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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海王,我绿茶——by玉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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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一直以为周牧玄是他们那一群人里最正常的一个,现在看来,可能只有江标是最正常的。
  “实不相瞒,我今天见过他。他看起来,”阮胭幽幽吐出四个字,“甚是安泰。”
  “……”
  周牧玄被噎住。
  他不再和阮胭打趣,正了正神色,和她说:“行,那我先走了,祝你玩得愉快。”
  阮胭嗯了声,和他道别,往走廊的另一个露台走过去。
  周牧玄在她转身的瞬间,抬起手机,随手拍了张背影,然后发给沈劲。紧接着随手发了个定位。
  沈劲收到消息后,没多看,继续埋首在桌上的一摞文件里。
  他很忙,从华遥回来后,这一个月里,他没有休息过一天,之前所有的事,都被堆到了一起。
  沈万宥,沈崇礼,闻益阳,耀丰,AI医疗。
  他揉了揉晴明穴,从笔筒里随手抽出笔,开始在纸上画着接下来要做的步骤。
  等到笔写至没墨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用的这只钢笔,是向舟帮他找回来的那支万宝龙。
  他把笔放下,笔盖上的黑漆折射出微冷的光。到底还是没忍住,他拿出手机,点开了周牧玄发给他的那张照片。
  照片上,阮胭穿着条蓝色的裙子,在灯下,露出又细又白的胳膊,头发微卷,散在身后,把纤腰遮住。
  他很少见到阮胭这样的打扮。往日里,为了防止狗仔偷拍,她出门都很低调。

  今天这样,是有什么事吗。
  他想起陆柏良在阮胭家里,他们那个亲密至极的拥抱……
  他把手机放下,重新抽了支签字笔,开始工作。
  手机却在这时候震了一下。
  “这个吊坠,是你留下的吗?”
  沈劲点开,是阮胭给他发消息了。
  有张图,无脸男呆呆地躺在她白嫩的掌心。
  他思忖了会,回她,“嗯,上次去游乐场,鬼屋送的纪念品。”
  阮胭看着手机上的几个字,突然又不知道发什么了。想到周牧玄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今天在医院碰见沈劲,他看起来状态的确很不好。
  似乎是,瘦了吧。
  “周牧玄说,你最近很忙。”她斟酌了下用词。
  “是,公司出了点事情。”
  “还是医疗项目吗?”
  “嗯,还有一些人事上的变动。”
  “哦。”
  阮胭觉得自己实在是不会聊天,邢清说得对,她的确有能把人气死的天赋。就在阮胭准备放下手机,结束这场尴尬的聊天时,沈劲忽然回她:
  “不用管我的事,你明天要是有空,去首医大找一下闻益阳,让他把你手机里的监控取了。”
  “什么监控?”
  “他在你手机里安了定位。上次你在华遥被人带走的时候,他用定位找到了你。”
  阮胭瞬间僵在原地。
  闻益阳。
  怎么可能
  她深吸一口气,回他:“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嗯。”
  阮胭手指顿在屏幕上,此刻,她想回沈劲消息,却又什么都不敢回了。她看着这个手机,只觉得心底发凉。
  闻益阳,他到底,监视了她多久。
  阮胭关掉手机,她踩着高跟鞋回去,也是头一次,她觉得脚下的高跟鞋,有些隐隐的不稳。
  她回到包厢,跟于百合道别。于百合看她脸色不好,也没有强留她,只提醒她记得找个代驾,别自己开车回去。
  回去的路上,阮胭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
  她到最后,给闻益阳发了条消息:
  “明天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
 
 
第64章 双火葬场
  夜色很深。
  闻益阳忙完, 实验室楼下,除了安保,已经没有人了。
  他刚整理出接下来一直在研发的Dr. An计划的收尾。这个项目, 他和导师已经做了很久。
  要结束了。
  可是这种忐忑却无人分享。
  他站起来, 走到窗台边, 往下看, 能够看到下面散步的情侣。他们看起来感情很好。
  女生把手揣进男生的兜里, 男生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闻益阳就站在窗口, 怔怔地看他们越走越远。
  直到保安上来,敲开实验室的门:“闻同学今天还熬夜吗?”
