗯,那就好。"她微笑的看了她一眼,这时她又将药拿到她面前。"来,乖乖的把它喝完哦
,这样病才会早点好。"
"不要,那药好苦喔。"柳似炎耍着小孩子脾气的则过头,不肯喝了竹丹心手上那碗黑不啦
叽,有如墨汁的药液。
"您别为难我嘛,小少奶奶您喝了它,那这就给您吃。"小少奶奶相当怕吃苦的东西,所以
为了哄她喝了那碗药,竹丹心只好用她最爱的糖葫芦来引诱她。
看了看眼前的糖葫芦,再看了看碗中的黑色液体,他偏着头两相比较之后,觉得糖葫芦的
魅力还是超过了药的苦味,于是就拿起竹丹心手中的药汁一口饮尽。
在喝完那苦得要命的药汁之后,柳似炎眼眶含泪的赶紧拿起糖葫芦含在嘴里,试图淡化口
中的苦味。
"呜——好苦哦!不过,又好甜哦。"
"我说小少奶奶,您是说苦还是甜啊?"
"又苦又甜嘛!"
看到柳似雪那逗趣的模样,惹得竹丹心笑着用手中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并将她抱在怀中。"
小少奶奶,您真的好可爱哦!"
"还说呢,要不是有这糖葫芦,打死我都不要喝那东西,苦死人了。"
"是、是。"
就在两人正讨论着那苦涩的药汁时,一抹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屋。
没想到还没靠近门口时就听到柳似炎与夏侯真提私下幽会之事,而且他会生病还是因为与
夏侯真提见面而感冒,这教雀末亦情何以堪。
"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快放手丹心。"他大声斥责着两人亲密的举动。
"少爷。"在看到来的人是雀末亦时,竹丹心赶紧放开手、恭敬的行了个礼。
而这时的柳似炎却像看到鬼似的,赶快躲在她的后头,并拉着她的衣服。
看到柳似炎如此害怕自己的模样,雀末亦不禁怒火中烧,于是走向前将他拉了出来。"怎么
,这么怕我吗?"
被强拉出来的柳似炎反抗着他,不高兴的说:"不要,放手啊!"
"什么!"听着柳似炎的口气,雀末亦更是气到了极点。"我可是你的相公,要你做什么你就
得做什么,听见没有,快给我过来,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你、你说什么,说谁是荡妇?"柳似炎真是恨透他了。
"还不承认自个儿是荡妇,那昨儿个你去了哪里?"雀末亦抓着柳似炎的手又加重了力道。
"我……"柳似炎觉得雀末亦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有何权利管他做些什么事,所以相当不
高兴的说:"我去了哪儿关你什么事,要去哪儿或与谁见面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再说,我都与你说得那么清
楚了,为何你就不肯放过我呢?"
"哼!既然我用了八人大轿将你给抬进了雀府,你永远就是我的人,就算死也是一样,听见
没有。"雀末亦说得很坚定,像是要柳似炎忘了想离开雀府的心。
"你……"
"少爷请不要这样,小少奶奶她的病还没……"
本想替柳似炎解围的竹丹心话还未说完,一个巴掌就已经落在她的脸蛋上了。
"这哪儿有妳这下人说话的份,滚出去!"雀末亦气愤得难遏怒气。
看着为了围护自己而被雀末亦打了一巴掌的竹丹心,柳似炎这下子真的火大了。"雀末亦,
你凭什么打人啊!"
这时雀末亦冷笑了一声,抓着柳似炎的手,藐视的看向竹丹心。"哼!凭什么,就凭我是这
儿的主子,而她是下人。"
"什么!"柳似炎实在不认同这种八股的想法。"你这是什么想法啊,难道下人不是人啊,你
真是太不讲理了!"
"讲理?在雀府我就是理,我说的话就是法。"雀末亦冷冷的看着柳似炎,"就连你这个小妾
也是得听我的,知道没有?"
"你……"柳似炎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他,火冒三丈的说:"你、你真是太霸道了,我才不
会成为你的小妾,就算是死我也不会。"
"你说什么?"雀末亦瞪大双眼,吼着柳似炎,手上的力道又添加了些许。
看着他们两人火药味愈来愈重的竹丹心,也顾不得自个儿只是下人的身分,还是大胆的上
前阻止。"少爷请别这样,您弄痛小少奶奶了,请放手吧!"看着雀末亦手劲愈来愈强,将小少奶奶弄得面容扭
曲的模样,竹丹心不忍心的请求着。
正在气头上的雀末亦根本听不进任何话,抬起手又挥了过去。
此时,看情形不对劲的柳似炎赶紧上前为竹丹心挡了这巴掌。
啪的一声,火热的巴掌落在柳似炎白皙的皮肤上,这时他的脸颊因五爪印而变成了淡红的
粉色。
"小少奶奶。"看着柳似炎为自己挡了一巴掌的竹丹心,惊吓得赶紧上前查看他的情况。
"你……"雀末亦根本没想到这巴掌会落在柳似炎的脸上,错愕得不知如何是好。但雀末亦
又想起了刚才所听到的话,所以也顾不得是否打错人,便拉开上前搀扶柳似炎的竹丹心。"滚出去!听见没有?
