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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裙下臣——by山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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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甫出生时,父母便要到河东去赴任,母亲为保他平安,便将他交给先帝暂且教养。他与陛下与睿王亲如手足,自然也将公主当作亲妹妹一般。
  如今见她这样说,心中也有些感慨。
  他面色难得温和,道:“公主能这样想,臣甚感欣慰。天下好儿郎有许多,是臣配不上公主。”
  说罢,举杯饮尽。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收藏预收文《被皇叔强取豪夺以后》
文案:
先帝驾崩,新皇登基,是日天下臣民皆屈膝俯首,山呼万岁。
可继位的却不是体弱多病的太子萧高旻,而是太子六叔,秦王萧恪之。
萧恪之甫一登基,便对从前处处与他作对的太子一党大肆清洗,其手段之雷霆,令人胆寒。
可偏偏对太子本人未伤分毫。
坊间流言纷纷,都摸不透新帝何意。
只有萧恪之自己知道,他留下太子,不为别的,只为太子身边那个纤弱貌美的太子妃。
……
夜深人静,楚宁跪在地上,素衣散发,低眉垂首。
新帝手持御笔,抬起她下颚,目光幽深:“想好了,你拿什么来救他?”
美人泪光盈盈,咬唇轻道:“拿我自己,够吗?”
注意:
1. 古言非重生,女非C。
2. 文名可能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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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宴(三合一)
 
  李令月望着裴济难得软化了几分的坚毅面庞, 眼神闪了闪,竟是浮上一层细细水雾。
  她垂眸瞥过已被饮空的酒杯,忍着哽咽道了句“多谢表哥”, 便低着头起身,快步离开这一片欢宴之地, 往麟德殿中一处早已寻好的偏僻偏殿去了。
  身边的宫人悄悄向太后与李景烨低语数句, 道公主有些不适, 先下去歇息。
  太后与皇帝二人本都有些心情不愉,方才也瞥见了李令月往裴济那里去,只当她又被裴济冷落, 心下不快才离开, 便也不多管,只命那宫人好生照看。
  便在这时,人群之中忽然传来一阵惊呼。
  原来方才去更衣的丽质, 此刻已随一众乐师们缓缓步上台去了。
  比之方才,她又稍做了一番装扮。
  乌发盘作云髻, 斜插一支鸟雀衔珠金步摇, 随着行走的步伐慢摇轻颤,别具韵致。眉间贴了抹金粉相间的海棠花钿, 在灯火交映下熠熠生辉,更衬得眉目如画, 顾盼生姿。
  精致美艳的面与修长纤细的脖颈间,除了双唇涂脂外, 不施粉黛, 可饶是如此,肌肤却通透无暇,莹白胜雪, 再配一身火红榴花舞裙,更衬得美艳妩媚,令人万物黯然失色。
  殿中千人,皆移不开眼,先是不约而同地静了一静,随即惊艳赞叹之声不绝于耳,不少娘子更兴奋地讨论起贵妃这一身装扮,料不到半月后的长安,女子敷铅粉之风便会过去大半。
  而最高处,皇帝与身边众人则心思各异,一时都将目光放在台上之人身上,再没人注意李令月的离开。
  不多时,但见丽质冲众人微弯腰肢,随后示意乐师们奏乐。
  一曲《春莺啭》随即奏出。
  乐声如春日晨起时的莺啼,由空灵婉转,渐至欢快活泼,丽质的舞姿也随之由柔软灵动渐渐变得轻盈热烈。
  她腰肢柔软,宽摆如柳枝,偶尔弯折,显出惊人的纤细,时不时引座下众人惊艳高呼。
  大约是因她生得比舞姬们都更美上几分,这分明是常见的软舞,却偏偏被她跳得极富感染力。不多时,座下饮了酒的男女竟有不少已开始随乐声与她共舞。
  夜宴气氛一时被推至高|潮。
  裴济望着台上的丽质怔怔出神。
  自她方才登台时,他心底的郁结便好似扫去大半,渐渐化作几分压抑不住的燥意。