  闻益阳收回目光:“不了,等下就走。”
  “行, 不熬就好, 天天这么熬,对身体也不好啊。”保安站在门边嘱咐他。
  闻益阳嗯了声, 他拿出手机,定定看着上面阮胭发过来的那行字, 最后还是回了她一句:“可以, 我在实验室等你。”
  回完后, 他走出去, 瞥向窗外, 那对情侣已经走远了,背影也看不到了。
  保安掏出钥匙准备锁实验室的门, 闻益阳忽然问他:“叔, 有烟吗?”
  保安愣住:“想抽?”
  “嗯。”
  “别碰那东西,年纪轻轻的, 再难受, 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闻益阳往前走的脚步顿住, 他微微仰头,利落的喉结滚动,空旷的楼道里,是他低低的声音:“怕是一辈子都过不去了。”
  *
  第二天,天光乍破的时分,张德全已经先阮胭一步醒了。
  它扑腾着翅膀,在屋子里乱窜,嘴里嚷着“胭胭”。
  阮胭赶紧起来,给这位祖宗换食顺毛。阮胭拍拍它的脑袋:“别闹,今天我要去打仗。”
  “胭胭。”
  “去教育一个小孩。”
  “胭胭。”
  “可是那个小孩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胭胭。”
  “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胭胭。”
  “张德全,要是你们鹦鹉的儿子犯了错怎么办?”
  “傻子。”
  阮胭嘴角一抽,伸手就揪住这货的脑袋,把它揪回笼子里:“在家待着吧你!我出去了!”
  阮胭戴上口罩,随手披了件黑色外套,就往外走。
  开车开到一半,天上就落起了雨,并且隐隐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阮胭一路开到首大西门的时候,雨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白珠子从天上一股脑往下滚了。
  她下车后,手掌摊开,虚虚掩了掩上面的雨,打算去路边的便利店买把伞,才发现闻益阳就站在校门口的停车位处等着她。
  他撑着把透明的雨伞,一身黑色衬衫,衬得整个人白到要消失在这雨帘里。
  他看到了阮胭的车,朝她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姐姐,不用买伞了。我送你吧。”
  阮胭看着他,他把伞移至她的头顶。
  大雨珠子噼里啪啦砸到伞面上,又噼里啪啦滚到地上,中间留下的一道弧线被无限拉长——
  而后,急速下坠。
  *
  下坠的雨滴落到白嫩的掌心中。
  “秋天的雨水接不得,宋老师。”有女同事过来找提醒站在门口的宋叶眉,“细菌多,容易长湿疹。”
  宋叶眉回过头,恍然大悟似的,看着女同事,“这样吗。”
  说完,她连忙收回手。
  但是,显然已经晚了。
  手上青青紫紫的疤痕还没有消去,没能完全被轻薄的雪纺衬衫遮住,一露出来,便是一层叠一层的触目惊心。
  同事捂嘴轻呼:“宋老师,你的手。”
  宋叶眉赶紧把袖子扯下来,紧紧遮住。
  她连连摇头,一双凤眸,盈盈望着同事:“别告诉别人。”
  “这是……”
  宋叶眉抿着唇,下巴凝成一条倔强的线,摇摇头,“抱歉,不方便说。”
  同事点点头,欲言又止:“宋老师,如果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
  宋叶眉轻轻嗯了声,对同事说,“雨越下越大了,我得回去了。我先生,要是知道我回去晚了,可能会,嗯,唉。”
  说到最后,她没再说话,只是往回走,低跟鞋,踩在办公室里,声音却小到没有。还是一身莫兰迪蓝色连衣裙,她低头收拾东西的时候,肩膀微微下垂,看起来温柔到了极点。
  同事看着她抱着文件夹,慢慢撑伞走出去,直到走进大雨里。
  下一秒,同事立刻跑进另一间休息间里,跟同组的美编说:“我天,宋老师家里出事这个应该真的不是谣言。”
  “怎么了?”