"
"不,少爷,我不能放着小少奶……"
"我说滚出去。"没等她将话说完,雀末亦火大的一脚踹了过去。
一时来不及反应的竹丹心顿时被门槛给绊倒而跌落在门外,谁知她又因重心不稳地撞上了
梁柱而昏了过去。
"丹心!"柳似炎惊吓得大叫。
柳似炎正要上前查看她的情形时,却被雀末亦一把抓住自己的手。
"别想逃,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不会让你逃离我身边,就算死也不会。"雀末亦将
他抱在怀里,并在他耳边低语。
柳似炎体内那股害怕的气息又再次笼罩着他,让他颤抖得不敢看着雀末亦,而且不断挣扎
的要他放了自个儿。"放开我,放开我啊!"
"这么怕我吗?你就这么怕我吗?"雀末亦强硬的将柳似炎的脸蛋转向自己,而他那湛蓝色
的眼眸盗加显得冰冷。
"不、不要,放了我。"柳似炎努力的推开雀末亦,而雀末亦稍一松手时,他马上利用这个
空档逃了开。
看着柳似炎那因害怕自己而发抖的身躯,雀末亦感到相当的悲伤,不明白为何他对夏侯真
提就是能连雀府的条规都不管,而在半夜与之幽会,但面对自个儿就变得这么的冷淡、无情,甚至又拒自个儿
于千里之外。
雀末亦面无表情的说:"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也要得到你的人,就算只是这样,我也要
得到你。"
"什么?你不要过来。"看着雀末亦一步步逼近自己,他害怕得直往后退,但一退到了床边
,他便被床沿给绊倒在床上。
雀末亦趁势压止了柳似炎的身体,抓着他的双手,将他的腰带解了下来,然后更将他的手
绑在床柱上。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啊,放开我!"被雀末亦这个举动吓着的柳似炎仍是努力的挣扎着
。
他没有回答柳似炎的问题,反之将柳似炎身上那件红色丝绸的衣裳给撕扯了开来。
这时他白皙无瑕的胎体赤裸裸的呈现在雀末亦眼前,而那诱人的肤色则引诱着雀末亦低下
身来亲吻着他的肩胛骨。
柳似炎哭着大叫着:"不、不要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懂呢?看了我的身体后,你还不
懂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住手啊!"
"为什么?"这句话雀末亦像是对着柳似炎说,也像是对着自个儿说;雀末亦将双唇贴近他
的耳廓并亲了一口后,便用他那相当富有磁性的声音说:"为什么?因为我要你,就算知道你是男儿身后,我还
是一样想要得到你。"
"不要啊,住手!"柳似炎想逃,可是自己的手被绑着,他根本就无法躲开雀末亦在他身上
的放肆。
此时雀末亦那不安分的手开始在柳似炎的身上游移,而另一只手更是强硬的打开了他紧闭
的唇,将自己的舌尖探入那柔软的内壁,享受着他口中的甜美液体。
强力的抗拒下,戴在他手上的朱雀如意镯因撞到床柱而应声断裂,而且还割伤了雀末亦。
此时他用力的咬了雀末亦的舌头,想让他离开自己的嘴,藉此他方可以摆脱掉那股不明的
快感和快要晕眩窒息的感觉。
"啊——"被咬一口的雀末亦轻叫了一声,嘴角渗出了血丝,他因此而离开了柳似炎的双唇
。
柳似炎因突然得到空气而大喘着气。
雀末亦坐在他的身上,半瞇着眼斜看了他之后,便用手擦掉嘴边的血丝,并将其伸入柳似
炎的口中,然后威胁的说:"你要是敢再咬的话,我就杀了你。"
被那双湛蓝如海的冰冷眼眸看着,柳似炎感到相当害怕而身体发抖,而那股血的苦涩腥味
在口中蔓延开来,使得他脸上出现扭曲状。
"不、不要啊!"他哭红着眼要雀末亦住手,因为那种苦涩的滋味让他受不了。
雀末亦并没有罢手的打算,反倒是开始对柳似炎的最后防线展开攻势。
雀末亦强扯掉他的亵裤,让此时的柳似炎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物,而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自
己的眼前,但此时雀末亦才发现在柳似炎的左腰下方,竟然有个有如朱雀形状的伤痕。
"这……"他有些讶异为何柳似炎会有这道这么深的伤痕?
"不、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碰那伤口。"柳似炎有如失控般的大叫。
"这怎么来的?"他温柔的抚摸着那伤口。
"不要。"哭得有如泪人儿的柳似炎最不愿意让别人看见那个伤痕,虽不知道这伤痕是怎么
来的,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去想起,因为每次一想就会让他头痛。
"别哭、别哭啊,小炎。"看着这样的他,雀末亦竟开始把他和十四岁那年遇见的小炎重叠
在一起。
"不!"柳似炎仍是极力的抗拒着。
抚摸着柳似炎的脸庞,雀末亦想占有他的心情愈来愈强烈,直到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要他
的念头,雀末亦一把将他又白又嫩的脚高高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将自己已经濡湿的手指慢慢的移至
柳似炎那未被开发的私密处,奋力的插入他的体内。
"呜——不要,好痛喔。"那股外来的刺激感让柳似炎的身体开始扭曲,但那在内壁里触碰
的快感又让他禁不住发出魅惑的声音。"啊——"
"你真美,小炎,你的声音真是甜美得令人着迷,我要你。"雀末亦俯下身看着他那娇俏的
容颜,忍不住亲吻着他那可口的小嘴,而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逗弄着那因快感而挺立的乳头。
在慢慢让柳似炎比较习惯那种感觉之后,雀末亦将自己灼热的欲望移向那个已经湿透的地
方,用力的挺了进去。
"嘛!好痛喔,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那股被异物侵入,直冲脑门的恶心感让柳
似炎大叫。
进入柳似炎体内的瞬间,那紧缩的内壁加上还在延烧的那股热意,让雀末亦感受到前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