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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海王,我绿茶——by玉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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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一声闷雷响起,她没来得及再去细想,赶紧吃完上床继续去睡觉,合上窗户的时候雷声继续——
  “打雷了。”饭店的员工更急了,这雷简直是不知道为这现场增加了多少恐慌。
  这么大的雨,等医院那边召集护士医生出车赶过来完全来不及了。
  “找到了找到了,我在隔壁诊所找到了,手术刀,血管钳,碘伏,气管套管,和球囊,他们都有。”
  “好。”陆柏良赶紧和姚伯把中年男人横放到地上,拿出碘伏开始为刀具消毒。做完初步的准备后,他立刻找到他的环甲膜,果断下刀,动作利落又干净,整个过程甚至十秒钟都没有到。
  接着他立刻把血管钳一分一扩,戴上球囊为他做人工呼吸,年轻学生赶紧在旁边进行心脏按压。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这个清瘦的男人。
  一分钟左右,中年男人的呼吸心跳终于微微地回来了。
  而外面,闪着红蓝两灯的120终于冒着大雨赶过来了。紧接着便有专业的护士和医生走了下来……
  年轻的学生流了一头的汗,他今年才大二,这是他第一次为人做手术,在这两分钟的一生一死间,他回想起来,双手仍是止不住的颤栗。
  他看向面前这个依旧一脸云淡风轻的年轻男人:“您也是医生吗?”
  陆柏良的目光落在他背包上印着的“首医大”三个字上。
  而后,他用沙哑到极致的声音说:
  “首医大,第三临床医学院,08级,陆柏良。”
 
 
第23章 不是替身【一更】
  大雨噼里啪啦砸在雕花的檐角上, 复又噼里啪啦砸下来,跟碎了一地的珍珠似的。
  沈劲的车刚开到老宅门口,姚伯就跑出来接他, 看到他左肩和脸上的雨水,又瞥了眼车后窗的那抹粉色:“诶,劲少爷,您车上明明有伞, 怎么不撑?”
  沈劲转过去, 回头看了眼, 这才看到了那把粉色小伞,那应该还是阮胭上次开他的这辆路虎去机场时留下的。
  他顿了下, 收回目光:“雨不大,没事。爷爷呢?”
  “老爷在二楼。三爷回来了, 他们在说话。”
  “三叔回来了?”沈劲表情讶异, 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劲少爷先喝碗姜汤去去寒吧。”姚伯赶紧摆摆手,前面立刻有人端着托盘上来。
  “不用了,我先去给爷爷问个好。”沈劲摆摆手, 大步朝楼梯口走去。
  他上了二楼,走到书房门口, 门也不敲,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里面正中间坐着一名老者,头发半白, 穿灰色中山装,袖口绣着银线祥云纹, 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老者的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 在给他的左手施针。
  一直闭眼半寐的老者忽地睁开眼:“怎么门都不敲。”
  沈劲笑笑, 随意地自个儿找了把椅子坐下, “爷爷,反正咱家这楼梯是木头的,我一踩上来,您这不就知道了吗?”
  沈万宥右手扶着拐杖,笑,“就你不着调。”
  “三叔什么时候回来的?”沈劲问道。
  陆柏良没有抬眼,手里依旧悬着针,温声道,“前几天。”
  沈万宥微微眯了眯眼,看着沈劲:“前些日子你去哪了?怎么没在讯科。”
  沈劲如实作答,“去皖南探望一个朋友,她在那边拍戏。”
  “拍戏的朋友?”沈老爷沉吟了会儿,“是宋家排老二的那小姑娘?崇礼的妻妹,宋筠?”
  “不是,是另一个朋友。有机会我领回来给您见见。”沈劲顿了顿,补了句,“她以前跟三叔一样,也是学医的。”
  “哦。”沈老爷对娱乐圈里那些女孩子不太感兴趣。学医学艺对他来说都没差别。
  “爷爷,我想跟三叔单独说会话。”
  沈劲看向沈万宥,为了打消疑虑,他还笑嘻嘻补了句,“我跟三叔讨教一下,学医的女孩该怎么追。”
  沈万宥扯了下嘴角,“没出息。”
  等陆柏良把针都取下来后,沈万宥才挥挥手道:“去吧。”
  两个人一起走下楼,沈宅很大,一楼的后院里还有一个抄手游廊。
  沈劲和陆柏良走在游廊上,周围都没有人,噼里啪啦的雨声不停地响。
  沈劲率先开口:“三叔,我一直在找你。”
  陆柏良站得笔直,看着雨帘,“我知道。”
  “三叔,我只想弄清楚一件事,”沈劲看着陆柏良,“四年前,我出事的时候,被人连着砍了十三刀的那次……你有没有插手这个局?”