  那一抹火红的身影渐渐与那日太液池边凉亭里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他脑中有片刻混沌,莫名想起那一日,在紫宸殿外,她曾说会再为他跳一支舞。
  可今日的舞却是献给陛下的寿诞之礼。
  他眼神黯了黯,努力克制着心底再度漫溢而出的阴郁与燥意。
  然而不知为何,那一团纠结在一处的复杂情绪却没有半点熄灭下去的趋势,反而慢慢涨开,继续侵蚀着他心底隐秘的角落。
  他暗暗蹙眉,搁在案下膝上的双手悄然捏紧成拳。
  台上乐师们奏出的乐曲渐渐止息,丽质的舞也趋近收拢之势。最后那一刻,她放柔腰肢,轻点脚步,双臂舒展时带起丝带与广袖翻飞,如倦鸟归林一般,收拢身躯,慢慢伏跪在地。
  一时众人屏息凝视,呆怔一瞬,方回过神来,纷纷击掌赞叹。
  丽质缓缓起身,冲不远处的李景烨微微躬身行礼,柔声道:“妾向陛下献丑了。”
  李景烨此刻也沉浸在惊艳震撼之中,平淡温和了一整日的面容终于露出真心而喜悦的笑容。
  他知道丽质美貌异常,也见过无数技艺精湛的舞姬跳过《春莺啭》,甚至如今宫里的几位才人中,也有曾给他跳过此舞的。
  可他却没料到,由美貌异常的丽质跳出的一曲《春莺啭》却比他见过的任何一次都更令人惊艳难忘。
  他亲自步下座去,行至台上丽质身边,众目睽睽之下弯腰托着她的双肘将她扶起,扬声道:“贵妃一舞,足令万物失色,朕今日得见,实是大幸。”
  皇帝赞誉至此,旁人自然纷纷附和。
  丽质莞尔:“蒙陛下不弃,妾惭愧。”
  李景烨牵着她的手将她重新带到自己身边坐下,示意台上演出继续,随即也不顾太后厌恶的神色与嫔妃们羡慕又嫉妒的模样,转头捏了捏她的手,轻声道:“丽娘的心意,朕看到了,今日成千上万的贺礼,都不及丽娘的这一个。”
  “陛下喜欢就好。”她微笑,拿了帕子拭额角的汗珠,起身道,“妾还需往偏殿沐浴更衣,请陛下恕罪。”
  李景烨松开握着她的手,满是怜爱,点头应了,目光直望着她的身影消失,才慢慢收回。
  太后始终冷眼旁观,此刻见他如此模样,不由感到一阵无力。
  她面色疲惫,冲李景烨摆摆手,道:“我年岁大了,有些撑不住了,这便要回长安殿去歇下了。”
  李景烨见状,知道母亲心中不快,面上的笑意也跟着淡了些。
  他亲自从座上起身,冲太后躬身拱手,恭敬道:“朕的寿诞本也是母亲受难的日子,朕在此与众人同乐,却又让母亲劳累了,是朕的不是。”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又亲手养到这样大,太后听罢,心中也生出几分感慨与不忍,最终轻叹一声:“罢了,陛下不必担心我,且与群臣同乐吧。”

  说着,又与大长公主招呼了一句,也不必何元士送,由身边的宫人搀扶着回长安殿去了。
  太后一走,原本力求端庄温婉的嫔妃们便稍稍放松了些,趁丽质不在,也同皇帝说着话。
  殿中欢笑作一片的人们渐渐又欢笑作一片。
  裴济却默默垂眼,沉默不语,只觉心底隐隐装着一团火,还未燃起来,却让他有些莫名的难耐,连心神也止不住地涣散。
  见天色差不多,他便欲起身往宫中各处去巡查。
  自成为大将军后,每逢宫中大宴,他都会中途离开,四处巡查,以防意外。这几乎已成了惯例。
  然而就在他站起身,目光不经意自周遭瞥过时,却发现身旁原本正坐着沉默饮酒的睿王竟已不知所踪。
  他动作微顿,飞快地扫一眼其桌案上饮得剩下半杯酒,不由蹙眉。
  只是心中那一团火令他有些烦躁,并未深究,只冲陛下和母亲拱了拱手,便转身往外退去。
  待退出人群,离开主殿,他只觉燥意仍未消退,反而有缓慢地加重的趋势,不由更加快脚步。
  主殿附近还有往来的内侍与优伶,他未如往常惯例一般先去麟德殿各处偏殿巡查,而是径直步出,顺着龙首原缓坡下行。
  殿外空阔,秋日凉风吹来,终于令他神思暂且清明了些。
  方才那女人在台上艳丽的舞姿再度自脑中闪过,他微微晃了晃脑袋,随即却回想起睿王空空如也的座位。
  云来楼里的对话渐渐在耳边回响。
  他猛地一激灵,倏然收住脚步。
  那女人离开主殿去更衣,睿王恰也消失……而且,似乎不止他一人发现,方才离开时,他恍惚间看到陛下的目光,也正落向那张空着的座位!