  “我刚刚进去,看到宋老师的手上。”同事顿了顿,小声附在美编耳朵边说,“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
  “不会吧。她不是宋家的千金吗……我听说她丈夫是沈家的。”
  “什么沈家的啊,我有表妹是市医院的,她在那里当护士,就在前两个月。”
  一直坐在旁边改稿的另一美编转着椅子转过来加入八卦。
  “她说,宋老师当天晚上被送去医院,她的膝盖上全是玻璃渣子,似乎是她老公打的。而且,她家里人管都不管,只有她妹妹过来看她,结果她妹妹后来也进局子里了。”
  “啊,这么惨吗……”
  “是啊,她老公来了,看着斯斯文文的,实际上我表妹进去给宋老师换输液针的时候,我天,她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美编这话一说完,其他两个同事纷纷惊把嘴捂上。
  “而且,我老公是做信托的,他说,宋家不是做传统家电行业的吗,实际上她老公这些年,早就成了宋家最大的持股人。反正,这里面弯弯绕绕多得很。”
  美编八卦完,抿了口咖啡,感叹了句,“宋老师也是个可怜人。”
  “也是,怪不得嫁个身家上亿的老公,还要和我们一样早起当个打工人。”旁边有同事觉得话题太沉重了,顺口开了个不怎么好笑的玩笑。
  其他人也都附和着笑笑,偶尔有同事转头往宋叶眉的办公室一瞥,再叹上长长的一口气,最后再把话引回到琐碎的生活里:
  “带伞了吗,雨下这么大。”
  “没带,我老公来接我。”
  她们说着,起身收拾东西,看着外面白色的雨珠子越滚越大,风一吹,顺着房檐就往下疯狂地坠。
  坠落到地上。
  *
  再溅开来——
  “你的鞋子好像湿了。”
  闻益阳低头,看着阮胭换上的平底鞋。
  鞋面是绒布,她应该没料到今天会下雨。
  “要不要去买双换的鞋再进学校去?”闻益阳问她。
  阮胭摇头,“益阳,我有事情和你说。”
  她懂的,他在拖延时间。
  “好吧。”
  闻益阳把伞撑在她头顶,伞面微微向她那面倾斜,有雨斜飞到他的肩上,湿了半边衣服,他没有什么表情。
  “上次你来的时候,没能带你去大的实验室,这次总算能进去了,你去看看吗?”
  “好。”
  他撑着伞,带她进去。
  闻益阳拿出钥匙,打开外面的大门,又拿出电子卡,刷开里面的门。
  阮胭进去后,整个人顿在原地。
  这和之前闻益阳带她去的实验室完全不一样。
  里面全都是大的仪器,一个一个立在墙边,还有的被放在正中央,上面有红色和蓝色的按键。如果说之前实验室的那些基础机器,阮胭还能叫得上来名字,这里的这些设备,她则完全看不懂了。
  唯一不一样的是蓝色窗帘边,放着一台老式的、铜黄色的留声机。
  闻益阳给她找了把木椅子,让她坐下,又找了双一次性布拖鞋,让阮胭把湿了的鞋子换上。
  “这里怎么会有一次性拖鞋。”阮胭问他。
  “导师放在这里的,他是个对工作环境要求很独特的人。我们进来都得穿拖鞋,这样才能放松地工作。”
  “顾家成老师吗?”阮胭说,“似乎听程老提起过他,很有趣。”
  “嗯。”闻益阳走到旁边,把窗边的留声机打开,先是有片刻的滋滋电流声,接下来就是一阵悠扬的女声。
  “是,意大利语?”阮胭听了两句,这门语言她完全不会。
  “嗯。”
  闻益阳把音量刚好调至不大不小的度,他走过来,也搬了把椅子坐在阮胭对面。
  他戴了眼镜,纤薄镜架搁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额发湿润,看起来斯文到了极致。
  “你说你想和我谈谈,说吧。”闻益阳看着阮胭,他漆黑的瞳孔在镜片下,专注地看着她,“我保证,你问什么,我就诚实地回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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