  雨声渐小,陆柏良没有立刻回答他,周遭恢复了安静。
  *
  而安静里,在遥远的东洲花园,阮胭又从梦里惊醒了一次。她上床躺得早,醒了一次,就很难再入睡了。
  总是做些乱七八糟的噩梦。
  她索性不再理会,直接拿起手机看微博和新闻。
  果然,周子绝一把消息发过来给她,双方接洽无误后,周子绝方就开始官宣了:阮胭饰演周子绝新戏的女一,于百合饰演女二。
  而前一天还蹦跶得厉害的、鼓吹营销号买实力派通稿的姜甜,打脸简直不要打得太响亮。
  也是托姜甜的福,她强大的粉丝号召力又把阮胭送上热搜狠狠地骂了一顿。大概是群嘲阮胭背后有金主,或者是暗戳戳骂周子绝这部戏早日扑街。
  邢清现在已经把阮胭的茶艺学到七八成了:遇到这种事,先不回应,先享受几天对家送她上的热搜。
  邢清说:“等过几天,周导把试镜视频一放出来,我估计姜甜就扑腾不起来什么水花了。”
  阮胭回复她:“这次不行,早点应对,联系公关公司明天及早回复吧。”
  “啊?”邢清不解,这次怎么又和上次应对宋筠泼脏水的方法不一样了呢。
  “周子绝不一定会帮我们。”
  阮胭没说的是,周子绝总给她一种似敌非友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补了一句,
  “周子绝和谢丏不一样,谢丏为人正直、见好就收,热度够了、黑料到了一定的程度,他就会主动帮我们澄清。但是周子绝,这个人我完全捉摸不透……我们还是尽早澄清吧,不要太被动。”
  “好。”邢清那边立刻回复她。
  阮胭合上手机,尝试着再次入睡。
  于是,房间内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
  安静不过只维持了半分钟,便被陆柏良笃定的声音打断:“没有。”
  “我没有掺和过当年那个害你的局。”
  沈劲停下来,认真打量着陆柏良。事实上,他和这位便宜三叔的关系也并没有多亲近,但他知道,这人不是个所谓的伪君子,他的淡泊纯正,不是装出来的。他信他。但是……
  “但是我就是因为看到你和那个女孩一起,我才以为她是宋叶眉,我才会拼了命的上去救她,直到我以为我要死了,周牧玄才赶过来告诉我,宋叶眉早就已经乘飞机离开了……”
  沈劲闭了闭眼,喉头的疤痕跟着滚了滚,那一夜黑暗的记忆涌上来,他心里仍是止不住的痛意。
  “我才知道是有人设了局,找了个假的宋叶眉,故意引我过去。一边拖住我去找宋叶眉,一边暗地里趁机整死我。”
  他永远也没办法忘记那个晚上。
  他那年也不过刚回国,刚接手公司,他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他还没来得及跟宋叶眉正式表露心意,就得到了她要和堂哥沈崇礼联姻的消息。
  沈崇礼是个什么人,变态,心狠手辣,玩过无数个女人,除了沈家长房长孙的名头,完全就是个人渣败类。
  他以为她会反抗,可她却温顺地答应了。
  在他们订婚的前一周,他找她,对她说,他可以带她走,如果她肯信他。
  她答应了。
  于是,就在他们原定离开去英国的前一天凌晨,他接到消息,说,看到宋叶眉和陆柏良在一起,就在首医大。
  那时候,宋叶眉的胃病极其严重,她会找陆柏良定期拿药调理。沈劲几乎没有怀疑,就赶了过去。
  果然,他在首医大偏僻昏暗的北门巷子里,看到了“宋叶眉”。
  她好像对陆柏良说了什么,但陆柏良只是伸出手,想揽她,最后克制住了,收回手,转身就走了。
  陆柏良走后,她立刻就蹲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昏暗里,他看不清她的脸,灯下,那双眼却是与宋叶眉一模一样的凤眸,可又有些不一样,那眼里有着过多的倔强。