  他暗道一声不好,脑中的混沌与难耐登时去了大半,转身便重新回麟德殿去。
  ……
  麟德殿西侧的一处偏殿里,丽质才沐浴过,乌发仍高高盘着,拿起一旁搭在屏风上的浅色罗裙换上。
  她是贵妃,不能与今日数以千计的伶人在一处更衣梳洗,教坊史便特意替她寻了这间离正殿稍远的偏殿作更衣休息之处。
  此刻正殿中笑闹歌舞声不断,此处却是闹中取静,格外适意。
  方才那一舞后,她有些四肢酸软,眼看正是宴酣之时,她不愿回殿上,便欲在此小憩片刻。
  只是才在榻上不久,春月便急急奔来,轻声道:“小娘子,睿王果然过来了!”
  丽质一下睁眼,目光也即刻清明起来。
  先前在殿上时,她便总有些惴惴不安,隐隐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于是方才更衣沐浴,就多留了个心眼,让春月将外间的窗开着,观望远处长廊,果然便见睿王来了。
  她毫不犹豫自榻上起身裹了件披帛,拉着春月便从门边闪身而出,躲到廊下拐角阴暗处,噤声不语。
  李景辉是睿王,犯再大的错也是皇家子弟,有太后护着,她却不能掉以轻心。
  千秋节触皇帝的逆鳞,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出片刻,李景辉果然步履沉重地靠近殿门处,还不犹豫地抬手轻叩门板:“丽娘,你可在里面?”
  屋里自然无人应答。
  远远的,丽质从暗处隐隐看见李景辉剥落颓唐的面上有几分焦躁与迫切,似有满腹的话要说。
  等不到回应,他只犹豫一瞬,便深吸一口气,伸手便直接将门推开,眼前的情形却令他一愣。
  屋里树支灯烛都静静燃着,将相连的内外两室照得格外敞亮,香炉中的香烟也正袅袅升起,空气里除了幽香,还带着曾沐浴过后淡淡的水润雾气。
  独独不见人影。
  他呆立在门边,似乎满腹愁绪找不到宣泄的地方,一时回不过神来。
  拐角处,丽质屏息凝神观望着,正想悄悄离开,却忽然见不远处的廊边,又有人正快步行来。
  那人一身明黄常服,步履极快,身后的两个内侍躬着腰追赶不及,随着渐渐靠近,已能看清他面上的阴郁与怒意,正是李景烨。
  隔着数丈距离,他忽然停住脚步,望着敞开的门边怔怔发愣的弟弟,隐忍许久,终于冷冷开口:“六郎。”
  立在门边的李景辉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去。
  两个内侍悄悄退开。
  二人对视片刻,李景辉唤了声“陛下”。
  李景烨一步一步走近,先往空无一人的屋里看了一眼,随即面无表情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自数月前的婚仪之后,兄弟二人几乎没再私下独处过,此刻正面相迎,再没了从前的亲近。
  李景辉咬了咬牙,直言道:“我来找丽娘。”
  “放肆!”李景烨几乎是立即厉喝出声,望着弟弟的眼神里俱是冷厉的压迫与威势,“丽娘的名讳,是你能直呼的吗!”
  李景辉冷笑一声:“我怎么不能,陛下别忘了,她可是我的王妃,是与我行过婚仪的,我既未与她和离,也未写过休书,她自然还是我的妻子。”
  “她不是你的王妃。”李景烨面色阴沉,话语里已经没了半点身为兄长的温度,“你大可去宗正寺的谱牒上看看,看看她到底是你的王妃,还是朕的贵妃。”
  “你!”李景辉震怒不已,年轻意气的脾气被彻底激发,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你不过仗着自己是天子罢了,若非如此,你以为丽娘会愿意入宫吗?你将我与丽娘强行分开,朝中上下,乃至天下百姓,无数双眼睛都看着呢,你若不是天子,只怕早已被人唾骂鄙夷,再抬不起头来!这天下,哪有抢亲弟弟女人的兄长!”
  他一番话说得激动不已,字字诛心,却反而让李景烨原本要喷薄而出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弟弟,目光冷淡得仿佛在看脚下的蝼蚁。
  “是,朕就是仗着天子的身份。你呢?你又仗着什么?仗着母亲的偏宠吗?可惜,朕是万民之主,天下的的一毫一厘都是朕的,朕不但可以要你的女人,朕也可以将你废为庶人,更可以要你的命。这便是权势。”
  说着,他轻叹一声,似乎不过一瞬,又恢复成个关心弟弟的好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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