  他想跑过去扶她起来,可是巷子深处却忽地窜出五六个男人。他们齐齐朝她走过去,她被吓到了,像只四处逃窜的兔子,拔腿就往外跑。
  沈劲毫不犹豫地就冲出去,她在前面跑,他在后面拦。一个人,赤手空拳,对上那群男人……
  直到天色在血泊里醒来,是周牧玄找到了他,他才知道,他掉进别人做的局里了,而等他赶去机场的时候,宋叶眉早就已经离开了……
  “那个女孩是我的一个朋友,沈家这些事她都不知情,别去查她、打扰她。”陆柏良说。
  沈劲嗯了声。其实他当年查过那个女孩,可是周围全是监控死角,他没查到,后来他想去找陆柏良对峙,很快,陆柏良又在医院出了事,被送出国去治疗,一走就消失了这么多年。
  沈劲说:“放心,既然与她无关,我就不会动你的朋友,也不会查她了。我只想找出当年这背后的人,让他把该偿的,全偿给我。”
  “偿给你?”陆柏良说,“现在还对叶眉有那种感情?”
  他以为沈劲仍对当年的宋叶眉耿耿于怀。
  沈劲摇头:“原先几年有,而且是浓到折磨人,想起来就后悔。”
  “后来呢?”
  沈劲怔住,笑了下,“后来遇见个女孩,她让我想通了。以前没有宋叶眉,是后悔;现在对那个女孩,我是后怕。”
  陆柏良问:“怎么说?”
  沈劲笑笑,过分肉麻的话不是他会说出口的。
  他问:“对了,问你个事,你们以前医学院那些女生,我是说,学医的,到底该怎么追?”
  陆柏良忽地就想起来一张倔强的脸庞,下巴瘦而尖,漂亮的眼睛却对着一根一根的银针犯了难……
  “别怕,你可以往我手上扎,拿我来找穴位。”他伸出手,衬衫袖子半挽,递到她跟前。
  小姑娘小心翼翼找着穴位,又生怕扎错了弄疼他,眼里全是湿漉漉的……
  陆柏良沉吟了片刻,对沈劲说了两个字:“用心。”
  “用心?”
  “嗯。尊重,包容,理解,以及永远地站在她身后,寸步不移。”
  沈劲反复琢磨着他这话里的意思,最后说:“谢三叔,我回了,明天还得去个首映礼,你也早点休息,该是时候带个三婶回来了……”

  说到这儿,他忽地想起周思柔,连忙改口,“三叔,抱歉。”
  “没关系。追到了记得把侄媳妇,”陆柏良笑了下,“是这样称呼吧?把她带回来我们见见。”
  “好。”沈劲也笑开来。
  *
  首映礼那天的天气很好。
  方白一早就按照邢清嘱咐的那样——给阮胭找了擅长做在日光下的造型师。
  造型师给阮胭挑了一条红色的镂空挂脖连衣裙,背后伶仃漂亮的蝴蝶骨完完全全的展露无遗。
  她的头发也被不高不矮地盘了起来,浓密蓬松的发丛里,被造型师心机地插了好些小茉莉 。
  造型师说:“两生花,两生花。就这电影名,你身上没有花,还有什么意思?”
  阮胭一想,也是这个道理,索性任她折腾了。
  到了酒店,方白先去露天停车场停车,然后陪阮胭去首映礼的会场。
  但她们刚把车子停好。
  一个人便跟在了她们的后面,她们的角度,并不能看到。
  空气里弥漫着某种熟悉的味道。
  一种莫名的惊惶漫上她的心头,这种感觉是很多年都没有过了。她想到邢清前几天发的短信:宋筠也会来,酒店里还放着掺了玻璃渣的油漆……
  她问方白:“备用礼服准备好了吗?”
  方白点头:“都备好了。”
  “好,你再去车上把西装外套给我拿过来。”
  她想,如果要是有人泼油漆,她得先拿西服外套,把这些恶心的东西给挡住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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